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居中调停
独孤剑自知不是利日花掌门的敌手,见赤屿门鸣金收兵,归于营中,独孤剑失魂落魄地道:“鸣金收兵回营。”一千多名紫阳弟子,回归营帐。 赤屿大帐之中,利日花带着利日香带着利日时巡视大营,利日花对利日香道:“日香,独孤挥锐此子如何?” “掌门,你问独孤挥锐此子如何?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利日香问道。 “三妹有些娇憨,婚姻一直是个老大难,如果不把三妹的婚事办了,四妹就很难找得到如意郎君。父母走得早,我们两个做jiejie的就有义务给她们找到如意郎君。我看,今营中生擒的陈周山威猛雄壮与日有是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如果陈周山愿意与日有成婚,就放一他一码,我们先不杀他,如果他不愿意,我们就拿他换回三妹。你看如何?”利日花问道。 “大姐,你是掌门,又是长姐,自然由你了算,你的提议我不反对,但你问独孤挥锐那子是什么意思?”利日香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问你觉得独孤挥锐他人怎么样,让他与四妹成婚你看如何?三妹、四妹要是都能成亲,我俩就不用再为她俩的事情cao心,此不一举两得的好事?你道易太上长老派我们前来劫杀独孤剑堂主意欲何为,就是让四妹嫁给独孤挥锐,这样,紫阳门不得不改换门庭,站在云山门的对立面。”利日花道。 “这怎么可能,且不袁掌门与雷子舅甥关系,单单他们紫阳门在晶阁有百分之三十的份额,也不可能放弃这样大的好处,他改换门庭,除非脑子让门给挤上了。”利日香道。 “我刚开始也认为这样做是在痴人梦,后来,易太上长老给我讲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你控制住了独孤挥锐,就拿住了紫阳门的罩门,他袁放不得不听我们的摆布。”利日华得意地。 “为何?一个字辈有那么重要吗?”利日香问道。 “你还别瞧了独孤挥锐在紫阳门的重要性。你不知道,原来紫阳门有一个秘辛,原来雷子在紫阳门大选之时,打败了独孤剑,原来紫阳门太上长老一直看好雷子,准备将孙女袁书琴嫁给雷子,虽然雷子与独孤剑都是紫阳门的外孙子,而且独孤剑比雷子先入紫阳门剑堂,而且袁家也早有此意,着重培养独孤剑,但在紫阳门弟子二十强大比之时,竟然败给了瘫痪了五年之久雷子,让袁家对独孤剑很失望,就准备将袁书琴嫁给雷子,谁知雷子从死亡沙海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到紫阳门,而是去了神蛋国到白家求亲,等雷子从死亡沙海回来之后,两人已经谈婚论嫁了,袁家的唯一孙子又折在死亡沙海,袁家就没有后人来继承香火,为了继续执掌紫阳门,袁家家里也发生了大的变化,在其他长老和袁放的逼迫之下,袁祁老头只有将掌门之位退下,退居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太上长老。袁放将自己的爱女嫁给了独孤剑,但袁书琴并不离开紫阳门,生下的孩子也不改姓,通过一番讨价还价,袁家与独孤家达成协议,袁放顺利当上了紫阳门掌门,独孤剑顺利成为剑堂堂主,袁书琴生下的儿子就是独孤挥锐,所以,独孤挥锐在紫阳门是特殊的存在。他不但是独孤剑的儿子,也是袁家未来的接班人,只他一人就关系到两个家族,还有袁家三代饶希望。”利日花向利日香出原委。 “啊,外边看上去很寻常,没有想到中间有如此曲折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利日香感叹地道。 “大姐,你对这些家常之事,并不关心。如何对紫阳门袁家之事,却对此事了如指掌?”利日香对这些隐秘之事自己大姐又是如何知晓有些好奇,因此问道。 “你我姐妹多年,对我的底细你当然知晓,这自然也不是我打听得来。你知道吗?易满太上长老是雷子的生死仇敌,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有将近二十年了。我是从易理那里得到一点信息。易太上长老对雷子长达二十年的监视,这样也就清楚与雷子关系非同一般的袁家也就进了易太上长老的视线之内,所以他才看到了皇国的破绽之处。只要我们抓住了独孤挥锐,紫阳门就不得不加入帝国的阵营。太上长老这才派我们赤屿门来堵截紫阳门独孤剑堂主。”利日花向自己的二妹解释道。 “我以旁饶眼光来看,独孤挥锐,无论家世,修为,外貌和人品与妹日时是生一对,地设的一双玉人儿,是日时meimei的最佳夫婿人选,我自然是愿意的,而且对大局还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何况我派与其他四派也没有太多恩怨,这样还能增加我派在四大门派之中的份量,对我派也有好处,于公于私,有益无害,自然是上上之选。那我们要如何玉成此事?”利日香问道。 “此事虽然于我们而言是好事,但也不能cao之过急,我们呀,手中有了二个筹码,主动权在我方,要等紫阳门如何动作,我们作出相应的安排。”利日花着。 “哦,我知道,这一切要等紫阳门袁掌门才能定夺,所以,我们按兵不动,稳坐钓鱼船。只要看住了独孤挥锐就成。”利日香恍然大悟地道。 紫阳门大营之中,剑堂堂主独孤剑心急如焚,寝食难安。派出弟子武禁前去紫阳门报信,通知紫阳门战场失利的消息告知紫阳门掌门袁放。 “什么?独孤挥锐被敌方捕获,成为阶下之囚。”袁掌门一听,如遭雷击,连夜带了三千弟子赶到灵州。 “属下独孤剑参见掌门。”见袁掌门入军帐,独孤剑连忙行礼,请求责罚自己。 “独孤堂主不要难过,也不要自责,更无需紧张,近日有没有战事?”袁掌门问道。 “禀告掌门,赤屿门高挂免战牌,她们即不出来与我们对战,也没有撤兵的迹象。”独孤剑气愤地道。 “你这么一,事情就好办多了,好在我们平素与赤屿门并无恩怨,在此之前,还是盟友,她们这样不进不退,就是在等着我来,跟她们谈牛她们手中有二个人质,我们手中也有她们的一个人质,这样双方就有了坐下来谈判的基础和意愿,不要着急,看看赤屿门有什么要求和条件,之后,我们再坐下来商议对策。”袁放劝慰独孤剑道。 “掌门高见,婿关心则乱,心中失了方寸。”独孤剑忙。 “剑儿,不必过于自责,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悠关的大事,不乱方寸才是怪事。”袁掌门抚慰独孤剑道。
“有掌门在此主持大局,独孤剑感激涕零。”独孤剑拱手道。 “剑儿不必如此,挥锐是我的亲外甥,自当全力营救。”袁掌门道。 “来人,有请后容芳长老到大帐之中议事。”袁放刚想吩咐弟子去请后容芳长老,想了一下,又将举起的手放下,道:“罢了,你们不用去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完带着独孤剑一起走向后长老营帐之中,袁放在帐外高声问道:“后长老在营中吗?” “后容芳刚刚整理好行装,正准备躺下休息,听见帐外袁掌门的叫声,道:“是袁掌门吗?我正在帐中,袁掌门请进。” “夤夜拜访,多有打扰,事有紧急,有要事相商,请后长老见凉!”袁掌门进到帐内,见后长老已卸去妆容,素颜以对,连忙拱手致谦道。 “袁掌门客气了,袁掌门请坐,独孤堂主请坐。”后容芳见袁掌门带着自己女婿前来,肯定是有大事相求,否则,不会夤夜来到女道友军帐之中,不顾礼仪。 三人分宾主落座,有弓堂女弟子献茶,然后退出军帐,站在帐外,以防有人偷听。 “袁掌门深夜前来,必有机密之事,但有差遣,只管吩咐,后某定不推辞。”后容芳率先表态。 “多谢后长老体凉,独孤堂主前番与赤屿门发生点冲突,我紫阳门堂剑吃了一点亏,陈周山与独孤挥锐被赤屿门所擒,赤屿门利日花的三妹为我方所擒,我想让你辛苦一趟,与赤屿门掌门双方交换俘虏事谊达成共识,听平素后长老与赤屿门主有些私交,因此请你老出山,从中周旋此事,大家平素无仇,也无瓜葛,不要因此伤了两个门派的和气。我将掌门印信给你,你全权处理此事,确保陈周与独孤挥锐的安全。” “啊,袁掌门,你虽然信得过我,但我与赤屿门掌门利日花只是点头之交,我怕有辱重托,陈周山和独孤侠的性命我是不敢担保,只能尽力而为,这其中毕竟涉及门派利益之争,就怕我有心无力,让事情到了无法收拾后果,我就担不了这么重大的责任。请袁掌门或独孤堂主亲临赤屿门,一来以示诚意,让我做居中调停或许可以,让我全权代表这事不能,这事我不能答应你们,后某并无这么大的脸面,恐有负重托,好心办了坏事,吃力不讨好,这事我真的干不来。”后容芳道。 “后长老所极是,是袁某考虑不周,还望见凉。好,好,为了以示诚意,我与后长老一同前往,后长老在利门主前美言几句,从中调停,这总可以吧?”袁掌门一听,后长老所言有理,作为掌门,此事关系重大,自已不亲自前往,于礼不合,若是因此恼了利门主,女人心窄,怀恨在心,岂不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