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真身和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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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一大早就在酒店的豪华套间中醒了过来，他一脸朦胧的瞟了一眼窗外的夜色，一边满脸不情愿的接通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嫂子！你半夜打……额……已经6点半了啊……但这也太早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柔柔的女声声音道： “你昨晚又睡很晚了吧？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好，快点起床跟我一起去运动运动。在家里有你哥逼着你锻炼，外出了，我就得尽到监督你的责任。” 杨云一脸“死相”的嘀咕道：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啊？！快点结婚搬出去住啊！蜜月旅行我推荐你们环世界旅游！地点我都给你们想好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柔柔的笑了出声： “地点就是把地图拉出来见到一个城市就画条线是吧？呵呵~快点起床，我在你房门前等你。记得换好运动服！我给你整理衣物的时候装在了旅行箱最下面了。” 杨云“痛苦”的在床上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我就说！我就知道！昨天服务员给我挂衣服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那套运动服！我早该猜到的！你这个恶魔！！！” “嘿嘿嘿……” 电话那头的温柔女声少见的发出了小恶魔一般的笑声，之后电话就挂断了。 一脸认命状的杨云在床上抱着被子枕头“呜呜”“唧唧”一阵后，只得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卫生间——他嫂子可能已经在他房门外等着了，他要是再不起床就不太好了。 等杨云洗漱结束，穿好运动装打开卧室房门的时候，一股略凉的冷风经过，让他打了一个冷战——运动装不比日常冬装，肯定要薄一些，而且酒店房间内是有空气调节系统，温度很适宜，走廊上虽然也有空气调节系统，但是温度就不比房间内了。 此时杨云房间外，一个娟秀的穿着运动装的年轻女子正在做着动作量不大的热身运动。 女子样貌清秀，似乎一点妆都没画的脸上透露出满满的健康颜色，真白里透红。 她穿的运动服并没有“牌子”，看上去就像是极为普通的地摊无牌货一般，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但是看上去她穿着极为舒适。 “需要先做热身运动吗？” 女子见杨云出门就随口道了一句。 杨云苦着一张臭脸道： “不做了！跑步还做什么热身运动！” 女子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叔子正在闹脾气，也就抿嘴笑笑道： “那跟着我跑~我查了一条很棒的晨跑路线。” 杨云嘴上“哼哼”两声表示反抗，双脚倒是老实的跟上了前面那道窈窕的背影。 …… “垂帘”是整个夏国都十分知名的珠宝连锁店，基本上所有三线城市以上的大小城市里都有复数的“垂帘”开设。 “垂帘”就是卞州杨氏名下的企业之一，同时也是郑玲她们这一次广告的“直接”老板。 本来杨云当时提议的并不是“垂帘”，只是耐不住他老哥知道他的打算后，直接在杨云——的秘书——写的企划书上把甲方换成了“垂帘”。 杨云知道后倒也没说什么，反正他的目的又不是真的在拍摄上，他老哥没大手一挥给他把企划书丢回来就算好的了。 今天的拍摄是在一个S市知名的摄影工作室里，郑玲她们全员早早的就在这边开始化妆和服装更换、预读台本之类的准备了。 唔……全员也不太准确，吕诗诗就迟到了。 这个时候的摄影棚化妆间里，郑玲她们正或站或坐或在镜子前被化妆师“摆弄”着，大家似乎都有点紧张。 这种紧张直到7点30多分的时候，吕诗诗忙慌慌的从外面进来才有所缓和。 “诗诗姐！你总算到了！” 最早化好妆又坐在最外面的罗苏一看到吕诗诗就起身略显抱怨的开了口。 一脸倦意的吕诗诗面露歉意的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 她这几个对不起也不止是对姐妹们说的，自然还有在场的其他工作人员——新云给她们安排了两个新的助理，还有郑舞、其他的新云工作人员。 刚刚换好一套满末夏初流行服装的徐曼看了一眼非姐妹的其他人的脸色，似乎都没有太过在意的样子——毕竟吕诗诗也没迟到多久，更没有耽误什么事——所以她就关心的开口道： “诗诗姐，你好些了？前天知道你被送进了医院可把我吓坏了。” 吕诗诗一边往里走一边冲徐曼温柔的笑笑道： “好啦~这不活蹦乱跳的吗？” 回了许曼话后，吕诗诗就对在一角沙发上摆弄手机的郑舞鞠躬道歉道： “郑舞姐……” 结果她刚开了个头，郑舞就直接头也没抬的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了，“别烦我”，“你过关了”。 吕诗诗识趣的住了嘴就看向一旁的化妆区——三面化妆镜此时正被郑玲、朴奉仙和吴媛使用着，五个造型师和助理也在她们那里忙着——见这样的情况，吕诗诗就对一旁的李忠书道： “忠书，服装老师是哪位？我先换衣服？” 在一旁不知道抱着手机在给谁回消息的李忠书连忙道： “服装老师在那边，那边服装室里，诗诗姐你直接过去吧！小林也在那里，静书姐也还在里面换衣服。” “诗诗！你先别走！你给我讲讲你这两天都在干嘛呀？宿舍都不回，给你消息你支支吾吾不告诉人！” 等化妆师画好了口红开始做她的头发时，吴媛才“解脱”出来快速高声道。 可惜，吕诗诗已经快步出了化妆间，似乎没听到。 这一头，吴媛气愤的瘪了瘪嘴： “坏女人！一定偷吃了！” 旁边的郑玲语气不太好的开口道： “媛媛！有事工作完之后回宿舍再说！” “工作”两个字读音略重。 听到这话，吴媛也就只能恨恨的闭上了嘴。 好在在场的造型师都是新云的员工，所以几个女孩子略微有点“嫌隙”和“隐私”的对话，并不会传出去……？ 毕竟最近“窈窕”女孩们多多少少在网络上也是热门，新歌也都还在陆陆续续的发放中，要是这才刚走进公众视野就直接传出来内部不和，那就好玩了。 进到宽敞的换衣间里，琳琅满目的漂亮服装吸引了吕诗诗目光一瞬——这些服装也都是杨氏名下产业的作品，件件都是精品。 此时朴静书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小隔间外的沙发上穿着袜子，新助理之一的小林在一旁和朴静书聊着天。 她们两个看到吕诗诗推门进来后，小林就高兴的道： “诗诗姐你到啦！好些了没？对了！你的服装在这个架子上，一共六套，这一套是准备最先拍摄的，你现在要换吗？” 小林是一个看上去面容娇美的20岁出头的女孩子，算起年龄，她其实要比郑玲她们都大一些。但是在公司里，小林是比郑玲她们还新的新人，又是被单独安排到窈窕来做助理的……所以她反而成了“meimei”。 吕诗诗点点头道： “嗯，现在就换吧。” 小林从衣架上取下衣服后就示意吕诗诗跟她进小间里，吕诗诗一边跟着进去一边和朴静书打着招呼： “静书，你今天好漂亮呀！” 朴静书cao着带口音的汉语笑着回道： “你也一样。” 吕诗诗见朴静书一如往常的冷淡，也就不再多言——今天自己的状态有多差，吕诗诗自己是清楚的。毕竟她今天故意出门前没有画任何妆，再加上几天的身体不适和昨天的忙碌……朴静书能说出“你也一样”，而不是“关心”“客套”两句，意思就是很明显了。 “小林，杨氏那边的负责人还没有到吗？不是八点半就要开始拍摄吗？” 进了换衣间里，吕诗诗一边脱衣服一边就开口道。 小林略显紧张的回道： “不知道呀！这种级别的联系人，肯定只有郑舞姐才知道如何联系吧？但是郑舞姐……哎呀，诗诗姐，你看起来好憔悴啊！真的不要紧吗？我听李忠书说你都病得进医院了？” 吕诗诗在小林的帮助下一边穿着复杂的衣物一边回道： “既然郑舞姐知道，那就没事了。我好多了，一会儿化了妆就好了。刚刚我上来的时候看到下面摄影区有很多人，就是杨氏请来的导演团队吗？” 小林看这个吕诗诗白皙的后背略显感慨道： “诗诗姐，你皮肤真好！今天这里好像被杨氏包场了，下面那些人都是杨氏请来的人吧？我听说请来的这个团队很厉害呢！是什么知名的广告导演！哇……这么一说我都紧张了！卞州杨氏呀！” 说到这里，小林又嘀咕道： “郑舞姐也是……她都不去下面联系一下，也不通知我们该干嘛……我和李忠书，小宇他们怎么敢去呀！” 吕诗诗抿嘴柔声道： “我看郑玲和奉仙她们都换好衣服了，你一会儿应该暂时没有事做，正好可以下去尝试了解一下。你也是我们的助理，这些工作也是在你们的工作范围内，郑舞姐……她的性格比较无拘无束，你帮她完成工作，她不会觉得你越俎代庖，反而会觉得你懂事能干。” 听到吕诗诗的话，小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之后就犹犹豫豫的道： “可以吗？可是我以前没有做过这些事呀……” 吕诗诗安慰道： “没有谁天生就会做这些事情呀！唔……那你忙完之后可以先去郑舞姐那里提一下。” 听到吕诗诗这话，小林犹豫了一下坚定的点点头道： “嗯！知道了！谢谢诗诗姐！” 吕诗诗“嗯”了一声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8点。 画好了妆，换好了衣服的郑玲几女就开始和导演几人开会——台本之类的她们早就已经看得滚瓜烂熟了，但是实际拍摄肯定不会完全和台本一模一样，更别说台本不可能写得十足全面。 离正式的拍摄还有几分的时候，“甲方”那边的人才姗姗来迟。 代表甲方“杨氏”的来人是两个很是年轻的男女。 年轻男子似乎是主事人，他一到来之后就和导演他们那些主要人员聊了起来——直接去了一边聊上了，没有带郑玲她们。 只来得及打了个招呼就被“放置PLAY”的郑玲她们面面相觑——按理说，她们不应该才是这次广告拍摄的主角吗？ 罗苏有点担忧的嘀咕道： “他们该不会反悔了吧？感觉那个杨氏的人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苏苏，别乱说话。” 郑玲很快的“嘘”了一下。 凑在一起的女孩子们互相看了看，倒是没有谁和罗苏一样的想法，只是觉得杨氏的来人有点奇怪。 年轻的男性似乎在生什么气，眼神和面色都不算太好。而那个年轻的女性工作人员则一直面露温柔的站在一边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也不干事儿——郑舞在刚刚开会时来晃了一圈，之后人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好在那边那个安静待着的年轻温婉女性很快有了动作，她看了看略显手足无措的几个女孩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款款的走了过来，她温柔的扫视了一下几个女孩后道： “你们好，我叫吕鱼，双口吕，鲤鱼的鱼。是他的助手。” 年轻女子一边说话一边指了指那边的年轻男子，之后就冲郑玲她们伸手道： “我很喜欢你们的新歌，都循环播放好多天了~” “啊！你好，吕鱼……姐？” 郑玲慌忙的伸出手和吕鱼的手握了一下，见吕鱼没有因为自己的称呼有面色和眼神的改变后才继续道： “谢谢你的喜欢~我是郑玲，她们……” 郑玲正想把吕诗诗她们介绍给吕鱼的时候，吕鱼已经柔柔的转过视线看向吕诗诗她们道： “嘿嘿~我说的喜欢你们的新歌可不是客套话哦，而且还挺喜欢你们的~你是诗诗是吧？你是曼曼，你是媛媛，你是苏苏，奉仙，静书~” 吕鱼一个不差的把吕诗诗她们的姓名报了了一遍，眼神也并无差错——看来她要么下了功夫，要么确实有挺喜欢她们。 吕诗诗她们也都很有眼色的和吕鱼打了招呼。 互相客套了几句之后，吕鱼抿嘴笑笑道： “对了~公司让你们提供的小礼物有带上吗？” 谈笑了几句，郑玲几女发现眼前这个年轻女子气度不凡，说话条理清晰，有条不紊，语气也温柔亲切却也有一定的距离，不会让人觉得她太过自来熟。 果然不愧是大家族的外交人员吗？ 郑玲她们如此想着。 即便是从小家教严谨，自身条件也极为优渥的徐曼和她一比，此时似乎都处于了下风——眼前这个年轻女子的外貌只能算是秀丽温婉，全妆的徐曼可是极为美丽。 听到了吕鱼的话，郑玲她们全都愣了愣——她这话的意思……是要“回扣”的黑话还是怎么滴？ 但是很快郑玲就反应过来，之前郑舞有让李忠书他们带了一口袋东西，里面就是她们的新歌CD、MV光盘海报之类的——窈窕官网和白泽网上给粉丝们抽的奖就是要送这些，只是马上过年，物流已经放年假了，目前还没有开送。 郑舞没有告诉她们有什么用，只是说用来送人。 呃…… 是用来送他们的？ 送这种大家族的工作人员……就送这些东西？ 郑玲记得，装那些CD的口袋还就是公司常备的普通应援袋…… “吕鱼姐是说我们的歌曲CD、MV、海报吗？” 郑玲想到了，但是不确定的还是问了一下。 吕鱼微笑着点点头道： “嗯！我可是你们的粉丝，白泽网和谛听网上我都有关注你们哟~可惜你们的抽奖我都没有中！所以才不得不使用一下‘下作’的手段。” 吕鱼说到后面，语气俏皮了几分。 似乎距离有拉近了几分。 吕诗诗很有眼色的冲远处的小林招了招手，之后就让小林去拿那些东西。 这边，吕鱼已经又和女孩子聊开了。 唔……相谈甚欢的样子？ 郑玲她们没有想到这个杨氏来人是真的很喜欢她们，对她们的新歌是如数家珍，从歌词到音乐都能谈得头头是道。 也从侧面能看出来，这个吕鱼在音乐上也有很高的造诣。 杨氏的另外一个人和导演团队聊了不短的时间，郑玲她们这边也就陪着吕鱼聊了很久，最后还互相交换了微信。 …… 今天的拍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要宣传杨氏的新系列服装和珠宝首饰为主。 广告有一点小剧情，也并不复杂，以郑玲她们的工作经历——就是最小的罗苏在这方面也有丰富的经验——所以对付起来应该不是难事。 只是拍摄时间有点紧，只有今天一天的时间，预计的拍摄时间是十二个小时，但是郑玲她们是从很多天前就开始准备了。 希望今天拍摄顺利吧。 …… 杨云把应酬和晚上宴会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后就溜到一边开始摸鱼了——当然，他和导演团队对接、应酬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他的“助理”有“正事”要做呢？ 那边工作开始后，杨云直接不算客气的驱离了新云那边过来商讨的一个话都说不太清楚的女孩儿，这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别来打扰我，该说得该做的事情我都做完了，其他事情别烦我。 小林委委屈屈的回到了郑舞那边，给郑舞说了对方不想被打扰后，郑舞也就让小林去给已经开始拍摄的郑玲她们照看东西和补妆、换衣了。 至于真正的“应酬”……肯定是昆零他们在cao作，甚至不是昆零他们在cao作——毕竟这个杨氏的广告商单冒出来得很突然，说不得是几家上头之间在做什么“活儿”。 昆零没有开口，郑舞自然不会多做什么——对方不找上门来的话。 …… 吕鱼对拍摄似乎也很感兴趣，她把郑玲给她的礼物交给了杨云之后，她自己就去了拍摄现场。 杨氏请来的导演自然是知道这位“女助理”的真实身份，所以也没有开口“请”离她。其他人见导演没开口，肯定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开口。 …… “咦？？？这个兽主竟然更新了？？” 舒服的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杨云刚刚掏出设置了静音的手机，就看到“老宅群”的消息。 他赶忙打开手机浏览器进入了白泽网，点开了那个特别关注的兽主主页。 “额……怎么只有一个视频啊？之前分享的呢？我还想没事回味两遍呢！” 杨云看着“我想长高十厘米”的兽主主页里孤零零的一个投稿视频就有点失望。 “又是游戏视频？” 杨云没有去看“群情汹涌”的主页区和留言区，而是直接点开了视频——他不习惯在自己亲自“经历”前，被他人的评论影响了第一印象。 视频不短，有二十多分钟。 视频开头就响起一段悠扬的音乐和浮现出一串文字。 杨云一看到那一串文字就有点脑仁疼： “啊……之前兽主就因为发了这个游戏视频和评论干了起来？……这又发……希望这帮傻哔好兄弟们懂点事，别给这兽主又干破防弃号了啊！” 有点无趣的点击了播放后，杨云眼前一亮的嘀咕道： “好像有点不一样？” 杨云只是听说过之前的原版《仙一》视频。 用“没眼看”来形容都问题不大——老宅群里的大家公认其为“几十年前的游戏画质”“内容无趣”“不知道在玩个啥”。 毕竟之前那个视频是刘尹随意游玩后录制丢进去的，那确实对得起“不知道在玩个啥”的评价。 既然都不知道视频里的兽主在玩个啥，那能不获得一个“内容无趣”的评价吗？ …… “咦？竟然有配音？不对！是后期配音！啊？这个兽主竟然是个女性？？？？” 随着视频缓缓的播放，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杨云一脸懵逼。 “人道历894年。 离正道三首之一的琼华派和妖界四大妖王同归于尽已经过去了62年。 妖王殒命之后，妖界展开的疯狂报复让人界生灵涂炭，也让修士们疲以奔命，四处降妖以救黎民与水火。 万幸的是，三首其二的蜀山派和蓬莱派在那场大战中并没有太伤筋动骨。 在蜀山派和蓬莱派的带领下，人界的正道大小门派和散修们经过60多年的努力，总算让世界上的硝烟清净了些许。 期间，作恶多端的妖孽在这些年间被斩杀殆尽，罪不至死和无法完全消灭的众妖则被关进了蜀山派的锁妖塔和蓬莱派的青渊涧。 …… 这一日……” 随着旁白的女声说到此时，之前只有滚动字幕的屏幕突然一亮，一片亮丽的山川景色映入眼帘。 “额……这画质好像也不错啊？没说得那么不堪吧？” 杨云嘀咕了一句之后又一脸微妙的嘀咕： “好像真不是合成音。还别说，这兽主……或者这兽主请的配音演员是真不错。吐词清晰，讲话阴阳顿挫，感情丰满……有点专业那味儿了。 唔……这CG质量……是有那么点辣眼睛，但是也没有说几十年前吧？” 看来杨云还不知道这次的视频和上一次的视频不是同一个视频。 随着CG里，大概率是主角的角色和一个“妖王残魂”战斗了一路，杨云觉得大概要进入正式剧情的时候，果然就进入了……好吧，我说了句废话。 只是进入的剧情让杨云有点意外——特么的原来还算帅气的CG里，主人公那一招招的法术都是主人公在做梦啊！ “李逍遥？好名字。” 杨云看着正式出现的对话框和对话框上的主角原画，他一脸微妙的又道了一句: “也没有那么不堪吧？” 而和主角梦醒时一起出现的“妖王残魂”逐渐随着场景变换，变成了一个身材略显壮硕的妇人。 “咦？这个妇人没有配音？” 对话框里显示了妇人的名称和台词，但是并没有人配音。 “这懒偷得……” 杨云话音刚落，视频里对话框就变成了男主角。这时，视频里的男主角却发了声——一道略显清亮的少年音。 “额……这是刚刚旁白的少年音吧？” 对于这方面有很深研究的杨云很容易就听出了其中的问题。 “唔……兽主这是逮着一只薅？还是兽主……这就是个女孩子？” …… 这个“神秘兽主是女性”的话题，其实在一个多小时前，视频刚发布不久就已经在主页和评论区吵开了！ 特别是之前和兽主“正面硬刚”过又逃过了刘尹拉黑一条龙的“好兄弟”们，这个时候嘴脸就不一样了。 好些“好兄弟”已经在评论区写小作文道歉了。 可是……那些文字里穿插着各种“示爱”是个什么鬼？ 还有之前不少被刘尹sao扰的女性“好兄弟”们，这个时候也有不少重新露面留了言——被一个网络上像是发情公狗的兽主sao扰，和一个“调皮搞怪”的同性兽主恶作剧，确实差别挺大。 唔……之前的“发情sao扰”变成了“恶作剧”，性别一换后似乎很合理。 反而正式讨论视频的人不多。 没有办法，视频在吕诗诗的制作下只能算是“普通作品”。 也就比一个普通的游戏兽主发的游戏实况视频要好那么一些，讨论度自然就不高。 而二十多分钟的游戏视频也并没有让游戏故事进入高潮——除了仙灵岛上灵儿入浴那里弹幕疯涨了一波。 说到底，一个普通的游戏视频，哪儿有“神秘兽主”显露真声，而且还是个妹子有聊头？ …… 想到这个兽主有可能真是个女孩子后，杨云也没忍住跑去论坛和老宅群八卦了一圈。 这大概就是：发现自己的同好里突然冒出来了个高质量异性的反应吧？——男女反应可能都差不多。 可惜，杨云他们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 而杨云也知道了这次视频和上次视频完全不一样，不论是视频内容还是游戏内容。 聊了一会儿后，大家就聊起了这个兽主什么时候把删掉的那些视频重新发出来。 “最最重要的是，《死神》啊！！当时发的我都还没看完！” 有一个老宅嚎了这么一嗓子后，整个群里的人就都开始哀嚎了。 …… 只可惜，这个时候的刘尹睡得正香，而“兽主真声”正在离杨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忙碌着。 对了！ 本来刘尹是让吕诗诗配灵儿的，因为他觉得吕诗诗柔柔的声线凹一凹也能配上灵儿。 可最终，吕诗诗觉得还是以主角的口吻和视角来做视频效果会更好。 刘尹嘛……直接：OKOK~ 目前看来效果还行。 …… “《仙剑奇侠传一》？不知道这个兽主在玩什么幺蛾子。” 杨云关闭了老宅群后，重新开始看起视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