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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想当司衙正的营守

    这个首席不一般第一百一十四章不当想当司衙正的营守符锐以极快速度后撤,灵力波动震的梅枝簌簌抖动,花瓣漫天。

    “符公子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如此娇花竟就这般凋落了。”钟翙翙掌心拖着一朵只剩个花骨朵儿的梅花,满目惋惜。

    瞬息之间,符锐已退数米。

    钟翙翙丢下手中的花骨朵儿,兴奋的鼓掌:“符公子好身手,可否再给奴家展示一次?”

    奴家?怎么口吻又变了。

    符锐侧头看了眼铁翊羽,铁翊羽摇了摇头,符锐心领神会,她既不是兽蛮,为何变化会如此之大?

    奇怪,少爷自己都不记得来时的路,小羽怎会记得。

    钟翙翙一手扶额,神态极其慵懒的半躺在石桌上,长袍中缝露出那洁白无瑕的大长腿,侧面正好对着符锐,隐隐约约甚是诱人。

    “符公子在看什么?”

    “梅花。”

    “梅花有何可看的。”

    “又白又长。”

    钟翙翙笑出了声儿,她望着符锐那双星目:“符公子真是有趣,难怪这小妮子总说符公子的眼睛会说话,在奴家看来符公子会说话的可不止眼睛,还有这诱人的小嘴。”

    钟翙翙脱去玉足上的长靴,一双白皙玉|脚小巧玲珑,光下晶莹剔透,没有半点儿血色,更别说因为走路磨出的老茧之类的东西,这完全就是一双现实中不该存在的脚。

    “奴家允许你,舔吧。”

    ???你这个家伙在说什么?

    符锐不屑一顾,扭过头去,那表情仿佛在说本少爷可没那么重口味,眉头一颤,甚至有些厌恶的神色,只是不出片刻,他便出神儿的盯着那只玉足,一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心中暗暗有了一丝冲动,双脚不自觉的往前挪动。

    那只玉足极具吸引力,符锐有种难以饱腹的饥饿感,玉足就好似一块烹饪好的精rou,让人垂涎欲滴。

    符锐的眼中失去了光亮,变得昏暗无光,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rou一般。

    “少爷。”

    铁翊羽拍着符锐的肩膀,符锐如梦初醒,这才发现院子里早已空荡无人。

    “奴家累了,今儿善待不周,来日再给公子赔罪。”

    钟翙翙的声音在院中回荡,符锐惊出一声冷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瞬息之间控人无形,自己三品修为在她面前没有丝毫抵抗,光是想想脊背发凉。

    “符世子,这边请。”

    毓敏恰逢时机的出现,似乎是瞧准了时机,她领着符锐从另一门出,这门出来离治安司不远,符锐带着疑问直奔治安司。

    治安司外只有两个守门的司衙,见来人陌生便上前阻拦。

    “你可知本少爷是谁?你们家沈猎见我都客客气气,你们两个小小司衙竟如此无礼。”铁翊羽也不知从何学来的说辞,有模有样吓的两个司衙一愣一愣,楞是没敢说大话给顶回去,两人窃窃私语后一人小跑进衙内禀报,一人以礼相待。

    不出片刻功夫,治安司司衙正周鹤毕恭毕敬的出门相迎,这一态度着实令两个守门司衙惊掉大牙。

    “没长眼的东西,怎能让符锐符世子站着等候下官,日后符世子登门无需通传。”周鹤献媚之时不忘训斥手下,两个表情间切换自如。

    符锐未说什么直接入了治安司大堂,坐到了最正中的司衙正位上,两侧的司衙们见周鹤毕恭毕敬的随在身后便也不敢多说什么,低首躬身,一言不发。

    符锐直起身子,端坐于堂上,他故意提高嗓门道:“沈猎与你交代了?”

    “是,沈营将已经交代卑职了。”

    敢直呼沈营将大名看来堂上着的人来头不小,堂下司衙顿时严肃起来,生怕稍有不慎便得罪了大人物,吃力不讨好。

    “不知符世子何时上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符锐并不急于走马上任,他对这个所谓的司衙正并不感兴趣,但他知道一点,在北鸣城内巡防营权利最大,即便是城主府只要巡防营说有嫌疑,那城主府的亲兵也无权阻拦,这是城主符虎亲自下的命令,想要查清符繇所关何处,巡防营的大权势必要收入囊中。

    这几日符锐并非只是简单的与莹莹衣衣做运动,他还思考了有关符繇被封印的前因后果,以及各种可能性,这绝对不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而达到的所谓延时,只是简单的想练习一下一心二用,为的是能对二品突破打下基础,符锐自我洗脑。

    周鹤双手脱帽,整洁的将其放在桌凳上,又去解上衣扣子。

    “周司衙正,大庭广众之下就脱衣解带有些不妥吧。”

    周鹤摸着后脑勺觉着符锐说的有些道理,随即又将扣子扣了起来,重新戴上官帽抱拳道:“那请符世子移步房内。”

    “作甚?”

    “符世子说大庭广众之下脱衣解带不妥,若是移步房内便不会有此等困扰。”

    周鹤此话一出,堂中众司衙忍不住笑出了声儿,两个大男人私下在房中脱衣,光是听到这段话就知道接下来必有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没有三百个回合分不出胜负的那种。

    “不。”符锐拍惊堂木,堂中这才静了下来。

    符锐下了司衙正坐,自己倒是毕恭毕敬的将周鹤请了上来,这一前一后的反转倒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本少爷愚笨,不可教也,怎能担当司衙正如此重职,治安司司衙正非周鹤周司衙正莫属,大家说对不对。”

    符锐这突然的GET令人猝不及防,不过比起眼前这个空降的新司衙正还是原来的周司衙正更好,至少周司衙正不会对他们那么严厉,遇事也不会让他们冲在最前。

    众司衙纷纷响应号召,一个个大声对符锐的话表示赞同,这治安司的司衙正非周司衙莫属。

    “卑职从未见过像周司衙正如此宽容大度,额……秉正公平的司衙正。”

    “卑职自入治安司以来便发誓这辈子要好好跟着司衙正,若是司衙正辞官,卑职也回家养老。”

    “你才多大。”

    “要你管。”

    ……

    一时间周鹤竟有些泪眼迷离,他别过头去强忍着泪水,“没想到大家如此看重我周鹤,我周鹤在此发誓定要让诸位司衙弟兄吃香喝辣的,绝不负诸位弟兄期望。”

    堂下司衙暗自庆幸,一个个为周司衙正竖起大拇指,夸赞之词无以言表,其实只是词穷不知该说什么,司衙都是些武夫出生,体力是有,至于墨水嘛,写出自己名字的就算是饱读诗书了。

    “真是好热闹啊。”

    沈猎双手负后走进大堂,见符锐在上他抱拳行礼,符锐挥了下手算是免了。

    “沈营将,卑职按照您的吩咐……”

    “吩咐?什么吩咐?”沈猎装傻,继而望向堂内的司衙们,又转身看了眼周鹤。

    “周司衙正,治安司有多少人?”

    “四十有二。”

    “我看这堂中怎么只有三十余人,其他人呢。”

    “禀沈营将,还有十二人在家休假。”

    沈猎怒目而视,隐隐透着强烈的灵力外放,怒斥道:“北鸣刚历经兽蛮袭城,全程都在忙着重建城中所损,周司衙正身居治安司要职,不知该如何自处吗?”

    “这一役,司中司衙兄弟受伤情况如何?对已故兄弟可有登门吊唁,可有安置家属?”

    “司衙房屋破损情况如何?可有通知房屋司预估?”

    “戒刀、戒链受损情况如何?可有派人去锻造局预定补给?”

    这一个个问题下来周鹤彻底懵圈了,他应声跪下,“还望沈营将恕罪,卑职一时糊涂,直接回司安排符世子入职一事……”

    沈猎大声咳嗽,周鹤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卑职想说的是……”

    “罢了,周鹤听令,即日起免去周鹤治安司司衙正职位,改由符锐符世子接任。”

    “沈营将英明。”众司衙异口同声。

    “你们刚才还说我……”周鹤像是受了委屈一般。

    符锐走下堂至沈猎身前低声细语:“沈猎这就不必了吧,治安司各要职本少爷还不熟悉,况且本少爷对治安司司衙正的职位根本就不感兴趣,给我个营守干干,管上三五个人就行。”

    “可这……”沈猎犯了难。

    符锐拍了拍沈猎的肩膀,“沈营将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儿小事应该难不住沈营将。”

    说完符锐离去,只留下沈猎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大堂之内,他刚宣布新的职位安排,这下子又变了,他这个巡防营营将怎能随随便便修改职位安排呢。

    “哈……哈哈……”

    符锐出了大堂便没想在治安司多停留片刻,他要的不过是个契机,以入职治安司为由回城主府探望两位长辈,顺便打听打听符繇的事儿。

    符锐没有犹豫,出了治安司的大门又直奔城主府。

    沈猎好不容易补救了过来,待司衙退去,他长叹一声感觉圆回自己的面子比一场大战还要累。

    “沈营将,卑职按照您的吩咐完美演绎了这一场引咎辞职,卑职表现的如何?”

    沈猎惊诧,这哪来的引咎辞职,要不是自己往上面引恐怕还不至于闹上这一出,不过对于结果来说还是一样的,沈猎便不再说什么了。

    “营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他爱干嘛就干嘛,若需帮助便给予他帮助,做任何事都要站在他那一边。”

    “明白,除营将之外,唯他命是从。”

    沈猎拍了下周鹤的脑袋:“也就这个时候你能聪明点儿。”

    周鹤摸着脑袋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