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曲
大廳内,可瞧见一張大而名贵的紫金雕椅,不偏不倚地摆在正中上位,其下两旁才摆了十来张名贵的红桧雕椅。 此时上位的紫金雕椅上正斜坐着一名状似慵懒,眼神却锐利如鹰的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但此刻却带着阴沉。而他的旁边坐著一个青涩的小男孩,如同水晶般似得透明娃娃,眼睛淡淡的看著這一切。 男子如鹰的眼神缓缓扫视着其下三四個地下跪著的人。 他的眼神所到之出,地下的每人如坐针毡般坐立难安,他們的目光也微微垂下,不敢与之相接。 “禀……禀老爷,属下……属下无能。”右侧那排中,其中帶頭人對著正中位置低着头直挺挺地跪着,语调颤抖而结巴。 正中位置的男子则不为所动继续地扫视,直至瞧见跪着的人,慵懒的神情霎时转为不悦。 “这点小事,也要我cao心,我养你们来干嘛,恩?”低沉冰冷的话语微微飘在静悄悄的大厅中。 水晶般似得透明娃娃看著他的爹爹再看下跪在那裡的人,沉思著。 “老...爺...老爺...贖罪...老爺贖罪…老爺贖罪啊!…”随着急喘颤抖的声音而起的是铿锵有力的磕头声。“還請老爺再給属下一個機會,属下一定不会再失败的” “再給一次機會?難道你不知道‘耿府’是不留無用之人的嗎?” “老爺...屬下知道...可是,屬下保證,下次要是再失敗,屬下便接受任何處罰”跪著那裡的人鑒定的說道。 “你確定?那你那什麽來保證?啊?”不耐噪音犹如利剑般扬起。 “這...屬下...”跪著那裡的人有點疑惑了。 “這樣吧!你先自廢一隻手,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怎樣?不然就給我滾...” 听到此话,跪在大厅前的人不敢質信地张大口。 “怎么?你觉得我的处罚太轻了吗?不接受可以離開”男子讥讽地扬起嘴角。 “不!谢谢老爷、谢谢老爷。屬下現在便下去自廢一隻手”那人便快速地以跪着的姿势仓皇倒退。 他不敢深思为何耿德金会放过他?倘若滾出去便是死了...... “禀老爷,红福求见。”正在此时,大厅守卫走了进来,半跪在男子面前。 “红福?她来干什么?叫她滾回去...”男子有點憤怒的語氣道。 “爹爹,今天是晴姨生产的日子啊。可能紅媽來有事情哦!”水晶娃娃微笑的提醒道。 男子的目光顿时有點笑意一絲絲閃過,在下跪著的人都有點顫抖的不敢動,生怕男子一不小心便將自己給殺了。 “对啊...我怎麼都忘了?”男子露出一丝丝燦爛的笑容嘀咕著,便轉身对跪着的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吧!倘若還有下次,定不會繞過你們,下去吧!” “是,謝老爺”他們有點差異的連聲喊道,便急忙往外走去,心裡不禁的嘀咕著:這個紅福可真的來的太合適了...真的太感激了。 在快被巨胸窒息的时候,于影舞被易手了,终于能完整呼吸了。空气,你真是太可爱了!当被你包围着的时候,感觉不出你有多重要,可此刻形式比人强的时候,分外感觉的你的宝贵!她现在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啊! 于荨舞被红福抱着时,都是闭着的,怕巨胸伤了眼,现在终于可以睁开了。 毫无预警,她怔住了!遇到的第二个帅哥,超特写耶!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难怪人人都在穿越,敢情帅哥都跑到古代来了,才来第一天就遇到。現代卻沒有此美貌啊! “老爺,小姐在对您笑耶!好可爱哦!您看那小嘴,粉嫩嫩的,以后肯定是个大美人。”红福在旁眉开眼笑地。 对于红福的话,男子视而不见,就这样瞪着手中的小婴儿,瞪得冷落心里直发毛。既然他那么喜欢瞪,難麼就別怪自己了,她也狠狠的瞪著他。瞪瞪瞪……不行了,眼睛撑不住了!终于她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接吻了……她输了,小嬰兒的自己實在不行啊。 输人不输阵,于荨舞好不容易才憋出淚水來,哇哇哇的大叫起來…… “爹爹,您吓着meimei了,要笑哦!”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夹着奶气。 听了這話,男子一抹浅笑飞扬在唇边,犹如瞬间融化了冰山那般俊朗。 真是太帅了!于荨舞刹间止住哭泣直愣愣的望着眼前人,突然有種衝動,想要触摸一下,便努力地挥动着小手。 “老爺,小姐很喜欢您啊!”红福很驚訝,扯开嗓门。 于荨舞奋力伸手,抚到了那张俊脸。霎时那双英挺如刃的剑眉化成了温柔的线条,冷睇的眼神也褪去了寒霜,這些改變都逃不過她的視線。 “她又笑了!”男子眼中闪烁着笑逸。 “爹爹,meimei可不可以给我抱抱?”男子蹲下腰,把小嬰兒交給了身下的小男孩。 咔哇咿!那光滑细腻的皮肤,精緻的五官,好像现在的仿真娃娃,好可爱噢!真想捏一把……喂喂喂,于荨舞还行动,他倒先下手了,于荨舞只能無聲的抗议。 “爹爹,meimei好可爱啊!脸就像桂花糕一样。”小男孩越捏越上瘾。 不行,她要反击——捏他的脸。 “爹爹快看,meimei在摸我脸耶!”瞬間,于荨舞有點憤怒了,這不是摸,是捏啊!笨蛋...... “我好喜欢meimei哦!meimei好可爱,小小的,嫩嫩的。”小男孩燦爛的微笑道。 于荨舞的脸被小男孩捏得通红,隐隐作痛,心里气得直跳脚。不行,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压住他,不能让他骑在她的头上。等着接招吧!到时连本带利的全討回来。 “笑了,笑了!meimei笑起来好好看。”小男孩抬头对着她古代的爹问道,“爹爹,meimei叫什么啊?” 男子从小男孩手中接过于荨舞,目视着她:“……唔……名字还是等你爷爷回来再取吧,现在爹爹就先给你取个小名,……宝宝,你以后就叫…宝宝,好不好?呵呵...你是我们耿府的宝贝” “宝宝。这是什么小名啊,这么普通”于荨舞沉思著,“那麼...这个身体的主人的命運又將會如此的呢?” “來,爹爹抱你看娘去”男子淡淡的微笑的對著于荨舞說道,便往房中走去。 “晴兒...晴姨”還沒走到門檻,男人和小男孩便喊道。 男人揚起燦爛的笑容走到床邊,握著著郭之晴的手,溺愛的道:“晴兒,辛苦你了” “不辛苦,能爲你生兒育女,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事情”郭之晴揚起蒼白而燦爛的笑容,旁邊的小男孩耿舒烈微笑的說道:“晴姨,剛剛meimei她撫摸我,她好可愛啊!” “是嗎?那烈兒長大之後會保護meimei嗎?”郭之晴微笑的問道。 “會的,我長大一定會好好的保護meimei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耿舒烈鑒定的說道。 耿德金和郭之晴看著他,燦爛的笑著。 耿影茜看著小小的耿舒烈無奈的瞟了一個白眼,心裡道“還你保護呢?我保護你差不多吧?” 三日后,大厅里。 "哇,你看她多漂亮啊,真可爱" "是啊,是啊,这小手多有力啊!" "你看她眼睛真精灵呢,和jiejie长的可真像" 说话的正是各位为了讨好耿德金的小妾们,此时此刻于荨舞正在被一群三姑六婆那些虚伪的面具底下包围着,看着那些人的面具都觉得恶心,那是多么虚假的面具,演习也不会还想得到什么呢?正准备哭两声表示不满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的干什么?晴儿刚生完孩子还需要静养,宝宝也要奶娘喂奶了,都散了吧!”那个声音就是我的爷爷(自己出生那天,他正在外头有事,听闻生了,便连忙赶回来了),刚刚抱着我都不肯松开呢。 老太爷一发话那些女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应了一声便走了。我呢也被爷爷抱着了,还嘿嘿的笑着,刚还嘈杂的环境一下子冷静了许多,“晴姨,有了meimei您和父亲还有爷爷会不会就不疼烈儿啦?”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说话正是我那位小哥哥了,长的粉雕玉琢的可以看得出长大后绝对是一俊男,还是有钱人家好啊,基因绝对是好,小子真小气还怕我把他的地位给动摇了呢。 我望着那个捏我小脸的手,我现在真想咬你,可惜我现在好困啊,咬不行我就用眼神杀死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烈儿,你这话就不对了,她是你meimei,比你小,你要比我们对你meimei更好。”郭之晴笑说了话。 爷爷走过来摸摸小哥哥的头道:“烈儿呀,不管以后怎样,你都要对你meimei好,因为你们是兄妹哦。” 小哥哥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抬起头指着我这个正在打哈欠的我道:“小丫头你听好了,以后哥哥我罩着你,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欺负它。”说完了似乎很是得意的笑了几声。 我哈欠也不打了,这娃太幽默了,可是我现在笑他,而以后真的把我保护在身后。耿德金开口了:“烈儿,别吵了,今天你的书还没读呢,还有你的拳法练到那了?要是今天夫子说你什么话或者没有练拳法的话,你就别吃晚饭了。” 小哥哥似是不开心的瘪瘪嘴道:“不是说今天不用去的嘛,父亲说话不算话。” “meimei你也看了,我说不用去是让你看到你meimei,现在你meimei也看到了,就快快去读书练武,没本事可是保护不了你meimei的哦。”耿德金笑道。 听到耿德金这么说,小哥哥似乎下定的决心道:“对我要好好读书好好习武,以后就可以保护meimei了。”说完便像是位小大人跟着丫环走了出去。 “德金啊,洗礼的事准备好了吧,”爷爷看着我的小脸道。 耿德金听了这话站起来道:“是的,早准备好了,五天后就可以去洗礼了。” “我也要去,孩子我放不下。”郭之晴担忧的说,爷爷望了一眼她,他知道现在孩子刚出生要不在她身边待着心里便着急,“晴儿啊,有老夫和德金你还不相信么?她可是我的亲孙女不会让她出什么事的,再说只是去一天又祈福,你月子还没做完身体又弱还是不要去了,至于孩子的名字就叫了空大师取吧,你们看怎么样?” “孩儿没有意见。” “儿媳也没意见一切由父亲做主。” 这几天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今天那些照护我的那些丫环都忙碌起来了,此时我正窝在郭之晴的怀里呢!她长的是一位倾城的大美女,看那样子最多也就20岁,可是我那小哥哥都已经4岁了,古人结婚真早,耿德金长的又帅想来我以后肯定是一位大美女啦。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我前世的自己已经是19岁了,和老妈相比都可以和她做姐妹了,感觉怪的要死。她对我好我都知道,这几天她抱着我都不肯离手呢。 “晴儿,宝宝她今天乖了么?”耿德金现在正坐床边逗着自己玩,郭之晴微微一笑脸上充满了母亲的自豪,“宝宝可乖了呢,又不哭又不闹” “嗯,那就好,你怀孕3个月的时候差点流产,我都吓死了,还好有老白给月寒花这才保住了。” 听耿德金这么一说,于荨舞到是明白了,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就是这样没了的,然后郭之晴她又吃一朵旷世奇花,”郭之晴轻笑一声,表示很得意。 “是呀,老白还说一定是男孩还会把会把我家的女儿给娶回家呢,没想到两家都没有占到便宜,以后可得是叫亲家了呢。”耿德金附和道。 什么?他们和那位姓白的结亲了,这么说以后我就后那位叫煜晨的小家伙老公了,不要啊,老妈你可不能把我卖了呀,娃娃亲我不要。本来想说我拒接父母包办婚姻的,发出声来竟是哭声。 “别说了,你看宝宝都害羞的哭了。”耿德金笑笑。 我突然发觉到底是我和这个世界无法沟通,还是这个世界无法和我沟通啊?泪奔..... 翌日,叶府出了一行人,我的爷爷和耿德金意气风华的坐这高头大马,而我正昏昏欲睡的在马车里,奶妈和几个丫环正在轿子里照护着我,真搞不懂一大早的把弄醒,包上了厚厚的狐皮襁褓。说什么洗礼真无聊看来我得好好的补充一下睡眠,用头蹭了蹭换了一个舒适的位子睡觉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