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意出,四鬼顺。
“我当然能够活过下一秒,我相信,你不会杀我。”独角鬼王对蚩尤道。 “你怎会如此肯定?”蚩尤向独角鬼王质问道。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因为就和当初,我不杀你是一样的,当时的我,想要利用你,现在的你,也同样如此,只是现在,我们彼此身份调换过来了而已。” “你猜的没错,现在,我的确是不想杀你,虽然我现在很想杀你。”蚩尤对独角鬼王道:“我现在,还有灭族之仇未报,还有很多事没做,留着你,也算有用,倒是可以占时的放弃个人恩怨。” “小杂种,你觉得我会听命与你,别忘了,这里不仅有我,还有其余三大鬼君,你体内的真气相互冲撞,根本无法合一,你觉得,便是这般,你真有本事报仇,有本事让我听命于你?”独角鬼王向蚩尤问道。 “我体内的六道真气,早就放我融合一处,为我所用,至于,那三个人,跟你一样,我都不放在眼里,若非觉得你有用,仅仅凭借你那一个小杂种,小杂种的叫着,我现在就结果了你。”蚩尤说完,一把扣在了独角鬼王的脖子上,厉声道:“双面老鬼,我虽不想杀你,但是我也是有耐性的,当我的耐性磨光,也就知道,你不会臣服于我,我自然回吸取你的道行,让你永远的魂飞魄散,别以为我在给你开玩笑。”蚩尤说完,身体里面飞出了六道身影,与蚩尤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各个表情不一,喜怒哀乐六意齐聚。 此六影,便是吸取蚩尤体内的六道真气而各自成形,蚩尤体内的六意,情似海,恨行天,笑如仙,泣幽冥,怒烈炎,贪无厌。 “主人,既然这家伙不识抬举,倒不如直接接果了他得了,省的留着以后是个麻烦。”怒烈炎极为愤怒的对蚩尤道。 “是啊,我也觉得此人留着不能留。”恨天行对蚩尤道。 蚩尤没有理会他们,对六意道:“去将那天罡鬼尊,地煞鬼王,罗刹鬼母给我绑来,凭借你们现在的能力,应该易如反掌了吧。” “属下遵命。”贪无厌,怒烈炎,泣幽冥,笑如仙,恨行天,情似海领命,便向着三处方向而去,那三处方向,正是那三大鬼君各自的住所。 当六意离去,蚩尤对独角鬼王道:“双面老鬼,现在在给你一次机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蚩尤说完,一股强大的怨念直气,直从身体里面散出,直冲向独角鬼王。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小杂,我们在比一次,堂堂正正的比,如果我输了,我愿一生一世臣服于你,倘若我赢了,我一样可以帮你,不过,你我之间却只能是合作。”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蚩尤对独角鬼王道:“不过在加一条,不管你我之间,是输死赢,你我之间任何恩怨一笔勾销,我不怨恨你**之罪,同样,你也不要怨恨于我。”此刻,蚩尤打算在给独角鬼王一次机会,如果这独角鬼王输了还不识趣的话,那蚩尤只能选择灭了他。 “那是自然,相信你我之间,无论过去恩怨种种,历经此番后,都会化干戈为玉帛。”独角鬼王对蚩尤道。 “那是自然。”蚩尤心想,化干戈为玉帛,除非你誓死效忠于我,即是如此,那**之仇,在我心中也是难以消散。 “待我助你运功疗伤,莫不然,便是我赢了,恐怕你也会说胜之不武吧。”蚩尤说完,正要准备给独角鬼王疗伤,被独角鬼王拒绝了。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不用,我现在就要试一试你真正的实力,毕竟,你体内的六意也要分心对付其他三鬼,所以,并没有什么胜之不武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久现在开始吧。”蚩尤说完,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独角鬼王手中幻化一剑,此剑细如发丝,名为蛛丝剑,此剑如蜘蛛吐丝一般,非寻常rou眼所能看见,即使杀人,那人也不会知道究竟如何死去,因为此剑一出,敌人身体出了出现一丝细小的血红,根本无任何症状,也很难查出究竟如何死去,蛛丝剑杀人只留一滴血,一点红。故此,独角鬼王在阴界还有一处外号,双面夜叉一点红。 不过,独角鬼王手中的那根细丝,蚩尤倒是看的清晰,虽然这四魔洞中阴暗,但耐不住蚩尤眼神灵敏,故此,即使独角鬼王占尽蛛丝剑之时,也难以在蚩尤手中走上几招。 开始的时候,那独角鬼王使用的招式,蚩尤都模仿游刃有余,以相同的招式化解,独角鬼王心想,不得了,短短几个回合,这蚩尤天赋竟如此之高,就短短几招,便将自己千百年悟出来的招式全部学会,不仅如此,蚩尤用的是游刃有余,渐渐的,占尽了上风,将那独角鬼王一下子给压制了下来。 “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这短短的功夫,就把我耗费千年所研究的千尸万毒功研究的彻底,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我甘愿臣服与你,我独角鬼王在此发誓,对我主蚩尤,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如有违背,便如这条左臂。”独角鬼王说完,蛛丝剑一下子将自己的左臂给斩了下来,咣当,左臂落下,血流不止,独角鬼王点中了左肩处的几处xue道,血止住了,但独角鬼王的双面之上,为由一丝一毫的痛楚。 “你这是干什么。”蚩尤看着独角鬼王将自己的左臂给斩了下来,满是不解的向独角鬼王问道。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刚才却有冒犯,我也却得罪主人,我知道,你仇恨难消,既曾经**主人,我便以这条胳膊赎罪,还妄主人与我之间,切莫在有隔阂。” 若说,蚩尤先前还对独角鬼王有所憎恨,此刻间,蚩尤对独角鬼王的憎恨,在独角鬼王斩断臂膀的时候,早已烟消云散。 “你很聪明,是我真小人了,此番,我发誓,你我之间,却已兄弟相称,如果他日背叛,我必受被他人斩其利剑之下,落得一身首异处的下场。”蚩尤向独角鬼王发誓道。 “主人能说出这番话,我心中已是感动,他日,我想,我必不会辜负,主人对我的期望。”独角鬼王说完,撤下了自己的衣服,将那左肩包扎。 “我来帮你接骨。”蚩尤对独角鬼王说完,便要捡起独角鬼王的手臂。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不必了,此番手臂,便已表达我的决心,现在,我既已誓死效忠于你,那左臂接于不接,已无意义。”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蚩尤知道,独角鬼王是想让自己时刻记得断臂之恩,既将断臂斩断,便会誓死效忠,更让蚩尤勿忘今日之刻,以免日后在心生祸乱。 蚩尤将独角鬼王的左臂时收走,对独角鬼王保证道:“今日此臂,待我接管,你我之间,从此便在无隔阂。我必当你为兄弟,生死相依。” 独角鬼王看了一眼蚩尤,心中满是感动,这孩子只有十岁,此番能说出这番话,足见此人并非池中之物,独角鬼王可以从哪蚩尤眼中看到沧桑,灭族之仇,这得多大的能耐,才能支撑至现在,若是自己被灭族,独角鬼王都不敢想象。 四魔洞内,里面有无数的小洞,而处在一处居所的罗刹鬼母,此刻的罗刹鬼母手持天罡刀,正与两个与蚩尤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打斗。 “好你个蚩尤,别以为你挣脱锁链,幻以分身,便能奈何得老娘,即便你有能耐,也压制不住,你体内的六处真气。”罗刹鬼母对蚩尤六意中的笑如仙,贪无厌道。 “呵呵呵,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并非蚩尤,而是蚩尤体内的六意,我叫笑如仙。”笑如仙对罗刹鬼母笑道。 “我叫贪无厌。”对罗刹鬼母道:“奉我主蚩尤之令,将你捆绑带去,咦?你手中的刀不错,若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三十六路天罡刀其中的一把名为赤鬼天异,要不,你们之间的打斗,我就不参与了,你把那柄天罡刀赠送于我?”贪无厌极为贪婪的看着罗刹鬼母手中的天罡刀。 罗刹鬼母看了一眼笑如仙,又瞪了一眼贪无厌,心中想着,此二人,绝不可小觑,尤其是笑如仙,表面笑脸相迎,实则笑里藏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你捅刀子,却是让罗刹鬼母不得不防。 “不管你们是什么六意,还是雷祖的蚩尤,今天,我都让你有来无回。”罗刹鬼母手持天罡刀,直向笑如仙而来。 “呵呵,我对你笑脸相迎,你却对我刀剑相向,罗刹鬼母,你却让我好生失望。”笑如仙一边躲,一边向罗刹鬼母提醒道:“罗刹鬼母,你应堤防的人,不应该是我,在此,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你一句,贪无厌此人,此人最是不得吃亏的主,最喜欢捡现成的了,我虽笑里藏刀,但背后捅刀子的未必是我,别忘了,他可是想窥探你天罡刀的人。” 罗刹鬼母暗惊,心想,此人甚为厉害,怎会知晓自己心中所想?看着此人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内心却是极为城府。 不仅如此,其六意之中的贪无厌,也却待时机,毕竟此番打斗,有笑如仙一人即可,自己懒得浪费体力,捡个现成,也未尝不可。 罗刹鬼母手中天罡刀化作三十六柄,从天儿降,虚虚幻幻,真真实实,笑如仙闪闪避避,幻影随风,周围虚幻真实,rou眼一探而过,便破虚幻真实,不知不觉间,天罡刀刀路皆被笑如仙破去,那罗刹鬼母的体力,也被那笑如仙消耗的七七八八。 “喂,你若在不捡现成的,就没有机会了。”笑如仙对贪无厌道笑道。 贪无厌转了转眼珠子,对笑如仙笑道:“你先歇会,我来战她。”以贪无厌不捡便宜誓不罢休的性格,笑如仙一笑而之,不予理会,接着贪无厌极为的卑鄙,那笑如仙将罗刹鬼母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这时候,贪无厌捡了现成的,不过,笑如仙倒是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说,就是玩嘛,开心就好。 “卑鄙。”罗刹鬼母见贪无厌偷袭自己,心中别提多厌恶了,刀刀杀机,疯一般的向着贪无厌的头颅而去,但就是难伤贪无厌一分一毫,招式如风,步走游龙,刚劲有力,如同猛虎饿狼。 贪无厌眼神一动,手如毒蛇獠牙,臂如蛇身,游走有余,绕过天罡刀,直咬住罗刹鬼母手腕,夺下天罡刀,另一手,化为烈掌,一掌将罗刹鬼母打在地上。 “卑鄙无耻,以一敌二,暗算老娘,算什么本事。”罗刹鬼母冷冷的瞪着贪无厌。 贪无厌笑道:“兵不厌诈,你这般结局,只能怪你时运不济,遇上了我,贪无厌。” 在贪无厌这边,刚将那罗刹鬼母擒获,另两处洞xue内的天罡鬼尊和地煞鬼王也已经被情似海,恨行天等人擒获,早早五花大绑,将他们带向了蚩尤。 地煞鬼王与天罡鬼尊被擒到蚩尤面前,眼神之中,显然甚是不服,看到独角鬼王后,地煞鬼王更是气愤,皆为鬼王,此人与蚩尤站在一起,即便不用脑子想,也一定知道,此人投靠了蚩尤,而独角鬼王断失一手,恐怕是被蚩尤卸去的,所以,独角鬼王才会背叛的吧。 “臭小鬼,老子不服气,有本事放了老子在来比过。”地煞鬼王向蚩尤叫嚣着。 蚩尤看了一眼地煞鬼王,心道:“地煞鬼王,你真觉得,仅凭借你修习的那一丝鬼脉诀,便真能与我匹敌?” “有本事放了我,我们在为比过。”地煞鬼王对蚩尤道。 “我会跟你比,不过不是现在。”蚩尤说完,向天罡鬼尊走了过来,对天罡鬼尊道:“你是不是也和那地煞鬼王一般,不服气呢?” “小鬼,如果我天罡刀没有输给罗刹鬼母,小鬼,你觉得,凭借你那什么狗屁怒烈炎,什么狗屁泣幽冥,就真的是我的对手?”天罡鬼尊对蚩尤质问道。 “好,待会,那罗刹鬼母来的话,我让你们三个一起上,也好让你们几个输的心服口服。”蚩尤对天罡鬼尊和地煞鬼王道。 “哼,到时候,我非宰了你。”地煞鬼王对蚩尤阴狠的说道:“到时候,我必然会吃你的rou,饮你的血。” 蚩尤没有理会地煞鬼王所说的话,当蚩尤正沉思之间,几处光影,直接非到了蚩尤体内,蚩尤暗喜:“六意归位,看来,那罗刹鬼母也解决了。”蚩尤刚说完,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直落在蚩尤脚下,此人被捆绑的严实,正是那罗刹鬼母。 “蚩尤,我在怎么说,也算你恩师,传你功法修为之人,你怎可这般恩将仇报?”罗刹鬼母向蚩尤训斥道。 蚩尤冷哼一声:“哼,传我功法,与我修为,那破乱功法,绕我心神,也算功法,我体内真气相互冲撞,相互排斥,也算修为,如是往常,你说这番话语,我早就结果了你。” 蚩尤懒得理会罗刹鬼母,手中幻化出一柄天罡刀,直接扔在了离罗刹鬼母不远的地面,蚩尤对罗刹鬼母道:“此天罡刀,正是贪无厌在你手中夺取的,如今暂且交于你。” 见,他们三人脸上依旧不服气,蚩尤摇了摇头,对罗刹鬼母,天罡鬼尊,地煞鬼王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今天我赶时间,也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实力。”说完,蚩尤便吩咐独角鬼王帮他们解开绳索。 当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蚩尤蔑视的道:“你们三个,我还未曾放在眼中,也罢,如此,你们三个就一起上吧,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你们所谓的实力。” 三鬼见自己被眼前一个十岁小鬼给轻视,心中难免怒火难消,地煞鬼王手持鬼叉,运功功法鬼脉诀向蚩尤袭来,天罡鬼尊幻出嗜火鼠,手一扔,嗜火鼠幻化成千上万,赤压压一片,向蚩尤吞噬而去,而罗刹鬼母,手持一柄天罡刀,幻化三十六柄巨刃,向蚩尤砍去,刀光剑影,周围石臂,一道道刀痕,乒乒乓乓,却未伤及蚩尤半分。 “啊!”蚩尤一声怒吼,体内散出六道真气,天罡真气,魔道煞气,玄道毒气,冥冤鬼气,蛊灵死气于鬼道冥气,六气其出,六意齐聚,短短几秒之间,嗜火鼠尽数被灭的干净,天罡刀被弹飞,刀刀直插石壁洞顶地面,渐渐的三十六柄刀化为一柄,插在墙壁之上。 “臭小鬼,受死吧。”地煞鬼王手持鬼叉直与蚩尤走了几个罩面,罗刹鬼母单手一吸,将插在石臂上的天罡刀吸入到了手上,而那天罡鬼尊,见自己的嗜火鼠被尽数消灭,便动用法术,又化出了成千上万的嗜火鼠,那嗜火鼠将天罡鬼尊吞噬,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老鼠怪物,足将整个山洞撑起。 蚩尤一手抓住鬼叉,一手抓住罗刹鬼母的手腕,双脚终身一抬,将那二人踢飞在地,夺取了鬼叉于天罡刀,边在这时,那巨大的嗜火鼠,将蚩尤吞噬入腹部之中,正在他们得意之际,那蚩尤手中天罡刀耍的是游刃有余,刀刀幻影,三十六路,刀从天将,直将成千上万而幻其巨大的嗜火鼠给分解的干干净净。 蚩尤从巨鼠腹中而出,也将天罡鬼尊给带了出来,一处鬼叉,直射向天罡鬼尊,一分一毫,差点中了那天罡鬼尊的脖子。 紧接着那地煞鬼王正要起身,被蚩尤扣住了脖子,而另一只手,手中天罡刀指着已倒地不起的罗刹鬼母,对着三人道:“这就是天壤之别,很遗憾,你们输了。”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若眨一下眼,或皱一下眉头,我他就是狗娘养的。”地煞鬼王对蚩尤道。 蚩尤对他们三个道:“我没想杀你们,虽然我现在很想杀了你们,但是,如果你们三个可以与独角鬼王一般,跟随于我,待我报得灭族之仇,我自可放你们安然离去。” 罗刹鬼母眼珠子转了转,对蚩尤道:“以后,我便跟随于你,你便是我的首领,我罗刹鬼母发誓,必为我主蚩尤,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既然罗刹鬼母跟随,我也愿誓死跟随于你。”天罡鬼尊对蚩尤道。 蚩尤见天罡鬼尊于罗刹鬼母都同意了后,转身向地煞鬼王询问道:“既然,四魔中的三魔皆已归顺,那你应当如何?” 地煞鬼王想了想,对蚩尤道:“那你可保证,绝不计较你我之间的仇怨?” “如,你既是我的手下,我又怎能计较恩恩怨怨。”蚩尤对地煞鬼王道:“如是那般,他日还有谁愿臣服于我?” 地煞鬼王看了一眼独角鬼王,对蚩尤道:“我总算明白了独角鬼王的手臂为何会断,那并不是你折断的,他很聪明,占尽了先机,也确定了在你心中的地位。” “我发誓,你们的地位是一样的。”蚩尤对地煞鬼王道。 “无所谓了,有你这句话,心中便好受许多。”地煞鬼王对蚩尤无奈的道:“我愿意归顺于你,至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都是虚的,我答应你,愿意帮助你报仇,也算,弥补我们在四魔洞为你种下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