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玄色
对绝境病毒的研发者基里安博士的邀请按照奥古斯都的预计那样顺利,这个被托尼·斯塔克扔在大厦楼顶整整一晚之后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复仇的家伙内心迫切地渴求着他人的承认,他对于托尼的复仇与其说是为多年以前被冷眼旁观的自己的复仇,更不如说是想要凭借着伤害斯塔克,毁灭斯塔克珍视的一切,取代斯塔克的地位来向斯塔克证明自己的价值。 当然,被扔到大厦楼顶一晚这种事情确实足够让人恼火,但是大多数的人也只会觉得是斯塔克糟糕的性格问题,能够将一晚上没有受到任何实际伤害的失约看成生死大仇,基里安的偏执和自我价值低的性格缺陷由此可见一斑。 奥古斯都出手阔绰,肯定了基里安的价值,这对于因为斯塔克的放鸽子和最近实验不顺利而再次陷入低谷的基里安来说简直是救时良药,基里安对奥古斯都产生了类似于“安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安愿拜为老板”的想法,愿意成为奥古斯都的下属。 当然,话说回来,自从基里安喝掉奥古斯都递过去的混在红酒之中的血契药剂之后,他其实也没有多少拒绝的可能就是了。 看着喝完高脚杯之中的血契药剂之后昏迷过去的基里安,奥古斯都对一旁的科特·康纳斯挥了挥手,康纳斯瞳孔变为黄金色的竖瞳,曾经断掉,在喝下血契药剂之后恢复得的胳膊从他的稍显空荡的长袍下伸出,康纳斯一只手抓住了基里安,将其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而后背负着基里安朝着一旁的房间内走去。 出于对这些掌握了知识的人才的珍稀,奥古斯都特意为他们炼制了一批特殊的血契药剂,使得血契效果更加强大的同时,将龙血改造程度降低,从而避免这些科学家龙侍化的趋向,使他们可以平稳地转化为混血种。 这一批特殊的血契药剂,将原本短时间内龙化的效果延长到了12个小时,并且在这个过程之中,服药者会陷入昏迷,以在龙化过程中保护他们的精神稳定增强。 因为效果的改变,特殊血契药剂的成本比寻常的血契药剂足足贵了五十倍,但是奥古斯都认为这是值得的,这些科学家的知识和研究能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且无可替代的珍宝,远超过血契药剂的成本,或者是寻常的龙侍无数倍。 在面见了基里安之后,奥古斯都下一个要见的便是研究超时空膨胀关口技术的欧森博士。 欧森博士看上去像是個老老实实的科研狂人,在知道了奥古斯都将要提高对其的科研经费的投入之后,他对于奥古斯都提出的要求答应得极为痛快。 但是奥古斯都知道这家伙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老实。 乔纳森·欧森,毕业于麻省理工的一位博士,研究方向为跨时空膨胀关口技术,后来因为一场实验意外身体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身上布满了可以互通的黑洞。 在搞清楚自己的能力之后,乔纳森毫不犹豫地背叛了金并,而后更是通过自己的超级能力疯狂抢劫获取研究资金,直到金并发现了他的野心并拿他的实验助手西尔维娅作人质,欧恩一直深爱着西尔维娅,所以他就成了金并的走狗,开始帮金并暗杀蜘蛛侠。 后来蜘蛛侠提出联手救出西尔维娅。正与金并交手时,欧恩发现了一个没有被关闭的黑洞,黑洞越来越大,欧恩最后和西尔维娅永远被困在了黑洞里。 奥古斯都知道乔纳森·欧森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老实,对于自己来说也算不上是忠诚,但是这个超能力是可以去往任何地方的家伙却因为爱情给自己拴上了狗绳,并最终和自己的爱人永堕黑洞之中。 针对着欧森博士的弱点,奥古斯都首先给西尔维娅发出了邀请函,并用难以拒绝的价格让西尔维娅加入了这才是欧森博士如此痛快地接受奥古斯都的工作邀请的最重要原因。 自己喝下了血契药剂,自己最爱的人也喝下了血契药剂,欧森早在与奥古斯都见面之前就已经被奥古斯都拿捏了。
康纳斯从安置基里安的房间内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而后上前再次扛起了喝下血契药剂的欧森博士,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而在与乔纳森与基里安见完面之后,奥古斯都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通过与布彻尔的血契链接,奥古斯都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在血契药剂的强化之下,布彻尔终于准备进一步动手了。 法外者伊内兹·坦普尔在往自己的手上缠绕着绷带,尽管对于体质强化的她来说,这绷带并不能提供多少保护,但是这却是她半个世纪以来的习惯,现在已经很难改掉了。 布彻尔和血腥运动各自活动着自己的手腕,让自己的手掌迅速调节适应手中的战术突击刀的力道。 布彻尔虽然是一个几乎没什么道德底线的自私自利的家伙,但是这家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执行者与天生的战士。 对自己残酷,对别人残酷,而且擅长战斗。 在获得了龙血强化之后,布彻尔无师自通地便领悟到了当体质强到一个限度之后,寻常热兵器的作用便不那么大了,因此布彻尔在这次袭击之中选择了“疯狗“高级战术突击刀。 这种看上去朴实无华的刀具采用了高碳工具钢,并且经过专业的淬水、挤压、回火热处理流程,使刀刃有着惊人的坚韧。刀锋硬度为HRC62-63,让“疯狗“高级战术突击刀有着令人满意的锋利程度。 刀身经过电镀处理的同时,还加上了一层厚厚的铬合金,让刀身具有更强的抗腐蚀和磨损能力,经过了美里坚海豹突击队员们各种近乎残酷测试后,最终被其精良的品质所征服。 沃特国际公司的大门打开,一身黑色盔甲的玄色从其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