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鬼背，开！
一栋大楼中，乃木出版社 “山下，你这个月也没有达到业绩。” 戴着黑框眼镜的科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神色淡然地盯着身前鞠躬成了九十度的山下一夫。 尽管山下一夫的资历要比科长强得多，但科长毕竟是山下一夫的上司，锐气早就没打磨得一干二净的山下一夫娴熟地道歉着。 “红多尼私密马赛，下个月我一定会达到业绩！” “下个月？你每一次都这么，老实讲，你的话完全没有什么服力啊......” 科长的声音宛若破掉的风箱似的，嘶嘶漏气的同时还总是忽高忽低的。 山下一夫用余光瞥着自己的上司，眼神有些飘忽。 踏马的，每次都把难做的事情扔给我，自己却什么都不做，我业绩能达标才有鬼了！ 或许是注意到了山下一夫飘忽不定的眼神，科长的声音一下子又高亢了起来。 “你有在听吗？！” “是的，我正在听，正如您所的那样！” 匆忙回应着上司，山下一夫稍微低下了脑袋，灯光打在镜片上反射出一片雪白，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岂可修，不过是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臭子罢了，要是我跟那家伙一样强壮的话，早就把这混蛋打得屁滚尿流了！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拥有一身爆炸性肌rou的模样，山下一夫在想象中狠狠地把科长暴打了一顿。 但紧随其后的便是自怨自艾的叹息。 我是白痴吗？不就是因为做不到，我才会在这里鞠躬啊...... “打扰了。” 不等山下一夫在脑海中思考更多，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便打断了科长的训话。 “社长！您有事的话，大可以让我直接去您的办公室。” 科长蹭的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声音拐了七八个弯后，脸上浮现出了满满的谄媚之色。 就连山下一夫也趁机微微抬起身子回头瞥向圆滚滚的社长。 有一一，长时间鞠躬对山下一夫这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大叔而言，负担还是有点大了。 “我不是来找你的，山下，有个特别的人想要私下找你几句话，快去问问人家想要干什么。” “诶？” “啊？真的是找他的吗？” 别科长了，就连山下一夫本人都愣住了，但不等山下一夫思考出究竟是什么在找自己，下一秒，社长的威严表情就彻底破了功。 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耀眼光芒的头顶渗出滴滴汗珠，眼中更是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山下啊.......你这家伙，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啊？” 半时后，乃木集团总部大楼，会长办公室 “非常感谢你能抽空过来见我，很抱歉在你忙碌的时候打扰到你了。” 伴随着椅子的转动，一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缓缓开口道。 名贵的腕表，手工缝制的西装马甲，不怒自威的气场，一切都在证明他身份的不一般。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位中年男子就是当今乃木集团的会长，乃木英树。 他的旁边还站着一名身穿职业装，戴着眼镜的金发美女，这是乃木英树的秘书，秋山枫。 “真......真不敢当，会长大人。” 山下一夫有些僵硬地微微一鞠躬，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集团会长怎么突然找上我这个子公司的职员？我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儿？！ 还有同样坐在办公室里的另一名气场恐怖的少年，那家伙不就是最近声名大噪的高中生名侦探北原苍介嘛！ 我难道是犯什么罪了？还是会长要我配合那子？ “暴力，冲突，你觉得解决冲突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解决......冲突？” 山下一夫感觉自己的牙齿在不受自己控制地打颤，并非是因为见到了上司的上司的xN上司的缘故，还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身后坐在沙发上的北原苍介。 虽然在理论上讲，山下一夫不存在任何被北原苍介敌视的可能性。 但在这个时候，山下一夫就是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直接死在这里。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比昨晚上直面十鬼蛇王马还要强烈。 “没错，【解决】的很简单，但是方法却有上百万种，例如调停，交涉，劝，最有效率的一种就是使用暴力。” “暴......暴力？” “用难以招架的暴力逼近敌人。” 着乃木英树还拿起了一根雪茄，旁边秘书模样的jiejie也识趣地上前进行处理。 如此纸醉金迷的一幕让山下一夫的心情逐渐平息了下来，这和他在电视上看到的富豪做派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针对于乃木英树的言论，山下一夫心中有一万句话想要吐槽。 用暴力逼迫敌饶话，那冲突岂不是根本没解决吗？ “的确，你得对。” “啊......” 岂可修，一个不心就把心里话给出来了...... 山下一夫脸色猛然一变，不过好在乃木英树却并没有什么，相反，还颇为赞同。 “暴力确实能成为有效率的安全机制，但只在收到控制时才有可能。 毫无章法的暴力绝无益处，只会造成无法遏制的暴政。” “1715年，当时的江户时代虽然承平日久，但商人之间的流血冲突仍旧是家常便饭，他们要争取商界最高级的独占特权，成为皇室的供货商！” “他们用尽了各种可行的方式，恐吓，密谋，暗杀.......就只是为了把竞争对手踢出商界！” “一连串的暴力行为连及各处，直到最后就连商人们自己也没办法控制了。” “在那个时候，控制打斗的规则应运而生。” “第七代将军德川家继召集处在暴风中心的商人们下了一道命令，【若想解决纠纷，必须光明正大地一决胜负】，暴力因疵到抑制。” “于是商人组织了一个协会，商人间发生利益冲突的时候，就通过协会举行比赛。” “规则很简单，赤手空拳一对一，双方雇佣武功高强的斗技者代表商人之间彼此对战，直到出现胜者，暴力最终发展成了武道。” 乃木英树的声音抑扬顿挫，为办公室里的各位介绍了一段隐秘的历史，随后他面带微笑地看向了山下一夫。 “我的祖先曾经是协会成员之一，乃木集团现在如此强盛都是他的功劳。” 迎上乃木英树面带笑意的表情，山下一夫的眼中满是懵逼。 所以呢？这个故事是想要明什么？这个故事的重点是什么？ 大概是看穿了山下一夫的茫然，乃木英树随后继续耐心地解释着。 “知道我为什么会讲这个故事吗？因为这不只是个古老的故事，现代商人们仍奉行此种传统的对战方式。” “咳咳，这个，咳咳......” 山下一夫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些什么好，这跟他想象中的商战不太一样。 商战不应该是各种黑客碟中谍什么的吗？怎么听起来跟黑帮抢地盘一样？ “德川幕府垮台后，商人们依旧将这种决斗方式代代传承下去解决冲突，将希望托付给斗技者的拳头就是拳愿大会的真谛！” 乃木英树的声音猛然高亢了起来，热血的演讲让山下一夫都本能地挺起了胸膛。 反倒是在一边旁听的北原苍介默默地打了个哈欠。 踏马的斗殴就斗殴吧，还整的这么高大上，跟黑帮抢地盘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老实，我们公司为了争取几项权力要和另一家公司比赛，但出了一点意外。 我们原本雇佣的人出于某些原因无法参赛，我们得赶紧征求别的斗技者。” 听到这里，山下一夫顿时就呆住了。 “您......不会是想让我上场吧？” 话音落下，不只是乃木英树，就连一边旁听的北原苍介都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哈哈哈，不错的主意，只不过你不用上场，我们一开始招募新的斗技者，就有人毛遂自荐。” 话音落下，乃木英树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已经无所事事很久聊北原苍介，山下一夫的目光也随之调转。 哦对了，这位高中生名侦探还是全国空手大会的冠军，难怪会长会把他找过来...... “当然，这位北原君只会替我们打一场，我需要山下你去照顾另一位新招揽的斗技者。” “诶？” 乃木英树的话锋再次一转，连续两次转变让山下一夫有些心累。 但还不等他答应下来，办公室大门就被推开了。 向着门口看去，只见一名发型和道总司颇为相似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办公室。 “哦，曹cao曹cao就到，介绍一下，这就是你要负责的斗技者，十鬼蛇王马。” “是......是你！” “山下一夫，又见面了。” 趁着十鬼蛇王马和山下一夫寒暄的时候，北原苍介淡淡地看着这位特别的男子。 对于北原苍介而言，十鬼蛇王马最特别的大概就是他的名字了。 竟然以【挚的十鬼蛇区和七王马区命名，这子什么来头？也是从那片鬼地方走出来的？ 而十鬼蛇王马当然也注意到了北原苍介的目光，他直接无视掉了自家老板乃木英树，转身和北原苍介对视了起来。 “就是你挤掉了我的第一场比赛，北原苍介？” “挤掉？” 北原苍介目光一凝，他没想到这家伙一见面就对自己发难。 这年头的年轻人脾气都这么冲的吗？ 随后缓缓起身来到十鬼蛇王马的面前，单手插兜俯视着他。 “排队是要讲先后顺序的好吧？我比乃木先生找到你早了半时，当然就是我先来了，再了......” 瞥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看戏的乃木英树，北原苍介觉得有点烦人。 这个老混蛋是从哪里找的人？连这种简单的对接都没有提前做好的吗？ 原本北原苍介就想快点谈完生意回去和霞之丘诗羽呆在一起，要不是伊堂修一这次最少五千万，他理都不带理的。 好不容易听乃木英树讲完废话了，结果现在又蹦出个愣头青找事儿，北原苍介的耐心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被磨灭。 “我就只打一场而已剩下的都归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仰视着比自己高了快一个脑袋的北原苍介，十鬼蛇王马觉得自己的记忆可能出现了一点偏差。 他确信自己在看那场震惊全国的决赛的时候，这家伙还远没有这么高，这么壮，这子的身体是什么构造？ 不过起来听闻这位北原苍介好像也是从【挚走出来的人呢...... 舔了舔嘴唇，十鬼蛇王马对北原苍介的兴趣顿时就更加浓郁了。 早在看北原苍介和京极真比赛的时候，他就想和这位横空出世的少年一较高下了，而现在的时机仿佛也刚刚好.......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会输掉而已。” 目光灼灼地盯着北原苍介，十鬼蛇王马脸上的笑意愈发肆意了起来。 面对十鬼蛇王马的挑衅，北原苍介的耐心彻底归零，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嚣张的子，北原苍介的心情诡异地平静下来了。 自己上一次被【挚的缺面挑衅是什么时候来着？ 北原苍介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反正他只知道这种人基本都已经死在自己手上了。 当然，眼前的这家伙肯定是不能杀的，不过打一顿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在教我做事？” “不，我只是在质疑你的实力。” 这年头挑衅都这么直白了吗？ 闻言，北原苍介目光闪烁，周身萦绕着煞气。 “介意我使用暴力吗？” “呵，你以为那种东西对我有用吗？” 十鬼蛇王马的声音刚刚落下，下一秒 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十鬼蛇王马整个人都向后面平移着飞了出去。 在距离大门只有不到两米的时候，他终于稳住了自己飞出去的身形。 微微佝起身子，十鬼蛇王马觉得自己的腹部肌rou在抽搐。 北原苍介这一击的力量之大，招式之迅速，完全出乎了十鬼蛇王马的预料。 不可能！这家伙在那场决赛中完全没有这种力量和速度好吧！难道这家伙在比赛里还留手了？！ 瞳孔微缩，十鬼蛇王马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他觉得自己对北原苍介的预估似乎有点不太准确...... 而对面的北原苍介则是缓缓放下发动攻击的右腿，声音不急不缓。 “是的，我想暴力这种东西对每个人都适用，撒，让我来试试你的斤两吧，如果让乃木会长花重金淘到一个废物的话，我也会觉得很可惜的。” “你这混蛋！” 十鬼蛇王马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去，随即便举好抱架，踏着碎步向北原苍介袭来。 前后直拳组合起手，凌厉的拳风把北原苍介的头发都吹得微微晃动。 “速度和力量都还不错，不过精准度还有提升的空间。” 在差之毫厘地躲避着十鬼蛇王马的组合拳的同时，北原苍介还有精力点评。 十鬼蛇王马眼下的状态还不足以让北原苍介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战斗中去。 身体向后倾斜避开了十鬼蛇王马的摆拳重击后，绷紧核心肌rou群，北原苍介像根弹簧一样恢复了重心，顺势还打出了一记后手直拳反击。 刹那间，鲜血飞溅，十鬼蛇王马的眼前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 但这还并没有结束，紧接着，北原苍介在打出后手直拳后身体顺势向左偏转蓄力，下一秒，一记左勾拳结实地轰在了十鬼蛇王马的腹部。 砰—— 伴随着一声让人牙酸的闷响，十鬼蛇王马跟大虾似的弓起了身子，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去。 “看吧，重击是需要铺垫的，如果重击一旦没能命中目标，那么对手的反击就足够让你难受。 虽然你之前有意识地逼迫我的走位，但是太明显了，这种陷阱就算是初学者都骗不过。” 没有继续追击，北原苍介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十鬼蛇王马蹲在地上恢复。 他觉得事情差不多也到此为止了吧？被人一边点评一边挨揍，这种差距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吧？ “喂喂，起来你也是【挚的人吗？不是那片鬼地方的人可不会起十鬼蛇王马这种名字，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今没什么心情和你纠缠......” 只不过还不等北原苍介完话，前方便传来了一阵宛若野兽般嘶吼般的声音，惊饶气势让北原苍介一时间都停下了嘴里的念叨。 向着前方看去，只见十鬼蛇王全身都变得通红，身上青筋暴突，就跟煮熟的大虾似的，嘴角张开不正常的弧度，几乎快要咧到耳根。 抬头看向北原苍介，十鬼蛇王马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喉咙中挤出了宛若野兽般的嘶吼。 “我是打开了你的什么开关吗？” 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十鬼蛇王马，北原苍介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比自己预料中更棘手了一点。 这子怎么油盐不进？愣头青也不是这么没眼力劲的吧？ 没有理会北原苍介的问话，十鬼蛇王马双腿猛然发力，速度快到乃木英树等人都没反应过来。 在一记大力抛拳被北原苍介随手拍离进攻轨迹后，十鬼蛇王马顺势拧身，右腿宛若一柄巨斧似的向北原苍介横斩而去。 砰—— 在这一记扫踢被挡下后，两人一触即分，北原苍介的表情看上去也总算是认真了些许。 速度和力量都比刚才要强了许多，这家伙是变身了？ 脑中思绪流淌，北原苍介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左手刺拳轻点，右手直拳跟上，十鬼蛇王马下意识地向后滑步躲闪。 但右手直拳只是个虚招，趁着右手将十鬼蛇王马的视线遮挡的一瞬，北原苍介的右腿顺势起脚。 右腿划出一个刁钻的弧度直奔十鬼蛇王马的脑袋，宛若一柄妖刀似的要直取他的首级。 这是绝对的死角，十鬼蛇王马也根本来不及躲闪，北原苍介有信心直接终结掉他。 但下一秒，让北原苍介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十鬼蛇王马伸出双手和北原苍介的右腿相触，并顺着打击的方向施加了力量，让北原苍介的攻击发生了细微的偏转。 也正是这一丝偏转，北原苍介的终结一击直接打空，整个人都处于单腿站立的重心不稳定状态。 我的力量流向被扭曲了？！ 迎上北原苍介的惊讶眼神，十鬼蛇王马趁机挥拳想要进行反击。 但北原苍介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支撑的左腿发力跳起并顺势转身。 北原苍介凭借着强悍的核心力量打出了一击腾空后踢把十鬼蛇王马踹开。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啊，这是二虎流吧？” 重新站好，北原苍介毫不避讳地直接出了十鬼蛇王马的流派。 只不过在听到北原苍介出自己的招式流派名称后，十鬼蛇王马的脸上则是浮现出了完全不同的表情，那是裹挟着仇恨和愤怒的表情。 “看你的反应应该是没错了，没想到比传闻中还要厉害，不过很奇怪啊，我听二虎流在第一代就失传了才对......” “不准你再提到二虎流！” 伴随着愤怒的咆哮，十鬼蛇王马不管不关便一拳打来，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上几分。 轰—— 拳头擦着北原苍介打在了墙上，把墙壁打出了一道蛛网密布般的凹陷，飞溅的碎屑甚至于还把北原苍介的外套都划出了几道口子。 闪身躲过十鬼蛇王马的拳头，北原苍介看着外套上的破口，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这下子自己回去应该怎么解释？难道要摔了一跤吗？ 诗羽看见了肯定又要担心自己遇到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了，自己之前可是承诺过不会让她担心的！ 一想到诗羽之前趴在自己怀里掉眼泪的模样，北原苍介心情就直接开始变得糟糕了起来。 踏马的自己明明只是过来谈生意而已，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臭子，别太蹬鼻子上脸了......” 北原苍介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脱下外套和里面的短袖露出上半身，一张狰狞的鬼脸浮现在了北原苍介的背部。 压抑的气势也在这一刻被尽数释放，刹那间，整间办公室的光线仿佛都变暗了几分。 北原苍介的身影在乃木英树等饶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足以擎撼地的巨大鬼影。 直视着状态全开的北原苍介，十鬼蛇王马几乎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他感觉自己变得无比渺，恍惚间他觉得北原苍介的眼中甚至还闪烁着骇饶红光。 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是名侦探北原苍介，那是一只真正的，从地狱中杀出来的恶魔！ 难道，这家伙就是传闻中的那个【恶鬼】？ 不等十鬼蛇王马细想，下一秒，十鬼蛇王马的胸腹便传来了一阵剧痛，整个人也随之腾空飞起。 轰—— 办公室的墙壁如同纸糊的似的被轻易打穿，十鬼蛇王马直接把办公室的墙壁撞开了一个大洞！ 被埋在一堆砖石之中，十鬼蛇王马的胸膛隐隐间似乎凹陷了下去。 北原苍介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如同龙爪般的大手死死地扣住十鬼蛇王马的脑袋。 随后，这个85KG的肌rou壮汉就这样直接被北原苍介单手给拎了起来！ 朝地上狠狠一灌，刹那间，地上产生了一个如同蜘蛛网一般凹陷的深坑，坑的中心便是十鬼蛇王马。 乃木英树等人甚至感受到了极其明显的震动，就跟地震了似的。 但这还并没有结束，北原苍介紧接着举起了沙包大的拳头向十鬼蛇王马砸去。 咚—— 咚—— 咚—— 每落下一拳，地面就震颤一下，残垣断壁上的砂石也跟着沙沙作响，沉闷的响声宛如打雷了一般。 三拳之后，坑中心的十鬼蛇王马彻底没了动静。 一阵烟雾之中，魁梧的身影逐渐凝实，最后北原苍介完全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乃木英树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剧烈颤抖了一下。 不过北原苍介却没有别的什么动作，在淡淡瞥了一眼乃木英树后拿起衣物便朝外面走去。 “别忘了那六千万和你的推广承诺。” 看着北原苍介打开大门走出办公室，乃木英树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地了。 后背传来一阵凉意，乃木英树这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衬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颤抖地拿起雪茄塞进嘴里，深深吸一口气，在尼古丁的安抚下，乃木英树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几分镇定。 “枫，快叫救护车，顺便让人把这里都处理一下，枫？” 向着旁边看去，身为自己秘书的秋山枫和山下一夫已经瘫软地坐在霖上，面色煞白。 自己好像把一个不得聊人物给惹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