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老伯真实资料
咚!咚!咚! 阴沉敲门声响了数十秒。 “儿子,起床!昨天的两位警官找你!”王熙mama有意将叫声压低,不希望吵醒他,昨晚经过时,见到房门底框还有余光,深知儿子昨晚又熬夜,容许睡多一会。 事实上现在的他稍微有风吹草动,立马会醒来,时刻保持高度警惕,难以预料绑定自己的游戏会做出何种荒唐事。 赤脚披着外套,拧开了把锁。 经过一晚休息,精神面貌得到较大提升,至少不是无精打采那种模样。 “妈,知道了,才八点不到,这也太早了吧,他们真敬业!” 揉了揉眼睛,指尖上伤口不经意撕裂开,滴在了眼袋下。 推门直走到客厅上,见到还是昨天的两位刑警,倒是没有了紧张心情,多了几分平和。 “两位警官早上好!” 周正与李忠依旧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直接开门见山。 “王先生根据你昨天提供的关键人物老伯外貌信息,我们从人口数据里匹配到了三个人,现在给你辨认一下。” 李忠连头都没抬起,直递过平板电脑,显得很娴熟,又或者心中已有了答案。 他单手捧在手心,只见三组公民信息平布在列,高分辨彩色照片,年龄65-80岁,清楚显示至今。 来回缩放画面,摇了摇头。 “抱歉!不是这些人,”抬头望着他们,事实上已经没有昨天求知欲强烈,现在更关心的是U盘踪迹。 “你的左眼袋在渗血,没事吧?”周正进来时眼睛始终游离在王熙身上,尽管经过一晚调查,心中有了底,始终在他身上有些说不清楚的谜团。 “血?误会了,昨晚睡觉手指被床板木刺扎到,不小心触碰到眼睛。” 王熙小心拿纸巾抹过眼袋,举高右手食指示意正在滴血,经过一晚还在渗血,显然不是简单木刺能造成的,拿着纸巾包裹刻意在掩饰这点。 “下面显示菜单显示2个,也是选择之类?”岔开了话题。 李忠抬头瞟了眼,一副无所谓态度。 “那是不在世的类似公民信息,意义不大,要是一定也可看看。” 他点开扫视灰暗的头像,彻底震惊了。 尽管颤食指还在微微渗血,悬空停留其中一个头发花白,面相慈祥的老人上面。 “他....就是这个老人家,有点八感交集。”瞪大眼,咽哽着,激动得说不出话。 周正整个人探过头来,看着上面的照片,指了指“你确定?那是一个死了将近五年多的老人,看清楚点,别瞎认!” 原本垂头丧气的李忠听到这话,一松手机摔掉在地面。 惊讶表情“什么认真点,这种事情搞错了会闹出国际笑话,他是一个死了五年的华侨,回国是为了落叶归根。” “回国是个死人!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前天晚上见到他在一个小区做门卫,搞错的是你们!”王熙激动得站起来捧着平板电脑,没有比眼见为实更清楚。 面对两位刑警质疑脸部表情,他索性放下平板电脑。 “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当时还送了我电筒,让我小心点,还顺手抽了根华子,就连抽烟的姿势都很独特印象,最后还成为了朋友。” 最难受莫过于自己确切无疑的事情,别人严重怀疑,只有歇斯底里去解释。 “这位老人的骨灰现在就安放在霓虹市郊区的功德楼内,资料显示孤寡老华侨,终生未婚,无子无女,硬要说朋友的话,他的朋友可能是几千个骨灰先人。” 周正此刻对昨天厨房里掌握的关于精神病基因遗传的说法,深信不疑,把平板电脑夺回在手上,生怕对方会再说出荒唐的话。 低头翻开案卷文件,喝两口水缓过神,身为一个十多年资深刑警对刚才的谈话内容感到费解,尽力尝试用科学角度进行解释。 而王熙趁着刚才看到的几十秒时间,将老伯个人信息: 姓名:陈彼得, 年龄:享年78岁, 逝于:M国, 籍贯:霓虹市南城区人,
.....记在脑海里,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却同样掀起了千层大浪,难道又是他们所认为的自己幻觉。 “王先生今天来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告知,对于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根据法医鉴定结果死者张浩然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出现身体机能损毁。” “周警官什么?能不能说明白点?专业术语我不理解!”王熙刚才从老伯的个人信息记忆中缓过来,听得满头雾水。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死了,至于为何昨天还能出现游戏俱乐部活动,尚待相关部门进一步研究。” 周正说出这句话时,采取了闪烁其词态度,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最好的方式搪塞过去。 “王先生这两天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困扰,我们深表歉意,将上报你的名字月底申请好市民称号,以表示你为警方提供办案线索。” 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以免刚才敏感话题被追问纠缠。 王熙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如释重负,轻松了很多,伴随着又产生另外一个疑问。 “两位警官就是说,我没事了对吧?那之前的U盘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实际上还是开始那样,最重要的是U盘,非得搞清楚处置方式,好歹要想办法得到某种有用信息。 实际上对这次自己与警察接触的表现相当满意,一切情况朝着利好的方向发展。 看着眼前两位刑警带着几分无奈,发自心底有点自豪感,至少自己能勉强应对困难,不至于陷入被动。 铃铃!急促来电铃声,周正快步跑出门口接了个电话,隐约听到对话。 “收到!东西应该不在他身上,现在正处理着最后事宜,放心我会办妥。” “明白,完全合情合理合法,回头再向你汇报。” 人再进来时显得有些许焦虑,立马收起了刚才和善态度,露出与昨天第一次见面时的严肃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