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26章太疯狂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火了!这是误伤,纯属误伤!”我竭力憋住笑,收好“武器”道:“车上有纸巾,上车再擦,上车再擦。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你今天走运,我这可是童子‘尿’!” 说着我大笑着朝车边跑去,郝建攥着拳头紧追上来。 汽车驶入市区,郝建仍不肯轻易放过我,尽管一路上我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深刻检讨。 “别妄想几句话就能洗脱罪名,帮我洗‘裤’子,干洗也行,费用你付!你闻闻!啊!你闻闻!这都什么味儿!”郝建用纸巾没完没了地擦拭着,那一盒“心相印”几乎快被他扯空了! 我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嬉笑着再次声明道:“行啦行啦!我这是真正的童子‘尿’!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避鬼驱邪!你不会不吃蔬菜吧?蔬菜用什么施的‘肥’?还不是用这个!现在童子‘尿’可比‘人头马’珍贵,‘某些人’这一辈子都恐怕不再有了,一般人我还不给他,你就知足吧!哈哈!” “靠!你还童子‘尿’呢!你特么三岁的时候就‘尿’不出童子‘尿’了!喏!喏!都还给你!”郝建从‘腿’下拾起几个用掉的纸团,照我身上掷过来。 我闪身一躲,纸团纷纷落在我的大‘腿’上,我抓起来看着,朗声道:“乍一看是童子‘尿’,仔细一看还是童子‘尿’,研究一番果然是童子‘尿’!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完我将纸团又投回给郝建。 郝建做恶心状:“我呸!童子‘尿’?少恶心人了!二十五六的人了,还能生产出童子‘尿’,十有**个是没‘女’人要的倒霉蛋!”说着他用两根指头捏起纸团,又朝我仍将过来。 我接住纸团,一边调整方向盘,一边嬉笑道:“知我者莫若你也!我就属于那十有**范畴里的‘金童‘玉’体’!一般人想要还要不起哩!你别再推辞啦!拿着!”说着我就想将纸团塞到郝建的上衣兜里。 郝建神‘色’大变,慌忙架住我的手臂,叫嚷起来:“你疯啦!我警告你!再把这臊气冲天的东西沾我身上,我就把它塞你脖子里,信不信!” 我冲他笑道:“塞啊!塞啊!你塞啊!你不塞我就塞了!” 看着郝建慌‘乱’的表情,我心里乐坏了。 郝建扑过来,抢我手中的纸团,咬牙切齿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看来我非得geiveyoucolurseesee!” 顷刻间我们再次扭做了一团! 次日是礼拜天,我决定买点水果去看看那个聋哑‘女’孩。我想这是应该的,在这个社会,撞了人家,人家没赖上你,这一点已经难能可贵了!再说我昨天临走时也答应会去看望她的,人不能言而无信! 我驾车赶到那家社区‘门’诊,在‘门’口买了些“美人指”和“妃子笑”。我提着水果走进社区医院,来到急诊科。 当我找到昨天给聋哑‘女’做手术的那个中年男医生时,得到的消息却是那聋哑‘女’已经出院了!医生说那‘女’孩坚决不住院,包扎完伤口,一点‘药’都不开就回家了! 那么深的伤口怎么能不住院治疗呢?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以前我头部受伤住院时,我的主治医生告诉过我深层伤口最容易导致感染了,且最容易并发肌‘rou’筋膜下脓肿,从而引起伤口周围组织液化坏死! “她怎么能这么不在乎自己呢?”我忍不住看着医生道。 医生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有可能是她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吧!” 说着医生从治疗台上拿起一个塑料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抱怨道:“这是我给她开的口服‘药’,她嫌贵了,结果我到现在还没退给‘药’房呢!” 医生让值班护士‘交’给我一张留言条,说是那个聋哑‘女’留下的,聋哑‘女’‘交’代说如果我来这里了,就‘交’给我,让我按纸条上的地址去找她! 留言条尚的字迹,纤柔秀气,医生说是那‘女’孩自己写的! 我低头看着那一串秀美的字体,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聋哑‘女’的鸭蛋脸来,还有她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清澈的笑脸,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的睫‘毛’,尤其是那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怎么能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健康呢?真是傻里傻气的‘女’孩!”我纳闷地心想,决定去找到这个地址! 我驾着车来到了昨天出事的那条街道上,沿街搜寻着那个名牌号,当纸条上那个‘门’牌号出现巷道边一家绿‘色’‘门’派号上时,我心里才一松! 那个‘门’牌号对应的是一家鲜‘花’店! 在街巷的拐角处,‘花’店有两面都是大面积玻璃窗,‘花’店的名字叫“蝶恋‘花’”,这个古典的名字跟这条有些历史的街巷相得益彰,气氛很好! 透过面街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店内玻璃‘花’架上陈列着鲜‘花’,除了面街一面,‘花’店其它三面都是陈列着鲜‘花’,真是姹紫嫣红,百‘花’争‘艳’! ‘花’店‘门’口右侧也摆满了鲜‘花’,摆得没有秩序,但自然成趣,仿佛那一片‘花’不是身在闹市,而是长在西西里岛的某个小山坡上。 ‘花’店‘门’口左侧是是一个立式的宣传板,被做成黑板的模式,大小只有教室里真正的黑板一半而已,黄‘色’的边框,黑板上写着“蝶恋‘花’‘花’店,欢迎惠顾!”几个红‘色’粉笔字,周边有些装饰的草叶图案,是用绿‘色’粉笔画的! 好一间‘精’美的‘花’店,光这宣传板就非常时尚,还带着nongnong的怀旧气息,使路过的人想起小时候在校园里的某个午后时光! 我将车停靠在街边,提着水果和那一塑料袋医生建议的口服‘药’,向‘花’店‘门’口走去。 清纯漂亮的聋哑‘女’,街巷拐角的‘精’致‘花’店,阳光洒落在‘花’店里的玻璃墙上,反‘射’出闪烁的光亮,我仿佛走进了安徒生童话的某个故事中似的。 在距离‘花’店‘门’口大概十步远的距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她双手托着一盆粉‘色’蔷薇‘花’从店里走出来,她将‘花’盆摆在‘花’店‘门’口,折身进了‘花’店,不一会儿又托着一盆粉蔷薇从‘花’店‘门’口走了出来! 她很专注地做着她的事,但可以看出她左‘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左脚点地时明显不敢完全着地,身子重心多半是搁在右侧‘腿’上! 她穿一身白‘色’纯棉连身裙,裙裾刚好盖住了膝盖,盖住了伤口,她像一只白‘色’蝴蝶在‘花’间忙碌着,头发依然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随着身姿活泼地跳跃着。 是她!我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当她折身再次走回到‘花’店‘门’口时,她眼睛的余光似乎看到了我,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顿,慢慢回过脸来!看到我时,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快步走到‘花’店‘门’口,我说:“你好呀!你的‘腿’好些了么?” 她摇摇头,只看着我笑。 我这才想起她是个聋哑‘女’,我抬手捏了一下鼻子,伸手指了指她的左‘腿’:“你、的、伤、好、些、了、吗?”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希望她能从我的口型上,判断出我在说什么内容! 她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我,掩嘴笑了一下,尔后用力对我点了点头,还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步,以示她的‘腿’完全好了! 我的心一软,被她的可爱举动逗乐了! 我笑道:“我、来、看、看、你!” 聋哑‘女’掩嘴看着我又笑起来,尔后向我伸出双手,拇指朝上,顿了一下再将双手收回在‘胸’前,再轻轻向我抛出,仿佛是在向我抛出五颜六‘色’的‘花’瓣。 我笑,虽然我不确定她是否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确定她方才做的手语是不是感‘激’的话,但我笑了,因为她的眼睛在笑,像阳光在湖面上跳跃! 我刚想问她叫什么名字时,聋哑‘女’飞快地给我打了个手语,然后陡然转身向‘花’店里走去…… 我愣了一下,跟了过去,一个少‘妇’忽然出现在‘花’店‘门’口,这少‘妇’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皮肤雪白,风韵犹存,她穿一身淡雅‘花’‘色’的连衣裙,笑脸迎上来。 “先生!要买‘花’吗?”少‘妇’问我。 我摇摇头说:“我找刚才那个‘女’孩。” 少‘妇’愣了一下,尔后疑‘惑’地看着我问:“那请问您是……” “是这样的,”我看着少‘妇’解释说,“昨天我不小心把她‘弄’伤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复述了一遍。 少‘妇’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我说我家小雨活蹦‘乱’跳地出‘门’去,回来怎么就变得一瘸一拐的呢!原来是你干的好事呀!” 我抱歉一笑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买了点水果和消炎‘药’过来看看她!” “你还算有良心啦!哎!这个世上有良心的人越来越少了!”少‘妇’看着我说,轻叹了一声,又对我说,“我是这家‘花’店的老板,小雨在我们店里做事……” “她叫小雨?”我道。 “嗯!张雨绮!我们都叫她小雨!”少‘妇’向我介绍说,“小雨来我们店工作快一年了!这个丫头命苦,十岁那年一场严重的伤风感冒令她丧去了听力!因为长年累月听不见人说话,慢慢地她的语言能力也受到了不良影响,她怕自己发出很难听的声音,她不敢再讲话,慢慢地她连语言能力也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