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遇盗跋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遇盗跋 八位老修士,不对,现在这些老修士服用不死药之后都变的年轻了,个别的几个还摸样俊美,已经不能算是老修士了。 李炎带着这八人在摸索了一段时间之后总算是发现了离开这密密麻麻树根房间的大门,很难相信一间大房间能困住如此多为天命境人物,但是事实却的确如此,因为那树根的存在所有人都不敢随意的使用力量,不然立刻就会被这些树根吸收”“。 虽说是大门,但是在众人看来却只是一条通道罢了,一条通往下一个房间的通道,而且这个通道还被树根全部堵住了,只有当李炎走过来的时候才会惧怕太阳金焰可退缩。 “没想到这不死树的根须如此多,怕是已经覆盖了整个船舱吧,如果不是有太阳金焰我们这些人怕是得一直埋在这里,直到死去。”双槐说道 “的确如此。”其他的天命境修士也点头认同。 公羊齐说道:“都注意一点,这船上诡异的地方太多了,我们这点实力放在这里根本不够用,好不容易得到不死药了捡回了性命别又丢了。” “看,前面通道的墙壁中有一个人。”忽的,一位天命境修士指着前面到。 李炎目光看去,却是一位埋在树根当中的修士,这修士只露出了两条腿,让他比较好奇的是此人脚上穿着一双古怪花纹的兽皮靴,看起来十分古朴。 “那靴子是”他思索了一番然后才十分确定道:“不会有错,是踏水不沉的那父之靴。” 说道那父之血不得不提到一个人,盗跋。 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李炎遇到盗跋,此人艺高胆大竟去盗大唐皇室的陵墓,而之所以值得他冒险的原因就是他想要找到这双那父之血,当然,找到这双奇特的靴子也是为了方便盗墓。 李炎不确定世上还有没有第二双那父之靴,但是此刻既然遇到了必要前去一探究竟。 “救下此人。”看着被树根拖着走的那人,他当即说道。 立刻,两位天命境修士齐齐冲了上去,然后一人抓起那一条腿,用力一扯将此人直接从树根包围当中给拉了出来。 “不是之前那几位朋友,此人我们并不认识,也许是以前进入这里的修士,但是看他样子除了消瘦一些之外还有生机,显然只在这里困了几年,看来几年前就有修士等上了这艘龙船了。”公羊齐说道。 李炎走过去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那父之靴的修士,当即脸色微动,果然没错,这个人就是盗跋,没想到当初京城一别之后居然会在这里遇见。 不过他也记起来了,那时候盗跋说了拿到拿父之靴之后要去海外一趟。 “如果不是遇到我,你这厮怕是要在这里困到死,然后和其他修士一样被吸成干,成为一具干尸。”李炎不得不感慨一声命运的神奇。 没有了树根的影响,片刻之后盗跋双目陡然睁开清醒过来,他猛地坐了起来哈哈笑道:“老子竟然还没有死,还以为盗墓盗多了遭了报应,果然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千年。” “盗跋兄,十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这样子一点都没变啊。”李炎笑道。 盗跋这才发现周围有一群气息强大的天命境修士围着自己,其中领头的人身穿金丝衮衣,束发戴冠,刚毅俊朗,尤其是那额头上有一个如烈日般的神纹,而且此人浑身上下燃烧着太阳金焰,看起来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让人不由心生臣服。 “阁阁下是?”他疑惑的问道,不过心中也好奇此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在自己认识的那么多人当中可没有一个人和眼前这人相似。 其实也不怪盗跋不认识,实在是李炎的变化太大了。 “盗跋兄难道忘记了你手中的这枚储物戒还是我替你炼制的。”李炎提醒道。 听到储物戒三个字,盗跋立刻想了起来,失声惊叫道:“是秀才你?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可是葬帝龙船,不,不对,我肯定是在做梦。”他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一股疼痛传来,足以证明现在并不是在做梦。 李炎随意道:“自然是好奇过来看看,结果和你一样被困在这里了。” “还真是李秀才,不得了,不得了,这些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老子都快认不出来的,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不可能啊,我盗跋除了平日里收留年轻的女修士之外,可没做什么缺德的事情。”盗跋喃喃自语,废话又多了起来。 这是盗墓贼的通病,常年和古墓大交道,极少与人说话,一见到人嘴巴就关不住。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被困在这里的?”盗跋又问道。 李炎说道:“应该只困了几天,或者几十天也说不定,具体的时间确实不知。” “那就是没被困多久了,你们怎么能逃脱这树根?被这玩意困住浑身都会无力,命星之力也会被吸收,人也会逐渐的昏迷,就算是你意志坚定清醒着也无法挣扎出来吧。”盗跋打量了一下李炎又恍然的拍了拍脑袋:“我知道了,是这太阳金焰,这玩意怕火,我就想到这点了,为此还特意修炼了一门神通,结果寻常的火焰根本无用,哎,盗跋家的一世英名算是栽了,如果不是运气好遇到兄弟你,怕是这辈子都得困死在这里了。” “盗跋?我倒是略有耳闻,是一群以盗墓闻名的修士,传承了好几代了,你就是这一代的盗跋?”公羊齐问道。 盗跋拍拍屁股站起来,咧嘴笑道显得有些得意:“不错,我就是这一代的盗跋。” 公羊齐语气一变杀气腾腾的说道:“若不是我已经隐居了,不管以前的事情了,否者现在我肯定把你宰了,就是你这厮怕我公羊家的祖坟给刨了。” 盗跋脖子当即缩了缩,这下不妙了,自己盗墓无数,今日碰到仇家了。 “不过你这厮还算有点底线,没有动先祖的遗骸,只拿了些器物,不然的话今日我可饶你不得。”公羊齐冷冷一哼,杀意渐渐收敛。 “嘿,嘿,抱歉,不过我似乎记得我好像没有盗公羊家的墓吧。”盗跋尴尬的说道。 公羊齐说道:“也许是上一代盗跋,不过账得算到你这厮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