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族,惨凌灭。
荒芜的天际,雨来的快,也去的快,沙尘也因为车场雨水也松容了许多,滴答滴答,扔有低落的雨滴,此刻晴朗的气候,在废弃的华胥古国是格外的清新。 炎舞活动了筋骨,为凤瑶挡住风雨,那一双翅膀都快脱臼了,晃了晃动了翅膀,然后挥了挥手臂,在华胥城内,凤瑶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眼前一晃而过,似乎是活物,难道华胥族还有人迹留下?还是说,这华胥国内,有着什么东西,让这些人窥探的? “啊,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凤瑶对姜蕊等人:“那个你们先休息,午饭不用等我了。”说哇,凤瑶挥动青羽,向外边飞去。 “等等我,这里似乎透露者几分古怪,我随你一起去。”炎舞挥动翅膀,随凤瑶飞了出去。 在华胥国的这片古迹中,凤瑶看到了华胥的陵墓,而那黑影速度极快,就是向着这华胥陵而来的,华胥陵在华胥国的城南方,凤瑶与炎舞追到这里,显然见不到一丝一毫的人影,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说,被人发觉了,又或者他的速度太快,快的过自己的眼睛? 凤瑶手持雪花六壬剑,直向华胥陵而去,这道路上树立这一排排的墓碑,中间一个皇陵屹立在炎舞于凤瑶的眼前,气势磅礴,想必华胥前辈的陵墓低下是不小的规模,凤瑶半膝跪拜在地,手拈了拈地上的黄沙,此杀比别处的要松软,要粘稠,按照凤瑶的经验,即使下过雨也没有那般的松软。 “炎主,随我遁地一趟。”凤瑶对炎舞微微一笑,还未等炎舞反应过来,便抓住炎舞的肩膀,狠狠的按下了地面,直接遁入了墓xue之中。 这地底,想必就是华胥前辈的墓xue,一条宽阔的隧道,里面若隐若现处许多的阵法,在加之数之不尽的墓室,这庞大的墓xue,出了华胥前辈,又有谁能有如此规模的墓。 不仅凤瑶想的到,便是炎舞也知道,此墓便是华胥前辈的墓xue,炎舞不解的向凤瑶问道:“我们为何要来这里,逝者安息,为何我们要打扰他人的这份宁静?” 凤瑶对炎舞小声道:“嘘!我看到有人影来到此处后消失了,我怀疑整个华胥国透露的一份诡异,为何这里的人都消失的无影,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曾经辉煌的过度,为何会陷入此等荒芜的境地?” “你是说,你发现了什么?”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摇了摇头,对炎舞道:“炎主,我并未发现什么,但是我敢肯定,这里面肯定不简单。” “好,我随你意查究竟便是。”说完,炎舞竖起一根手指,手指如蜡烛一般,在指尖上燃烧的微微火苗,点燃了那漆黑的墓xue之路。 沿着道路,很快便来到了一处石门,石门两端,雕刻着一对青红狮子,张牙舞爪,眼入铜铃一般,仿佛片刻就要从石门之上,飞出一般。 那一对青红狮子正要从石门中冲出,被炎舞眼神一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乖乖的将那墓室的门给打了开,炎舞看了看地上的骨头,便知道,有不少人因进入这石门,被那两道门兽吞噬成了渣子。 而这两只青红狮子不敢靠近自己,便是自己身上所散发的火光,足矣粉碎他们千万头有余,炎舞想了想,如今的自己的修为,似乎很厉害,竟然这般的厉害。 凤瑶看了炎舞一眼,似乎知道炎舞心中所想,不由的白了炎舞一眼。 石门打开后,炎舞和凤瑶不知走了多久,里面的气愤一瞬间变得诡异,道路上的烛台,瞬间被点燃了起来,脚下是一片的血迹斑斑,这血迹似乎还是热的。 走到了一片庞大的空地,这里没有棺木,而是数之不尽的锁链搭建的桥,下面已没有道路,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锁链似乎是去另一端墓xue的路口,稍有不慎,便是要坠入这深不见底的深渊,凤瑶向炎舞提醒道:“不要妄想飞过去,最好也不要动用法术,不然,这黑暗便直接吞噬与你。” “不会吧。”炎舞很是难以想象的看着凤瑶。 凤瑶对炎舞道:“你觉得,华胥前辈的墓,是那般简单的吗?如是这般简单,启禀叫那些贪婪者洗劫一空?” “或许你说的对。”炎舞看凤瑶不由的一笑。 凤瑶摇了摇头,又看到那身影,此刻,凤瑶看得清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凤瑶已经记入了脑海,凤瑶微微一笑,对炎舞道:“炎舞,你的老对手来了,想必这里有活着的华胥族人。” “是谁?”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对炎舞道:“东皇的影子,黑暗的使者,萧戾。” “是他,如果是他,当真可不好办。”炎舞见识过萧戾的厉害,是一个可以吞噬万物的主,况且,分化出来的每一个黑影,都是叫萧戾,炎舞也不确定这个萧戾是厉害的那一只还是弱小的那一个。 凤瑶对炎舞道:“应该不知一个影子,恐怕有一群黑影,正向这里聚集。” “炎主,你还记得燧皇曾讲过的灭世黑莲吗?华胥为了救燧皇动用了禁祭,才解了燧皇身上的火毒,但所谓的代价就是不得托付轮回,不过,炎主,如果你想解你身上的毒火,或许这个方法,我们可以试一试。”凤瑶笑呵呵的对炎舞道。 “你敢!”炎舞冷冷的对凤瑶道,炎舞此刻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凤瑶在开玩笑,自己竟那般的生气,难道自己关心她,关心她才那般的气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凤瑶向炎舞分析道:“炎主,这说明灭世黑莲本身便是华胥的持有品,修炼灭世黑莲可并非表面上的那般简单,我不相信太一竟那般容易的炼出,想必,此番种种,便就与这华胥陵有关,而华胥的族人,也因此故,在这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凤瑶说哇,不由微微的笑了笑。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思炎姐,你分析的很透彻,完本皆有可能,毕竟在花果山,我倒是见识过灭世黑莲所震慑出的力量,这股力量,足矣让我看到毁天灭地的力量,这股力量可以顷刻间吞噬世间的光明,即使法力高深的人,也要永坠黑暗,三界万众皆都要颠混沌初始。” 炎舞和凤瑶勾出锁链,向着另一端的墓门爬去,炎舞望了望下面深不见底的深渊,即使自己的幻目,也看不清此深渊到底有多么的深,过了这深不见底的深渊,炎舞和凤瑶两人来到了另一端,这里的设置,如前面的墓室墓xue一般,带着阵法,带着各种暗器术法,甚至是不是出来几件法宝,专门的给炎舞于凤瑶二人制造麻烦。 炎舞的勇猛,加上凤瑶的睿智,两人一路上过关斩将,身上并没有什么损伤,后墓室有一处空旷的地方,血迹斑斑,即便是路,都被血染成了红色,墓室内,挂满了人皮,这些人皮是半人办蛇,鲜血淋漓的,滴答滴答,炎舞本以为是水滴的声响,却怎能料想的到,这竟然华胥族人的一张皮,竟被生生的剥了下来,数之不尽,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残忍的破坏了。 突然就,传来了一声犀利的惨叫,在炎舞与凤瑶的耳边环绕,炎舞和凤瑶煽动翅膀,来到了一个祭坛,这祭坛上面吊着活着的人,这些人都是华胥族的族人,人首蛇身,有各别的却是人首龙身。 炎舞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萧戾,此刻萧戾正用匕首隔着鲜活人的人皮,那些被剥了皮的人,鲜血淋漓而又痛苦的活着,一幅幅血淋漓的模样,着实的恐怖。 萧戾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这人皮当真舒服啊。说完,萧戾将一身人皮穿在了身上,显然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被他剥掉人皮之人。 如此伪装,为什么不用变化之术?竟残忍的对待这些人,炎舞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冲出去的时候,被凤瑶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凤瑶向炎舞示意,现在不要乱动,莫要因小失大。 披着人皮的萧戾,对华胥族的族人道:“说吧,河图洛书究竟在什么地方。” 一个极为漂亮,女华胥国的族人,此女人乃是华胥族的后代,名唤作风灵儿,也是现任华胥国的国王,风灵儿对萧戾道:“你这魔鬼,便是你屠尽我们华胥族所有的子民,我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死,或者说,我要割掉你那漂亮的皮肤。”萧戾用匕首在风灵儿的面前晃了晃。 风灵子向萧戾吐了一口口水,对萧戾道:“呸,有种你就杀了我。”风灵子死死的瞪着萧戾,眼神之中,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萧戾微微一笑,对风灵子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忘了,我只是在给你机会。” “机会?当真好笑,昔日我母亲,却因你们想要得到灭世黑莲的种子,便唤起了我母亲的影子,亲手杀了她,如此残忍的做法,你当真以为我会相信,你会给我机会,还是说,你真的觉得,我们族人会向尔等邪魔屈服不成?”风灵儿冷冷的瞪着萧戾。 萧戾死死的掐住了风灵儿的脖子,萧戾对风灵儿冷冷的道:“甚为华胥族的现任首领,说实话我真的想给你机会,你竟然这般无趣,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杀我,好啊,来啊,反正我现在已经被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倒不如直接让我是来的痛快。”风灵儿对萧戾冷冷的道。 萧戾对风灵儿道:“要不是你自己封印了记忆,我会如此宽容的待你,也罢,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的族人,是怎么让我玩弄是的。” “王,不要理会我们,我们并不怕死,哪怕是死,哪怕剥皮剔骨,我们都不会屈服。”众族人,他们无论被折磨的怎样伤残,断筋剔骨挖眼断指他们依旧不会屈服。 然而一大批人在说完的时候,他们身下的影子幻化成了他们的模样,就这样的将他们自己吞噬殆尽,萧戾又要残忍的动手摧残一个人的时候,一个铁棍从天而将,直向萧戾袭击而来。 萧戾感觉到了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连忙的躲开身子,此刻萧戾的面前竟是炎舞举着如意神针铁指着自己,炎舞微微一笑,道:“萧戾,当真是好久不见啊。” “当真是好久不见,虽然不是我本人,但是我们却共识一体。”萧戾没有太过的惊讶,反而很从容的跟炎舞谈笑人生。 “好歹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倒不如给我个面子放了他们。”炎舞对萧戾笑道。 风灵儿没有感激炎舞,在风灵儿的眼中,似乎已经将炎舞当成了与萧戾一伙的,或许见自己没有交代,自导自演的一场苦rou计,毕竟风灵儿可不相信,这深不见底的帝陵,会有什么行侠仗义之人这么巧出现砸这里。 “喂,演戏演够了吗?真以为在这里演一场苦rou计,便能从我这里骗取河图洛书不成?”风灵儿厌烦的看了一眼炎舞,不仅风灵儿,便连他的族人们都觉得这是一场苦rou计,目的就是从他们这里骗取河图洛书,故此,纷纷骂着炎舞与萧戾不要脸,要杀便杀,何必那么恶心的惺惺作态。 “喂。好像人家不怎呢领情啊。”萧戾笑嘻嘻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自是不理会风灵儿这一群人,任由他们诬陷吧,反正炎舞认为清者自清,更何况,自己救他们,又不是图什么,哪怕他们在误会,说的在污秽,炎舞只是救人。 “你别管我,你说放不放吧。”炎舞咪了咪眼睛,对萧戾道。 “如果他们肯交代河图洛书的下落,我倒是兴许,可以放了他们。”萧戾对炎舞笑道。 炎舞向萧戾很好奇问道:“不知道你们要找河图洛书,究竟要干什么呢?难不成是因为华胥族人书与地书毁坏极重,你不忍心那河图洛书就此消匿与世间,故此起了怜惜之意。” “有嘴滑舌。”萧戾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向炎舞问道:“如果,我要说,我就是对河图洛书起了怜惜之意,不忍心他就此从世间消失呢?” “恐怕,不是因为河图洛书,而是因为河图洛书上的混元河洛图和混元河洛大阵吧,想必若是太一得了这个阵法,或许还真能够逆天而行,扭转乾坤呢。”炎舞对萧戾道。 萧戾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炎舞道:“炎舞,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想到这里,萧戾不由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你总是跟我们过不去,如果不是敌人的话,我当真觉得,我们是知己呢。” “一明一暗,一正一邪,任何事物,都是这般,永远不可能成为知己,否则就打破了天道的章法。”炎舞对萧戾道。 “你说的对,就好比狮子跟兔子,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动物,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就好比狮子要吃兔子,难道便说狮子是邪恶的,为了生存而已,兔子还喜欢吃萝卜呢?难道就说明他是温顺的,那萝卜的正义,又有谁去理会?”萧戾对炎舞讥讽道:“所以,什么正邪,什么明暗,还不都是伪逆之词,冠冕堂皇,好一个为世间,为三界,殊不知,各个都是为力利欲,为其生存,这世间本就强者为尊,成王败寇亦是如此。” “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只要问心无愧,那便就是正。”炎舞眼眸里满是怒火,此刻的火瞳光芒大盛,炎舞低着头,紧握着拳头,对萧戾道:“万物皆有自衡,殊是轮回因果,上一世吃人,下一世自人食,这便是天道的规则,即使狮子食兔,也是因为生存,但因为生存枉造杀戮,那便是恶,便如今天之举,这般做法,却有为论道。” “哈哈哈,好一个有为伦道,我这般做也是为了生存,如果对手太强大,我被杀了,自是他人为恶,若我杀了人,身不由己,又说我为恶,这天下恶事做尽者,有一天为善,或许人们会说弃恶从善,便原谅了他,这天下善事做尽,有一天因为不小心做错了一件事,别人便会说虚伪做作,你说,人心所相,我却笑你不懂人心。” “我说过,做自己就好,与其与你在这里争辩这些是是非非,倒不如直接用我放方式,哪怕别人说是恶,我心中无愧便可。”此刻,炎舞自知萧戾巧言善变,自不在于萧戾多做口舌,煽动翅膀,挥动手中如意神针铁直向萧戾打去。 轰隆一声巨响,直接将萧戾披着的人皮打碎,萧戾化作一阵黑烟,在炎舞周身飘散,随后又聚拢成了一块,向着炎舞吞噬而来。 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狠狠的击打着周围的黑烟,此刻黑烟来回的缠绕着如意神针铁,黑物猛地一挣,尽数的化作萧戾的模样,萧戾死死的抓着如意神针铁的另一头,两人都不放手,双方拳掌相迎,乒乒乓乓,来回绕着棍子,谁都没有松手。 “说实话,不如我们合作如何?”萧戾对炎舞笑了笑,道:“紧凭借着你这份修为,相信我们倒可以统之整个三界,到时候我们平分这个世界。” 炎舞对萧戾冷声道:“就凭你,这般嗜杀成性,你觉得我会与你合作吗?别忘了剑山的时候,你拔掉昊天宝剑的那一场景,不管剑山之上的生灵,放出了不少的恶鬼,还有多少的龙魂,拜剑山庄多少的弟子,都葬身在了你的手上,说什么与你合作,当真以为,我对你有多么隐忍。”说完,炎舞继续与萧戾拳脚相向。 萧戾自知晓炎舞的厉害,即便不是一处分身,也很难打赢炎舞,如今更不可能是炎舞的对手,见炎舞眼中对自己起了杀心,萧戾便感觉到了震震不妙,因为萧戾知晓,炎舞很少动杀念,即便是做过恶的人,只要改善,炎舞都不会动杀念,看来,炎舞知道自己无法改过自新,也是,炎舞毕竟好说劝了萧戾了,只是萧戾根本就没有悔悟之心罢了,与其没有悔悟之心,倒不如说没有心。 炎舞火瞳熊熊燃烧,一道火光直摄萧戾的双目,让萧戾瞬间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炎舞连忙将如意神针铁变小,脱了萧戾的手,随后将如意神针铁便的巨大,死死的压在了萧戾的身上,便听到轰隆一声,如此力道,竟将萧戾瞬间打散。 “想逃跑,没这么容易。”炎舞挥动翅膀,一下次追到了聚拢的黑雾,随后一棍,便将萧戾硬生生的给打了下去。 萧戾吐了一口血,对炎舞道:“炎舞,没想到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难怪,难怪东皇陛下会将此当成最棘手的对手。咳咳。”萧戾说完,不由又吐了几口血。 炎舞正要结果了萧戾的时候,一首曲子,瞬间震慑住了炎舞,炎舞立马惊道,摄魂曲,连忙的捂住耳朵,此刻,一个熟悉的影子,直直出现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那人纵身一跃,双脚踩在了如意神针铁的另一端,吹奏着笛音。 “姬晨。”炎舞咬牙切齿的说道。 姬晨对炎舞道:“好久不见啊,三弟。”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姬晨愤恨的道:“你我之间,在无兄弟之情,早在二哥死后,我们便已经恩断义绝。” 姬晨微微一笑,对炎舞道:“别说的那么绝情嘛,好歹我们也结拜一场。” “结拜,如果不是念在昔日的结拜之情,我早就杀了你了。”炎舞对姬晨道。 姬晨卸去了伪装,对炎舞认真的道:“那好吧,我也不想在你面前虚与委蛇了,说实话,萧戾还不能死,我是来救他的。”姬晨直接了当的说道。 “救他,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炎舞说完,口喷烈火,向姬晨而去。 姬晨嘴角露出邪邪的一笑,手中灵指一动,来回的摆动着六道轮生笛,直接挡住了炎舞口喷的烈焰,就在这个时候,姬晨袖中飞出五个人影,直将那萧戾救了起来,正是姬晨的手下五鬼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仁贵,史文业五人,刷刷刷,那速度极快,救走人后,便欲要离开,不过他们还未来得及逃走,便已经被凤瑶赶了上来,一把拦在了洞口。 “想走,没这么容易。”凤瑶手中幻化出了雪花六壬剑,直接挡在了五鬼的面前,当凤瑶展开手中的六把如冰雪一样透彻的剑的时候,当真如名字一般,如飘零的雪花一般,五鬼见到凤瑶手中的兵器,神情不由惊愕了起来,这,这,这,这不是传说中的雪花六壬剑吗? “思炎jiejie,干的不错。”炎舞一边与姬晨打斗,一边向凤瑶夸奖着。’ 姬晨对凤瑶笑了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会有传说中的雪花六壬剑,当真让我小巧与你了,凤思炎。” 凤瑶冷冷的看了姬晨一眼,心想,姬晨好一个七窍玲珑的心思,竟然凭借着炎舞喊的思炎jiejie,一下子便确定了自己叫凤思炎,并且没有把自己的真名透露出来,这姬晨不仅心思缜密,更恐怕,早就知晓了这里的一切。 凤瑶拱了拱手,道:“在下倒也是听闻北阴封堵大帝的名声,当真是如雷贯耳啊。” “那也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的我,还不是在你们所说的恶人手中当差。”姬晨弹开了炎舞喷射出来的火焰,对凤瑶冷声说道。 见炎舞一直与自己纠缠,姬晨倒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现下的姬晨必须要将萧戾带走,而炎舞与凤瑶二人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念着自己和五鬼二人,姬晨倒是不担心自己,因为虽不敌炎舞的烈焰,但是却能暂且得抵制住,单五鬼不同了,便是十个五鬼一起上,都未必是凤瑶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的凤瑶手中还有雪花六壬剑,而且姬晨还知道,凤瑶手中不仅有雪花六壬剑,还有玄天冰石,如果硬要打,自己已经输上了大半。 情急之下,姬晨看到了华胥族的人,姬晨占且躲开了如意神针铁的攻击,接下来炎舞正喷火,姬晨双手勾起了一个华胥族的族人,这人人皮已被剥去,筋脉已被挑断,双目也已经失明,姬晨抓住那人挡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正想要喷火的时候,却已经制止住了。 炎舞用如意神针铁指着姬晨道:“姬晨,你当真卑鄙无耻。” “我说过,我要带萧戾离开。”姬晨冷冷的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炎舞冷冷的看着姬晨。 姬晨微微一笑,手中的人质,魂魄瞬间的被姬晨收走,而rou身姬晨直接粉碎的干净,炎舞没有看到被收走的灵魂,只看见姬晨摧毁了rou身,只是姬晨做的隐蔽,不让外人发现罢了,让外人还以为连灵魂都摧毁了呢。 炎舞怒视着姬晨:“好歹,你也是北阴封堵大帝,他已经如此可怜了,你为何还要将让摧毁!” “是啊,他已经够可怜了,倒不如我直接点,也好过他这般受罪,说起来,他临死前,还要感激我呢”姬晨说这话,丝毫没有一丝的表情,因为此刻姬晨已经麻木了,血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淡。 “还有这些低贱的华胥族人,与其在这里受罪,我倒是可以直接一些。”说完,姬晨将那些被剥皮断骨的人,灵魂尽数的吸收,瞬间的摧毁,其实,姬晨也不想看着他们火火的受罪,早些投胎,也算自己做的好事了,只是在炎舞看来,姬晨便是为恶,因为他看不到姬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灵魂收走,也看不见以后,姬晨为他们超度,因为姬晨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为了这苦衷,即使被世人咒骂,姬晨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哦,对了,还有没被剥皮的。”姬晨笑着对炎舞道:“你是厉害,我承恩,现在我与你对上,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不过那又如何,我可以在你面前随意的践踏人命,你却又奈我何?三弟,你说,是你对我出手快呢,还是我在你面前杀人快呢?”说完,姬晨的手指动了动,正欲要动手的时候,被炎舞给拦下了。 “姬晨,你给我住手!”炎舞对姬晨怒吼道。 姬晨微微一笑,道:“怎么,打算放了我们?” “你们可以走,但萧戾可以留下,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炎舞对姬晨沉痛的说道。 “那对不起了,因为我要将他们屠杀的干干净净。”姬晨说完,眼中流露出了杀机。 “好,我答应你,你们现在给我滚。”炎舞看着姬晨又要动手,但却又无可奈何得阻止,毕竟姬晨出手太快了,自己虽然厉害,但却无法保护住他们,最后只能向姬晨妥协了。 “那三弟,大哥在这里谢谢你了。”姬晨拱了拱手,收起六道轮生笛,便带着五鬼与萧戾从凤瑶的身边走过,姬晨对凤瑶道:“凤姑娘,告辞了。” 凤瑶冷哼一声,对姬晨道:“不送!” “哈哈,真是有趣,有趣。”说完,姬晨与五鬼等人消失无影,就让他们这样嚣张的带走了萧戾,炎舞心中当真是不甘心,凤瑶知道,姬晨乃是燧皇前辈的徒弟,凤瑶看到了姬晨只是将那些备受折磨的灵魂收走了,是想帮他们解脱,看来,这姬晨并非完全的坏,又或者说,他本身就不坏,想到这里,凤瑶便想明白了很多,也就释然了,只是,还有一点小小的可惜,还没有试一试这六并剑的威力呢。 凤瑶向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道:“炎舞,你就别生气了,还得救人质呢,待救下人质在说吧。”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你说的对,待救下人质安妥了之后在说,太一,姬晨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他们算。”炎舞想到这里,仅仅握住了拳头,此刻,一股火焰在炎舞身上熊熊点燃。 临走的时候,应当是飞出华胥国的时候,姬晨不由微微的一笑,萧戾不解的向姬晨问道:“不知阴帝笑些什么?” “我并非嘲笑与你,抱歉,我只是为刚刚的事情,感觉到好笑,没想到我这三弟,竟这般的在乎他人的生死,当真是愚蠢之极啊。”姬晨对萧戾道。 萧戾愤恨的道:“是啊,的确是如此。若不是他那般看重人命,我倒是真栽在了他的手上了呢。” “便算是在他的手中,你也不亏。”姬晨对萧戾道:“炎舞如今这般厉害了,而你还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分化,小心吸食太多的阴暗,迟早就要撑爆你自己的。” “我本就是他人阴暗的一面,如不分化自己,你觉得太一会让我安然活着吗?”萧戾向姬晨问道。 姬晨对萧戾道:“好算计,如果不死你算计,那太一也不会中梼杌的毒,如今药王鼎早就拿到了,萧戾,好一招两败俱伤的计谋啊。” “这也是有你帮忙才能有现在这局面,说起来,还得多谢谢你呢。”萧戾对姬晨道。 姬晨微微一笑,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太小看太一了,论谋略,你比不过他,你觉得一个隐忍万年的人,将昊天与刑天耍的团团转的人,会看不出你那点心思,只是大意了,才中了你的招,眼下只有找到河图洛书,莫不然,你我只能等死。” “姬晨兄说的没错,我自然知晓,莫不然,我也不会与你结盟了。”萧戾对姬晨道。 姬晨对萧戾道:“你最好别存在一丝侥幸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太一这人我信不过,才与你结盟的,如果你也想独吞整个三界,那我只能将你杀了。” “放心,我可不是刑天,太一之辈,当然,在你我结盟之时,我们都要互相信任。如果起了分析,那你我之间,只能走向灭亡了。”萧戾对姬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