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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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容嬷嬷在翚老太太一声令下抄起抹布手绢桌椅拐棍使出吃奶的力气吭哧吭哧拉着我们曼玉的头发一顿好打。 “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现出原形为止。” 霎那间,曼玉冰清玉洁的屁股、小肚、背脊、胸脯被王八拳路和搅屎棍法打的皮开rou裂,一顿浆糊,好似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在旁观战的保忠保德见势不妙,突然反应过来,能长寿的才叫主子。于是他俩施法前摇,跳脚呼号躲避起曼玉的求救走位,还有容嬷嬷们的野蛮冲撞,两人在溜到大厅门旁之际,见无人注意,嘴里喊了个123,土遁逃跑。 午后4s店里的足球草坪晶莹剔透,有人正在偷懒,有人正在浇水,有人正在换皮。二保找到了马厩边的云雉泰,双双俯身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三爷。老太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曼玉的住处,找人捆到了家里。”“据说现在正被打的满地找牙呢啊。”“是啊,是啊。” 云雉泰听闻如此说话,心头一紧,晓得心上人儿处境不妙,他道声“跪下”,旋即丹田发力,一个轻C踏在保忠头上,翻身上了手边那正在梳辫子的黑骆驼。尘土飞扬,两百米外的天空,清脆的驼铃声为云雉泰飘逸卷发伴奏起了乔峰的bgm。 幼儿园外,保忠保德着急搓手等候着,终于听见音乐又在沙尘中响起,他俩迎了上去,点头哈腰,狗腿般牵住了骆驼鼻子。云雉泰从坐骑上下来,抖抖衣衫,显然有些生气,他认为做下人的不该在这种紧要关头跑的太快,抢了自己风头。但更叫云雉泰生气的事,他刚迈进幼儿园大门,便见到那个叫做常威的容嬷嬷正在打曼玉。 二并一步让到聚义厅内,云雉泰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见一个古怪的东西匍匐在地;它隆着鲜血淋漓的背脊,长发铺地却又露出几块头皮,它好像没有了四肢,或四肢如刚出生的小鹿般缩在肚子里。它看上去好像也不是太过奇怪,因为搜索人类共同记忆,中古时期伟大的文学家司马迁已为我们和云雉泰描述且定义过这样的生物,它叫人彘。 看着自己天使般的曼玉成了如今母亲和容嬷嬷们的杰作,云雉泰双拳紧握。他内心马景涛,怒火中烧,中烧的怒火使他身体扩大了78倍,容嬷嬷们见势不妙,来者不善,遂即各自隐匿下嚣张气焰,收起神通,持械快退原位定格,假装雕塑,做起壁上观。 聚义厅内,气氛僵持了永和九年,连壁虎都察觉到了自己的脚步声响。终于,那端坐轮椅的翚老太太,睁开眯着的双眼,她分析完毕儿子当日的战斗能力与制定完成接下去的战术计划,她假装西施心痛,咳咳,咳咳咳,咳了五声,然后道,“依我看呐,我还没死透,你们,你们,”她左顾右盼身边的容嬷嬷,“你们,就不知道谁才是这家的主子了。打,咳咳,咳咳,再给我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的话,看似说给奴才们听,风轻云淡,实际上,她是背水一战,以命相赌,把话说给自己儿子听。她准确判断形势,料定儿子当下怒气值可以放出十八记AOE,但当前敌人究竟是其儿子,她笃定自己风度翩翩的泰儿断然不敢在欺辱反抗母亲这条红线上挑战自己、公然于众人面前骑在自己的头上脱裤子拉屎。不难看出,老太太这招虽无物理伤害,但是极其阴险狠毒,能置每一个凛然君子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之中无法自拔。其实该招式也有出处典故,此乃儒教正宗绝学,紧箍咒是也。 见母亲出手即是杀招,云雉泰明白,今日无论文斗武斗,皆是不利。对其招式硬刚造成杀伤,便是不孝,猪狗不如,忍气吞声则大丈夫血气尽失、曼玉性命不保。 果然,另一边,嗅觉异常灵敏灵敏的八大天王见云雉泰中招石化,无所动弹,只顾憨笑,突然又各个抖擞神通,朝曼玉围了过去。可她们哪里知道,云雉泰的迟迟不肯出招,乃是故意放出的破绽。 虽迟但快。就见那八大天王的利爪棍棒再次伸向曼玉的刹那,云雉泰心中默念“就是现在”。他左脚一个顿地飞升,抢在八大天王出手之际,于空中护住曼玉。轻巧落地,云雉泰右脚虚步画圈,扎成马步,两拳前后舒展平撑,旋即使出了伏虎六十四式中的第二式,敲山震虎。腰背寸劲集于拳锋迸发,瞬间东西南北四名嬷嬷的rou身被打出了衣衫,她们像四颗子弹那样被钉在了聚义厅的各面墙上一命呜呼,直流脑浆。
话说敲山震虎本是伏虎拳中的试探性招式,不具多大杀伤。云雉泰当下使用这招,本是托物言志,希望母亲不要欺人太甚。但显然,今日他的怒气值来到了MAX ,所以这普通的招式也搞出了四条人命。 米已成炊。云雉泰,一边收招一边脸上挂起天真的微笑。他心想,情况或不太坏,当下母亲一定解了自己立场决心,而剩余的嬷嬷们再是狗腿也必定不敢再动曼玉一根毫毛。所以他疏朗眉头,风轻云淡,好似无事发生般说道,“母亲,今日如何动气?儿子愿听教诲。不过,这倒在地上的,是谁?” 眼看交战双方打开了对话通道,嗅见和平气味的胖保德这时从角落里英勇的爬了出来。他倒十分激灵,抱起曼玉又掐人中,又试呼吸,然后望着云雉泰挤眉弄眼,大声道,“死了。死透了。” 得知自己眼中原形毕露的妖精已然死透无法继续作祟,翚老太太脸上的怒意逐渐消散。同时,叫她内心突然温暖和煦的事,面前自己的泰儿不仅风度翩翩,武功了得,说话还如此得体具有分寸,懂得不在人前挑战自己与自己过不去。想到这里,翚老太太是多么渴望自己年轻三十岁,冲上前去抱抱亲亲自己的儿子呀。 但顾念礼仪、尊卑秩序、家族福祚,翚老太太此刻也只能又戴上老祖宗的面具,她以顽固作威作福的强硬口气回答儿子之前的说话,“是谁,哼哼。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 云雉泰低眼扫过大厅里四散的牙齿,还有地毯上的血迹,抬头继续摆出笑容道,“这幅模样,儿子还如何能够认得。确实认不得。”接着他用命令的口吻道,“保德,你把这东西抬出去,省的母亲见了置气。” 见保德抱起曼玉转身离开,无人阻拦,云雉泰整整袖口衣领,顺势说到,“那儿子也是先去工厂忙了。改天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