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旧镇
玫瑰大道是连接高庭和君临的大路，骑马最快也要十天时间。路边有很多旅馆。大家都进旅馆吃晚饭，吃完住店休息第二天接着走。 吃饭坐的位子大家心照不宣地按地位高低安排，河湾地的士兵一起，骑士坐一起，伯爵和夫人们一起，领主高庭的提利尔家单独一桌，维特现在作为七国国王的亲弟弟，鹿角堡爵士，自然只能和提利尔家一桌了。 正吃着饭，奥莲娜觉得维特这几天都不搭理自己有些恼怒，就想逗逗小孩，优雅地切下一块rou放到维特盘子里： “听说你和一个私生女定了婚？怕是结婚以后rou都吃不成了，现在多吃点。” 10岁的维拉斯和小胖子加兰看着情况不妙，赶紧埋头吃饭，怕引火烧身。 维特看着奥莲娜：这几个意思啊？ “F~人不用担心，T~A现在不是私~生女了。” 故意把话说不清楚，对奥莲娜咧嘴一笑漏出缺掉的两颗门牙，表示你看现在不方便，说话漏风，然后和提利尔兄弟一样，赶紧吃饭，吃完赶紧跑路。 奥莲娜接着说 “那劳勃又让你去当学士？” “我Q~U学习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很多贵族不都这样？” 奥莲娜见维特这么回答，之前还以为只是个普通6岁小孩，在婚礼上也一直不说话，现在发现有些不一样。 奥莲娜还想接着说，维特就吃完留了句“抱歉，牙疼”就跑出旅店了。 “他再怎么尊贵也是个小孩，按礼接待就行，和他有什么好聊的？”梅斯·提利尔一边大口吃饭一边觉得母亲和一个小孩说这么多话没必要。 “别人6岁就去学城，再看看你梅斯大人，6岁的时候能写几個字？除了吃得像个饭桶。” 维拉斯和加兰家看奶奶把父亲怼得瞪眼生气又不敢出声，想笑又不敢笑，怕笑出声被奥莲娜听到，那么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了。里谁没被说过，都知道奶奶的脾气，嘴上不饶人，但非常爱家。 梅斯自大短视也不善钻营，大事都靠母亲奥莲娜出谋划策，所以奥莲娜才是高庭真正的掌权人，消息自然比梅斯灵通，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要提醒他。 “君临有人说这次婚约本来是他哥哥蓝礼，是维特主动提出改为自己，我还注意到他看的是瓦雷利亚语写的书，他这么聪明但以劳勃的性格一点也没提到，说明劳勃在刻意保护他。” 奥莲娜转头看向两个孙子 “你们两个以后有机会可以和他多接触搞好关系。左手右手，让队伍准备出发。” “好的，奶奶”对于奶奶说的话提利尔家所有人没有能说不的。 ~~~ 路过高庭和提利尔家分别后，车队继续沿着玫瑰大道到达了终点：旧镇。名字虽叫旧镇但其实是整个维斯特洛大陆最大的城市。 旧镇处于一个蜜酒河的入海口，最明显的建筑就是高耸的参天塔，既是座灯塔也是海尔塔家族的城堡，维特看着估算约300米高，加上基座都快赶上现世的东方明珠电视台了，但比东方明珠粗壮多了，这可是一个军事堡垒，传说是修筑北方长城的筑城者布兰登用魔法建造的，但大部分人认为布兰登只建造过长城和风息堡，参天塔是另一个同名的布兰登建的。 其次就是巨大的繁星圣堂，这是以前七神教派总主教的驻节地，不过现在驻节地搬到君临城的贝勒大圣堂去了。学城没有巨大明显的建筑，是一个建筑群，和现世的大学城类似。 旧镇城里和君临完全两个样子，君临奇臭无比，旧镇街道整洁，无数的水道穿梭其中，使得商船能直接航行进城市里面。 维特到了旧镇首先要去的就是到参天塔拜访海塔尔家族。海塔尔家族是河湾地实力最强大的家族，现任家主雷顿·海塔尔伯爵以前还来过风息堡参加国比武大会算是熟人，他的三女儿艾勒莉·海塔尔嫁给了梅斯·提利尔，就是维拉斯、加兰、洛拉斯和玛格丽的母亲，这次维特来就得先拜访一下，毕竟地头蛇，在这要生活几年和他们家打好关系准没错。 雷顿还留在君临城，他的儿子贝勒·海塔尔爵士作为长子和继承人在城堡里很热情地接待维特，还举行了一个小型宴会。第二天让弟弟，家里排行第九的冈梭尔·海塔尔带维特去学城报道，因为冈梭尔也在学城学习。 老雷顿真的很能生，冈梭尔是他第四任老婆生的，今年17，8岁，他家还有一个排行第十的弟弟，不过海塔尔家的兄弟姐妹都长相都不错，男的英俊女的貌美，比河间地的老佛雷只讲数量不讲质量好太多了，老佛雷爱生孩子却全是歪瓜裂枣这事全国的贵族都知道。 维特和带路的冈梭尔一路聊着旧镇，不断夸赞城市规划好。听到夸赞把旧镇建设得这么好，冈梭尔也很为家族自豪。 “听你哥哥说你现在在学东大陆的语言，懂瓦雷利亚语吗？”维特想知道些瓦雷利亚语的信息。 “我正在学盛夏群岛语，瓦雷利亚语没学过，因为在学城有关于瓦雷利亚的一切都会受到鄙视。”冈梭尔说了点学城的东西，维特见他不懂，就先问他其他的事情 “我还得在旧镇买个小房子，我住在学城里，但我带来的侍卫们需要在这里呆上几年。有什么渠道吗？” 冈梭尔想了想“我平时都在学城不太清楚，只知道一个专门买卖房子的商人和我们家很熟，我们可以去他那里看看。” “和你们家熟悉的商人肯定放心。走吧。” 来到商人处，冈梭尔和商人互相寒暄几句后，维特向商人说出需求“我需买一个要靠近学城，能住得下我这些侍卫的房子，不知先生有没有合适的？” 商人满脸和善，由冈梭尔带来的客人肯定是贵族，钱肯定是有的，但看维特是个小孩，能住二十个人的房子可不是一笔小钱，一般都是成年人来买，所以没回话满脸疑问地看着冈梭尔。 “我叫维特·拜拉席恩，是鹿角堡爵士，七国国王劳勃的亲弟弟，房子我自己买钱你不用担心。”冈梭尔知道维特身份特殊，就没有主动介绍，等维特自己说。 “原来是维特爵士，我手上有三栋合适的房子，我现在带你们去看。” 维特这次到学城，三个哥哥都赞助了一笔费用，蓝礼还是小孩却出钱最多，但谁让他是现在几兄弟中最富有的风息堡公爵呢。劳勃这个国王之前封赏和婚礼开支了一大笔钱，还得等年底税收上来。史坦尼斯的龙石岛也早被搬空，就只靠劳勃婚礼的比武大会开赌赚了一笔。 在商人的带领下看了三栋房子，最终买下了个在水边的三层小楼，大大小小十几个房间，侍卫两人一间还有多的。过几年离开学城的时候再把房子卖掉，熟知现世房地产套路的XX肯定不会租房，租房是纯花钱，只要旧镇不发生战争和瘟疫，几年后说不定还能赚点。 最大的房间留给自己平时出学城的时候住，日常管理就交给侍卫队长，其他侍卫由他自行安排。维特看着侍卫们忙碌 现在的侍卫都是劳勃安排的，忠诚没问题但能力一般，而且自己现在根本不需要保护，现在这个世界能杀死自己的，除了毒药和巨龙，就只剩下神秘侧的东西了，到时候侍卫也帮不上忙，说不定还要自己保护他们，侍卫现在只能做些打杂和充排场的事，毕竟自己是个王室贵族。 维特最后给侍卫队长交代几句后就和冈梭尔出发去学城。 按现在的制度，到了10级岁左右就可以收自己的侍从建立班底了，维特现在也不着急，自己是往近战法师发展，自己都还没学明白。 学城位于蜜酒河边上，即是学士们学习的地方，也是管理七国学士的最高机构，类似现世的大学。 维特在听冈梭尔介绍学城的制度 “学城只收男性，刚进入学城学习的人被称为学徒，选择一个科目学习后被称为助理学士。学城开设的科目有十几个，在用自己学到的知识打造代表学科的金属环后，发誓放弃姓氏、不娶妻不生子，就被授予学士称号。” 这个世界好像已经有三种需要放弃身份的职业了，守夜人、御林铁卫和学士。这应该是各个贵族怕这些人获得权力搞出来的制度。归根到底还是生产力落后导致的。 维特作为穿越者听到这些有感慨也能感到无可奈可。 哪怕现世那么达发，一旦扯上家业继承就会出现问题，后代争房产、争股份的事情随时都在发生，更别提生产力落后的冰与火世界。 继续听冈梭尔讲 “获得学士称号以后，就可以外派给各地的领主服务了。学城是永久中立的，所以学士一般不会直接参与战争。给领主服务也是要收取一定的费用，这是维持学城运转的重要收入。有时学城给领主解决大问题后也会获得一笔捐赠。学徒也可以在文书台做一些事情补贴家用。” 维特和冈梭尔已经走到学城大门，大门两旁有两个斯芬克斯雕像。 这斯芬克斯雕像妥妥的古埃及信仰的神，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维特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妙。 大门内就是文书台，里面有各种摊位，这里人来人往，商人民众可以到这里来找学徒们写遗嘱和写信寄信，还卖各种书籍和地图。 邮局啊，这些虽然看起来很便宜，这可是一个大生意。 “我们先到总管阁去登记你选什么学科，不过这里任何研究魔法相关的东西都会收到鄙视。” 唯物主义者，如果是现世还好说，但这里真是个有魔法有龙的世界，那就应该走魔法和科技结合的道路，而不是一味地走科技流甚至打压魔法。 维特开始四年的学城生涯，因为现世的大学除了医学以外也是四年，现世四年这里又四年，再也不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