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破柙,套神兵。
炎舞听那神荼说完,便转身看了一眼杨婷,杨婷点了点头,对炎舞道:“貌似他并没有说谎。” 毕竟杨婷有透心眼,既然杨婷都看出那神荼没说谎,炎舞也相信,此人说的是真话。二人听到神荼这般说,不在有进入鬼门的想法,而是继续向着桃都山下处走去。 炎舞心想,这桃树真大,难怪称之为桃都山,光是这树枝上,炎舞和杨婷二人便走了两个时辰,而且这树枝上,还是那般的一望无际。 炎舞不由得望了望上空,那片片如山壁大小的叶子上,长满了巨大的桃子,而桃子里的一只白色的小虫,都如此的清晰,那只虫子,比炎舞和杨婷不知大了多少倍,犹如海底鲸鲨一般。 炎舞走了大约一天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几处落户的村庄,这村庄,也是立在叶子之上,村子里有居住的人,还有居住的鬼,人与鬼之间,相处的较为融洽,鬼不会害人,同样,人也不畏惧鬼。 这幽冥国是什么国度,临国的村护,边能看出,鬼与人之间的牵绊,炎舞和杨婷在村子里找了一间客栈。 “两位客官,几间房?”客栈的伙计之一个青面鬼,那笑脸迎客,还真是带着几分狰狞。 杨婷懒得和那青面鬼废话,直接甩出了一枚玉石,对青面鬼道:“收拾两间上房,另外准备些好酒好菜,送入我们房间。” “好嘞,两位客官,这是你们的房间号。”青面鬼将两枚房间号牌递给了杨婷和炎舞二人,并对二人道:“二位客官请稍等,饭菜一会就送到二位的房间。” 炎舞和杨婷拿了号牌,炎舞看了一眼号牌,上面写着“离寅黄青坤卯柳玄甲。”而杨婷手中号牌,除了甲换成了乙,其余的都是一样。 炎舞和杨婷将号牌抛出,号牌飞在空中,指引着炎舞和杨婷二人来到了他们各自的房间,号牌中一道青光飞出,直打开了房门的禁锢,将炎舞和杨婷的房门打开。 “今天,你别想独自悄然的离去,别忘了,你还答应我一个承诺呢。”杨婷进入房间后,不忘于炎舞做个提醒。 “放心吧,我不会随意的离去。”炎舞说完,不在理会杨婷,直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炎舞在房间等了没多久,店伙计便端着饭菜走了上来,那店伙计是一个红面鬼,饭菜基本都是凉食,是可以直接生吃的水果,酒水很是一般,酒水浑浊不堪,没有一丝酒的香气,倒是很像是果汁一般。 炎舞吃了几片桃rou,便没有了胃口,不是桃rou不新鲜不好吃,而是炎舞最近辟谷,不允许自己吃的过多,至于那酒水,炎舞也没心情喝了。 炎舞闭目盘膝在床上,开始了自己的修炼,这个时候,一到青光直闯入了炎舞的房间,手中一把兵刃,直接放在了炎舞的脖子上。 炎舞较为惊讶,并没有看清此人事谁,竟然如此大胆,敢劫持自己,真的以为凭借手中的兵刃,便能割掉自己的脖子。 “嘘,不许出声,莫不然,我直接要了你的命。”背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那说话间,炎舞可以断定,此人气脉不稳,显然已经受了伤,此人乃是为了躲避仇家而来,并不是为自己而来。 炎舞对背后挟持自己的女人道:“打扰别人修行,可不是一件好事。” “少废话,在多说一句,我姜兕柙手中的狼吻直接咬断你的脖子。”那唤作姜兕柙的女子,直接晃了晃手中的短刃匕首。 炎舞微微一笑,对姜兕柙道:“虎兕出于柙,好一个姜兕柙,所为兕者,如野牛而青,想必,你就是套走郁垒兵器的那个野大王,而追杀你的,想必就是金晶白老虎或者是郁垒本身。” “既然你知道的那么多,我便不留你了。”姜兕柙对炎舞说完,正要割了炎舞的脖子,就在一瞬间的功夫,姜兕柙以为杀了炎舞,谁能料想,两人的身份一下子换过来的,炎舞此刻那些匕首靠在了姜兕柙的脖子上。 “替换之术。”姜兕柙难以想象,自己一瞬间就和眼前的这个红发男子换了身份,本来是挟持他的,如今一瞬间,竟然被他挟持。 “你卑鄙。”姜兕柙对炎舞道。 “我如何卑鄙了?”炎舞向姜兕柙问道。 “你......我受伤了,自然是大意了,才被你用替换之术,莫不然,怎可能是现在这个局面。”姜兕柙向炎舞辩解道。 炎舞向姜兕柙,不由向那姜兕柙问道:“你是想说,我胜之不武,让我放了你,从新比过?” “不然呢,你以为如何?”姜兕柙对炎舞道。 “你真的以为你的名字为兕柙,便能够破柙而出?”炎舞向姜兕柙问道。 “虎兕破于柙,龟玉毁于椟槥,我自然可破柙而出。”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晃动了手中的匕首,对姜兕柙道:“现在你的狼吻在我手中,我不觉得我胜之不武,不想放你呢?” “我们可以打个赌。”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很好奇的向姜兕柙问道:“什么赌?” “赌你敢不敢杀我。”姜兕柙对炎舞笑道:“别忘了,我姓姜。”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竟然拿匕首指着我,当真是好生的大胆。”炎舞对姜兕柙冷声的道。 姜兕柙对炎舞歉意的道:“我刚刚也只是赌了一把而已。” “如果你赌错了,我岂不是你的刀下亡魂了。”炎舞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炎舞道:“事实上,我是赌对了不是吗?炎主。” “看来,我来桃都山的时候,便已经被你盯上了吧。”炎舞对姜兕柙冷哼一声道。 姜兕柙对炎舞嘿嘿一笑,道:“炎主,进入你的房间真的是巧合罢了,同样认出你的时候,也只是巧合,只是不确定,才赌了一把的。” “说吧,为何夺走郁垒的兵器,到底你有什么预谋?别忘了,姜族的污点还没有洗清,如果你玷污了姜族的名声,我自然不会手软,直接杀了你。”炎舞向姜兕柙不解的问道。 姜兕柙对炎舞道:“我只是来寻找冥仙的。” “找冥仙?冥仙是谁,你又为何找她?”炎舞很好奇的向姜兕柙问道。 “冥仙是一个老太婆,归居于鬼灵子,当年我们姜族能够夺得生死簿,都是因为她,同样也是她害的我们姜族在沙海那么多年。”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瞪了姜兕柙一眼,怒道:“你是来报仇的?” “不是,我是来寻找轮回册的。”姜兕柙对炎舞道。 “轮回册?”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姜兕柙,不由好奇的问道:“轮回册是什么?” “生死册记载着万物的生死,轮回册则记载着万物的轮回,我想寻找一个人,看看他现在究竟轮回何地而已。”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对姜兕柙道:“逝者以故,何以诸多纠缠,你执意这般,即使冥仙有轮回册,也绝对不会交于你看。” “炎主,你不明白,世间并非所有人,都能放下他心中的执念,我不是苦苦相缠,而是只想知道,他是否安好,便是极好的了。”姜兕柙对炎舞道。 咚咚咚,此刻,只听见门外传出几个人的声音:“给我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那野大王给我找出来。” “糟了,想必是那郁垒小儿找来了。”姜兕柙对炎舞急切的说道。 炎舞对姜兕柙道:“那正好,我可以把你交出去啊。” “别啊炎主,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吧。”姜兕柙对炎舞道。 “抱歉,我还真不愿意帮你。”炎舞对姜兕柙道。 “我答应你,不在寻找冥仙,还会把剑还给郁垒,这总行了吧。”姜兕柙对炎舞道。 “好,可以,那你就躲在床底下吧。”炎舞说完,一把抓住了姜兕柙直接塞入了床底下,并嘱咐着姜兕柙不要出声,不然被发现,可不能怪自己。 咚咚咚!“开门,快些开门!”此刻,不断有人敲打着炎舞房间的门。 炎舞打开房门,是一个身穿白虎皮的彪形大汉,见炎舞把门打开后,那彪形大汉向炎舞问道:“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长有一对犄角的女子进来?” “开玩笑呢吧?我怎么可能见到。”炎舞对那彪形大汉道。 彪形大汉对炎舞道:“我们来例行公事,能不能让我搜一下你的房间。” “你是谁,为何要搜我的房间。”炎舞向那彪形大汉问道。 “我乃幽冥国的白虎幽兵,例行公事,还请见谅。”彪形大汉对炎舞道。 炎舞瞪了一眼那彪形大汉,冷声道:“我要说不呢?” “那我只能硬闯了。”彪形大汉对炎舞说完,便要硬闯炎舞的房间,被炎舞一把提了起来,直接甩了出去,砰!一声,直接摔在地上。 那彪形大汉指着炎舞,怒道:“你!” 炎舞一下子来到了彪形大汉的身边,对彪形大汉道:“不管是谁,我的房间绝对不可能藏匿于人,如果想搜我的房间,可以,如果搜不到人,那么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此时,从别的房间走出来一个人,向着炎舞而去,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一身青衣,向炎舞走来,对炎舞道:“刚才之事,恕有抱歉,在下幽冥国,看管鬼门的右门神郁垒,此番冒失前来多有打扰,还请看在我等例行公事的份上,请容我等,搜一下房间。” 郁垒说话,还算客气,炎舞也不好意思不让不搜,便向郁垒道:“右门神请便。” 郁垒进入房间,那彪形大汉正要进入,被炎舞给拦了下来,郁垒道:“你且在外边等候。” “哼!”彪形大汉瞪了炎舞一眼,乖乖在房外等候,郁垒搜寻了一遍,看了一眼桌上基本没动的酒与果rou,又看了一眼床和柜子一眼,郁垒翻了翻桌子,底下并没有想要找的人,柜子里面也没有,郁垒看了一眼床底下看,正要去翻的时候,被炎舞给拦下了。 “你叫郁垒吧,我刚来桃都山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了。”炎舞对郁垒道。 “哦,是吗?”郁垒向炎舞问道。 “当时在桃都山的鬼门处,一个叫神荼的,说你追寻那个野大王,好像是你的兵刃丢了。”炎舞对郁垒道。 郁垒对炎舞道:“是啊,也不知那野大王究竟什么来历,刚入桃都山,手中一个银白色的圈子,就把我的兵刃给套走了,便连守护桃都山的金晶白老虎都不是她的对手。” “需不需要我帮忙?”炎舞向郁垒问道。 “不用了,她如今已经被金晶白老虎咬伤,不用你帮忙了。”郁垒说完,直接掀开了炎舞的床底,而那姜兕柙正躲在床底,好像,那郁垒根本就没看见一样。 炎舞和姜兕柙吓了一跳,不过郁垒直接转身对炎舞道:“好了,你的房间已经搜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说完郁垒便转身离去,炎舞和姜兕柙正纳闷呢,心想,应该看见了啊,怎么一回事,炎舞和姜兕柙正疑惑不解的时候,杨婷突然出现在了炎舞的房间,对炎舞道:“笨蛋,刚才那家伙可是中了我的梦术,陷入梦中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发现,就算你房间藏满了人,他在梦境之中,都觉得空无一人。” 炎舞明白的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故意装的呢。” “吓死我了。”姜兕柙拍了拍胸脯对炎舞道。 杨婷向炎舞质问道:“她是谁?” “她就是神荼口中所说的野大王。”炎舞对杨婷道“不仅如此,她还是姜族之人,名叫姜兕柙。” “这位漂亮的jiejie你好,我叫姜兕柙,不知这位jiejie的名讳是?和我家炎主又是什么关系?”姜兕柙笑呵呵的向杨婷问道。 “梦神杨婷,和你家炎主是朋友关系。”杨婷淡淡的对姜兕柙回答。 “原来是梦神jiejie啊。”姜兕柙对杨婷笑道。 “别,你这声jiejie我可担待不起。”杨婷向姜兕柙追问道:“说吧,为何套走郁垒的宝剑?最好老实回答,我可是有透心眼的。” “我本来是寻找轮回册的,不想与郁垒动手,是他一个劲的纠缠不休,没办法,我才动手套了他的宝剑的。”姜兕柙对杨婷道。 “不是郁垒,是金晶白老虎定然嗅到了你不对劲,才要缉拿于你,想必你惹怒了那金晶白老虎。”杨婷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杨婷道:“我哪里知道,一上来那金晶白老虎就像我扑来,躲都躲不开。” “不可能,金晶白老虎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你的,定然有其他的原因。”杨婷对姜兕柙道:“你最好别骗我,如实的回答。” “难道是她......。”姜兕柙恍然大悟道。 “她是谁?”杨婷向姜兕柙问道。 “她不是谁,她就是她咯,爱信不信,反正不是我。”姜兕柙对杨婷道:“抱歉,我要走了,不跟你们玩了。” “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想走没那么容易。”杨婷正要抓姜兕柙的时候,姜兕柙幻化出一个银圈子,直接挡下了杨婷的一招。 姜兕柙将银圈往头上那么一扔,整个人被吸入了银圈之中,随手银圈于姜兕柙本人都消失在了炎舞的房间直中,不过临走的时候,姜兕柙的声音传了出来,对炎舞道:“炎主,想要你的兵器,就来幽冥国找我吧。” “如意神针铁,糟糕。”炎舞看了看身上,那如意神针铁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那姜兕柙给套走了。 “别找了,如意神针铁已经被她套走了,她手上的宝物,乃是金刚镯,可套万物,可套水火。想找你的兵刃,就得去一趟幽冥国度了。”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气愤不已的道:“这死丫头,我到现在还担心她的伤势,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套走我的兵刃。” “你还是很担心她嘛。”杨婷对炎舞笑道。 “她毕竟也是姜族之人。”炎舞对杨婷道。 “她并没有说谎,不知她口中的她究竟是何人。”杨婷对炎舞道。 “不管是何人,去一趟幽冥国,不就什么事情都弄清楚了吗?”炎舞对杨婷道。 第二天清晨,炎舞和杨婷早早的收拾行囊,正要出客栈门的时候,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与炎舞擦肩而过,炎舞觉得此男子颇为的熟悉,便转身看了一眼,这个男子不正事月皇天尊殷簌吗? “老板,来一壶桃液酿,顺便准备一桌下酒菜。”殷簌接过了一坛酒后,找了一个空桌坐了下来,并且将那桃酒倒在一个大碗之中,大口的畅饮了起来。 “还真是殷簌。”炎舞微微一笑,便向殷簌走了过去。 一个红色身影,直坐在了殷簌的那空座上,微微一笑的看着殷簌:“好久不见,月皇天尊。” 殷簌放下碗,以为自己喝醉了,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炎......炎舞,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回事,不仅没有死,眼睛也恢复了?” “是啊,你该不会想把我缉拿归案吧。”炎舞拿起了碗,倒了一许酒,喝了一口,对殷簌笑道。 “现在天界,都已经被太一占据了,缉拿你,简直笑话,我可没工夫陪他们玩耍。”殷簌对炎舞道:“我已经被剥削了职权,天界的事情,现在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说完,摇了摇头,正好这个时候,客栈的伙计已把下酒菜准备好了。 “你真的这么想?”炎舞看向殷簌,难以置信,殷簌此人竟会被剥削了职权,看来太一的手段,还真的不可小估。 殷簌对炎舞苦笑道:“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如今便连少昊,都已经成为了太一的傀儡,你让我怎么想。” 炎舞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阴狠道:“醉逍遥当了神帝,竟也让太一这般逍遥法外,真是够窝囊的。” “没有办法,少昊虽有职权,但拥护太一者太多,如今太一没有过错,又不能随意定罪,拿他怎样,若削掉他的兵权,便引起众人不服,恐怕公然谋反,也是有正当理由的,少昊这般忍辱,也是为大局着想,看谁究竟迈出第一步。”殷簌对炎舞道:“现在,太一侵入了天界各个势力,步步抢占先机,就看那新任神帝是否能够隐忍,来一步后发制人。” “太一隐忍着许些年,本就有能力推翻神帝,只是却堵不住众人之口罢了,只要不让他抓住把柄,处处针对,相信少昊还是能够隐忍的。”炎舞对殷簌道。 “对了,你又怎会来此桃都山?”炎舞向殷簌道。 “种种机遇罢了,曾经颇为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如今只是跟随一个故人而来,却又寻找另一个故人。”殷簌对炎舞道:“炎舞,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抛不开身为月皇的责任,如今我卸下了包袱,却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失去了最最心爱之人。” “相信古月离会找回自己的记忆的,所以,你不必如此担忧。”炎舞对殷簌安慰道。 “我倒不是担心她的记忆。”殷簌喝了一口酒,对炎舞道。 “哦,那时担心什么?”炎舞很好奇的看着殷簌。 “有些事,不知道怎么说,哎!”殷簌说完,将满满一碗的酒水喝下,又倒满了,对炎舞道:“虽然,我们认识也不深,也算有所交集,称得上兄弟不为过,来,你我兄弟走一个。” 碰了碰碗,两人一饮而尽,殷簌大呼:“爽快!” “你不会要成为第二个醉逍遥吧。”炎舞饮完杯中的酒水,对殷簌道:“我不胜酒力,尤其之这种忘魂销魂的酒,更是不饮为好,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 “我......我能有什么......确实。”殷簌低着头,看着碗中的酒水,迟迟的不语。 这个时候,杨婷走了过来,对炎舞道:“月皇天尊,想必不是担心古月离恢复不了记忆,而是担心古月离会恢复记忆。”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殷簌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婷。 “梦神杨婷,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有着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更有着一种可以识别人心的手段。”杨婷对殷簌道:“我刚才在你与炎舞的谈话中,不小心窥探了你的梦境。” “你怎么能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呢?”殷簌此刻已经勃然大怒。 “放心,我不会说出来的,至于古月离和冥仙之见,都是可怜之人啊。”杨婷想到古月离后,不由想了想自己,心道,原来古月离和自己一样,不由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忘情河畔留绝念,一缕情魂未斩断,难断相思离和苦,却又误作奈何川。不闻不问一丝泪,黄泉之处白发还。仙缕仙侣,红发断,一接红线误红颜,断无悔,忘情水,孟婆汤处以轮回,谁还忆冥仙,一缕情魂随青丘,在引千年因夙。” 杨婷拿起炎舞的一碗酒,不管炎舞同没同意,直接对殷簌道:“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便将炎舞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喂,想喝自己倒啊。在说了,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了月皇的事,告诉我啊。”炎舞对杨婷道。 杨婷对炎舞道:“别人的隐私,少打听为妙。”杨婷对殷簌道:“殷簌,前不久,这里来了一个野大王,叫姜兕柙,或许古月离已经去往幽冥国了。” “不好,你们随我前来,绝对不能让她们见面!”殷簌说完,放下酒菜钱,直接抓着杨婷和炎舞的手臂,向幽冥国飞去,一瞬间的时间,便消失在了客栈,而那钱贝在桌子上的晃动还没有结束,碗中的酒水波动还没有结束,可见他们走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