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废,萧戾权。
在炎舞给钟离陌十世悬丝诊脉的时候,归墟之城,迎来了一场厮杀,一只白虎涌现归墟之城,踏书海翻腾,镇恶鬼幽灵。 一声咆哮,这只白虎震慑着整个归墟,死在白虎爪牙之下的恶鬼,不下少数。 凤瑶看着墨雨乘九不像,带着众鬼与那白虎死战,凤瑶对皓灵子道:“区区的一只白虎,竟也需墨雨带兵?” “这只白虎可不简单,她曾经是天上的白虎星,因与天界青龙星私奔与凡间,而被天界众神审判,青龙星被镇压极东至地,而白虎星则被镇压与极西之地,却不想,青龙星执念很深,为救白虎,宁愿牺牲自己,我与不忍,便改写了青龙星的轮回,在人间经历四次转世,却不想,脱的自由的白虎却不领情,脱困之后,安与人界白虎山为妖,唤其名白寅,字眈眈;白眈眈并召集白虎山妖众,意图找我算账,而钟离陌的十世今生,也是这白虎精给我祸害的。”皓灵子说道这里,不由叹气一口气。 “即使为白虎星,凭借你的本事,她也不是你的对手,怎么会将钟离陌害成那个样子?”凤瑶向皓灵子询问道。 皓灵子叹息一口气,对凤瑶道:“哎,此事,皆由那白虎精白寅给算计了,白寅借用钟离陌的无知,给我饮下了相思子,钟离陌这般以为,只要饮了相思子,便能相思与她,却不想,令我情毒至深。虽是这般,白虎精也非我敌手,只是她手中有一件法宝,名为万剑鞘,万剑鞘乃是青龙星所赠,曾是拜剑山庄之物,因龙族渊源,才被青龙星搞到手,传闻这万剑鞘,一鞘放万剑,拔出一剑,万剑齐飞,我等没防备,竟被那白虎精打的措手不及。”想到这里,皓灵子倒有几分不好意思,毕竟并非光荣的事,讲与凤瑶听,倒显得不自在。 “需不需要我帮忙,将那白虎精给擒获?”凤瑶向皓灵子道。 皓灵子摇了摇头,对凤瑶道:“放心吧,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没防备,而此次那白虎精,墨雨一人即可降服。” “这么自信?”凤瑶对皓灵子道。 “不是自信,而是必须,莫不然,让众人知道,我归墟之城,连一只小小的白虎都无法降服,都无法降服,传出去,岂不失掉了面子。”皓灵子对凤瑶道。 吼!白虎吼一掌将墨雨拍在了地上,墨雨化作一滩黑漆漆的墨水,墨水向那白虎聚拢,不断的向白虎蔓延聚拢,直到将白虎吞噬。 不过白虎也不忍让,挥舞抓死,在黑墨中撕出了一条缝隙,一黑一白,一阴一阳,形成了一太极的模样,他们,一进一退,在一退一进,千机棍化作了利剑,斩在白虎的厚背之上,如同斩在钢铁上一般的坚硬。 白虎化作人形,有白耳,股有黑白尾,身穿黑白绒裙,手套白虎纹,绒靴阴阳色。皮肤白如雪,眼睛炯炯有神,身材丰满性感,手中拿着一柄剑,剑鞘上写着万剑之鞘,此人便是白虎精白寅的人身。 “皓灵子,你给我出来。”白虎精对归墟之城内咆哮着。 “我家城主,不愿理会与你,我来当你的对手!”墨雨对白虎精道。 白虎精看了一眼墨雨,对墨雨道:“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拿你当点心又何妨。”白虎精拔出手中的利剑,一剑出鞘后,万剑齐齐的从鞘中飞出,布满了整个天空。 天布剑阵,剑雨齐下,铺天盖地,凤瑶看了一眼漫天的剑势,心想,这万剑鞘倒真是个宝贝,看这墨雨如何应付了,当凤瑶转身看向皓灵子的时候,皓灵子似乎不为墨雨担忧。 面对天上的浩荡之势,墨雨丝毫临危不乱,手中利剑化作剑意,挡下了无数花落的剑雨,剑光如影,剑意如风,墨雨左闪右避,倒十分的敏捷。 叮叮当当,墨雨一己之力,硬生生的抵御了万把飞剑,白虎精灵指一动,硬生生逼着飞剑抵御着墨雨的力量。 白虎精手中法宝却是强悍,即使墨雨苦苦支撑,也抵挡不住万剑之势,情急之下,墨雨不得不使出法天象地,墨雨幻化巨大法身法象,漆黑如熊,长有巨大蝙翼,身高与万丈,好似一座漆黑的巨大煤山,现出法象后,墨雨见白虎精,甚比蚂蚁微小。 万剑刺与身,便如蚊子叮缝一般,难进墨雨其身,白虎精没想到,墨雨竟会幻化法天象地支术,如是这般,白虎精既有法宝,恐怕也无从招架。 凤瑶也很意外,没想到墨雨竟会法天象地,如是这般,那白虎精自不是敌手,法天象地极消耗修为,同时也比较危险,尤其是对应墨雨这等修为,较容易虚竭耗尽而亡。 “可惜了,万剑鞘这等上品法宝了,落在修为低等的人手中,发挥不到它的三层。”凤瑶不住的摇了摇头。 “是啊,万剑鞘这等上品法宝,如是你这等修为,恐怕这归墟之城,尽数焚灭与此了。”皓灵子对凤瑶道。 凤瑶正与皓灵子谈话之间,墨雨与那白虎精之间的打斗便以结束,墨雨牵着一头巨大白虎,手中拿着缴获而归的万剑鞘,那白虎正是白虎星凡的白寅。 万剑鞘仅握手中,天上剑雨,尽数被那剑鞘收入鞘中,遗留的最后一把,显与剑鞘之上。 墨雨禀明皓灵子,要如何发落这白虎孽畜?皓灵子倒没有因钟离陌怨恨白虎,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墨雨退下。 墨雨退下后,皓灵子将白虎精显化人形,白虎精看了一眼皓灵子,对皓灵子道:“皓灵子,既落你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此刻的白虎精,也只有认命了。 “我不杀你,更不会刮你。”皓灵子对墨雨道:“你走吧,我决定放你离去,只要你悔过重善,不在与我归墟城有所瓜葛便是。” “皓灵子,不用你假好心。”白虎精根本不愿呈墨雨的情。 皓灵子看了白虎精一眼,对白虎精道:“我与青龙将军有些渊源,应受他人之托,对你网开一面,你回去吧,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是谁同意你让他这般做的,如果不是你,他怎会。”白虎精冷冷的看了皓灵子一眼,手抓起万剑鞘,顿时万剑齐齐飞出,众剑指向皓灵子,便要向皓灵子杀去。 皓灵子一动也不动,直直的看着白虎精,凤瑶露出了杀机,此等凶狠的白虎,怎能留她性命,别人不知白虎精的秉性,皓灵子却知道,见凤瑶已经动手,但是晚了。 “不要!”皓灵子的话刚落,万剑鞘便顺着白虎精的手落在了地下,而那白虎精倒下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嘴里念叨的是:“终于......终于解脱了。” 皓灵子蹲下身子,将白虎精的眼给闭上,此刻的白虎精化作了一只白虎,躺在了地上。“她是做个你看的。” 而剑鞘中飞出的剑,齐刷刷的插在了白虎的身上,皓灵子对凤瑶道:“或许她真的想要杀我,那是因为她背负着仇恨,同样,她也想要解脱自己,因为她背负的太过,太累太累,刚刚她剑出于鞘,其目光中,我看到的不是恨意,而是绝望。” 凤瑶对皓灵子道:“或许我是错的,但如果她想杀你,我理应帮你,如果她本就想自杀,那我也是帮她解脱,活着受罪,或许下一世,她会遇到那只青龙。” 皓灵子对凤瑶道:“她罪孽本就深重,下一世,至少千年之久。”皓灵子手一挥,白虎的尸首化作了一缕缕白光,白光往皓灵子的手心聚集,皓灵子轻轻一吹,白光飞入了浩瀚的书海之中。 随后,皓灵子捡起了万剑鞘,收入了飞出的飞剑,将万剑鞘扔给了凤瑶。 “此剑鞘,本身就是属拜剑山庄,而龙族有与炎舞马首是瞻,这剑鞘,便交于你保管了,日后,还给拜剑山庄,万剑宗还是归与自己,都不归我管了。”皓灵子说完,摆着手,向着勿忘殿内走去。 “大道无兮天道阳,命数无兮事无长。阴阳转兮今非月,六道轮兮修真茫,七情难兮苦无涯,泪到感兮伤别泪。”皓灵子向凤瑶摆了摆手,道:“人之祸福,谁能主宰?道修强者,唯天改命,明知命数,何必惆怅,终归尘埃,终归灰土。” “你去哪?”凤瑶向皓灵子问道。 “找炎舞,看看炎舞知否找出钟离陌病症根源。”此刻,凤瑶只听见了皓灵子的话,人却消失在了凤瑶的视线之中。 凤瑶摇了摇头:“人生感慨,还真不少,孰知,即使天命,神也不能违背,却逆天改与凡人,谈何容易。” 皓灵子正想与勿忘殿的炎舞汇合,却不想,炎舞走出了勿忘殿,正巧,当皓灵子想进入勿忘殿找炎舞的时候,炎舞已经走了出来。 “可有良方解救?”皓灵子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皓灵子道:“对不起,我本想帮忙的,但是,我翻阅古籍,却无一方可用。” “没事,这事也是我早以预料到的,命数使然,有些事既已注定,便不可逆转,又何必强求。”皓灵子此刻早已经看开了。 皓灵子豁然的胸襟,值得炎舞钦佩不已,说实话,炎舞对皓灵子很是崇拜,不是对于修为的强大,有些人修为强大,却没有强大的胸襟,有些人虽然修为弱小,但胸襟广阔,而皓灵子却极二者一身,这才是所谓的圣者。 “你放心,待我找到解决之法,我定会尽我所能相帮。”炎舞对皓灵子道。 皓灵子对炎舞道:“我知道,你是因欠我人情,而感觉愧疚,其实你并非如此,你要记住,我不是帮你,而是帮我自己,能够度话这世间的怨恶丑陋,本就是我的责任,而你,也是在帮我进一步的完成梦想,所以,你无需自责什么。” “我知道,可是,我本信誓旦旦的承诺与你,这般,实在在......。”想到这里,炎舞实感觉到羞愧。 “这也是人各有命,命运本该如此,不是吗。”皓灵子对炎舞笑道。 虽是这般说,但炎舞还是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的惆怅,若说看开是真的,若说心痛也亦是真的,想到这里,炎舞内心更为的自责了。 身处天界东皇宫内,东皇太一身体已恢复如初,东皇太一盘膝运功,所修其神功,需灭世黑莲辅助,将体内修为尽数的吸纳与灭世黑莲,同样,在由灭世黑莲将修为输送自己体内,一循一环,便可增加一倍道行。 但此道法,有利也有弊,练功期间,却不得有人打搅,莫不然短暂之间,修为尽失,形如凡人。为此,东皇以灭世黑莲为引,在周围布下了阵法,如有人靠近,碰其阵法之中,便被灭世黑莲所吞噬,连渣都未必剩下,更在阵法之中施下了小千世界,即使靠近太一之身,也会被困在小千世界之中,短时间而不能回复,正好给太一一个时间回复修为。 和往常一样,太一在闭关修炼,但却又不和往常一般,一个黑影正悄悄的潜伏在了太一的房间,黑影在地上,似乎根本不受阵法,小千世界的影响,灭世黑莲在太一周身晃动的厉害,黑烟煞气不断的涌现而出,一团团黑影,似要将太一吞噬一般。 受太一的意识所影响,灭世黑莲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体内的真气也凌乱不堪,阴阳之起非但没相辅相成,倒攻相克,在太一体内肆意妄为,很显然,受那黑气的影响,太一现在已经走火入魔。 “噗嗤!”一股真气从丹田涌上天灵,在从天灵向四周扩散,东皇宫动荡不堪,整个天云海翻涌,天雷滚滚,而东皇宫内,太一吐了一口血,真气在太一体内消散的无影无踪。 “哈哈......。”东皇宫内,黑气弥漫,一声声熟悉的叫声传到了太一的耳朵里。 此刻的太一,已经失去了修为,变得如同凡人一样虚弱,看着一股股黑气在自己身边嘲讽,太一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厉声道:“萧戾,你竟敢阴我!”想起在花果山,萧戾几次阴害自己,由于手底下却是缺人,一次次的放纵,却不想,今日萧戾竟害的自己法力尽失。 那股黑气化作了萧戾,为防止太一法力回复,萧戾立马点中了太一的xue道,萧戾幻化出钩爪,只听见太一一声惨叫,琵琶骨已被封死。 “主人,好久不见啊。”萧戾阴狠的对太一道。 “是啊,的确好久不见。”被封住法力的太一,对萧戾笑了笑。 萧戾飞起一脚,直将太一踢到在地,狠狠的踩着太一的肩膀,道:“主人,你应该很后悔,后悔没有将我给杀了吧。” “是啊,的确有些后悔。”被踩在脚下的太一,丝毫没有一丝的恐惧,很平静的看着萧戾,对萧戾笑道:“事到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你说对吧?” 紧接着,又是几脚,太一被萧戾虐的吐了好几口血,脸没有慌乱一分,即使疼痛,他都似没有感觉一般。 “你若求我,或许我会放了你。”萧戾对太一道。 “你的秉性,我又岂能不知,放了我,当真笑话。”太一的话刚说完,萧戾便死死的按着太一的头往地面上狠狠的撞击,砰!顿时头破血流。 太一丝毫不关心自己被完虐,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只是心存疑惑的向萧戾询问道:“你这般信誓旦旦的将我拿下,恐怕我的护卫们,早就被你给控制了,让我想想,是姬晨对不对?” “姬晨,这也是我与他的一次合作,我可不像你,明明唾手可得的神帝之位,竟迟迟不肯动手,为此,姬晨也很苦恼,说什么与你合作太悲哀了,便与我打成了联盟。”萧戾对太一道:“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些部下们,也是在姬晨的摄魂曲中乖乖臣服于我的。” “哼!姬晨可不是你能驾驭的,你可别忘记了,昨日他背叛刑天,今日他背叛我,来日,他会不会背叛你呢?”太一此刻想着,姬晨的目的,一下子便想明白了,至始至终,姬晨所效命的,只有神帝昊天,神帝昊天死后,他所效命之人,便是神帝少昊,只是即使他现在知道,那他也不会告知萧戾。 “是啊,的确他会背叛我,但是我会在登上之位的时候,将他的修为吞食以尽,就如你纳入灭世黑莲中所有的修为一样。”说完,萧戾拿起了漂浮在空中的灭世黑莲,里面尽数是太一吐出的修为。 萧戾对太一道:“我们本是一体,所以,别忘了,我也会驾驭灭世黑莲,同样,你的修为也会是我的。” 太一阴狠的瞪了萧戾一眼,这个白痴,自己隐忍这么久的计划,竟会被自己的影子给破坏,太一知道,天界的人正等着自己叛乱呢,如果这萧戾举兵谋反,强行篡改神帝之位,那势必不得善终,他死了不要紧,却枉费了万年来的计划。 “我劝你最好不要攻打天界,你死了不要紧,别浪费了我的部下。”太一对萧戾道。 “所以说,你这人太过谨慎懦弱,不是当君主的命,少昊现在已是囊中之物,攻打与不攻打又有何区别,而我所需要的,只是那高高在上的位子,可不像你。”萧戾对太一讥讽道。 太一暗骂萧戾一声白痴,很显然,萧戾已经着了姬晨的道,即使自己多说什么,恐怕萧戾也不会相信,萧戾并不傻,反而很聪明,为什么在权利面前,竟变得一无所知,想到这里,太一不得不为萧戾感到悲哀。 “主人,我本可以杀你的,你也知道,不过念及你我昔日的主仆情分,我不会杀你。”萧戾对太一道。 “我们本就一体,杀了我,恐怕你也活不了吧。”太一对萧戾讥讽道。 萧戾对太一道:“不愧是主人,想必主人便是猜到了这个,才这般有恃无恐的对吧。” 太一对萧戾道:“别忘了,你可是我创造出来的,你心中怎么想,别以为我不知道。” “主人果然之主人,即便面对这样一个局面,也面不改色,属下由衷的佩服。”萧戾对太一道。 “你想死,我可不想,即日起,我闭关休息,所忠与我的那些人,也听由你调遣,你可派兵把守即可,而我,自当好好的配合你。”太一说完,将虎符交于了萧戾。 萧戾接过虎符,便向拱了拱手,对太一口不对心的道:“刚才属下冒失,还请见怪。” “哼!你且下去吧。”太一自不理会萧戾,同样,萧戾的目的已经达到,对于太一,萧戾真的很想让他死,但前提,太一死,则自己的生命也到了尽头,不过这样的接过也好,没了权,没有了法力的太一,对萧戾而言,就是一个棋子。 萧戾拿着虎符与灭世黑莲离开了太一的房间,太一看了萧戾一眼,不由嘲讽道:“白痴,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退出房外的萧戾,对着众手下道:“东皇太一,即日闭关,所有事物,皆有我所管,记住,严格把守此地,谁都不能惊扰了东皇陛下的清修,如有违逆者,杀无赦!” 众兵得令,便仅守东皇太一门口,看着被软禁与此的东皇太一,萧戾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转身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了众兵的视线之中。 当萧戾离开的时候,太一的房间刮来了一阵仙风,一个身穿素衣的人,走到了太一的跟前,此人正是北阴封堵大帝姬晨。 “我就知道你会来。”太一很淡定的睁开了眼睛。 姬晨微微一笑,道:“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你将身上的xue道解开?” “钩爪以被萧戾下了禁锢,就算解开了xue道又能如何,法力还是无法恢复,反而还会惊动他。”太一摇了摇头,对姬晨道。 “对了,你怎么猜出是我来的?”姬晨很好奇的向太一问道。 “外边戒备那么严,出了你和萧戾,谁又有这个本事?”太一对姬晨道。 “哈哈哈,太一果然是太一,当真让我佩服。”姬晨对太一笑了笑。 “即使聪明锐利又如何,输了终究是输了,不是吗?”太一对姬晨道。 “你倒是放的开。”姬晨对太一道。 “被你算计,放不开又如何,其实,我应该尽早发现才是,只可惜,你隐藏的太深,对我又有用处,所以我没舍得动手。”太一对姬晨道。 姬晨对太一道:“其实你很聪明,若不是因为萧戾的原因,鹿死谁手,真的犹未可知,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真的,能够隐忍这么多年。” “若是你,恐怕也有我这般狠尽,不说了,带酒来的吧,我都闻到了。”太一对姬晨道。 “这都瞒不住你。”姬晨说完,从掌心变化出几坛好酒,至少酿有千年,闻着就飘香四溢。 “这酒取与忘川,以三生石的灵气经过千年酝酿而成,品之,却有一番不同风味。”说着,姬晨变出了两个杯子,并将酒倒满,递给了东皇太一一杯。 “不说了,今日你我之间的恩怨占且放下,几日我们不醉不归。”太一将酒杯的酒倒入了坛中,并对姬晨道:“用酒杯,虽优雅,却失为豪爽,倒不如用坛来的痛快。”说完,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姬晨想想也是,将杯中酒饮尽,接着与太一碰了碰坛,然后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擦了擦嘴巴,笑道:“痛快!” 山海之东,处渤海以北千里,有一幻城,幻城之地,乃为翼族之地,原翼族之人,本属百鸟,与幻城以南一地百里,有一紫金山,紫金山上有一湖池水,名曰紫金洪湖,有天鹅公主居住于此。 天鹅公主属幻城翼族之人,而离幻城后居与此地,天鹅公主生的极美,皮肤清如白雪,眼睛美如鬼魅,身材丰满,甚比天界众嫦娥。 可前不久,月降其妖,号月之精,面目奇丑不堪,脸上长满了毒瘤疙瘩,肚满肥圆,落与这紫金山处,当真是无恶不作,可呼风唤雨,亦可吞云吐雾,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众人都不敢违逆与他,落与紫金山不久,便淬炼天鹅公主的美貌,要让天鹅公主当他的夫人,天鹅公主不从,便关押与湖中的蟾宫之地,而蟾宫名为白羽宫,后白那妖占据,改其名为蟾宫。 没人知道这妖的名字,他自己告诉世人他为蟾仙,想必不知是哪里得道的一只蟾蜍精,此蟾蜍精在山上设立庙宇,强行让别人敬之拜之,偶尔也施雨解困,而换取童男童女的心脏,如果不从,那他便让这紫金山处连连干旱,被这蟾仙一闹,众人无不想离开此地,但听闻,还没离开此地界一分,便被这蟾仙知觉,后而被分尸,喂了紫金洪湖之地的肥鱼。 蟾仙对待紫金山上的人们,无一不残忍凶暴,但对待天鹅公主却百般疼爱,即使明知道天鹅公主不会看上他,除了逃走自由之外,天鹅公主都是被蟾仙捧在手心。 若说蟾仙最为气愤莫过于天鹅公主有紫玄道人赠与的五彩霞衣,蟾仙每想接近天鹅公主的时候,那五彩霞衣便如生刺一般,刺的蟾仙不敢妄动,为此,虽霸占了天鹅公主,却伤不了天鹅公主的清白。 炎舞与凤瑶二人,离开归墟之城不久,便被《山海密传》的书灵颜如玉带到了这紫金山,他们乘驰着矔疏,一路当真是马不停蹄。 凤瑶对炎舞道:“夫君,不知为何我们会来这紫金山?” “紫金山有我需要的草药,我正炼制一枚可以压制的体内毒火的丹药,而需要的几味药草中,便含有金蟾之足。”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对炎舞道:“金蟾之足?” “你的火毒有发作了?”凤瑶看着炎舞,较为心痛的对炎舞道。 炎舞对凤瑶道:“没有的事,只是方案于未然而已。” 凤瑶对炎舞道:“夫君,你骗不了我。” “我只是......。”炎舞看了一眼凤瑶,不知该如何对凤瑶讲。 凤瑶对炎舞道:“我知道,你是怕你的时间不多了,我陪你。” “什么?”后面的话,炎舞不是很理解,是在剩余的时光一直陪伴着自己,还是等待自己被焚世的差不多了,凤瑶陪自己殉葬。 凤瑶对炎舞道:“我说我陪你找压制毒火的方法,或许,那个什么金蟾之足说不定有效果。” “居颜如玉所言,那金蟾便在这紫金山处的蟾宫之内。”炎舞对凤瑶道。 说着笑着,二人便来到了紫金山处,此世,泪雨朦胧,二人踏在晨雾中,侵湿了衣物,山道小路之上,竟有一间庙宇,上面写着蟾仙庙。 “蟾仙庙?这蟾仙究竟是什么仙,竟还食人间香火。”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凤瑶询问道。 “三界之中羽化成仙的多不胜数,小仙级别的,我又何必认得。”凤瑶对炎舞道。 “或许本就没有这仙,只是山野成精的蛤蟆,自封为仙人的也说不定。”炎舞对凤瑶道。 “谁知道。”凤瑶丝毫不予理会,不过,蟾仙二字,让她想起了炎舞说的金蟾之足,说不定这蟾仙的足有效果。 凤瑶对炎舞道:“在过不远,想必就是紫金洪湖,我们四处转转,说必定还能碰到蟾仙,也好尽早取得金蟾之足,尽早回花果山,看看我们的孩子。” “对与瑶姬和精卫,我确实也挺想念的,采完几株药草,我们便可回去,希望不要在出现什么幺蛾子。”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白了炎舞一眼,对炎舞道:“幺蛾子?这世间的事还少吗?只要有一件不平,你都会竭尽所能的帮助,看着你每天,都比神帝还累。” “对不起,这是我允诺过女娲的承诺,我必须完成。”炎舞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愧疚。 凤瑶看了炎舞一眼,眼神变得柔和,凤瑶对炎舞道:“抱歉,刚才的话,我是无心的,我只是不想,在你我不知剩下多久的时光里,白白浪费了你我的相聚,你帮助别人我不过问,我只是,我只是关心你。”说道这里,凤瑶眼睛中流下了泪。 “我明白。”看着流泪的凤瑶,炎舞心中一痛,炎舞知道凤瑶的坚强,即使是死,恐怕也不会流出一滴眼泪,没想到,凤瑶竟会为自己流泪,想到这里,炎舞满满的愧疚。 炎舞擦干了凤瑶的眼泪,将凤瑶迅速的抱在怀中,对凤瑶道:“对不起。” “没关系。”凤瑶对炎舞道:“刚刚是我太过激动了,你能够考虑我的感受,我已经很感激了,真的,接下来,我会与你共进退共患难的。” “救命......!”便在炎舞和凤瑶正要接吻的时候,被一个呼救声给打搅了,那声音似乎是女人的声音,便在炎舞的不远处。 炎舞向凤瑶问道:“凤瑶,你可听到什么?” “好像有人在呼喊救命。”凤瑶对炎舞微微一笑,玩笑道:“看来又到你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你在这里陪着矔疏,我去去便回。”炎舞向凤瑶嘱咐了几句,风一样的消失在了凤瑶的视线,嗖!一声,来到了那求救的地方。 是一群人抓了一妇人的儿子,那妇人苦苦的哀求着,不断的喊着救命二字,那妇人为救自己的孩子,被那一群人折磨的遍体鳞伤。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别拿他祭蟾仙。”那夫人不断的磕头。 “放过你的孩子,我们也想啊,如果我们放过你的孩子,那蟾仙会不会放过我们?”一老人向那妇人质问着。 “甭给她废话,既然她不肯,为了我们的村子,给我往死里打。”一个带头的壮汉直接发号施令,那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众人便想动手,炎舞的突然出现,现法定身之术,直将那些人定在了那里,炎舞的手狠狠一抓,直将那妇人与男童抓在了自己手上。 “解!”炎舞轻松的解开了那些人的定身术,便看见,那些人疯狂的向着带头的壮汉揍去。 “狠狠的打,打死这个无知的妇人。”很显然众人中了炎舞的障眼法,误将那带头的壮汉当成了妇人。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是我,是我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壮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被这些人狠狠的揍着。 “咦?怎么是你?那夫人呢?”众人清醒过来后,一阵阵的疑惑。 “我他妈怎么知道。”被揍的壮汉也是一片的茫然。捂着脸又哀嚎了几声:“痛死你爷爷我了。” 炎舞眨眼的功夫,便将将那妇人与孩童带凤瑶的身边,那妇人对炎舞感恩戴德,如果不是炎舞出现,那妇人恐怕已经交代在这里了,不断的给炎舞磕头,还带着自己的孩童。 “多谢上仙救我儿一命,多谢上仙救我儿一命,阿宝是我的命根,如果阿宝死了,我怎么有脸去见他死去的爹啊。阿宝,还不快谢谢恩公。”那妇人不断磕头,并让自己的孩子也拜谢炎舞的救命之恩。 炎舞向那妇人询问道:“刚才听他们说,是将你的孩子祭给蟾仙,是不是真的?” 那妇人沉思了一会,考虑该不该告诉炎舞的时候,凤瑶向那妇人走了过来,对那妇人道:“他可是无上的太阳神,又是人间的炎帝,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但说无妨。” “你就是炎帝?”那妇人看了炎舞一眼,对炎舞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便给你说实话吧,我们紫金山处,有一紫金洪湖,紫金山本是安详平静的地方,但是却不想,一日,狂风怒袭,月宫之上,陨落了一只蟾妖,也不知是哪里修炼得到的妖物,竟有如此神通,弄得整个紫金山民不聊生。他好施干旱与惩戒,不予他童男童女相食,他便常施干旱,让我们渴死旱死,没有雨水的灌溉,庄家都不丰收,我们的人几乎饿死了大半,最后不得不妥协,只要施法施雨,我们便每年都供奉童男童女,还设立蟾仙庙受香火供奉,而那蟾仙庙本是太阴所建庙宇,却不想为其生存,不得不将太阴庙改为蟾仙庙,”那妇人对炎舞道。 “如果让太阴知道这件事,恐怕会立刻绞杀了那只金蟾。”炎舞继续向那妇人询问道:“那你们就没想过逃跑?怎可安心受此要挟。” “上仙是不知道,蟾仙有此神通,只要歧途逃走的人,都被蟾仙的神识锁定,那些人都被蟾仙喂了鱼。所以,没有人敢反抗,在说了,就连天鹅公主都被那蟾仙给幽禁起来,我等还怎么反抗,哎!只能做被屠宰的羔羊。”说道这里,妇人止不住的眼泪哗哗的流,那孩童见到母亲哭了,一下子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