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赎罪
一人俩人…许许多多的村民都回想起当年的事情。 四爷走在人群前面，看着眼前的尸骨，慢慢跪在尸骨前三叩首。 慢慢起身看向村民，这时的四爷拿起自己村中最高长辈的身份“杏花村人，都跪下！赔罪。从今日起，凡是杏花村人，每年祭祀山神前一天吃斋赔罪。凡有不从者，逐出杏花村，谁有异议！啊~“ “跪！”村民此时不敢有异，比较很多人都参与过。 “一叩首“ “再叩首“ “三叩首“ 李清叩在地上不起，一直这么叩着。 哄……一声山神庙屋顶塌了，一块木板砸向李清面前。 李清跪在地上直起身拿起木板。陷入沉思。木板上有字画，上面刻有酿酒的方法以及一些字。 天赐神石辐大地，次年杏花满山开。 杏花之中杏美人，美人赐酒杏花春。 吾村得此杏花树，杏花酿酒百里求。 酒要分三份，一份祭神，二份自饮，三份分享。 酒香需三要，一要敬畏，二要勤劳，三要心善。 悦者方能出好酒，善者方能醉人心。 杏花村的酒几百年前之所以能够出名本身就是数十年突然开花的杏树吸引外界人士。杏花村中结交外人，从外人手中学会了酿酒，通过一点点改进，才有了数百年前的杏花酒。 杏花酒没有什么古法，只是村民一点一滴改造过来的。一人酿酒一种味，所以当年杏花村人几乎家家酿酒，每一家的酒都让外界人士流连忘返。 数百年前杏花村的酒几乎是外界很少能买到的，村民从不多酿，也不多卖。在田地中农作回来的村民喝上一杯自酿酒是格外的舒适。 李清看完木板上的字画后，再次叩拜陈娜的尸骨。 站起身来把木板递给四爷。 “李清！你……“四爷没有接过木板只是看着李清。 “四爷，我好了，没事了。“李清看向四爷微笑一下 “四爷，木板上是村里祖上代代相传的酿酒法。可笑的是我们一直遗憾丢失酿酒法竟然如此简单。这一切的一切都怪我们自己，守着宝山却一直想吃自己祖宗的老本！”李清一一的看着每一位村民。 李清走到自己的母亲面前，“娘，十年前是我们的错，怨儿子不孝了，今后不能给李家留后了，我要在这山下住，每日祭拜。” 这一晚大家除了孩子都未入睡，一夜发生的事情让大家永生难忘。 早晨五点有些微微亮了些，此刻的水位已经降下一半了，每一个小时都在下降一些。 陈娜的尸骨已经被村民埋在庙前一片杏花树中央。 下午一点，大量的警察在张璐的带领下走向杏花村。 第二座山上，“卧槽！头儿！快过来！你看。” “我的妈啊！赶紧通知局里，让法医过来，别碰他不知道死多久了，小心点保护现场！”带队的队长吩咐下面的人。 张璐也看到尸体喊了一句“啊~是他!” “谁？你知道他是谁？“队长看向张璐 “知…知道。他就是拐卖我的人，我记得他这身衣服“张璐弱弱的说。 “妈的便宜他了，留几个人看着现场，剩下的跟我走。“队长吩咐到。 一个小时后，张璐和队长一些人到达下山处，停下脚步，没办法走不了了。看到这漂浮在水面的家具木板。 “我的老天，你确定这是个村？“队员看到眼前一幕不敢相信。但是到处漂浮的衣服家具又没办法解释。 “没错就是这里，怎么会这样！”张璐也不知道怎么说，一夜之间村里被水淹了。 “快看，那是不是个人？”一名队友看到几十米远的地方，一道身子趴在木板上。 “愣着干什么，下去救人啊！”队长叫属下去捞人。 “通知局里叫救援队，村里人肯定不少。” “还有气！” 三个小时后，大批的人马赶了过来。山上死亡的人被鉴定出死亡时间超过三十天，腿部骨折，头部刺穿。查找身份发现有前科。这下不用进去了，这都自我了断了。 一个小时后救援队发现山庙前村民，另外又从水里打捞出三人，两人重度昏迷，一人死亡，死掉的正是朱福。 一村隔两岸，救援队在山神庙去送去物资，另一边大量人员驻守着，调查原因。 一天后，救援队在一边山边炸掉一块巨石，水流缓退。同时也调查出原因，根据村民了解，山上曾经被陨石砸到山顶，形成一座超大量水库。 由于数百年的时间山体岩石承受不住水力，岩石裂掉缺一口，自此造成水灾。 水灾造成三人受伤，一人死亡，一人失踪。就是离小开失踪了。警方根据了解，水灾的袭来，把木屋冲走不知道到什么地方，目前还在搜索。 知道离小开失踪后，张璐疯了一样看到村民救去殴打。随后蹲到地上哭起来，“我还没带你去电影院你怎么就消失了。你去哪里，回来好不好！” ……… 一年后村里被毁掉的村庄又建设起来，本来官方要安排他们撤离这里，虽然水灾不会再发生了，但是四爷对着他们说“这是我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这里是我们祖辈骄傲，也是我们罪恶。” 又一年，村民每日还是日出而做，日落而归。 第三年春，山脚下，李清和母亲吃过早饭，结伴走向山神庙，李清的母亲走进山神庙开始新的一天的打扫，保证一尘不染。李清则走到杏花树下开始日复一日的祭拜。 它好像少女一般，粉嫩粉嫩煞是可爱，它洁白如雪，它清新淡雅。这朵杏花从枝头脱落，仿佛想落向人间。 李清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抬头望去，一朵杏花落在陈娜墓碑上。 “娜娜是你对吗？”眼泪不受控的流出，拿起杏花在脸上感受着，好似回到十年前一样。那时陈娜就如同这杏花一般。 李清的母亲也打扫完出来了，看到儿子，轻步走了过去。 李清感觉自己母亲到来，转身看向母亲“娘，花…开了。” 俩人要走时，李清把杏花放到墓碑上。 回到山下的俩人，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村民。 五年后，杏花村已然大变磨样，每当春季满山杏花盛开。 十年后，杏花村已经酿造出属于自己的酒，他们也明白了祖先当时的骄傲，这一年杏花村的酒外界向往。 这一年，杏花村的酒香飘香万里，无数人都渴望一坛杏花春。外界纷纷流传，杏花村的酒，家家酿，家家酿酒百味香。 有些富豪为了求酒说要给修一条路，村中健在的四爷说到“路好修，心不好修。不必了，祖祖辈辈走过的路，留给后人的不是方便。我们杏花村的人走山路习惯了，换一条路走不习惯。” 山神庙上，四十七的李清，坐在杏花树下，树下两个杯子。李清喝着自己酿的酒，微醉的一句一句的倾诉着杏花村的变化。 一道身影走到山神庙，“哇！这就是山神庙啊，这杏花好好看！” “喂！大叔你怎么在这喝闷酒？难道你喝的就是外面传的的杏花酒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到李清耳边。 “嗯~是，自己酿的。”李清回了一句。 少女端起一杯杏花酒，喝下去。“这酒怎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李清没去看少女，只是回了一句“杏花村家家酿酒百味香，或许我的酒不适合你。去别的家喝吧。“ “哼，怪大叔。” 这时的李清回头看了一下，看到少女半边脸的李清楞到哪里，手里的酒杯掉了都不知，回神的李清自嘲一下，怎么可能是你！慢慢李清陷入沉睡，也不知是酒醉了人，还是人醉了酒。 一朵杏花从枝头挣脱落到李清脸上，那一抹淡香让睡梦中的李清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