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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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二十四小时在听数破万！ 这可是凌晨时分，明儿又不是什么法定节假日，为了首发偶像的新歌，这些人宁愿熬到这个点，属实不容易呀！ 事实上，不少一线艺人发布新歌，即便过了一个礼拜，二十四小时在听人数也只是勉强维持几千人上下，这数据的起伏波动，稳得一塌糊涂！ 而《忘情水》这首歌，从发布到过万在听，也才过去几分钟！ 就这数据，往后谁还敢说杨思诚的后援粉丝团战力低下？！ 看了眼评论，兴许是刚发歌没多久的缘故，评论数不多，也就一百来条，绝大多数还是恭喜、庆祝之类的场面话。 翻了两三页评论，发现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内容，林澈索性退了出去，再次回到他的专属页面。 还是老样子，个位数在听，惨不忍睹。 索性关上电脑，林澈躺在床上，他决定先等等看，如果明天还是没什么起色，就只能拜托杨思诚帮忙拉人气了。 入睡前，他还特地看了下文娱宝库，惊喜发现里面已经出现了不少金色颗粒，数量比他预计的要多不少，并且，他还发现好几颗钢珠大小的金光。 “照这个趋势，天亮后应该能凝聚出一枚完全体的金色气团。” 林澈暗暗想着，心满意足离开了文娱宝库。 … “如果你不曾心碎 你不会懂得我伤悲 当我眼中有泪 别问我是为谁 就让我忘了这一切 …” 作为五十来岁的中老年，张简可听不进如今这年代的潮流歌曲。 记得前些年，他执导过一部青春校园电影，当时委托了某娱乐公司负责制作主题曲。 之后小样送来时，张简仅仅试听了几秒，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用他的话讲，老子拍的是学校，整这么首鬼哭狼嚎的歌，当这是夜场酒吧吗？！ 后来这娱乐公司又送来一首小样，张简听了会当场就气到骂娘，说什么分别又不是永别，唱的这叫一个惨绝人寰，哭丧吗？！ 也是从那会起，除非万不得已，比如遇到《破冰》这种状况，否则，张简几乎不过问电影的片头片尾以及插曲，自然的，就更别提去听谁谁谁的新歌了。 不过今天也不知吃错什么药，张简破天荒试听了《忘情水》这首歌，本以为又是十几秒甚至几秒的速战速决，谁成想，他竟然开启了单曲循环模式！ 意外的好听！ 他很喜欢这首歌的主旋律，没有那么多现代流行音乐的混音，这让他思绪不听使唤的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乐坛百家争鸣的年代。 “所有真心真意 任它雨打风吹 付出的爱收不回 给我一杯忘情水 换我一生不伤悲 …” 任凭杨思诚的歌声在耳边萦绕，张简陷入沉思。 为了证实《疯狂的石头》到底是不是林澈执导，张简也算豁出去了，亲自找了行内的朋友帮忙打听。 最后，他得到了朋友肯定的答复 ——是！ 同时，他还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胡杰、金虹分别投资了一千五百万！ 胡杰投资一千五百万，张简还能理解，毕竟胡家有钱，当初胡杰主动联系他讨要林澈的联系方式，张简那会就有过这方面的预感，只是他没想到，胡杰这么肯下血本！ 而让他惊讶的是，金虹也投资了一千五百万，并且还让杨思诚友情出演！ 对张简来说，这跟公鸡下蛋、母猪上树、铁树开花没什么两样！ 关键砸了这么多钱下去，不但没找知名导演接手，反而让林澈这么个愣头青全权执导。 话说，这小子干过导演？拍过电影？ 你哪来的气魄？！ 就不怕这一千几百万的打了水漂？！ 还有林澈这小子也真够邪乎，四百万买卖愣是做成了三千万，关键从头到尾，还没往外掏一毛钱！ 就离谱！ 反复确定这信息的真实性后，张简整个人当时就不好了，满脑子就一个问题，林澈是怎么做到的？！ 暂停播放，张简考虑了好一会，才拿起手机。 “张导？” 张简主动打电话过来，这让林澈挺意外的。 按照张简一开始的想法，他本意是单刀直入主题，可最后还是起了迂回的心思：“小林呀，最近忙吗？” 林澈吃不准张简葫芦里卖什么药，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以这老狐狸的性子，断然干不出‘没事就不能找你？’这类的事情。 再说了，真要是久未见，想找人聊聊，这个点也不太合适吧？ 太早了！ 才七点多，大多数人要么刚起床，要么在赖床！ “不忙，张导，有事吗？” 想归想，这丝毫不妨碍林澈装傻充愣扮无辜。 还说不忙？！ 都混上导演了，还是几千万预算的大制作！ 跟谁装孙子呢这是？！ 在张简看来，林澈这部戏绝不止账面上的三千万预算，因为有杨思诚的友情出演！ 考虑到杨思诚目前的片酬，这部电影至少属于五千万预算的级别，甚至更多！ 看破不戳破，张简笑眯眯道：“是这样的，我刚接了部戏，里面有个角色挺适合你，想问你有没有时间过来试个镜？” 原来为这事！ 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林澈暗暗犯嘀咕。 试镜的时间倒是有，可这拍戏，还真就指望不上。 不出意外，这两天就得动身前往渝市，在那边至少得待上两个月。 林澈琢磨着，虽说张简跟头老狐狸没啥两样，但对他还算不错，之前也专门提点过他，或多或少的，两人也存着点半师之谊。 再说了，等电影开拍后，张简大概率会收到风声，这影视圈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日后万一被张简知道了这事，一顿埋怨怕是免不了，搞不好，还会生出间隙。 林澈也想明白了，这事没必要遮遮掩掩，他又没干什么亏心事，当初这剧本也第一时间让张简过了目，只是这老狐狸没看上罢了。 “张导，实话跟您说吧，之前不是拿过一部剧本找您过目吗？” 听到这话，张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到底是年轻呀，仅仅一招以退为进，就拿捏住了！ “剧本？哦，对，是有这事，怎么了？” 张简嘴角的笑意渐浓，表面却佯装恍然， 说起这装傻充愣扮无辜，他也不差。 “我拉到投资了，最近要开拍这部电影，所以…” 后面的话没说，但林澈知道张简能听懂。 “这样呀……” 张简略显遗憾的感慨着，这让林澈有些过意不去。 “那我再找其他人试试，等你新戏拍完，咱们再继续合作，有好的角色，我一定给你留着。” 林澈正要表达谢意，可这话还没说出口，张简就又补了句：“拍戏过程中若是遇到什么难题，尽管打电话问我，这方面，我还是很在行的。” 听到这话，林澈不由皱眉。 似乎从始至终，他都没提过自己是导演这事吧？ 那么问题来了，张简这话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