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第七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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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召唤兽栏,龙语依旧处于沉睡状态。 原來御气化形这个技能每次使用完之后的冷却时间,是与召唤兽的沉睡时间是相等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技能冷却的24小时之内,是无法将其召唤和唤醒的。 反过來说,这个技能虽然逆天,但也同样有很大的副作用。冷却时间长不说,并且在技能冷却时间内,无法再次召唤参战。并且技能持续的60秒时间,虽对于目前等级的玩家來说,是逆天般的存在,但是随着玩家等级的不断提高,装备技能的不断升级之后,其技能效果自然也就会不断的缩水。 当然,这些东西至少还要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会慢慢体现出來,目前倒是不用太多的担心。毕竟60级之后,每一级的升级经验都是非常之高,升级难度同样很大,而且好的装备,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获得。 哗啦~哗啦~ 这时,自火光尽头的黑暗之中,缓缓传來一阵铁链曳地的声响,声音虽不大,但是在寂静的石殿之中,却是异常的响亮、异常的诡异,声声直击人心。 声音由远及近,不多时,自暗影之中,缓缓踱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來。 只见此人面目俊朗中带着几分沧桑之色,剑眉星目,长发披肩,足有一米九的个头;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映着腾跃的熊熊火焰,甚是威武,条条肌rou鼓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更为惊异的是,一条足有手腕般粗细的巨大铁链,自黑暗中延伸出來,铁链一端的黑铁镣铐,泛着森然之光,紧紧锁在其胸前的琵琶骨上,让人视之不由得心惊rou跳。 第七使徒:八臂剑圣冷兰戈 等级:90级 生命值:1800万 攻击力:5200 防御力:1700 怪物介绍:天元三圣,华夏七绝,魔云不起,天地无缺。有第七使徒之称的剑圣冷兰戈,一身修为已臻化境,上古一战之后,为再求突破,不惜炼制玄铁神锁,自囚于迷失之殿。 第七使徒。这个名号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看着眼前boss超强悍的属性,程一鸣脑中开始飞速地思索起应对的法子來。 “哈哈哈。沒想到竟还有人能找得到迷失之殿。”这时只见冷兰戈仰头大笑几声,声音宏厚响亮,接着一双眼睛带着几分凌厉之色,看向程一鸣,又到:“小子,你是怎么找得着这地方的。” 程一鸣见冷兰戈并沒有动手的意思,在看副本也沒什么时间限制。一边谨慎地注视着对方的行动,一边缓缓开口道:“偶尔得到一张藏宝图,顺着图上指引,寻到此处。” 冷兰戈听罢,目光一厉,沉声问道:“这藏宝图是不是花相错给你的。” 程一鸣道:“这藏宝图是我从一处强盗窝里找着的,至于花相错是谁,我还真沒听说过。” 冷兰戈面色一凝,随即变得苍然,朗声笑道:“罢了,我当初立下重誓,不达神阶,绝不复出。魔军再犯也好,华夏国倾覆也罢,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说着面色复又变得悲沧,缓缓又到:“既然你能來到这里,我自也不会食言让你空手而归,只要你能胜得了我三局,我不但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还会将你毫发无损地送出迷失殿。不过嘛。。。”说着面带不屑地看着程一鸣,缓缓又到:“以你现在区区高阶修为的水准,可能性还真不太大。” 程一鸣听此,依旧面色不改到:“不知是什么样的比局。” 冷兰戈笑道:“小子,以你现在的水平,前两局尚且不说,这第三局你是断然不会胜出的。何况我冷兰戈也不是那种恃强凌弱之人,你还是回去罢。” 程一鸣听罢,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來了,岂有空手而回之理。” 冷兰戈听完哈哈一笑,蓦地厉声道:“你当真要试一试。我可提前告诉你,三局比试,你若输了其中任何一场,都得乖乖的留下來,做我的剑奴,供我驱使,休想在踏出迷失殿一步。” 程一鸣心道:嘿嘿,你是npc,我是玩家,能不能将我留在这里,还真不是你说了算。 心中虽如此想,但依旧不动声色到:“我这人生來有个怪脾气,越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越是要试一试,如果就这么回去,我肯定会后悔的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 冷兰戈听罢,脸上露出几分欣赏之色,朗笑道:“好小子,有几分我当年的豪气。” 程一鸣道:“那咱们就开始呗。” 冷兰戈到:“这样罢,即便果输了,我也不多为难你,只要你肯拜我为师,我自也会送你出去。” 听到这里,程一鸣心中不禁一动,一个npc主动要求收玩家做徒弟这样的事情,不是沒有过,之前王婷婷便是拜了一位神秘npc为师,从而转职成为隐藏职业猎魂引。如此一來,即便自己不能转职为隐藏职业,至少也能在70级的时候,毫无压力的直接转职晋升为圣阶游侠。 这里小小赘述下,玩家10级一次转职,可以砸次级主城的转职大厅完成;40级的二次转职,则可以在天元城的转职大厅完成;至于70级的三次转职以及90级的四次转职,到目前为止,还沒有确切以及固定的方法。 也就是说玩家在70级以后,想要再次转职进阶的话,就只有靠自己的机缘和运气了。若能觅到一个好的导师,其所带來的机缘以及实力提升等,将是不可限量。 而传说像天元三圣、华夏七绝之流的超级存在,更是让玩家挤破了头想要拜在其门下。 但如此存在,又其是一般人想遇到就能遇到的。 这也是为什么70级以上的玩家已经多如牛毛,但是真正进阶为圣阶职业的,却是凤毛麟角的原因。 想到此处,程一鸣心中虽有所动,但依旧不动声色到:“还是先等比完再说吧,况且我还不一定就会输。” 冷兰戈笑道:“好小子,你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 说罢足下一点,偌大的身形似轻鸿般飘然而起,凌空而立。只见其双手闪电般挥动间,一副横十九竖十九,线条等距、泾渭分明的围棋棋盘,已经蒙蒙地竖在半空。一百多颗黑白棋子,分错而落,俨然是一局残谱。 冷兰戈落局完毕,轻飘飘回落在地,接着道:“这第一局,咱们便比比棋奕之道。黑白两子,任由你选,先招后招,也任由你定,赢得此局,便算胜出第一局。” 看到此处,程一鸣心里不禁微微一松。 他自小随太爷爷习武弈棋,关于这围棋的各种谱法,落子的千百种变化,均已拆解得烂熟于胸。同时他也知道这围棋之博广渊深,实非常人所能想象。以他现在的水准,比起那些享誉棋界的圣手來,也不遑多让。 见这第一局比试的是围棋,当下松了一口,缓步來到局前,抬眼看去。 谁知这不看则以,一看之下,当即吃惊不小。 眼前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原本右角那块白棋是死的,其实却有可活之道,但若要杀却旁边一块黑棋,牵涉却又极多。 沒想到这看似简单的一副棋局,竟蕴含着如此繁复变化。再细看之下,但觉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互相纠缠不清的厮杀。 不对。 看到此处,程一鸣心里顿时一凛,强自收回目光,后背已满是冷汗。 这一局棋,竟好似能摄人魂魄一般,让人一看之下,便不由得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而冷兰戈则静立一旁,满脸自信之色,当看到程一鸣猛地收回目光之时,脸上不禁又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他自也知道此棋局的厉害之处,沒想到这一个毛头小子,竟能不受棋局绕惑,定住心神,自是让他大为吃惊。 于是开口道:“好小子,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定力,殊为难得。怎么样,选好了沒。” 程一鸣虽收回心神,但却依旧沉浸在眼前棋局之玄妙当中,脑中飞快的掠过一幅幅应对之法,却无一能够保证万无一失地落下一子。 听到冷兰戈说话,不由道:“黑棋白棋势均力等,先招后招皆无先机。选白棋也好,选黑棋也罢,先落子也行,后落子也可,若是执迷于此,反倒着了相了。” 冷兰戈听此,脸色不由得大变。 沒想到眼前这年轻人,竟能一语道破此局之玄机所在。 于是开口道:“请了。” 一语说罢,单手一挥,隔空捻起一枚黑子,落下一并手。 这一招落得巧妙之极,一子落下,黑棋当即扭颓为盛,连纵呼应,一气贯通,直将中腹一块白子逼得岌岌可危。 程一鸣看到此处,忽地脸上展露出几分神秘自信的笑容,抬手拾起一粒白子,填在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这大块白棋本來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一时无暇去吃,总还有一线生机,苦苦挣扎,全凭于此。现下他自己将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从无这等自杀的行径。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沒了。 冷兰戈见此,当即愣在原地,不禁怒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 说罢手一挥,将程一鸣自己挤死了的一块白棋从棋盘上取了下來,跟着下了一枚黑子。 程一鸣也不搭话,取过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 所下之处,却是提去白子后现出的空位。 这一步棋,竟然大有道理。冷兰戈本已将这局棋拆得烂熟于胸,对方不论如何下子,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过的范围。但沒想到眼前这年轻人一上來便乱着一子,以致自己杀了一大块白子,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那等如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 岂知他杀了自己一大块白棋后,局面顿呈开朗,黑棋虽然大占优势,白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个新局面,冷兰戈是做梦也沒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应了一着黑棋。 原來就在冷兰戈落子的瞬间,程一鸣脑中忽地想起金庸老先生中的珍珑棋局來。 眼前这副残局,与其所述之珍珑棋局一般无二,若是止纠缠于表象,任你有天大的本事,最后都只有输的份;反过來若是先自毁一招,置之死地,反倒有了后生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