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伪满洲国真相,做亡国奴的傀儡皇帝
“满洲国”是日本于“九一八”事变占领中国东北后扶植的傀儡伪政权,因不受中国及国际社会承认,故称“伪满洲国”或“伪满”。 1931年9月22日,“九一八”事变后三天,*参谋部就形成《解决满蒙问题方案》——建立受日本支持的以溥仪为首脑的统辖东北等地的新政权;受新政权委托,日本掌管国防和外交等。日本政府和军部也制定了《满蒙问题处理方针要纲》:“鉴于满蒙已从中国本土独立,形成统治支配一定地域的一个政权的现状,今后应诱导它具备一个国家的实质”。1932年3月“满洲国”建国,妄图借日本人力量复辟的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就任执政,年号“大同”。1934年改国号为“满洲帝国”,溥仪由执政改称皇帝,年号改为“康德”。溥仪同日本人签订了《日满议定书》,使得日本在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各领域全面控制了伪满洲国。溥仪完全被架空,空有皇帝之名,却无皇帝之实。为使东北最终成为日本国土,日本还进行“国策移民”,计划20年内从日本向东北移民100万户500万日本人;截至1944年,居于东北各地的日本移民共166万余人(战后大部分日本移民被遣返)。 1945年8月,日本本土受到美国两枚*攻击,苏联红军突袭了驻守在中国东北的*;15日日本天皇裕仁宣布无条件投降;17日溥仪宣读退位诏书,伪满洲国灭亡。之后包括溥仪在内的大批伪满战犯被苏军抓获,并于1950年移交给中国。 林铣十郎,日本石川县人。1930年任朝鲜军司令官。“九一八”事变时擅自出动军队配合*进攻中国东北,号称“越境将军”。1935年,时任陆军大臣兼对满事务局总裁的林铣十郎向日本天皇进讲《关于满洲的现状》。1937年2月至6月任日本首相。 关于对满洲国皇帝陛下的辅导问题 满洲国皇帝陛下虽天资聪颖,但春秋正富,且又缺乏作为元首的实践经验,因此,近臣的辅导十分重要。而且目前其身边之近臣多习惯于旧清朝君主专制之遗风,且出于力求明哲保身、飞黄腾达的国民性,没有敢于违背皇帝的意旨而进言的忠臣,因而其聪明反而会有受到蒙蔽之嫌。目前,*司令官作为皇帝的师傅已博得信任。目前,随着前郑国务总理辞职大变动之际,皇帝首先征求军司令官之意见,实为可喜之现象。但遗憾的是,经常在皇帝身边并能胜任对皇帝进行辅导的满人却不可得。值得庆幸的是,现任宫内府次长逐渐博得皇帝及其近臣之信任,尽管是间接的,正在担任辅导皇帝之重任。此外,又将素与皇帝有私交,并蒙皇帝信赖之一*幕僚中佐派往皇帝身边,辅佐*司令官之辅导,与宫内府次长相互配合,庶几可弥补满人近臣辅导之不足。此乃将来需特殊注意之问题。 现行之宫内府制度多沿袭旧清朝之遗风,弊端甚多,而且复辟清朝之思想也有可能侵入目前的满洲皇室,将来酿成大患。为此,必须加以逐步改善。 爱新觉罗·溥仪(1906~1967),清朝末代皇帝,年号宣统,1912年退位。1917年张勋拥戴溥仪复辟,仅12天便告失败。1924年被冯玉祥下令逐出紫禁城。1931年在日本人帮助下潜赴东北,先后任伪满洲国“执政”、“皇帝”。1945年8月溥仪被苏联红军俘虏,1950年被押解回国,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学习、改造。1959年被特赦。 日本人限制我,利用我作幌子,使我成为一个仅能受香火祭供而不能说话的泥胎偶像 吉冈安直是继武藤信义所荐的日人少将石丸志都磨之后,而来管理我的一切事务的。经8年之久,直至日寇全面投降为止,吉冈中佐一直升到中将,也不转任,一步也不离开我。他忠实地执行日寇*司令官的命令,管理我的内外一切公私事务,干涉我的一言一动,禁止我自由发言,无论在宴会上,临时和伪总理、伪总务长官的谈话,以及对伪省长、伪军管区司令官的所谓“上奏”的训示,还有其他,都有吉冈预先写出字纸,限制谈话的范围,丝毫不许变更。每天无论有事无事,他必到伪宫,真是风雨无阻,一天无数次地见我。他是日寇*参谋兼*司令部附。……他尚兼伪宫的“帝室御用挂”,自称我的“准家族”,包揽一切,隔绝我对外的一切联络,不许伪官吏和我自由见面。凡人民给我来的信,一律由他指挥的日人伪宫内府总务处长小原二三夫等扣下不给我看,日宪兵驻扎伪宫监视一切。吉冈对我说:“*司令官是日本天皇的代表,你应当把他看成父亲一样。”当我上日本的时候(第二次),他说:“你应当把日本皇太后看成母亲一样。”对于行政方面,他说:“元首是神圣的,不能随便轻易的发言。”又说:“国务院所通过的议案,应由总理负责。这是内阁责任制度决定的,有它的权限,元首绝不应当否认或修改议案。否则违背制度了。”有时竟公然说:“这是日本政府和军部既定方针,谁不承认就是反对日本政府和军部。” 吉冈刚到长春时,尚不似后来那样嚣张,还懂得什么叫做客气。那时他曾对人吹嘘过他和我的关系是怎样怎样的“密切”。他曾说溥杰和我是手足的关系,他和我虽还不够手足之情,但也可以算是“脚指头”的关系等等。 等他逐渐把自己的地位巩固起来,也就是他在*中的阶级地位又高了一些,对于自己权势的自信又大了一些的时候,他的言语、态度就如同水涨船高一般,跟着有了变化。他曾对我说:“日本天皇陛下就是你的父亲。*是代表日本天皇的,所以你得事事听从它的话!”像这种伦理学“三段论法”式的不科学的言辞,真是使人听了有比刀扎还难过。但是,既然当上了汉jian,虽然不爱听,也得听下去。听了难受,又算得了什么! 再过些时,由于他的势力又加大了些,他对我便不再自居于我的“脚指头”的地位了,并且还飞跃一步,超过了我的“手足”的地位,居然说出我像是他的“孩子”一类的话来了。 等到日本*已经宣布无条件投降,我这个汉jian皇帝也奉命退了位的时候,他在通化大栗子沟要“携”我起程时,对我的态度有了更显著的变化,连对于普通一般人起码应有的礼貌也不见了,简直变成了一副凶手的形象。当我正在那惶惑不安的时候,他曾声色俱厉地对我说:“挺起腰板来!挺起腰板走!” 我在伪满进行所谓地方视察,都先由吉冈通知我,一方面由伪国务院和伪宫内府订出日程表,在我到那里之前,先预备好了,等我到了那个地方,伪总理、总务长官在旁站立(视察时,吉冈一步不离),我在中间站着,伪省长、军管区司令官照例报告,站在那里像念书似的,念完了就退下。这和在长春每年他们的报告一样。他们个人不能随便来见我。这就是日本*cao纵汉jian的例子。 太平洋战起,一次伪军管区司令官照例报告后,宴会时吉冈告诉我鼓励他们一下,说明日满一体不可分,伪满军是日军一翼。又说美英敢于侵犯我们,断乎予以歼灭。又有一次伪军管区司令官报告之前,吉冈交一张字纸,让我当他们来时,告诉伪军事部大臣对于伪军队应当用铁石精神,铁石团结,练成铁石部队,当日本皇军的一翼。伪满一个铁石部队长日本人去华北时见我,我宣读了吉冈的字纸,后由伪宫内府作的所谓敕语,让他们努力维持治安,作日本皇军的一翼加以鼓励。又当太平洋战起,日寇愈临近死亡之时,它就愈要最后挣扎,日寇由*选的充当“体当”、“*”的兵士,由吉冈带来见我,在他们来以前吉冈告我对他们加以鼓励。这是日寇一面驱使日本人民当兵当炮灰、当*,一面令傀儡汉jian替它给日兵鼓励,让他们卖命,增加侵略力量。让我给预备好酒,和他们握手喝酒,最后还让我与这些人一块喊日本天皇万岁。我就这样恬不知耻地、丧尽人格地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