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隗山,石中花。
有熊国界,多生妖匪肆虐茶毒,为首犬妖,为其朝风手下白将也。其匪五百余人,征战余数国,如朝入其有熊国界,其目的众所尔尔。 白将于其中属,一边饮酒议事,一边埋怨众妖无能,他们食之人rou,童男童女多不胜数,毫无人性可言。但他们却不知如今祸至降临,因为他们惹下了一个煞神,那便是炎舞。 在他们谈笑风生,妖女作陪,风流妖生,乐不思蜀之际,一道金光显现而出,瞬间众妖匪尽数被打倒在了地上,仅仅五百余众,只在眨眼之间,便已经溃不成军。 “尔等妖魔,吾本一把火可将尔等化作灰飞烟灭,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炎舞瞪了一眼白将,对白将道:“但我向来不愿杀生,即便他在有此恶念,汝等这般残害人族,我便尽数废了尔等修为,也不为之过之。”一瞬间,炎舞化去了众妖的修为,化作了一只只孽畜,直至死后,都不可在塑人身,霍乱他人。 当应龙和姬云赶赴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五百妖匪尽数被炎舞废去修为,转化成了一只只没有法力的孽畜,应龙难以理解的看向炎舞,对炎舞道:“为何饶他们性命,他们可是吃人的妖怪?” 炎舞对应龙道:“难道人便不食他类?不管是兽食之于人,或人食之以兽,都是应顺天道循环,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窃食童男童女,奈何,即便是人,也食之以同类,说其残忍,谁有比谁高贵,我只是不愿枉造杀戮,即便为恶,也亦是如此,为此,便废其修为便可。” “可是,上仙,你这般仁慈,日后可是会后悔的。”应龙对炎舞道。 炎舞对应龙道:“你去寻找一番,这妖匪的窝点,我听到了一丝孩童的叫喊,说必定,还有还生的孩童没有被引入丹药。” 炎舞吩咐完了应龙,转身对姬云道:“云儿,你觉得刚才为师放过他们,是错了的吗?” “徒儿不敢,不过我觉得应龙叔叔说的不错,放过他们,日后他们还会妄造杀戮,到时候会祸害更多的人的。”姬云对炎舞道:“师傅,我觉得,为救更多的人,所造出的杀戮,应当便不算杀戮。” 炎舞摇了摇头,对姬云道:“姬云,你要时刻记住,无论他们做错什么,即使他们为恶为祸,你都不可妄造杀戮,恨只会生恨,恶之会生恶,只有仁者,才能生与善念,一朝为恶,便尝尽了甜头,中下了心魔,便以此扰乱你的心智,也由此中下一个判决他人的理由,你杀其父,必要灭其子,因,你害怕其子会复仇与你,当你杀其他子,又有他孙,若不幸你被杀之,你其子必当报之,若是屠灭恶之根源,你如杀其敌父敌子之人,有当何如?” “可是,这世间向师傅这般心境的,少之又少,怎能不妄造杀戮?”姬云很是不能理解的对炎舞道。 “他人杀戮自由天道收之,恶人为恶,自有天道罚之,生生惧世,处处轮回,却不想,因果自会循环,妄造的杀戮,只会让民心所失,仁者的宽恕,却能让民心所向,天道大法,使恢其然,阴必其失,阳必其得,万物自规自律,用其慧心看待众生,使为其得,用其世俗看待众人,视为其失。”炎舞对姬云道。 “师傅,我不是很懂。”姬云挠了挠头。 炎舞宽慰的看着姬云,对姬云道:“云儿,年幼之时,我与你一样,待你长大,看待世间,却居有另一番顿悟,待你宽以待人,你自会有其所得。云儿你且记住,万恶之人有其善,众善之人有其恶,不是事事都能用眼看的清楚,所以,用心看人,才能做到一视同仁。” “我明白了师傅,就是说,看待事物,眼见的不一定是真,或许他们为恶,但他们说不定也会有善的一面。”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他们的善,我并非知晓,我只知道,驱使他们的或是恶念,更多的是生存,有些人因生存而滋生恶念,有些人为欲往所熏染,万众之人,很多人都看不明白,却造出了更多的杀戮与仇恨,我只知道,自己应做什么,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便如我一般,或为善道,或为恶道,今日放生,或许日后是错非对,做了,便是做了,与其考虑那么多,且不如自己的心意。” “人我门下,不管日后成神成魔,且要心正,不妄造杀戮不违逆人心才是正道,神仙并非神仙,妖魔也并非妖魔,只有将自己的心摆正,万般时候,你做到问心无愧便好。”炎舞对姬云虚心的教导着。 应龙遵照炎舞的话,果然救下了数千名童男童女,应龙暗恨,如此食人的妖怪,早些杀了才是好的,炎舞则微微一笑,不予理会应龙的愤恨,看着那些童男童女一眼,炎舞将一瓶药递给了应龙,对应龙道:“这是疗伤的仙药,给那些受了伤的孩童们服用,必当会恢复如初。至于犬戎国,我相信短时间他们会将爪牙伸入有熊国之中了。” 应龙接过炎舞的疗伤药后,便给那些孩子分下服用了,看着那些孩子,应龙心中满是愤恨,可惜没能将那些妖匪尽数的杀灭,这一丝愤恨之意,却被炎舞尽数的看在眼中,炎舞不由无奈的摇头,虽有一腔热血,但是恨意太重,虽为善意,日后肯定会向自己一样,在某种瓶颈中,恐怕很难在有突破,想到这里,炎舞无奈的摇了摇头。 “师傅,我们去有熊国吧,正好询问父王那天心海棠花的下落。”见这边的事情基本都解决完了,姬云对炎舞讲道。 炎舞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些童男童女,炎舞对应龙叮嘱道:“这些小孩就托你照顾了,务必要把这些小孩安全的送回家中。” 入了有熊国后,应龙便将炎舞的事情告知了国君少典,少典亲自接驾炎舞,便将炎舞当做神人一般的对待,少典倒有一定风范,却少为的帝王之相,宽厚仁慈的面容,难得姬云会有如此的风范。 少典得知自己的儿子姬云拜在炎舞门下,不由的高兴起来,别人兴许不知道炎舞是哪尊大神,但是少典却知道炎舞的历籍,炎舞乃是炎帝部落的首领,手下及盟军不计其出,便连天界的神仙都畏惧炎舞几分,当时天战之际,刑天已亡故,炎舞却较为凸出,与昊天与太一拼战,却能安然无恙,虽说有高人相助,但次然,少典今日一见,却非凡人,在加上在应龙那里听来的种种,那般侠意的仁心,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有那般的宽厚,没有伤及妖匪的性命,此人,怎可能如传闻一般,是那种魔头,若是如此,怎么众多侠义的英雄与炎舞卖命,这种以讹传讹的传言,少典自是不信。 “炎帝来此有熊国之意,我倒是了解上几分,昔日在傲来国处,我也有所耳闻。炎帝是想为救他人性命,才来此我傲来国的吧。”少典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少典笑道:“陛下,炎帝称呼却不敢当,倒不如神农来的妥当,我现在只是一个医者,一日未赎清罪孽,一日不可以炎帝称呼。” “你也别叫我陛下了,你并非有熊国人,加上你是我儿的徒弟,如不见外,倒不如称呼我一声少典老哥,我称呼你炎舞老弟便可。”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倒也不做作,对少典道:“如此,那我便称呼你一声大哥吧。大哥,此次小弟前来,是为了寻找天心海棠花,也寻边了整个有熊国,却为见一分一毫。” 少典对炎舞道:“此天心海棠花,本是仙花,本有灵性,也聚散灵光,想必这些你在花果山处,也有所耳闻了吧?” 炎舞点了点头,道:“却有耳闻。” “如今,隗山内妖气膨胀,遮住了仙花的灵气,故此,老弟你便通天眼,也难以辨别啊。”少典不由对炎舞笑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隗山妖气弥漫,我才感知云儿有此危险,却不想是妖匪为祸,但此番妖匪废,这妖气不知几时才会散去,莫要耽搁了我的行程啊。”想到这里,炎舞不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少典对炎舞道:“此番,你不仅救下我的孩子,更救下了我国数千名童男童女,此番天心海棠花,我自会亲手奉上,老弟无需担心。” 炎舞拱了拱手,对少典感激道:“如此,我便多谢老哥慷慨解囊了。” 少典对炎舞道:“老弟客气了,不说你救下犬子,单单你只是犬子的师傅,这就足矣让我效犬马之劳了。” 少典准备了饭宴,特为接待炎舞所准备的,倒也和炎舞的意,宴席不讲究丰盛华丽,只求温饱清淡即可,一张酒席浪费多少,炎舞自是很清楚,这少典倒是合自己的胃口。 其实少典本人,也拒绝铺张浪费的,只是炎舞此刻前来,本想弄些丰盛的,却被自己的儿子姬云给拒绝了,姬云告知自己的父王,自己的师傅不喜欢这些虚的,为此,少典对炎舞更加的敬畏了,此刻看到炎舞赞扬的笑容,少典都都有些无地自容了,如此之人,竟变成了世人口中的恶魔,少典想想都觉得好笑,传言果真不可多信。 “来,炎老弟,我敬你一盅。”少典举起酒杯对炎舞道。 炎舞也不虚情假意,说什么不敢当之类的奉违之言,举起酒盅,对少典道:“老哥,客气了,理应我敬你一盅。”炎舞说完,将酒盅之酒一饮而尽。 少典哈哈一笑,对炎舞道:“哈哈,老弟脾性,甚得我意。”说完少典将盅中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溜须拍马,什么陛下能找到这般知己,乃是有熊国之福,有对炎舞溜须拍马了一般,什么少年英杰,什么仙人之福,听到这些,炎舞虽是苦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般之人,三界太多太多,为求上位或自保,却也无可奈何。 少典似乎看出了炎舞的不悦,何止是炎舞,少典也是一样,朝堂之中,碍于少典的颜面,能说真话的少之又少,能办实事的也是少之又少,外忧内患,少典又何尝不知,只是事属无奈罢了。 “炎老弟,明天我便带人帮你寻天心海棠花。”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对少典道:“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但是便算我知道,凭借我的兵力,却也无法取出。”少典为难的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少典道:“哦?究竟怎么一回事?难道天心海棠花还成精了,你那么多的兵马,还对付不了不成?”听少典之言,炎舞不由露出了好奇。 少典放下酒杯,叹息一口气,对炎舞道:“哎,让炎老弟取笑了,其实天心海棠花并非成精,而是生成在山中,我只知方位,却无法取出!” “在山中,那如何不能取出?”炎舞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少典自嘲道:“炎老弟,我说的山中非彼山中,而是山中心,长在山中心的山石之中,受石乳之允生,吸地蕴灵气而活,硬生生的与山石同化,除非能将山体劈开,否则根本无法摘取天心海棠花,为此,我才说凭借我有熊国的兵马,还不能将天心海棠花取出。”少典向炎舞解释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少典道:“我明白了,明天我会亲手将山劈开。”炎舞看了一眼少典,毅然的相信了少典的话,但此刻炎舞已然没有了对少典的尊重,一个借自己手震威的人,炎舞自然没了刚才的好感,将自己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少典歉意的看着炎舞,虽然是想借炎舞的力量震慑住自己的朝臣,但少典也并没有说谎,天心海棠花的确与大山同根同生,只要在山中心将山劈开,自会获取天心海棠花,想到这里,少典也喝了一口酒,自叹息一声。 姬云自是看出了少典的用意,及师傅的不快,宴席结束后,姬云便追赶炎舞解释,“师傅,师傅,你听我说,父王不是故意的。”一边急追,却不慎摔倒在地,炎舞转过了身,将姬云给扶了起来。 “师傅,我父王真不是故意的,虽父王想借用你的震慑朝纲,但父王不会拿天心海棠花开玩笑,我相信父王。”姬云向炎舞解释。 炎舞对姬云道:“不用解释,我知道,即使没有少典兄的意思,我一样要拿天心海棠花,更何况,我既是你师傅,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帮你的,只是,哎,你们的确有为难之意,换作是我,我也会这般,是我错了,多想了,其实,是我错了。” “师傅,你没错,是父王的错,他想利用你。”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拍了拍姬云的头,对姬云笑道:“傻云儿,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提醒你父王,我不喜太丰盛的宴席。” “啊?师傅,你怎么会知道,我都没说。”姬云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指了指姬云的额头,对姬云道:“你啊,难道忘了师傅的神通,变个苍蝇蚊子的还是可以办得到的吧。” “原来,师傅你一直在偷听啊。”姬云对炎舞道:“师傅,我这就让父王来跟你道歉。” 炎舞摇了摇头,道:“你们已经够好的了,无需在费那些有的没得,这件事我开始的时候,有些生气,不过后来想想,根本就是我太过自我,所以,我不会在生气的。” “那明天?”姬云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对姬云道:“回去告诉你父王,明天带着朝堂的人一起看我如何劈开隗山,彻底解决你有熊国的内患!” 翌日,少典在点星楼邀众大臣,观望隗山之景,少典在点星楼以罗盘,指着一处方位,对炎舞言:“昔日,先祖造这点星楼,便已算出,今日之因,罗盘所指的方位,便是那天心海棠花所问世的方位。” “山中的臣民已经兽畜都已经撤离了吗?”炎舞向少典询问道。 少典对炎舞道:“按照老弟的吩咐,昨夜便已经严禁子民上山,更允应龙以兽语通知,早早撤离的隗山。”说完,少典根据罗盘的指示,却定了方位,并以手指指出了位置,对炎舞道:“老弟,天心海棠就西南方位的壬星位。” 炎舞随少典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炎舞幻目一睁,果然有一缕幽光在眼见一闪而过。炎舞手凝聚气刀,直向那隗山而至,刹那间,一道红光在眼前闪过,轰隆一声,地核发生了巨大的轰动,点星楼摇晃不堪,应龙化作巨龙依靠着点星楼,才将点星楼稳住不倒。 随着炎舞手刀的气流,整座山的山脉瞬间被炎舞手段斩断,而那隗山瞬间被一分为二,只是简单的挥手,那隗山在那数百里外,如同豆腐一般,被炎舞轻易的切成了两段。 隗山被劈开后,不仅震撼了少典,更震撼了有熊国所有的子民,炎舞的力量太过强大,有着炎舞的这一次相助,恐怕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该认真斟酌一番了,炎舞张开翅膀,直向隗山飞去,在被自己用手劈开的缝隙中,果然镶嵌着几时株天心海棠花,都与山石长在一块,被尘土掩盖成了一块块,犹如石雕一般,在炎舞轻轻的碰触之下,石雕一点点陨落,才露出原来洁白的模样。 “大隗有熊石钟玉,蕊丝垂须山中藏。淡淡清涩香君子,唯开山峰一缕光。唤名天心亦海棠,千年一开露锋芒。吸允底蕴与石乳,皎白如月绽芬芳。终须震那邪徒治,救死扶伤引药食。”看着天心海棠花,炎舞不由的赞叹着:“这山中生长得石花,便是天心海棠花啊。”想到这里,炎舞不由感叹,这天心海棠花的生命力当真的顽强,竟能生长在石头中而不朽。 炎舞取下几株天心海棠花,收入了锦囊袋之中,并将锦囊袋化作了羽毛,插在了自己的翅膀之上,挥动翅膀,瞬间的功夫便飞到了点星楼。 这般的速度,当真的快,也只是在眨眼之间,来来回回的功夫,便已经收道了天心海棠花,少典还露出惊讶的神色,不由向炎舞询问道:“老弟,那天心海棠花收到了?” 炎舞点了点头,对少典道:“多谢大哥了,我已将天心海棠花收入锦囊中。” “这么快?”少典很是难以相信。 不仅少典难以相信,便连姬云也难以相信,对炎舞道:“师傅,师傅,那怎么不见那天心海棠花啊?” 炎舞对姬云微微一笑,道:“云儿,我翅膀上的每一片羽毛,都可能是一个锦囊袋,所以,天心海棠花自是化作了我翅膀上的羽毛。” “哇,好厉害,那岂不是可以装好多好多的东西。”姬云对炎舞撒娇道:“师傅,师傅,我要学习这种法术。” “好,等我有时间,我可以教你。”炎舞向姬云保证道。 “那师傅,你不可以骗我。”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姬云道:“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少典向炎舞跪拜了下来,炎舞连忙扶起了少典,对少典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承蒙老弟恩泽,才解决我内患之忧,更甚老弟这般仁义,才不计较我昨日之失,还请受我一拜。”少典说完,不顾及自己身份,屈膝向炎舞跪拜了起来。 “大哥,你快快请起,昨日之事我早已经忘记,更何况,你并没有骗我,我确实找到了天心海棠花,我又怎会责怪与你。”炎舞对少典为难的说道。 少典对炎舞道:“炎舞老弟,能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炎舞向少典问道:“你但说无妨?如果不违背我的原则,我想,我会答应你的。” “有熊国,看似风光,但却内忧外患,为诸国险峻之地,更是他们嘴上的一块肥rou,近百年,虽有应龙庇佑,但应龙期数终究耗尽,恐不久,有熊国便会被其他国家吞噬,为此,我想寻其庇佑,以有熊国势力投奔与炎帝部落。”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少典,对少典认真的道:“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少典坚定的道:“我确定是认真的。” “那好。”炎舞拔掉了身上的一枚羽毛,递给了少典,对少典道:“拿着这根羽毛去找葵阳先生,相信葵阳先生会帮助你的。” “那我就谢谢炎老弟,哦不,炎主,我会在......。”本来少典想说在有熊国多多建立炎帝的庙宇,但话没说完,便被炎舞给打断了,炎舞对少典道:“此番,你还是叫我炎老弟吧,我可不想生分。” “不妥,不妥。”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无奈的对少典道:“你且先起来在说,一国之君,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哦,抱歉,十分抱歉。”少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炎舞。 炎舞自是丝毫不在意,聊了一会,少典最后也不生分了,还是以炎老弟相称,但只是在私下没有人的情况之下,毕竟现在是投靠了炎舞的势力,自然有所收敛,少典此刻的样子,倒是让姬云很是不开心,只是姬云知道,父王这般,也是无可奈何,姬云可是见识过战乱,也见识过尸骸如山的场景,无论人畜所到之处,惨绝人寰的悲剧。小小年纪,便已经有所经历,所以,姬云也不会怪自己的父王。 炎舞得到了天心海棠花,自是不敢耽搁,便欲要请辞,向燧明国的方位而去,进行前,少典也不挽留,毕竟救人性命最为重要,便扬言,下次一定要请炎老弟留下来常住。 姬云拉着炎舞的胳膊,示意让炎舞不要走,因为姬云很舍不得炎舞,少典瞪了姬云一眼示意姬云别胡闹,你师傅有重要的事要去处理,等回来定会教你法术。 姬云拉着炎舞,弄的炎舞最后也没有办法,少典无奈的卡着炎舞,对炎舞道:“炎老弟,你看,云儿这孩子被我惯得,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带着他呗。” “是啊,师傅,你就带着我吧,我很听话的。”姬云很乖巧的看着炎舞。 炎舞头疼,无奈碰上了活宝,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们有恩与自己,告诉自己那天心海棠花的所在,光是这份情谊,炎舞也只能无可奈何,炎舞对姬云提醒道:“跟着我可是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姬云说完,背起了龙牙剑,炎舞看了一眼龙牙剑,心想,这孩子竟这般毅力,仅仅一夜之间,力气便有了如此进展,炎舞比较无奈,摇了摇头,最终妥协了,对姬云道:“好吧,你便跟着我吧。” 少典向炎舞拱了拱手,对炎舞道:“炎老弟,云儿就托给你照顾了,如果以后他要是不乖,你就只管教训便是。” 姬云向少典做了一个鬼脸,对少典道:“我很乖的,绝对不会让师傅教训我的,父王,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看着姬云,炎舞对少典道:“放心吧,便看上他是我徒弟的份上,我也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说完了那客套的话语,炎舞便驾云带着姬云向着燧明国的方向而去,驾着云,姬云一路上观风景,一边惊奇也一边赞叹,一路上见识的当真好多,那神州之地,尽在脚下,山川树林尽在脚下一片幽绿,弯弯绕绕如同长龙一般的山脊,彻底满是了姬云的好奇之心。 初至有熊为药引,炎舞伏龙断牙锋。 收其孩童行为徒,得因少典获天心。 力劈隗峰显神通,收纳有熊战绩功。 双双天道谁逐鹿,未世双雄千世宏。 燧明国乃至火树之上,有火族居,为昊氏,乃燧皇统之,居黄河之下,临近申弥国,不识四时昼夜,其人不死,厌世则升天,此火树之木,又称枫燧,云雾出於中间,屈盘而万顷。折枝可生火,落叶遍地燃。火树有其鸟,言唤鹗,其喙啄枫燧,可发其火光。 其燧皇,姓风为燧,乃火族首领,其掌管焚世业火,又称火祖,乃是上古大神之一,便连之华胥,伏羲,见之都要礼让三分。 又有诗言:“风燧火祖化焚寂天,业法赤血堕红莲。蛮夷滋扰三界乱,神鸟若鹗图忌仙。化分神火震蛮猿,双目一怒摄若鹗善。结绳记事归万法,百兽四虫分化蛮。一生天道生万种,有名则乾明坤元。赤踏凤霞三万火,手掌凌云五岳山,百下滕根乾坤术,收纳族火赤焰魂。号令一方群魔惧,举指通幽可灭天。天道百帝皆供奉,乃称燧皇第一人。 炎舞带姬云很快便飞至了燧明国界,那一颗如山庞大的树木,错根复杂,由山环绕,巨树之上,便是那巨龙盘根,也如同虫蚁一般,火树之上长满了枫树,看那飘落在地的枫叶,竟在空气之中化作了火焰。虽火树近在眼前,但相隔却是千里之遥,比起沧海间幽冥国的桃都之广,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有诗云: 秋叶赤羽凤鸣凰, 浴火灼烧血气昂。 随风飘飘零多少, 处处遍地是哀伤。 说的便是这火树的红枫,尤其是入秋的枫叶,如同那一只只凤凰落栖与火木之上,那数不尽的枫叶,有的被燃烧殆尽,有的却不知为何,却没有被燃烧,尽数的飘落在,那所谓的地,便是火树错中复杂的道路,一片片鲜红,如血如火。 炎舞带姬云来到燧明国界,在火数盘根之处,姬云兴奋的捡起一枚枫叶,却见那枫叶,竟瞬间燃烧了起来,吓得姬云连忙的扔掉了手中的枫叶。 “这枫叶好生奇怪,有的能燃烧,有的不拘燃烧,而这巨大的火树,也颇为奇怪,虽雄伟壮观,但好歹也是树木,竟不惧火焰的燃烧。”姬云百思不得奇解。 炎舞对姬云笑道:“这世间万物,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说清楚的,便如这如山庞大的火树,便亦是如此。” 便在炎舞与姬云对话的时候,天空一直巨鸟从空中飞过,那赤如烈焰,似隼如鵟,神行百步,如闪如电,那一声声清脆的鸣音,却又如同凤凰一般。 “小心!”炎舞张开只帮,一把将姬云护在了怀中,直见那巨鸟直向自己抓来,锋刃的利爪,能够顷刻间穿透坚强的护盾,便连炎舞的金身,都差点抵挡不住,那巨鸟的侵袭。 那巨鸟的鸟喙,勾打在炎舞的羽翼,硬生生的燃起了巨大的烈焰,炎舞怎是吃素,手中御火之术,早早的与那巨鸟抗衡,那巨鸟竟可吸食火焰,这却是炎舞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炎舞一边将姬云护在怀中,一边幻化出如意神针铁,巨鸟展开翅膀,一支支羽毛如同飞镖一般,向炎舞射去,砰砰砰,一人一鸟历经几个回合,竟难分伯仲。 “住手!”正在那巨鸟与炎舞打斗的时候,一个尖嘴猴腮,满嘴獠牙的红毛猴怪的出现,阻挡了巨鸟与那炎舞的争斗。 巨鸟飞到了那红毛猴怪的身边,利爪抓住了红毛猴怪的双肩,展开翅膀,将红毛猴怪带入了空中,那红毛猴怪指着炎舞问道:“敢问阁下,可是炎帝部落的首领炎舞?” 炎舞拱了拱手,对那红毛猴怪道:“在下正是炎舞。” “我乃是镇守燧明国的仙将,名唤诬支祈,特奉火祖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那换做诬支祈的红毛猴怪对炎舞道。 炎舞微微一笑,对诬支祈笑道:“没想到火祖竟会算到我会来,想必,也知晓我为何而来了吧。” 诬支祈对炎舞道:“想必炎君来此,必是为了那所谓的怒火红莲子吧。” 炎舞点了点头,对诬支祈道:“没错,在下正是为了那所谓的怒火红莲子。” 诬支祈对炎舞道:“火祖早有吩咐,炎君请随我来。”说完,诬支祈肩上的巨鸟挥动着翅膀,来帮炎舞引路,炎舞看了一眼诬支祈,又看了一眼姬云,拍了一下愣在当成的姬云,对姬云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哦。”醒悟的姬云点了点头,跟随着诬支祈向着火树的上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