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术,阴阳和。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谢谢你。”白雪飘对炎舞微微一笑。 这倾城一笑,包含了那难以言语的感激,炎舞回想起来那白衣仙子曾梦中所讲的话,她说会帮助自己,想到这里,炎舞叹息一口气,诱惑与自尊在心中互相交错,想起白雪飘那脸上的笑容,炎舞摇了摇头,更是纠结。 直到卯时日出,炎舞等人来到梦幻阁外,那时,帝俊城内,各路仙魔鬼道,早已是一一聚集,甚是热闹,都是想目睹,这次,炎舞与帝俊之间的对弈。 熊妖太初,蛇妖太虚,鹿妖太衡,虎妖太玄,这些外门弟子,更是一一聚集,此刻场景,皆是神山妖海,有为炎舞加油呐喊的,又有不屑一顾的,还有妒忌讽刺的,总之,帝俊城内,,梦幻阁外,是压压一片。 炎舞在梦幻阁外等候,没一回,帝俊便从梦幻阁内走了出来。 “今天不是要对弈吗?怎......怎没有棋盘?”炎舞望着帝俊身边,空空如也,不由的好奇。 帝俊看了看天,对炎舞道:“心中有棋盘者,皆为棋局?你如果观测不到那棋盘,那这场对弈,就此取消吧?” “为什么?”炎舞甚是不解。 “还有为什么,他肯定是怕了呗,只说一窜叫人听不懂的大道理。”白雪飘没好气的回答。 “万物宇宙,天地这般大小,你竟然看不到棋盘,这场比试,即便让你十子,百子,你依旧是输!”帝俊冷冷的看了一眼炎舞,冷声道:“万物由心,心不定,而棋局不定,你若心坚,又何必多问。” “万物由心,心不定,而棋局不定,若心坚,又何必多问?万物由心,心不定......。”炎舞默默的重复了几句,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天空之中,闪现出一道道银光,银光互相交错,形成一道道格局,炎舞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空又呈现如初,炎舞喜道:“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以天地为棋盘,乌云与白云为子,来一局天地棋局。” 帝俊点了点头,对炎舞淡淡的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开始吧。”帝俊说完,脚踏祥云,直飞天上。 “知道了什么?”白雪飘众人都表示疑惑不解。 炎舞舞动翅膀,直接向帝俊追赶而去。 “这一场,恐怕要惊动天地啊。”夏羿不由得摇了摇头。 “炎舞,这天地之道,本就两仪,白云皆为你子,乌云皆为我子,昨日之约,我所让你十子,速速与我布局一番,也让我看看你之实力。”帝俊向对面的炎舞说道。 炎舞以八方布局,阴阳与八位所组,布局与天之上,行于十面埋伏。 此刻,天空之上,处于眼际,八方方之处,皆是一片祥云。 “果然与我料想一般,你以天地阴阳相组于十方世界,东方为密州,西方为离垢,南方为丰溢,北方为丰乐,东南为饶益,西南为鲜少,东北为摄取,西北为欢喜,上之震音,下之关龠,如此十方世界,却有十面埋伏之势,炎舞,我当真小巧与你了,”帝俊对炎舞赞扬的说。 “若这一步,不将你封杀住,那么我便只能任你宰割了。”炎舞对帝俊道:“毕竟,你之棋局,我却望尘莫及。” 帝俊微微一笑,道:“炎舞,围棋之道,幻与阴阳,这阴阳之道,在于平衡,万千黑白,若阴阳失调,正邪无道,秉性如此,在于持子之人,心性如此,一盘黑白,便能知晓这其中之奥义,天罡之盘,共有三十六路,我这其中,便一一演示与你,不过,看到此局,不明此意者,是要付出代价的。” 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帝俊:“帝俊前辈,话中极为深奥,炎舞愚钝,却不解其意。” 帝俊拂去一朵黑云,落与白云之上,微微笑道:“这围棋之道,本就凭心,棋局无正邪之分,但棋心,却有正邪之分。” 炎舞飘过白云,直向黑云攻去,刷,直把黑云吃的死死的,基本不留翻身之地。炎舞对帝俊道:“正邪之分?我不懂得,但我知道,这一局,我不能输,不然,必有人伤心流泪,我觉得,这便是我心中的正!” 帝俊摇了摇头,叹息道:“于一人,而牵引天地,视为小正,而为大恶,弃一人,而维护生计者,为大正,而视为小恶,大恶也好,小恶也罢,皆为人之烦恼,往往这般,却举棋不定。”帝俊甩出一朵黑云,此黑云,带着一丝丝雷电,直向白云而去。 轰!乌云落子,带着阵阵天威。 炎舞不惧,随手又是一手,乘胜追击,直攻帝俊,白云看似江山已定,但乌云却暗藏一手,这一手,看似平庸,但内涵奥义无限,乌子眩晕,迷乱与人心,炎舞身与棋中,却当局者迷。 一来一回,乌云看似被炎舞通杀,但乌子依旧苟活,有着遇强之强之力,一道道棋眼相落,一个个白云相依,炎舞心中,不由一笑。 “帝俊前辈?在不反击的话,恐怕我就要杀的你片甲不留了。”炎舞向帝俊提醒道。 帝俊微微一笑,并没多言,继续布局,这散落乌云形成一种天罡之阵,一共三十六处,处处陷白云与险境。 “怎......怎么会这样?”炎舞惊讶的看着棋局,眼前,虽然白云众多,但都已成了困圈之羊,正等待狼群的扑杀。 “棋局之道,并非一味追杀,有时候敌人故弄险境,让你跳入,你皆不知晓,这棋局之道,乘胜追击,虽然傲气,但有时,以退为进才是正道。”帝俊对炎舞教导道:“这天罡三十六处的斡旋造化,正好克制你那十方世界,所以,这场对弈,你若不明白阴阳之奥义,是永远不可能将我打败。” “是我大意了。”炎舞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己,明明已经够仔细了,没想到竟还是着了帝俊的道,突然间,炎舞想起了昨日羲和托梦给自己布下的棋局,想到这里,炎舞觉得,那棋局,走法,或许有一线生机,虽然棋以走了一大半,但现在在另外布局,或许为时不晚,想了想,炎舞摇了摇头,想起了帝俊前辈刚才说过的,棋局无正邪之分,但棋心,却有正邪之分,若心不正,这棋局赢了又当如何?炎舞啊炎舞,你已经先行十子,又为何心生这等卑劣,炎舞仅仅握住了拳头,就算输,也要输的光明,更何况,这场对弈,未必就会输掉。 “落与天中?不行?天中乌子,十子之内,必然一盘杀戮,落与中抠?也不妥,乌子断其,也当十步之内,必输。”炎舞思索了很长时间,依旧没有落子。 炎舞步步惊心,每落一子,必当谨慎,莫不如,又要陷入那乌子之境,可恶!可恶!可恶,炎舞头脑都要炸裂一般,极度忧愁。 以进为退,有舍有得,弃江山半壁,也好冲出重围,若一直局限于乌子之中,必然被那乌云所吞噬,炎舞想到这里,心中在无沮丧之意,白云飘落与天地,棋盘之中,白云落与玉鵆与任实二位。 “前际释绝,中际弃隐,后际无常!”炎舞落与一处,对帝俊道。 帝俊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有舍有得,这斡旋造化,你已经有所领悟,接下来,对弈,才真正的开始!” “阴阳颠倒,斗转星移!好戏才刚刚开始!”帝俊落下一子,向炎舞微微一笑,乌云落下其子,一道乌云,雷电交加。 轰隆!天顿时阴沉了下来,带着狂风怒袭,一道道电光在棋盘之中,犹如长龙一般,那咆哮之音,甚是狂势。 雷电向炎舞袭击而去,炎舞大惊:“怎......怎么回事......啊!”雷电直接击中了炎舞,万到神雷。甚是奋重,让炎舞无法施压。 “所谓阴阳颠倒,斗转星移,是将其三界之物,引与棋盘,既这乃天地之棋盘,所承受之厉,也当为之痛楚才对!”帝俊对炎舞道。 “这不是棋局,这是战争?以死相拼的战斗!”浑身伤痛的炎舞,向帝俊辩解道。 帝俊摇了摇头:“真正的对弈,便就是战争,如果你承受不起,那么认输还来得及。没人勉强与你!” “让我认输,绝对没这么可能。”满身散发焦气的炎舞,握着拳,对帝俊坚决的说道。 “如此甚好,这天罡布局,还未到一半,也正好,让你好好体会一番。”帝俊对炎舞冷笑一声。 “疾风!”炎舞一子落下,一阵狂风吹拂,帝俊立与天际,纹丝不动。 “断阳!”砰砰砰!乌云落一处,困于其内的白云,瞬间消散。 “厉火!”白云落与一境,一处处火焰,乌云又消散开来,炎舞道:“所谓乌云阴晴不定,就让我,破开这乌云吧,因为我,象征着光明。”此刻,炎舞浑身散发着光芒,直照亮一片片天际。 “哼!冰雨!狂风怒袭!”吼,风啸一声,带着一阵乌云而来,冰雨雷鸣落与棋盘,一道道白云瞬间冰封住,即便炎舞,也被冰封在内,哗!火焰瞬间熄灭。 炎舞碎裂寒冰,身上一阵严寒侵髓,让炎舞甚显疲惫不堪。 “雷动万劫,风雨交加!”一枚枚乌子飘落,炎舞身体就承受一次剧痛,那撕裂般的声音,都令炎舞怒喊咆哮。 呜啊!炎舞青筋凸起,眼睛变的血红,一处处血液,从眼角耳垂,七窍处流出,满脸血红一片,满身滴答滴答直落,那种火焰之血,滴落到凡尘,恐怕又是一出火灾吧。 “炎舞,我这天罡术,不止是懂的进退之道,才能破解,如果你在不反击,恐怕,你就要魂飞魄散了!”帝俊向炎舞提醒道。 “这天罡局如此奥妙?难道我......难道我要葬生与此了吗?不!我不要,啊!好疼痛!”炎舞咬下自己一块rou,让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触,直侵入大脑,让自己保持时刻的清醒,那一块血rou,血啦啦的,甚是有些可怖。 “炎舞,为什么你一再坚持?哪怕毁掉自身也在所不惜?如果放下的话,或许不在遭受如此罪责。”帝俊向着炎舞好心的劝着。 “不!我不要放弃,哪怕前方火海,哪怕前方地狱,我绝不放弃!”炎舞眉心火焰大方金光,浑身也瞬间放出金光,炎舞紧紧握住了一片云,直向棋盘而去,炎舞厉声道:“不放弃,直到最后一刻,也觉不放弃!”带着血液的云霞,火烧四处,砰!一声,大振四方。 “看我八荒火龙!”棋盘之中,幻出一道火龙,而炎舞直驾驭在这火龙之上,吼!一声怒吼,直逼帝俊而去。帝俊在这火龙面前,显的微不足道。 “这一子下得精妙啊?”帝俊不由得赞叹道:“这就对了,只要永不放弃,用于思考,每一子,都是精彩绝伦,每一子,都含着三界之道,就如这八荒火龙。” “帝俊前辈,你输了!”炎舞对着帝俊冷冷的说道。 帝俊摇了摇头,道:“胜负未定,这么早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嗖!乌子落与一空挡之处,而此刻,南北落其一子,便可通一处,可重活升天,帝俊对炎舞道:“炎舞,你堵其一,可活其一,一出地势复杂,但活眼甚少,一处多于空挡,活眼却甚多,不知以你之意,要堵上哪方?” 炎舞观其棋局,两处如何?都难以下子,火龙初形成,堵上南处,刚形成的火龙之势,必遭到屠害,若堵上北方,帝俊的冰龙,也就形成,那样的话,冰火相抗,又是难分。 “炎舞,无论怎样,倒不如赌上一局,毕竟,在日后的成长之中,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少,要看你如何取舍了。”帝俊又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思索了半天,直接堵上了南处的乌子,轰隆!南处乌子,被火龙一口烈焰,焚烧的无影无形!吼!火龙独霸与南方,甚是狂傲。 帝俊对炎舞微微一笑:“你这局走的不错,若不将南方乌子除尽,那么,你的火龙,将会从中断截,龙无息,必将亡矣!不过,我这一子落下,冰龙便将苏醒,是赢是输,可凭天意抉择了。”帝俊说完,便落下一子,乌子首尾相接,在北方天际,幻化出一条冰龙,冰龙寒意四起,周围白子,全部冰封起来。 帝俊踩在冰龙之上,那冰龙的咆哮之音,不比炎舞的火龙低势,这冰火相争,火龙强,冰龙弱,冰龙强,火龙弱,一来一回,来来回回,撕裂之声,血液消融,冰火漫天而行。 乌子被火焰覆盖,白子被冷霜冰封,炎舞身上满是寒冰刺骨,帝俊身上,也受那火焰焚燃,两人的对弈,天空之上,早已是慢慢乌云白云,形与黑白双色,乌云既晴,晴后雷雨,阴阳之道,双龙其争。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帝俊哈哈一笑。 “看我最后一子,上吧,火龙,烈火焚炎!”炎舞驾驭着火龙,直向帝俊而去。 “冰龙,我们也不服输,最后一子,雪寒冰封!”吼!冰龙直向火龙撞去,两条龙相互盘旋在一起,直冲九天云霄,山河在此之间,颤动不堪,恐怕,此刻,又惊动了那神界仙清了吧。 烟雾散尽,炎舞一身疲惫,早就昏睡不止,此刻,帝俊抱着炎舞,直向帝俊城而落,帝俊看着昏睡的炎舞,摇了摇头,道:“小家伙,这棋局的奥妙,还不止这般,如今天罡局内,你习得了,三十六幻化的精髓,也当时我给你的补偿吧,哎!你呀,还需在努力,不过,能和我打成平局,却也实属不易。” 炎舞躺在帝俊的怀力,身上的那些伤势,也在渐渐的愈合,脸上的血液在瞬间的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如一场春梦一般。 帝俊抱着炎舞落与地面,白雪飘看着昏睡的炎舞,便想帝俊质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对弈吗?为何他竟昏睡不止?你们在天上的对弈,我全都看在眼中,若非祸斗大哥拉着我,我早就拼杀与你,告诉你,炎舞要有一点损伤,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好了,别说了,现在三弟不是没事吗?”祸斗向白雪飘提醒道。 “我不管,炎舞是为我才变的如此的,我怎能够不知晓?你不是也看炎舞血痕累累的模样,也心痛的吗?”白雪飘向祸斗问道:“何为,你却这般淡定?” “我知道,帝俊前辈,不会为难我们这小辈的,不然,在丰都鬼城,也不会化身渔夫的,所以,我并不会担心三弟会怎样。”祸斗对白雪飘道。 “哼!”白雪飘看了帝俊一眼,冷哼一声,道:“如今胜负未分,不知帝俊前辈如何抉择?” “何如抉择?这倒是个问题啊?”帝俊捋了捋胡须,对白雪飘道:“我看这样吧,寻找九黎族一事,暂且搁置一旁,你与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在告诉你,九黎族的下落。” “我可不喜欢,被人当做枪一样的使唤,你别想耍我。”白雪飘对帝俊冷冷的说道。 “这局乃为平局,我觉得,我这般,已经算是宽大为怀了,既然你不愿意,哼!那就作废吧。”帝俊冷哼一声。 “平局?你当真是平局?炎舞当时要用昨夜的那盘棋局,又怎一定会是平局,你当真以为是平局吗?”白雪飘冷哼一声。 “昨夜的棋局?”帝俊疑惑不解的看着白雪飘。 “天罗万象,速显幻身。”白雪飘一甩衣袖,一道幻影,从天而幻成一景,正乃昨天之景象。 “这棋局?是羲和的棋局,羲和想用此棋局,让我想起与太一对弈的场景,是了,是这般心计......。”帝俊看了一眼炎舞,摇了摇头,叹道:“这小鬼,哎!” “怎样?看的明白否?”白雪飘质问道。 “哈哈,即便用这盘棋局,若想胜我,也并非易事,说不定,还不如他那坚持不懈的精神管用,不过,看在这小子,没善用别人的棋局,这盘,我便算一半,你看如何?”帝俊向白雪飘问道。 “如何一半?”白雪飘不解的问道。 “所谓一半,便是你为我办一件事,我便说出九黎族残落的下落,如何?”帝俊向白雪飘问道。 “我怎知你不会耍我?”白雪飘看了帝俊一眼,心中满是疑惑。 “我也算是你师伯,你觉得我会说话不算吗?在说了,我是看在炎舞的面子上,如果不可,那便作废也罢。”帝俊对白雪飘冷冷的说。 “好,什么事情?说吧。”白雪飘向帝俊不耐烦的说道。 “结匈国,有人打探太一神水主意,我有一子,乃为太一,当年我以东皇钟把太一封在结匈国,如今,我妻羲和却不理解与我,与我这万年之年,看似恩爱,但却有隔阂不断,哎!”帝俊说道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哼,恐怕是你不对,自己亲生儿子都被你封印了,难怪这般冷血,白雪飘在心里这般的想着,不由鄙夷的看了帝俊一眼。 “太一是我的儿子,又为我的弟子,是三界难得的天才之一,在三百万年之九,太一斩杀一妖魔,名曰混沌,混沌生有四翼,如山如海,有万象森罗眼,太一斩杀混沌,吸收它之魔力,形事邪魔,以幻化妖魔,当年以妖皇之身,率领妖兵攻打与天界,我无奈将其封印,你现在心里是否还觉得,我这般冷血?”帝俊看了一眼白雪飘。 白雪飘一惊,心叹,这......这他怎知晓我心中想法? “不要想我为何得知,因为你心中对我有怨恨,所以你心也跟着偏执,这便是人之根本。”帝俊对白雪飘道。 “哼!你让我办什么事,你说吧。”白雪飘向帝俊问道。 “有帮人,正打着太一神水的主意,而太一必定要用太一神水作为交易,释放他获得自由,太一之力,岂是旁人能比,即便刑天之戾,也未必能敌得过太一,所以,他若出来,必定三界大乱。”帝俊对白雪飘道:“你所做的,就是阻止他们,获得太一神水,不然,恐怕非你我所能。” “太一神水吗?好,我答应你。”白雪飘对帝俊道:“不过,我还要附加一个条件。” “你想让炎舞,拜入我门下,学习那灭火毒之术?”帝俊看了白雪飘一眼。 白雪飘看了一眼昏睡的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从不欠人什么的,没想到我竟欠了这臭小子太多太多,所以,我要补偿与他,以免,觉得良心不安。” “好,不管成功与否,我都答应你,并且允诺,你与炎舞一同前往,不知你意下如何?”帝俊对白雪飘道。 “如此甚好。”白雪飘向帝俊问道:”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吧,炎舞疲惫不堪,恐怕明天才会醒来,正好现在准备一些干粮,明早待炎舞醒来,启程最好,毕竟你也不喜欢耽搁吧。”帝俊对白雪飘道。 “那是当然,毕竟我还要寻得九黎族的下落。”白雪飘道。 “对于飘渺而无妄的事情,反正我是不会去想的,不过既然你想知道事情的一切一切,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帝俊对白雪飘道。 “飘渺无妄吗?呵呵,我可不这么觉得。”白雪飘默默的说道。 祸斗来到了白雪飘的身边,看了一眼炎舞,对白雪飘道:“明日就要启程了,路上小心一点。” “祸斗大哥,难道你不一起去吗?”白雪飘问道。 祸斗摇了摇头,歉意的说:“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对你们,实在抱歉了。” “我以为,你会陪我们一起去呢?”白雪飘不由得有些失望了。 “凡事不要依靠别人,这对你们而言,或许是一个成长过程的一个考验。”祸斗摸了摸白雪飘的头,笑呵呵的说。 ============================================================================================== 夜晚,众人都沉睡的时候,祸斗一人来到了梦幻阁,梦幻阁外,帝俊早已恭候多时。 “这么晚不睡觉,深夜来此何事?”帝俊向祸斗问道。 “今日之事,还是多谢了。”祸斗对帝俊道。 “为何事谢我?”帝俊不解的看着祸斗:“炎舞之事?还是九黎族之事?” 祸斗道:“两件事,都有吧。” “那也不必谢我?等到他们来此,自然会明白一切,到时候,你的真相,便大白于天下了。”帝俊对祸斗道。 “不管如何?还是多谢与你了。”祸斗对帝俊道:“并非为犬族,而是为我贤弟所谢。” “炎舞?”帝俊看了一眼祸斗。 祸斗点了点头:“嗯,没错。” “那孩子确实挺不错的。”帝俊点了点头。 “帝俊前辈,别人虽然不知道,但我了解,我三弟脖子上的项圈,恐怕就是克制住火毒的至宝,冰箍咒吧。”祸斗对帝俊道:“前辈,当日打在炎舞身上的几处,却是以封印之法,封印住了炎舞体内的火毒,虽然炎舞吐血,但我却明白的真真切切。” “不愧为九黎族的首领,这些小事,都难以逃过你的法眼。”帝俊对祸斗道:“没错,的确是这般。” “今日的对弈,你以天地棋局,灌输与我三弟天罡之术,恐怕,我三弟脑海之中,已经闪现全部的三十六般变化了吧。”祸斗续道。 “天庭对你的看管,过于松懈了吧?城府竟还是这般的深啊。”帝俊对祸斗提醒道。 “我口能吞日,视为天狗,因祸而逃入人间,视为情缘,当日若非火神之争,迁怒于无双,我真想一辈子当作一只小狗,永远陪伴与她,奈何......”祸斗对帝俊微微一笑:“当日之事,又何必在提,今日之果,只要心中坦荡一生,又有何愧疚?” “如果当初,摔兵攻打天界之时,也是这般,恐怕你的族人,也不会这般了吧。”帝俊向祸斗问道。 祸斗摇了摇头:“不一定,身为首领,身不由己,就好比,我体内的记忆,一点一点的腐蚀与我。”祸斗说完,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自古邪不胜正,你又有何好担心的,倒不如一切随缘来的自在。”帝俊对祸斗笑了笑。 “多谢帝俊前辈教导,这道理,我却也明白。只是那九荒山妖众,我怕在步及九黎之后尘。”祸斗摇了摇头。 “昊天并非昏庸之辈,对待三界众生,却也算平等,虽然当初神帝之选,也使用过卑劣手段,但确实没照成一丝杀戮,所以,如不威胁众生之道,你与这九荒妖众,昊天自然不予追究。”帝俊对祸斗道。 “万物生本,本就顺为天意,有阴阳之道,有善恶之分,一念成神,一念便成魔,为此,后世如何?权欲之争,我都笑入浮尘,哎,太多忧愁,忧愁,何不逍遥人间,也得自在。”祸斗对帝俊笑道:“生与世,便归于世,要看世人如何看待了,我心胸开朗,只是被前世因果所缠绕,如今我也抛却这诸多烦恼,今恐怕,这白雪飘一闹,又要跳出这浮尘,也罢,且看后世如何了!” “你心性如此,却看的比较开啊,轮回六道,无论变成如何?你都无愧于心,也罢,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切记,莫要后世不因前世果,修与善,便得一善果,修一恶果,却得一恶果。”帝俊忘了一眼皎月,对祸斗道。 ============================================================================================== 睡梦之中,羲和入炎舞之梦,向炎舞不解的问道:“为何不用我所教授的棋局走?如果那样的话,以你之天赋,恐怕,赢他不在话下吧。” 炎舞向羲和摇了摇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更何况,帝俊前辈早早让我十子,有在棋局之中,教导与我,我若这般行事,我心中难免不安。” “你之秉性如此,恐怕日后苦难不止啊。”羲和摇了摇头,直接消失在炎舞的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