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东皇,困崇吾。
离帝俊城池大约一万八千里处,有一只洪荒巨兽,名曰灭蒙鸟,此鸟体积如山,靠吸以地脉灵蕴为食,此鸟全身羽毛,乃拟态树木之状,尾巴为红色。 灭蒙鸟脖子之上,挂着一口铜钟,看似如铃铛一般,此钟为东皇钟,远远看去,非常之小,若是走进一看的话,那东皇钟如山丘一般,可见灭蒙鸟体态之大。 东皇钟内,封印一人,乃为帝俊之子,太一是也。 太一之状,后有四翼,黑白交错,有四眼,其双目长与手背,一手一只。东皇太一,眉心也有火焰图腾,如炎舞如出一辙。 东皇钟别有洞天,只是钟内虽然庞大,但却只有这般自由,因为被封印其中,太一每日也只有与影子为伴。 太一自行切断自己的影子,影子受太一之力,化作一人,形态跟太一无疑,只是全身皆是黑色,若说全黑,却也不然,只有眼睛,乃为红色。 太一影子幻化成形,太一一直唤作他为萧戾,寓指嚣戾之意。 “太一!”东皇钟外,一女子声音传来,此女子,便是太一的母亲,羲和。 “萧戾,我母亲来了,速速与我回来。”正在与萧戾交谈的太一,听到羲和的到来,立马向萧戾警告,因为他不想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暴露内心的邪恶。 萧戾本就为太一的影子,自然了解主人的心思,二话没说,直接遁入太一体内,东皇钟本就阴暗,多一影,或少一影,应该不太显现。 太一本是一副严峻模样,在羲和到来之后,面容变得乖巧玲珑,丝毫没有一丝忧愁怨恨。 “母亲,你又来看我啦,太好了。”太一欢喜的笑道。 羲和拿着饭菜,放在石桌上面,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又来看你了,只是......只是我又去找你父亲了,恳求他,但是.....”羲和说道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脸上带着愧疚之意。 太一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啊,反正我是犯了错误的嘛?向我这般,也是我咎由自取,你也别责怪父亲了,我在这东皇钟思过的万年里,我也明白了父亲的心,所以,你只要每年,来看看孩儿,孩儿已经是高兴万分了。” “孩子......。”羲和眼角流出了几滴眼泪,比起以前,太一确实乖巧了许多,或许这万年的坎坷,万年的磨练,让太一懂得了太多,羲和丝毫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管羲和如何精明,在面对情感的时候,头脑也会变得简单,这便是所谓的亲情,有史以来,对太一的信任,但往往这种信任,一旦被打破,将会之致命的痛楚。 “母亲.....。”太一想说什么,但还是停顿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羲和向太一问道。 “没什么,只是孩儿太想念母亲了,而这东皇钟里面没有自由,所以,孩儿想恳求母亲多待一会。”太一对羲和恳求道。 “那是当然,谁让我是你母亲来着。”自己的孩子,自己有多思念,自己又会不知道,更何况,太一不说,羲和也会多待一会的,因为儿子在这万年之中,确实太过孤单,虽然,羲和每年都来看他。 如果可以,羲和宁愿被困在东皇钟里的是自己,奈何,事实却不是这般。 在羲和离开的时候,正应对了炎舞与帝俊对弈的时间。 在羲和离去的时候,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离开了。 “萧戾,你可以出来了。”见母亲离去,太一直接对自己的影子喊道。 太一的影子从地面凸起,形成一个人形,人形半跪在地,向太一拱手道:“主人!” “不必多礼,现在给我说说所发生的事情吧,那刑天是否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头颅?”太一向萧戾询问道。 “听说,奇股国被灭,整个常阳山变为废墟,恐怕那九曲龙吟阵,早就被破了。”萧戾向太一回答。 “那老头子那边呢?”太一向萧戾问道:“那小鬼炎舞,是否拜入师门了?” 萧戾摇了摇头:“没,帝俊的态度很坚决,没有收炎舞为徒。” “如此最好不过,那炎舞误食了椹果仙灵,却是我们最最重要的棋子,若想重获自由,还得靠那炎舞之力才行。”太一向萧戾命令道:“萧戾,,你前去,秘密监视着炎舞的一举一动,必要的时候,蛊惑炎舞,最好拉入我们这边,对于有用之人,得以重用,至于无用之人,我便不用多说什么了吧。” “是,属下明白!”萧戾遵从太一之命,转眼消失在这东皇钟内。 太一紧紧握住拳头,冷冷的道:“老头子,你别以为你将我封印在这东皇钟内,便限制住了我的自由,告诉你,只要我不死,这三界,早晚会是我的囊中之物!哼!” 太一说完,这崇吾山便响起了一阵钟声。 ============================================================================================== 翌,仙楼与冰腾二人,领刑天之命,已来到这崇吾之山,山脉之中,一硕大铃铛,闪烁金光是清晰可见。 “冰腾,飞过这座桥,那便是到了这东皇山脉。”仙楼指着远处,那硕大无比的铜钟,对冰腾道。 “传闻,太一,便封在这东皇钟内,而看守东皇钟的,乃是鸟人国的鹣鹣、蛮蛮,这鹣鹣蛮蛮乃是句芒的族人,其法力,却也不凡。”仙楼向冰腾提醒道。 “放心吧,我会竭尽全力的。”冰腾向仙楼回答。 冰腾和仙楼二人来到了东皇山处,远远十里的路途,便看到了一青一红,一男一女,两人,看守与东皇钟处,此二人为比翼鸟,男的唤作鹣鹣,女的唤作蛮蛮。 传闻比翼鸟,原本一体,青红相间,有双头,后而分化一雄一雌,分化后,雌雄不能相离十步之遥,不然,双方皆会死亡,另,一只死后,另一只不可苟活, 仙楼与冰腾化作一男一女,两位仙童,向着东皇钟而来。 “何人?竟敢擅闯东皇钟。”鹣鹣见远处过来两个道童,便冷声质问道。 “在下乃羲和门下仙童,奉羲和之命,前来看望太一师兄。”仙楼道。 “可有令牌?”鹣鹣向仙楼二人质问道。 “令牌嘛?这个我们身上多的是,只是太过繁琐了,出门带的太多,也不知是哪一个?”仙楼随后变换出一串串令牌,向鹣鹣问道。 鹣鹣看了一眼仙楼,冷声道:“少来,这些走不是,没有令牌的话,我们是不会放行的。” “要不,你把你们的令牌给我看看,这样,我才好找出是拿一个啊。”仙楼回答。 “你以为我会上当吗?拿出令牌后,以你们之法术,在幻化一假的出来,蒙骗我们过关?简直就是笑话,告诉你,就算你们变幻,这帝俊的令牌,幻化紫光,留有帝俊仙术,而且容易辨别,凭借尔等在伪造,我等也会辨别,尔等还是省省吧。”鹣鹣向仙楼冷冷的回答道。 “你!”仙楼气愤的扔下了幻化出的令牌,冷声怒道:“既然你们找死,那好,我们便成全你。”说完,仙楼与冰腾而人,便向鹣鹣与蛮蛮二人,出于杀心。 “哼,这崇吾山,还轮不到你放肆!”见仙楼与冰腾出手,鹣鹣与蛮蛮,怎能不怒,便起身,与二人大打出手。 鹣鹣和蛮蛮二人,化作半人半鸟,口吐狂风,周围一阵飞沙遮眼,在朦胧出,鹣鹣蛮蛮的身影,在仙楼周围一闪而过,借助风之力,幻化风刃,向仙楼与冰腾而去。 冰腾情急之下,凝聚冰盾,挡下了锋刃一击,那青蓝冰盾之上,留下一道浅浅淡痕,很难想象,若是这风刃,划在身上,竟是如何感受。 “喝!”一道金光出现,仙楼唤出雷电神戟,向鹣鹣与蛮蛮二人轰杀,一道驭雷显现,万道电光闪闪,仙楼不愧有杀神之称,阴狠毒辣,那戾气,那杀机,处处致命。 “御雷术!雷电神戟,在加上你那重重的杀气,你是杀神仙楼。”鹣鹣躲过一处雷电,恍然道。 “没错,我便是杀神仙楼。”仙楼手持雷电神戟,指着鹣鹣冷声道。 鹣鹣冷哼一声:“哼!传闻杀神仙楼,灭绝人性,为达目的,竟屠杀人族,后,毁坏仙女神树,被金池圣母所追杀,哼!本以为魂飞魄散,却不料,被你逃脱,归战神之麾下,邪魔歪道,当真是物以类聚啊。” “邪魔歪道,哼,当时金池圣母,交予我生杀大权,奈何,我任务失败,却要连我一并除之,既然神道这般无情,那,我何不沦为魔道,即,这样,也随我之心性,以后闹的天宫,定然,杀他个天翻地覆。”仙楼手持雷电神戟,指着鹣鹣冷冷的说。 “邪魔歪道,终究是邪魔歪道。”蛮蛮对鹣鹣道:“鹣哥,仙楼交给你了,那会使用冰的蛇妖,就交予我处置。” “嗯,阿蛮,小心一些。”鹣鹣点了点头,并小心的叮嘱道。 鹣鹣和蛮蛮二人,展开双翅,便向冰腾和仙楼而去。 “哼,邪魔歪道,那就让你尝试一下邪魔歪道的厉害。”见鹣鹣向自己攻击而来,仙楼雷电神戟,迎风而刺去。 嗖!雷电神戟带着一丝丝雷电,鹣鹣双眼幻化出双剑,紧握与手,直接向仙楼砍去,砰!震得地面起起伏伏,飞石走沙,一片狼藉。 天地之厉,暗隐乾坤。阴阳分布,震雷出滞。震来虩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炽热电鸣,落地魂飞。坎巽互转,离蔓硝烟! 御雷诀一出,周围十里,皆是雷泽,若非鹣鹣,千年道行,早已被仙楼神雷,就此轰杀。那仙楼处处杀机,若非怕动荡太大,引得百鸟族句芒,此刻鹣鹣,早已丧命与仙楼戟下。 而蛮蛮与冰腾二女,冰火相争,难分难解,从地面至天空,在从天空转至地面,蛮蛮手持双剑,冰腾手持长鞭,利剑火焰封杀,长鞭冰雪连天。 东皇钟内,萧戾去往几天,终与复来,太一被关许久,听的钟外,有打斗之音,便向萧戾询问道:“外边怎会有打斗之音?” “是刑天手下,奉刑天之命,来此向主人借取太一神水,路遇比翼鸟,便被拦截在外。”萧戾向太一禀告道。 “原来是这样,对了,炎舞那边情况如何了?”太一听得刑天向自己借太一神水,不为所动,倒是炎舞的事情,却是太一所关心的。 “炎舞被帝俊派到这里,组织你给予刑天得到太一神水,此刻,恐怕已经在快赶到了。”萧戾回答道。 太一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冷冷的道:“哼!臭老头,当真想的长远,想着我会与刑天达成交易,想永远的将我封印在此,告诉你,没这个可能,别让我出去,不然,帝俊城,我要你不复存在!” “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做?”萧戾向太一询问道。 “怎么做?那个叫做炎舞的小鬼不是要来吗?占时我们不要出面,看看刑天的那个手下,有没有本事,若没什么本事,也不配拿走我的太一神水。”太一冷冷的回答。 “主人,难道我们这样干等不成?若是不小心,炎舞被杀害,我们岂不是功亏于溃?”萧戾道。 “哼,如果炎舞真那么没用,我也不会看上他的,别忘记了,他可是吞噬了椹果仙灵,身体内,有着毒火,放心吧,只要毒火攻心,这崇吾之山,除我之外,没一人是他敌手。”太一道。 “可是,他脖子上的冰箍咒,已经把炎舞体内的火毒,封印的死死的,又如何能够施展?”萧戾摇了摇头。 “冰箍咒?看来老头子真吓了血本了,竟然连冰箍咒这样的宝贝都割舍了,看来,不收炎舞为徒的消息,并不可靠。”太一对萧戾道:“你且下去,秘密保护炎舞吧,记住,只保护炎舞,其他,什么不用你做。” “属下明白!”萧戾说完,化作黑影消失不见。 东皇钟外,鹣鹣与仙楼以过百余招,鹣鹣与蛮蛮二人,终究敌之不过。两人合体化作,双头神鸟,红蓝相间的凶兽,这便是比翼鸟原来的样子。 双头鸟,快速向冰腾和仙楼而来,刚刚冰腾在和蛮蛮打斗中,也受到了一点小伤,冰腾化作一只巨大冰蟒,仙楼手持雷电神戟,站在冰蟒头顶,向着那硕大的双头猛禽驶来,哗啦啦,所到之处,冰封一里。 罡风使然,蛇息万幻,雷霆一现,落羽三千,纵然比翼鸟,融合一体,也难抵仙楼那雷霆之威,双头鸟利爪,牢牢锁住冰蟒,双头不断啄食冰蟒全身冰甲,则仙楼以御雷之术,向比翼鸟轰杀。 “既然找死,那我便成全你们。”仙楼目光凝聚,杀机四溅,手持雷电神戟,从冰蟒头顶跃起,狠狠的比翼鸟背上,刺上一刃,比翼鸟一声惨叫,那全身麻痹的感觉,顿时把双头比翼鸟,一分为二,鹣鹣与蛮蛮二人,顿时落与地面,一手持利剑支撑,一手捂着胸口。 “阿蛮!”鹣鹣见蛮蛮吐血,则心痛不已。 冰蟒化作人形,与仙楼一同降落与地面,仙楼手持雷电神戟向鹣鹣和蛮蛮二人走来,那雷电神戟摩擦地面的声音,着实的刺耳。 “传闻,比翼鸟,情比天浓,今日一见,也确如传闻一般,真是羡煞旁人哪,奈何,我本就是无情之人,唯一做的好事,或许,就是让你们死在一起。”仙楼对鹣鹣和蛮蛮冷冷的说。 “哼!要杀便杀,我能和鹣哥死在一起,也比诸多无情之人,活的像行尸走rou一样,要强千倍万呗,即便是死,也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羡慕不来的。”蛮蛮说完,看了鹣鹣一眼。 鹣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很赞成蛮蛮的观点,所谓心有灵犀,到什么时候,也是羡煞旁人。所谓,天作比翼翼双飞,青丝万千随,过别年岁修真时,忆羽梦相随,空别迟,随荒知,来意何需迟,本为一体相思,死后依旧相持!黑无常,白无常,只叫羡煞一旁。 “来吧!”鹣鹣和蛮蛮闭上双目,已经做好了死亡的觉悟。 就在仙楼雷电神戟刚要出手,一道火焰从天而降,直逼向仙楼两人,轰隆!幸亏仙楼躲闪的快,这束天火,把仙楼弄的当真是灰头土脸。 “谁!”仙楼此刻是极为愤怒。 此时,天空降落两人,正是炎舞与白雪飘二人,幸得赶到及时,不然,一遭惨剧,便在此刻发生。 仙楼看了一眼炎舞,总觉得眼前小鬼,倒有些眼熟,不过,炎舞却识得仙楼,因为曾在佰藤林,炎舞曾与仙楼打斗过一番。 “你们是谁?为何管我们闲事?”仙楼冷冷的说。 “杀神倒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了佰藤林与我一战了吗?”炎舞对仙楼微微一笑。 仙楼咬牙切齿的看着炎舞,冷声道:“是你!”仙楼怎能忘记,佰藤林是仙楼一生耻辱,若非奉旨捉拿与炎舞,他又怎会,被金池圣母,罢免仙职,差点落得魂飞魄散。 每每想到此处,仙楼骨骼齐响,恨不得饮其血,食其骨。 “没错,便是我。”炎舞回答。 “佰藤林一战,我还未找上你,今,没想到,你竟然找上了我,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你。”仙楼眼神中满是杀意,比之杀鹣鹣蛮蛮,还要强盛。 “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你,必须得死!”炎舞全身火焰四现,在周围十里,都感觉到震震热意,若非有冰箍咒相封,火焰之力,将会更加强大。 刷刷刷,炎舞瞬步移动到仙楼跟前,几道火影,未曾看的清晰,仙楼便出手相击,砰!雷掌碰触火拳,那是相当猛烈。 火光四起,雷霆永现,地面皆为动荡起伏,就连不远处的那口大钟,也发出了震震响鸣。 “糟糕!”仙楼暗叫不妙,动荡太大,这东皇钟一响,势必,引起山下百鸟族警觉,若是句芒来此,那情况甚为不妙。 “糟糕吗?我到不那么认为?因为你们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炎舞对仙楼微微一笑。 “你故意的。”仙楼怒视着炎舞。 “你可以不出手,只怪你对我的仇恨太大。”炎舞一分为四,向仙楼袭来,同声道:“我说过,这次,你插翅难飞。” “既然事情都已这般,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九天玄雷阵!”仙楼手持雷电神戟狠插地面,此刻乌云扑面而来,在炎舞周围布的甚为掩饰,不露一点缝隙。 乌云密布,狂引天雷,向炎舞轰杀,炎舞分化四人,手各持一柄神剑,诛仙、戮仙、陷仙及绝仙。炎舞举剑,以剑气迎雷,挥动翅膀,直冲云霄,强大的气息与雷电一闪过逝,天空之乌云,瞬间烟消云散。 在雷电狂轰之中,弥漫烟雾中,四个红影,向仙楼缓缓走来。 “这九天玄雷阵,虽然厉害,但终究是以云为根,风起云散,玄雷自然消失无影,这阵法,对我没有任何效果,所以你还是乖乖受死吧。”四个炎舞把仙楼团团围住,冷冷的说道。 “仙楼,我来帮你!”冰腾袖子一甩,万条毒蛇,从冰腾袖中飞出,黑压压一片,如同下雨一般,直向炎舞袭来。 嗖!一道白光,直接斩杀了万只毒蛇,白雪飘手持月轮,身上溅满了蛇血,挡在了冰腾面前,冷冷的道:“你的对手是我。” “看来,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一瞬间,斩杀了我所有的蛇子蛇孙。”冰腾收起袖子,对白雪飘微微一笑。 “我倒是没小瞧你,因为你不配让我瞧上一眼。”白雪飘蔑视的看了一眼冰腾。 “你!......。”冰腾指着白雪飘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哼!没有人敢威胁到他的生命,即便是昊天前来,动他分毫,我也要将他碎尸万段,更何况你。”白雪飘挥出月轮,月轮化作一道白光,直向冰腾而去,唰!冰腾直接被月轮击中,胸前留下一道狠狠的伤痕,血流不止。 月轮回到白雪飘的手上,白雪飘冷冷的看着冰腾:“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那对你而言,太过轻松,我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知道,谁才是恶魔。” 嗖嗖嗖!一条条毒蛇,在次的从冰腾的袖口飞出,直接向白雪飘而去,哗啦啦,百万条蛇,形成一条巨蟒形状,霎时间,便把白雪飘给包裹在了里面。 “哼!不自量力!”毒蛇一只只的从天空中坠落,最后,在包裹住白雪飘的时候,白雪飘甩出月轮,一道白光,直把那万条毒蛇,冰冻成一道冰柱,白雪飘狠狠一捏,冰柱,碎裂成一块一块,从天空中散落开来。 “仙楼,还不趁现在,要更待何时!”冰腾向仙楼喊道。 此刻,仙楼发冠以被诛仙四剑斩碎,披头散发,极为落魄,仙楼冷冷的看着炎舞,道:“我本不屑于动用与人合作,不屑于动用法宝,奈何,我却违背了我孤傲的心。”仙楼的身子,滴答滴答的,不断滴淌着血液,那种内心的痛苦,始终比外表的疼痛,要痛楚万倍千倍。 “也罢,我便违心一次!十!步!天!罗!网!”仙楼拿出一道发网,直接向天空抛去! “收!”十步天罗网一抛出,一道很强的吸力,直接吞噬着,炎舞等人。 “啊!”炎舞,白雪飘,鹣鹣及蛮蛮,都陷入了那到硕大的天罗地网之中。 “怎么回事?”炎舞很是疑惑,明明眼前空无任何东西,但好像被一道无形的网,给困于其内,无法挣脱。 “十步天罗网!”白雪飘惊奇的叫道。 “没错,的确是十步天罗网。”仙楼冷冷的回答。 “什么是十步天罗网啊?”炎舞疑惑不解的向白雪飘问道。 “十步天罗网,是金池圣母修道时,所带着的发网,是用盘古发根所炼,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可困于元神七魄,可困于五行六道,传闻,此发网,赐予了凤瑶仙子,没想到,既然落入了他杀神之手。”白雪飘愤恨的说。 “可恶,可恶!”炎舞烧了几下,但十步天罗网,竟毫发无损,不仅如此,越挣扎,发网空间就越小。 “这位兄弟,不要烧了,没用的,这十步天罗网,不会轻易断的,是我们连累了你。”鹣鹣愧疚的说:“抱歉,是我们连累了你们。” “不要这么说,不是你们连累的,你们无需自责。”白雪飘对鹣鹣和蛮蛮道。 “是啊,并非你们之过错,毕竟,就算没有你们,我也要是要和那杀神决斗的,所以,你们不用自责的。”炎舞向鹣鹣道。 “哎,你们越是这样说,我们越是愧疚。”蛮蛮摇了摇头道。 仙楼仅仅握住了雷电神戟,冷冷的对炎舞道:“炎舞,我本不屑于用这种手段赢你,奈何,我却违背我心,我虽然做事心狠手辣,不过你放心,对于,能打败我的人,我必然要堂堂正正的打败,所以,我现在不会杀了你!”仙楼说完,拿起雷电神戟狠狠的向着自己的胸膛插去,扑哧!鲜血顿时涌出,仙楼拔出雷电神戟,捂着胸口,对炎舞道:“这一下,算是我用法器赢你的代价,下次,我必然会亲手杀了你。还有,我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乱动,不然就会越紧,如果你们不动,三天,三天,这十步天罗网,会自动解除!” “仙楼,为何不杀了他们,留下祸患,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冰腾向仙楼提醒道。 “你给我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仙楼冷冷的看着冰腾。 “仙楼,别忘记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冰腾向仙楼提醒道。 “哼!我自然知道,还不用你来费心!”仙楼说完,不理会冰腾直接对炎舞道:“炎舞,你最好不要死,因为我,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哼!”仙楼说完,头也不回的向东皇钟飞去。 冰腾捂着受伤的胸口,看了白雪飘一眼,冷声道:“白雪飘,有仙楼在场,今天我杀不了你,今天这一刃之仇,我来日在报!哼!”说完,冰腾仅跟着仙楼而去。 “站住!杀神仙楼,你给我回来,听到没有,给我站住!”炎舞正要追赶,被那隐形的十步天罗网给拦截住,砰!直接弹了回来,炎舞手持诛仙,狠狠的砍在了那道网上,可惜,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伤痕。 “可恶!可恶!可恶!”每当炎舞砍上一剑,十步天罗网便缩小一周。 “炎舞,别砍了,没用的,除非等句芒他们来,不然,别想挣开这网。”白雪飘对炎舞微弱的说道:“刚刚敲响的东皇钟,加上这惊天泣地的打斗,相信,百鸟族已经有所警觉了。” “是啊,我们也只有等待句芒族长的到来了,若是盲目的劈砍,火烧,未必便能飞走。” “那我缩小看看!”炎舞正要施法,被白雪飘拦截住了,白雪飘摇了摇头,对炎舞虚弱无力的说:“没用的,这网跟你变大而大,便小而小,我们现在只有等待,根本无法逃脱。” “白jiejie,你怎么了?”炎舞看了白雪飘的脸,不由关心的问道。 此刻间,白雪飘脸上冒出了一丝丝汗水,但依旧对炎舞强忍着摇头:“没.....没事?”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都流了那么多的冷汗?气色有些差啊?”鹣鹣和蛮蛮关心的问道。 “笨女人,怎么会没事?你都冒出了这么多的冷汗。”炎舞担心的问着。 “我说没事,就没事。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从这里出去吧。”白雪飘把右手,往后一藏,掘强的对炎舞说道 “现在,我无暇想那么多,给我看看你的手。”炎舞一把抓住了白雪飘的手臂,此刻两条蛇痕,清晰可见。 “该死!是那个时候!”炎舞想起了,冰腾放蛇袭击炎舞,被白雪飘裆下的场景,原来,那时,白雪飘不小心,还是被毒蛇给咬伤了,只是位于颜面,未曾提起而已,此刻的白雪飘,中了蛇毒,只是苦苦支撑而已。 炎舞暗恨自己,应该早些发觉才对,不然,白雪飘也不会中那么深的毒。 “没什么大碍,我已经用寒气,压制住了寒毒,所以,你不用担心。”白雪飘见炎舞已经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牙痕,立马说道。 “不管如何压制,这蛇毒入侵,恐怕并没那么简单,这位姑娘,我看你就不要硬撑了。”鹣鹣和蛮蛮劝解道。 “真是绝强的女人,把手拿过来。”炎舞愤怒的看了一眼白雪飘。 “干.....干什么?”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此刻炎舞的目光,不由任何理由拒绝,白雪飘也不知道,为何?为何自己会把右手递过去。 炎舞抓着白雪飘的右手,撕破了白雪飘的白衣,嘴巴咬在那红肿的伤口,吸允着毒液,此刻一阵麻木感,传遍白雪飘全身,那不是蛇毒所带来的,而是情毒所给予的。顿时,白雪飘脸便红了起来,感觉全身好热,好热。 扑哧!一口,两口,三口.......不知吸允了多久,白雪飘也不知晓,总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扑通!扑通!此刻白雪飘心跳是那般神速。 撕拉一声,炎舞扯下了白雪飘的衣袖,为白雪飘包扎好了伤口。 “好了。”炎舞对白雪飘温柔的一笑。 “好了?这......这么快?”白雪飘从木讷中醒悟,此刻脸依旧那么的红润。或许炎舞不知男女之事,所以,并未那般尴尬,但白雪飘不一样,或许,从刚刚的一幕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动。 “你怎脸这般红?是不是蛇毒还未清除干净?”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关心的问道。 “额,不是......是......。”此刻,紧张的白雪飘,竟不知怎么回答。 鹣鹣与蛮蛮可算是过来人,对于白雪飘的神情,也知晓一二,蛮蛮笑了笑,道:“毒是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还是有些太虚,还需要调养,这一冷一热,本属阴阳,阴气则出,这阳气自然可入,只是这阳气所入不久,还未消下,自然火上云霄。” “阿蛮说的没错,现在这位姑娘身体比较虚弱,只要多加调养,自然会恢复如初,而这脸红症状,便是寓意寒毒清除之意。”鹣鹣对炎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