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命,逆天行。
“你无法改变天道,即使赋予你药王鼎亦是如此。”离恨天对太一道。 太一向离恨天问道:“那梦乾坤呢?你以混元珠摄取其梦,以那药王鼎炼为其魇,使其重生,难道就不是违逆天道?” 离恨天对太一道:“东皇,梦乾坤乃因梦成圣,乾坤所至,摒六道,舍五行,虽说我已混元珠摄梦取道,以药王鼎炼制其魂,但此举,本就顺应天道,而非逆天道而行。” 离恨天看了太一一眼,对太一冷哼道:“莫要羞于我,若我真借那药王鼎行逆天之事,那嫦依又怎会被你暗害。” “嫦依被昊天所杀,你怎责怪与我。”太一对离恨天道:“不过,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此刻,我就要夺去那药王鼎了,师叔,在劝你一句,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吧,毕竟我可不想行欺师灭祖之事。” “哼!欺师灭祖,紫虚之事,恐怕并非刑天所为吧?”离恨天缕了缕胡须,看了一眼太一,道:“若非我猜的没错,你早已经行尽了欺师灭祖之事。” “哈哈哈......。”太一对离恨天道:“师叔,你可别给我加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啊,紫虚师叔的事情,可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的。” 太一看了一眼离恨天,道:“不过,倒是师叔,你既然不想借给我药王鼎,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完,太一便转身正要离开水帘洞的时候,趁离恨天不备的时候,直接转身抢夺:“既然师叔不借给我,那我只好得罪了。” 刷!太一一掌正中离恨天胸前,不过被离恨天手中的太乙拂尘给挡了下来,太乙拂尘如同白色的触手,紧紧的缠缚在太一的手上,如蛇如柳,窈舞摆动,随太一的手,攀沿至全身,越勒越紧,不给太一留一丝缝隙。 “我念在帝俊的面子上,不取你性命,只要你予我一承诺,带着你的手下滚出花果山便可。”离恨天对太一道。 太一一丝冷笑,随后化作一缕烟雾,在拂尘的卷袭中消散的无踪无影,随后一只触手从离恨天的影子中飞出,在离恨天的后背,袭向离恨天的后脑。 “师尊小心。”金童子暗到不对劲,立马向离恨天提醒道。 离恨天幸得金童子提醒,猛的转身,一掌打散了自己的影子,离恨天怒道:“东皇太一,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我正面比斗一番。” “哈哈哈。”随着黑影的散去,又随着黑影的聚拢,东皇太一直来到了药王鼎之上,脚踩着药王鼎,身上散溢着黑影,妄想此刻以自己的力量将整个药王鼎吞噬在这黑暗之中。 离恨天哪能容太一的手,手中青萍剑射向那东皇太一,当离恨天抛出的时候,青萍剑化作金色的幌金绳锁,直接将整个药王鼎给缠绕住,手青青一拉,将那硕大无比的药王鼎硬生生的拉入了自己身边,太乙拂尘轻轻一挥,便散去了太一的周身黑气。 “可恶。”太一冷冷的对离恨天道:“臭老头,我当真小瞧与你了。”东皇太一唤出东皇钟,太一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费劲心思好不容易找到药王鼎,他可不想那般轻易的放弃。 离恨天看到东皇钟,暗道不妙,如果被那东皇钟盖住的话,恐怕那药王鼎就真的落在了太一的手中,而自己费劲心思炼制的草还丹,也会功亏一篑。 离恨天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连忙收了药王鼎,以免药王鼎落入那东皇太一之手,东皇太一见离恨天运用法诀,自然知道离恨天的意思,东皇太一怎能让离恨天称心,那硕大的东皇钟,咚咚咚的声音,直接将药王鼎吸入进入。 离恨天脚踏与地,力重于泰山,死死的抓住幌金绳,不留一丝余地,死死的拉住了药王鼎,以免被那东皇钟将那药王鼎吸入进去。 “便当你有泰山之力,我这东皇钟也能吸纳你这五岳至尊。”东皇太一敲响了东皇钟,东皇钟感应到了太一的力量,钟内又呈现了强大的吸力。 离恨天对着蓝皓仙子与金银二童子道:“快走,快些通知梦乾坤,前来水帘洞救援。” 蓝皓仙子和金银二童子见离恨天被东皇钟约制住了,连忙的向水帘洞外飞去,东皇太一哪能让他们轻易的离去,太一冷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刷刷刷,嗖嗖嗖,蓝皓仙子,金童子,银童子脚下的影子,被一道道黑影缠绕的结结实实,当真是半寸难行,离恨天连忙用太乙拂尘一扫,蓝皓仙子,金童子,银童子三人脚下的黑影顿时散去。 “蓝皓仙子,我二人拖住太一,你且出去寻梦乾坤帮忙。”金童子和银童子道。 蓝皓仙子见金童子和银童子那焦急的目光,蓝皓仙子也不做作,说什么不行,我拖住他,你们去的废话,那样只能浪费更多的时间,蓝皓仙子会意后,头也不回的向水帘洞外冲去。 “你们谁也走不了。”东皇太一怎会放走一人,来破坏自己的计划,身后的双翅一挥,周身散出的黑气煞气在次的从蓝皓仙子他们脚下的影子飞出。 太一见离恨天想动用拂尘,顿时手一挥动,离恨天脚下的影子便如一根黑色的绳索,紧紧的缠缚住了离恨天的手臂。 “想帮忙,没那么容易。”太一对离恨天说完,那黑色的影子从离恨天的脚下不断生长,将离恨天包裹的严严实实。 “不好。”蓝皓仙子暗恨,只差水帘洞有半步之遥了,没想到还是没能出的水帘洞与梦乾坤报信。 离恨天对东皇太一道:“东皇太一,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我就让你死。”东皇太一催动了东皇钟,眼看正要得逞的时候,一道红光显现,手中一根巨棍,在那水帘洞处,溅起阵阵水花,直接将东皇钟给弹了出去。 正是炎舞追赶了过来,此刻,炎舞身上的水分未干,冒着震震的蒸汽。 炎舞擦了把脸,吹了口气,对太一道:“这水帘洞中的水还真大啊,东皇太一师兄,我没来晚吧。”炎舞看了看怒视着自己的太一,向那太一问道。 “炎舞......。”太一咬牙切齿的对炎舞道。 炎舞晃动了一下缩小了的如意神针铁,对东皇太一笑道:“刚才,我听到了熟悉的钟声,这钟声我可一直没有忘记,我就知道会是你。” “看来你眼睛恢复了,耳朵灵敏的还是没有蜕变。”太一对炎舞道:“也罢,在天界的时候,姬晨那个废物并没有将此杀死,如今,恐怕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中了。” 炎舞指着太一,阴狠的道:“那我就撕碎你的翅膀,废了你的修为。”炎舞说完,扯掉了脖子上的冰箍咒,周身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炎舞此刻,每踏出一步,地面都有被灼烧的痕迹。 “摘掉冰箍咒,你不怕火毒攻心?”太一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太一道:“现在的我,如果连自己的意识都被之驱使的话,我又有什么能耐废了你。”炎舞舞动翅膀,向太一而来,呼呼,周边的烈焰将太一周身的黑雾焚寂的干干净净,砰!两拳相触,光明与黑暗的争斗,将整个水帘洞都颤动一颤。 “老前辈,还不快带着药王鼎离开这里。”炎舞向离恨天提醒道。 离恨天向炎舞拱了拱手,道:“多谢小兄弟相救。”离恨天挣断了影子的束缚,手中挥动着太乙拂尘,将药王鼎收了,接着又解开了蓝皓仙子,金童子与银童子的束缚。 “想走没这么容易。”东皇太一发动黑气,正欲向离恨天袭去,被炎舞一记火棍给阻断。 炎舞对东皇太一道:“师兄,左顾右看可是不好的习惯,别忘了,你的对手是谁?” “炎舞......。”太一愤恨的看着炎舞,指间挥动东皇钟,直冲炎舞而来,正与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针铁乒乓作响。 东皇钟鸣太一出,炎舞紧握神针持。 天崩地裂水帘洞,万法归尘变化知。 天罡对决地煞术,烈火焚尽黑暗屠。 争夺药王谁问鼎,相弑天道途。 谁载千变持火焰,谁引万物入黑眠, 谁争龙虎雌雄战,谁辨帝王谁宰天? 穷寇陌路算千载,唯有命数天数来。 究与神图化神道,暗与光明并明朝。 一棍释厄志,为情难渡故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