第二零三章 家具
,四合院:我是杜守义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三月六日,礼拜三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宏音斋’横笛x5。” ‘世上没有两根一模一样的竹子,所以,也没两根一模一样的笛子。竹子的厚薄,管径,内在质地等等,注定了每根竹笛都有略微不同。’ 当时杜守义听到老营业员这样忽悠时,还差点以为自己在对角巷里买‘魔杖’。 笛箫制作大师多在苏杭,闽粤一带,杜守义当时精挑细选了几根‘公私合营苏州民族乐器厂’出品的笛和箫。据说苏州的制笛大师现在就在这家厂坐镇,所以它家的笛箫很受欢迎,精品价格更是不便宜。 ‘宏音斋’的名字他也听营业员提起过。那是由一位前清的贝勒爷创建,因为东家身份特殊,所以自打创立之始那里就是笛箫这些民乐爱好者的小聚之地,在京都小圈子内颇有些雅名。 公私合营之后,‘宏音斋’并入了‘京都民族乐器厂’,老名号已经不用了。杜守义看着空间中的笛子,估计那几根是解放前的产物了,也不知道系统是怎么弄来的。 这次签到的竹笛有两根尺径偏小,估计是给小当和槐花预备的,让她们的小手能握的住。 提起这两个干闺女,杜守义又想起李奎勇来。要是李奎勇跟着他学针灸那必定是要拜师的,到时候小当就是他的大师姐。让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管一个六岁的小黄毛丫头叫师姐?这场面想想就有些滑稽。 李奎勇在昨天已经正式‘上岗’了,这两天他上午去学校点个卯,到了下午暖和的时候就拉着板车,载着李吉祥走街串巷。 换碗的工作去年秋冬就停了下来。李吉祥现在有中人会上门送信息,想收点老东西不用再窜胡同。不过这次为了李奎勇,他又把老本行捡了起来,杜守义交托的事情他总是费心尽力的去完成,劝都劝不住。 杜守义没办法。只能交待李奎勇,一定要把老爷子保护好。而且每天只能出去转悠两小时,就当活动活动腿脚,晒晒太阳吧。 到了午休时,龚小北姗姗来迟,但是脸上笑眯眯的。 “怎么了?这么开心?”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杜守义笑了,道:“你也会这套了!先听好的吧。” “好消息是,这个礼拜六的民兵集训我不参加了。” “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这一个月我可能会很忙,要辛苦你了。 今天科长正式接到任务,要大力组织对**同志的宣传,我可能会经常加班。” “你安心工作,我来保障后勤。”他当即表态到。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昨天是三月五号,日报头条刊载了‘向**同志学习’的题词。 学**活动一直在轰轰烈烈的开展着,去年八月**同志牺牲时正是学习的高潮。 当时杜守义看到报纸时还觉的心里有些异样,他的反应和那些老太太一样:这样的好人怎么就没了?不过这就是历史,他既是参与者,也是见证者。 ‘**精神’在他牺牲后更是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学习高潮。它对国人的影响力一直延续到六十年后,在祖国建设的任一时间段,‘**精神’总是熠熠生辉,所以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小北刚吃完饭就去忙了,杜守义一个人闲来无事,逛到了后厨。 “你怎么来了?”何雨柱见了他问道。 “小北今儿要加班,我们俩可能晚点回家,你回去后替我和老太太说一声,哦,和我俩闺女也说一声。” “得,知道了。” 何雨柱很爽快的答应下来,随即他想起件事来,道:“走,上后门口抽根烟,有件事要找你拿拿主意。” 到了后门口,何雨柱说道:“秋叶的堂弟,就是她二叔家那孩子要结婚了,家里缺房子。你说冉家那房子现在能不能动了?” “他们跟你提了?” “没有,他二叔多老实一人啊?怎么会想起这个?我是打算把房给他们得了,不过这事儿该怎么弄啊?” 杜守义想了想道:“这房子长久没人住容易坏,说侄子替大伯照看房子就行。 先住进去,造成既成事实,这几年再和街道多打打交道,混个脸熟,到时候看能不能迁个户口进去。都是姓冉的一家子,应该能说的通。 总之,先住着,找机会解决户口。真要是不成,就找一万个理由不搬。 冉家三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侄子替大伯守住家,怕大伯一家突然回来没地方落脚。这理由总说得过去吧?”
何雨柱笑了,道:“听着跟耍无赖似的。得,我这两天就找他们一趟,说说去。” “那你把钥匙给我,今晚我先去把家具挪个地方。 冉家有两件家具是红木的,我怕他二叔心里会有想法。你要给他讲清楚了,他得房,我们拿走家具。 他要是点头,你再说以后的。要是还不明白,家具我们照拿,房他也别想了。” “那能值几个钱?不至于。再说她二叔不是那样的人,你想哪儿去了?!” 杜守义当然不了解冉家二叔,但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对陌生人他当然要有所准备。 晚上小北加班,杜守义就先去了趟冉家,把看好的家具收进空间,然后又去了趟李吉祥家。 “这小子看着还行。” 只接触了两天,李吉祥给了李奎勇一个偏正面的评价,其他没多说。 不过杜守义听出来了,老李对这小子不算很满意,当时他对熊明的那份吹捧可是言犹在耳的。 杜守义和他不用客套,直接问道:“您看他哪儿有毛病?” 李吉祥皱了皱眉头,道:“毛病倒不至于,就是遇到事爱上头,这要是改不了将来难免不做棒槌。” 杜守义听完这话笑了。李吉祥这眉头多半是为他皱的,因为他自己也有爱冲动,做事凭个人喜好的毛病。远的不去说,收李奎勇本身就是件很‘上头’的事。 “这两天东西卖出去了吗?” “卖了九毛七,其中两毛钱是我给的,他收了个磕了嘴的茶壶,要是完整些上文物商店能卖个块八毛的。可惜,破了相就没人要了,我两毛钱给拿了下来。” 杜守义算了算,九毛七,要是能保持这样的收入,那一个月也能有十几块,跟厂里临时工差不了多少。不过要是赶上刮风下雨那就两说了。 两人正说着话,熊明回来吃饭了。 杜守义见了他打趣道:“娄董没留饭啊?” “留了,我没答应。”熊明擦了把脸道:“今儿说好了陪师傅师娘吃晚饭的。师娘,我饿了。” 王桂花在一旁听到这话,笑的眉眼都瞧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