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快乐地感动着
要说老公不喜欢姑娘，那个也是假的，先不说孩子刚落地，他就揣在大衣里揣了整整一夜，冬夜是多长多冷呀，他谁也不给，就自己抱着孩子，坐在床上揣着，揣在自己的胸口上，到了天亮，他的脚都麻得站不住了，他也没有一点儿埋怨，一个劲儿的傻笑着。 就在前几天，孩子贪玩，在同学的家里玩过了头，到了吃夜饭的时候，还没有回来，他就急了，自己跑到外面找了一圈，一身是汗地回来问我，一听说孩子没有回来，又急了，又要跑出去找孩子的时候，我拦住了他。 “还是我去了，她的同学住在哪里，我晓得了。” “天都黑了，要你出什么门了。”老公不同意“你说一下，她的同学住在哪里，我去找了。” “我是哪天这么娇气了，”我不由地笑了“就在屋里等着，我去找了，我也只是晓得一个大概的位置了。再说了，万一她不在那里的话，回来屋里也有一个大人了” 果然猜得没有错，孩子就在这个同学的家里玩了，同学的爸妈挺客气的，正在留孩子就在他们的家里吃饭，看到我来了，直说我的姑娘聪明，漂亮，希望两个孩子以后多交流，因为他们的孩子学习成绩不是多好，我的姑娘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 看到同学的父母这么夸奖自己的孩子，我不禁有一些飘飘然了，回去的路上，我对孩子说道“你就是玩的话，也要有一个时间关念了，明明看到人家要吃夜饭了，你就应该早一点回来的。” “我爸爸会打我嘛？”谁知，姑娘竟然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肯定是要打你的。”我板着脸说道“你爸爸说了，一定会打得让你记得，一个小姑娘是不能这么晚回家的。” “真的呀？”姑娘一下子就缩起了身子，好像爸爸已经打在她的身上了。 看到自己说得话起了作用，我又说道“你爸爸本来是要和我一起来了，是我拦住了她，他在屋门口放了这么大的一个棍子了。” “我不回去了。”姑娘吓着了，她紧紧地靠着我，又说道“mama，我是不回去了的。” “不回去了，你想去哪里了。”我本来是想拿老公压一下她的，没有想到她尽然怕成了这样，我又有一些不忍心。 “我怕我爸爸打我了”姑娘可怜兮兮地说道。 “晓得怕呀，都不晓得早一点回家呀。”我故意地说道。“看你的胆子还大的啵。” “不许回去了。”姑娘拦在了我的面前，她把脑袋贴在我的肚子上，不让我挪步。 “好好，不回去了，等你爸爸来寻我们，好不好？”我只好停下来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要保证我爸爸不打我，我才回去了。” “你的嘴巴比mama还会说一些，你自己跟爸爸说呀。” “我要你说。”姑娘步步紧逼。 “我说什么？犯错的人是你了，又不是我，我说了起什么作用。”我边说边试图从她的身边走过去了。 “不行，你要叫爸爸不打我了，我才回去了。”姑娘又在提条件。 “你要保证以后听我们的话了，我才会叫你爸爸不打你的。”我也只好往上加码“还要学习好。” “我听话了，我听话了。”姑娘终于低下了头，她又在故伎重演了。 “上回的时候，你爸爸不是跟你说了嘛，再犯了错的话，就像别人打孩子一样的打你的，你不是不晓得了。” “我没有犯错，我在同学的家里玩了，不就是迟了一点了嘛？”姑娘狡辩着。“人家的孩子是偷了别人的东西了。” “你晓得我们好担心你嘛。”我不禁脱口而出。又担心老公在家里等得时间长了担心，不由地牵起她的手就往前走了，她连着扭了几下，又赌气地站在一边。上回，有一个人在打孩子，打得特别地厉害，孩子的身上都打青了，我正好看到孩子跑了过来，不由拉她看着，她当时就吓住，直往后躲。 “你要是不听话的话，你爸爸也会这样打你的。”也许是这一句话，让孩子记住了。 “mama，你帮帮我嘛。”姑娘看来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我以后会听话的。” “我怎么帮你嘛？”我不由地问道，她老是这么犟着，也不是办法。 “我爸爸要打我的时候，你就骂他嘛。”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盯着我望着，大大的眼睛满是期待。 “我骂他的话，他就不打你了。”我重复着这句话不禁阴在心里笑了，原来我在孩子的心中是这样的印象呀。 “是了，只要你骂他了，他就不会打我了。”姑娘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要得，要得，回去吧。”我还在心里笑着孩子说的话，孩子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头里。 到了大门口，姑娘回过头来看了一下我，看到我冲她笑着，不由地又往里面走了进去，这时，老公从里面大叫着冲了出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张牙舞爪地就要打到姑娘了，姑娘竟然大哭一声，坐在了地上。这下子，让我和老公都愣住了，因为老公刚刚地冲到孩子的面前，还没有打孩子了，所以，我还来不及开口骂他，姑娘就赖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啊。。。。。。。mama是个骗子，你说好了的，要骂他的，你都不骂他，啊。。。。。。。”姑娘边哭边说着我的不是，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 “啊。。。。。。你还打我，你说了不打我的了，你还打我，啊。。。。。。”又在数落爸爸的不是。 “啊。。。。。。都是骗子了。。。。啊。。。。。。。。”姑娘还在哭着。 老公有一些莫名其妙地望着我，还没有搞懂状况了，他本是看到姑娘回来了，有一点高兴过头了，不由冲着姑娘做着怪样子，没有想到把姑娘吓坏了，这下好了，错了的人都是他了，他只好把姑娘抱起来哄着，并且一再地表示，他以后都不会打人了，只要姑娘听话。 “我会听话的。”姑娘在爸爸的怀里小声地说道。 “你不回来，爸爸mama担心你，晓得嘛。”老公又说。 “晓得了。”姑娘笑了，她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了。 后来，老公问我什么情况，我不由地都说给他听了，把他笑得哟，直夸现在的孩子聪明，他又跟我说道“我是真的没有打她了，你看到了吧。” “我是看到了呀，关键是起了作用嘛。”我嗔怪着，这打不打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在孩子的心中晓得，我们很担心她的，就行了。 “我哪门舍得打了。”老公不由地笑了“还是这么一小点地时候，就搁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哪门舍得打了。” “幺幺，你跟姑爸把蚊罩子关起来了睡觉吧，我跟佳佳两个看一下电视了再睡了。”侄女珊珊也是一个电视迷，我本来是想大家都早一点睡的，看来，在这儿也过不了关了。 “好吧，好吧。”老公打了一个呵欠说道“不过，你们放电视的声音要小一点了。” 和老公躺在了床上，电视的声音刚刚好，想到白天里的一些事，我不禁小声地笑了。这笑声被电视的声音掩盖了，不过，老公很快地有了回应。 “你笑什么了？” “笑你个苕东西了。”我不禁抬起头看了一下两个孩子，她们看电视正入迷了。 “睡吧。”老公搂着我说。 “真苕还是装苕了。”我在他的耳边又问道。 “什么意思嘛？”老公竟然有一些烦了，他又打了一个呵欠，也抬头看了一下两个孩子。 “这个机会是你放跑的哟，不要怪我呀？”我提醒着他。 “什么机会嘛，我还的是不懂了。”老公忽悠变得清醒了，他又小声地问道。 “人家叫你拿准生证，你就拿呀，真的是苕了，你要是不拿的话，这会儿，说不准我就要医院里躺着了。” “噢，这个事呀？”老公竟然又打了一个呵欠“我要睡了，我还以为说什么了？” “真的是苕。”我嘴里虽然这么说，眼泪却下来了，却又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咬着他的下巴。 “呵呵。。。。。。”老公笑了，他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嘴巴在我的耳边说道“多大的点事了，至于嘛，呵呵。” “你不想儿子了。”我哽咽着。 “就是再想要儿子，也不是那种想法嘛，不是，”老公的手臂稍微地用了一点力，我们的脸庞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哪里想了那么多了，你也是的，不要瞎想了，你看，孩子都会动了，都不要瞎想了，想生就生了吧，反正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欢。” “真的是我想多了？”我有一些不相信地问道。 “是呀，你想多了，我都不能强迫你的事情，别人也休想。” 老公的话音一落，我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水一样，尽情漫了出来，漫在了老公的脸上，这回，他不再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帮我擦着，这时，透过蚊罩的灯光，我的肚子也在变化，一会儿左边高一点儿，一会儿，又转了右边，孩子好像感恩一样的，不停地动着，提醒着他的存在。 “你看，你看，孩子在动了。”老公也许是觉得自己的手一时高一下，一时地低一下，他一看，原来是这样，高兴在掀开了蚊罩，大声地叫着“佳，快点来看了，你mama的肚子在动了。” “我看看，我看看。”佳佳听清了爸爸说的话以后，高兴地跑了过来。 “我也看一下，幺幺，好过瘾了，”珊珊也站在床边说道。 “mama，这是弟弟的脚在动嘛。”佳佳好奇在问道。 “你mama肯定也不晓得。”老公替我解围着，我缩在蚊罩子的角落，不让两个姑娘看到我样子，不过，我不禁笑了。 “mama，你原来怀着我的时候，我会动嘛，”佳佳兴奋地问道。 “是呀，怎么原来怀着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动了。”我不禁有一些吃惊地说道。 “是呀，你mama怀你的时候，你乖得很了，没有这样吵mama。”老公也点了点头。 “mama，是真的嘛？”佳佳又问道。 “是真的呀。”我不禁回忆起来，那时，我和同时期怀孕的人，坐在一起，人家的胎儿就会动了，我是一直到生了，也没有感觉孩子动过。 “这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孩子调皮一些了。”老公不由地说道。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是在做着表演一样，在大家的注视下，我的肚子一会儿这边鼓了起来，一会儿又是转到了那边鼓了起来，这边鼓起来的时候，那边就凹了进去，这边凹进去了，那边就鼓了起来，我就在想，这鼓起来的，究竟是孩子的小脚，还是他的小脑袋了，不管是哪个部位，至少证明，他很好，很快乐。 “mama，你看，你看，又转回来了。”佳佳大声地欢呼着。 “是的了，幺幺，刚刚地这边的，一会儿转了过去了，这下真的又转回来了，哈哈，好过瘾的了。”珊珊也在一这、边兴奋地说道。 “你觉得累嘛？”老公问我。 “有什么累的，他转他的，我睡我的。”我边说边打了一个呵欠，这时，肚子又恢复的原样，好像晓得mama要睡觉了，不能再吵的样子，我们等了半天，肚子竟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睡着了一样。 “jiejie，好过瘾了，是不是呀？”佳佳对珊珊说道。 “噢，我还是头一回看到了，是好过瘾的，走了，我们看电视去了，让你的爸爸mama睡觉吧。”珊珊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看电视去了。”两个孩子又欢快地坐在了电视机前面。 这一夜，我睡得很香，好像还没有怎么着，天就亮了，我一醒，就闻到了豆腐的香味，老公肯定已经做好了豆腐了，我开始喊着孩子起床了，在这时间，我自己先收拾一下，洗脸刷牙，还要把床上叠好，珊珊来了以后，我们就和大姑娘分了床，两个孩子睡得正香了，这被我一吵，都坐起来穿衣服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鸡婆又绕了过来，一起来的还有上回做检查的嫂子，她们先就在一起叽叽喳喳半天了，这会儿，两个人边走边说，已经到了我的摊子面前了。 “昨天看了电视了嘛？”鸡婆大声地问道。 “没有看了，我的瞌睡多的很了，没有看。”我不禁笑了。 “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事了。”鸡婆一脸的沉重，她又说道“我也是打了半夜我牌了，哪里看什么电视了，她不来说的话，我还不晓得。” “什么事呀？”我不由得问着嫂子。 “新闻上说，有一个嫂子打了B超嘛，医生说孩子是个姑娘，就把孩子给引了产了，结果，等孩子下来一看，哪里是什么姑娘了，分明是一个小儿子了，这还得了哇，家属就在医院里闹了嘛？”嫂子一脸的将信将疑“你说，汉口的大医院都出错了，我还不是怕错呀？” “是的，是的，那天打B超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怕是才从医学院出来的，他会有什么经验嘛？”鸡婆也在旁边说道，“这，还真的是怕错了呀，你说，本来了，大家都是朋友一场，没有事的话，都好，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还真的不好交差了不是？” “你说，这有把儿子打出来是姑娘的，肯定就把姑娘打成儿子的，是不是了，你们年轻还好说，我都做了好几回的手术了，我可不能再错了。”嫂子明显是有一点受吓了，说话的腔调也变了。“你们也晓得，我的大姑娘都十五岁了，我要是不生个儿子的话，我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你是怕错了。”我不由地问道。 “是呀，我就是为了生一个儿子，才把身体搞成这个样子了，”嫂子说着，有一丝哀怨地嘀咕着。 的确，她太瘦了，像一个骨头架子一样，皮肤虽然很白，却是那种苍白，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我不好说什么了，作为一个女人，有时真的是好难的，我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不过，从结婚以来，我好像都是任性惯了的一样，从来都没有为老公考虑过什么。 “要不，我们只有再找一个熟人检查一下？”鸡婆问道。 “这回要找的话，就找一个老医生了，还是老医生靠谱一些了。”嫂子又跟鸡婆说道“你也不要怪我了，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再说了，那些医生只晓得收钱，她哪里晓得我们的甘难辛苦了。我有了什么事了，也就喜欢跟你说说，我也是觉得你好处的很了，是不是，你看，我买没有往别家走一回了。” “哎呀，没有事了，没有事了”鸡婆倒不好意思了“我上回是说不跟着去了，不跟着去了，那个医生又不得，非说一起去做一个伴了，不怕的，不怕的，我再说打听一下吧。” 嫂子一走，鸡公就在骂着媳妇了“我说叫你不要管了，不要管了，这下好了，有了什么事了，都来找你了，我跟你说，没有什么事还好，要是有什么事的话，看你怎么接帐。” “我还不是一个好心呀？”鸡婆辩解着，她又冲我说道“你说是嘛，豆腐，我又落了一个什么好了，还不指着她生了儿子的时候，多来我家买两只鸡呀。” “是呀，你也不要怪她了，她本来就是一个热心人。”我不禁说道“好事做多了好呀，你们还要生一个幺儿子了。” “我不要儿子了，我一个儿子都没有办法了，还要什么儿子。”鸡公笑了“我跟你们不同，我呀，想一个姑娘了。” “叫你媳妇也生一个嘛”我不禁笑了，又看了一下鸡婆，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一样。 “你是不是也怀上了，怎么好像腰这里粗了好多了。”我不禁笑了，盯着鸡婆，看她有什么反应。 “我们哪里有你那么娇气了，你看，跟你的月份差不多，我们连害口是什么滋味也不晓得了。”鸡婆竟然害羞笑了“也是的，女人只有在害口的时候，才能跟自己的男人撒一下娇了，你看看我，哪里还有一个女人的样子嘛。” “这女人呀，怀孕的时候最丑了”我不由地说道“多少好看的衣服都只有看的份了，真的是划不来。” “要是男人心疼你呀，还有一点意思，要是男人都像我的这个的话，做女人亏死了。” “哎呀，你又错了，你都不晓得，你去年穿那件绿色的旗袍的时候，你老公看你的眼睛都是直的了。”我不禁掩嘴笑了，鸡婆平时在家里做生意的时候不打扮，可是，要是出去应酬的话，人家打扮得真的很漂亮的。 “真的呀”鸡婆的眼睛放光了“我怎么没有注意到了。” “你看你，现在整天穿着你老公的一件大外套，简直是老了十几岁了，不嫌你就够意思了。”我打趣着。 “这不是就看不出来了嘛。”鸡婆浑身上下的打量着自己，不由地笑了“你都看不出来，别人不就更加的看不出来了嘛” “管他看不看，我又不是偷人养汉怀的孩子，我怕别人看嘛。” “我怕呀，我的大孩子是个儿子嘛。”鸡婆边说边冲我做着眼色，我下子就懂了。 “来，来，我有话说你听了。”我又向她招手“我有话说你听了。” “什么事嘛”鸡婆麻利得走了过来，没有一点孕妇的拖踏。 “你还是好一些了。”不禁羡慕地说道。 “什么好一些呀？”鸡婆问道。 “没有害口的人，还是和平常人是一样的，多好。”我又说。 “你的孽，真的是没有几个人遭过了。”鸡婆点了点头。 “你怎么那天不打B超了。”我问道。 “我有什么好打的。”鸡婆笑了“我的大的一个是儿子，这一胎就是怀上儿子了，我也得生呀，要是姑娘的话，更好了。” “也是的。”我点了点头。 “过两天了，你去不去了？”鸡婆问我。 “又想去了，又不想去。”我不由地说道“我的孩子都在转胎了，不管是姑娘，还是儿子，我都决定了，要生下来的，只是，有时候，又觉得有一点对不起老公的，他对我真的是好了，他做梦也想要一个儿子。” “算了了，自己决定了最好了，我要是你的话，说不准，早就做了手术了，也好，光是要儿子的话，又要到哪里找媳妇了，好多的人一怀上姑娘，就做了手术，就是学校里，也是男孩子多，女孩子少了。” “才好了，我呀，将来要跟我的两个姑娘好好地把把关，让那些生儿子的人气死了，哈哈。。。。。。”我有一些得意地笑了，眼角竟然漫出来一滴泪水。 “那就说好了，到了那天，我再说喊你。”鸡婆高兴地说道“还是要检查一下了，主要是看孩子发育得好不好了，不管是姑娘还是儿子，先不说人材，最起码，他得有一个好的身体。” “这也检查得出来？”我一听乐了。 “检查得出来了。”鸡婆点了点头“听说，才出来的一种B超，真的很先进了。” “那个，你不许偷跑了，我还是得再检查一下了。”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这个消息让老公也很高兴，反正这一晃，又过了一个多月了，检查一下也好，儿子姑娘的话题先放在一边，得养一个健康的孩子，聪明的孩子，最好还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孩子。 “我的要求也不高，长得像她jiejie这么漂亮就好了。”老公期待地笑了。 “噢，你以为，你的要求好低的哟。”我不禁和他犟着嘴。 “噢，你终于缓过来了。”老公高兴地笑了“哎呀，我的苦日子总算是熬上头了。” “想得美了”我不屑地龇着牙“尿片子想让我洗呀，想都别想了。” “我洗不就得了”老公一脸的欢喜“哪里有这种不讲理的人了，不给我生儿子了，还要我侍候你们母女。” “不要呀，可以呀，我们三母女都走了，让你一个人过。”我威胁着他。 “还是你行呀，有魄力，行，行，又能和我讲狠了。” “你以为排骨汤就那么喝的呀，不在你的面前威风一下，又能在哪个的面前威风了。”我的双手叉在后腰上，挺着一个并不多大肚子，像一个功臣一样，在老公的面前耀武扬威。 “对了，我记得你怀大姑娘的时候，一直到生了，都没有想吃过什么荤菜，这是怎么啦，口味变了？”老公提醒着我。 “哎呀，真的是了，怎么怀这个小东西，变得好吃一些了。”我也惊讶地说道“我婆婆说了的，说我大嫂怀儿子的时候，就是经常地想吃一些rou呀，鱼呀，这些东西。” “哼，原来了，隔着壳子看不到米了，现在不同了，一打B超，是姑娘，还是儿子，一目了然，那些话呀，是没有根据的，不要相信那些。”老公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一样，说得心安理得。 “对了，对了，我mama也说了的，怀我的小哥的时候，一餐一碗蒸rou了，你看一下我的小哥，个子高嘛，身体好嘛。”我又说道。 “不管是儿子，还是姑娘，只要身体好就行了。”老公点了点头。 “真的想通了。”我又紧逼着问道。 “早就想通了，不说别的，光是我们屋里的两个女的，不管提哪个出来，不晓得比男人威风几倍了。”老公赞赏地说道。 “你又在变着法子骂我了，不就是我说凶了嘛。”我不依不饶地说道。“哪个要是想打你的主意的话，我一个巴掌就散了过去了，哼，还敢跟我抢男人了。” “还是这句话我喜欢听了。”老公笑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天中午的时候，我又想吃粉蒸rou了，反正就在菜场里一买，又买了几个洋芋，拎着就回家了，吃饭的时候，我的筷子直认得粉蒸rou这盘子菜了，看得老公一愣一愣的，而且，我还吃了一大碗饭，好像是要把头几个月的亏空一下子补回来的一样。 “像不像是饿牢里才放出来的人了。”放下筷子的时候，我环视着大家说道。 “幺幺蒸的粉蒸rou是蛮好吃了。”珊珊说道。 “那个当然。”我得意地说道“我只买的瘦rou蒸的了，肯定是好吃了。” “mama，你不是喜欢吃洋芋的嘛，这里的洋芋才好吃了。”佳佳说道。 “mama现在变成了rou食动物了，哈哈，”老公打趣着。“这个孩子要比佳佳会吃多了，个子肯定也大了。” “呵呵，是mama吃的了，又不是小宝贝吃的嘛。”佳佳不禁说道。 “这不是你mama想吃了，是肚子里的宝贝想吃了，说给mama听了，mama才会也想吃了。”老公又说。 “真的嘛？”珊珊不解地望着我。 “是真的嘛？mama，小宝贝哪门说你听的了。”佳佳一脸兴奋地问我。 “是mama晚上睡觉的时候做的梦了，梦见了粉蒸rou的味道特别地好，就做了嘛，呵呵”我一说完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