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秦业:发哥儿要闯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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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莽夫正文卷第285章秦业:发哥儿要闯大祸“嘎?” 啥玩意? 秦业一哆嗦,眼前一黑,魂儿差点飞出体外。 自家王爷女婿要做什么? 要帮着平王世子净身? 除掉是非根? 我的天! 你这是要,将平王世子送入皇宫做太监? 你怎么想的啊,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吧。 这种报复也太狠了吧。 你要不是咱老秦的女婿...额,这件事情要不要劝一劝? 平王世子可是平王老来得子,唯一的血脉。 要是帮着平王世子净身,岂不是要平王绝后? 这是不死不休,不,这不仅仅是不死不休,自家王爷女婿这才刚刚得罪整个皇族,这又要捅破天? 平王不是一般王爵,不能惹啊。 但是,秦业也明白,王爷女婿这是要永绝后患,甚至不惜得罪不应该得罪的人。 这是要告诉世人,本王吴发的亲人,谁敢欺负,本王与他不死不休! 秦业很感动。 王爷女婿有打算,他不能打断王爷女婿的计划。 否则,已经得罪了人,无法收到想要的结果...岂不是坑了自己的女婿? “还有...” 秦业正在震撼之中,正在天人争斗,要不要劝一劝自己的女婿的时候,就听到吴发继续说道:“这个何光耀,一张嘴差点害死人,为了让他以后不惹祸,不要他古惑人,他以后决不能再说话,所以,本王要帮着平王割了他的舌头...” 啥? 我的天! 女婿啊。 发哥儿啊... 我的亲儿。 你这是要干啥? 得罪整個皇族,将皇族之中辈分最高,位格最高的王爵世子净身不说,又要将太后侄孙隔了舌头? 老天爷,我的女婿究竟多大胆? 这可是除了皇宫中的至尊之外,最具有身份的两家人,你就这样往死里得罪? 要知道,太后也就这么一个侄孙! 不过还好,割舌头不会绝后。 嗳? 咱老秦脑袋浆糊了,哪一种做法,都不能做啊。 咋办,咋办? 发哥儿的亲兵执行能力极强,除了自家王爷女婿的话,谁的命令都是白费。 嗯,似乎只有他的女儿,还能命令命令。 但是,咱老秦的王妃女儿,已经入宫了...这可咋办,这是要闯下天大的祸事啊。 对了,王爷女婿说,这是帮着平王惩罚,蛊惑平王世子的罪人? 这个锅不知道能不能甩出去,要是可以甩出去,咱们王爷女婿,可以把自身都能摘出去。 好聪明哇。 不愧是咱老秦的女婿,这需要好好酝酿一下。 但是能避免的祸事,必须要避免掉。 过火了,就要烧到自身。 “让让...让让...” 秦业正想办法,让自家女婿少闯祸的时候,一阵阵呼喝声传来。 一扭头,就看到在他们身后的亲兵分开一条路,然后就看到,吴发的亲兵十几人,每一个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个个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人。 这些人或是年老,或是中年。 秦业心脏一缩...这些人他认识不少。 其中最前面那个,可是国子监祭酒李守中。 他的女儿是荣国公府二老爷贾政的长儿媳...李守中桃李满天下,朝中能量极大,人脉遍及天下。 再之后的人...秦业根本不关注。 仅仅一个国子监祭酒,那就是内阁首辅,都要礼让三分,客气三分,也要主动行半礼的存在。 就这样被自己的王爷女婿的亲兵,如此暴力的扛了过来? 不是说好了,要温柔的吗? 自家王爷女婿,不也是交代了? 虽然那一番话是有些气恼,但是亲兵们没有执行啊。 再看自家女婿,似乎直接把之前交代的话忘记了,双眼打量着这些被扛来的国子监祭酒、司业、国子丞... 这是...羞辱啊。 “来人...” 吴发可不管这些,这些所谓文臣,他根本无惧。 皇帝这个老隐蔽,其最终目的就是要他代表武将,与文臣对立的。与文臣之间,仇恨越深,皇帝越放心。 他的功勋太大,威望太高,只有自污,只有得罪所有人,甚至让所有人恨他,他才是最安全的。 特娘的,神京城外二十余万蒙古大军,那是吴发一声令下,都敢改朝换代的存在。 皇帝不会傻到,不能看出其中的危害。 所以,吴发不傻,这时候闹得越凶,闹得越大,得罪的人越多,他越是能够活命。 所以,老吴直接就得罪死了这些文臣:“让他们清醒清醒,直接泼一盆水水吧。” 啥玩意? 我的天。 往身上泼水,可是读书人最大的忌讳,是最大的羞辱方式之一。 但是下一刻,吴发的亲兵似乎神通广大,这边无法的话音刚落,就有亲兵端着十几盆水,泼了出去... “竖子!” 李守中怒了,他虽然头晕眼花,被人一路扛着颠簸的想要呕吐,但是脑袋是清醒的。 他正要努力压下胃部翻涌,要开口说话,要先发制人,但是一盆冷水,就直接泼在了身上。 有辱斯文! 匹夫行径! 这特酿当初大晋开国,武夫横行,文臣蛰伏没有地位的时候,也没有受到过这种羞辱。 但是,李守中毕竟是国子监祭酒,压下心中愤怒,依旧坚持着见礼:“臣李守中拜见北平王爷,敢问北平王爷,如此做法,是要作甚?” 这莽夫不能得罪,他不会给自己脸面的。 “呵呵...” 吴发轻笑一声:“你是国子监祭酒,但是你的管理下,平王世子意欲辱我内弟清白,稍微反抗,就被打断手脚还有肋骨,这是你治理国子监不力...本王无权追究你的责任,但是本王要你看看,本王是如何惩治这些暴徒的!” 暴徒? 谁是暴徒? 你瞧瞧,房门碎了...你的人正在打人,你说说谁是暴徒? 秦业之子秦钟,国子监被打,李守中岂能不知? 他已经上书皇帝,他也是无权处理此事。 且不说皇族审判,只有宗正寺可以,而且对方身份那么高贵。 你特酿才是暴徒吧。 李守中深吸一口气,也不反驳,也不辩解,也不多说话:“臣遵命...” 你要我看,我就看呗。 我的职责就是教书育人,就是管理教育,能处理的我就处理,不能处理的我就上书。 反正,这件事情与我无关啊。 多说多错,那就不说呗。 李守中的女儿李纨就是荣国公府的珠大奶奶,李守中对于吴发了解还是颇多的。
劝阻? 讲理? 身份不够,那就是自取其辱。 秦业可以,他不可以...唯有宫中两位至尊可以。 吴发微微点头,李守中是一个聪明人。他身后的那些人也是聪明人,没有愤怒,没有质疑,吴发说啥就是啥。 这才是聪明人... “王爷...” 这时候,一个亲兵匆匆而来:“守护国子监军营昭义将军,被带来了...” 然后人群分开,一个衣衫不整,被捆着绳子,嘴里塞着臭袜子,身材魁梧,三十余岁的汉子,被押解过来。33 他的脖子上、胸膛上还有唇印... 他的兄弟脑袋上,带着鱼泡帽子... 吴发一乐:“啧啧...” 这是正在努力耕田的时候,这头黄牛,就被强行带来了吧。 怪不得这货骂骂咧咧,嘴里被塞了袜子:“丁广志,你身为国子监监守营都督,负责国子监安全,你竟然玩忽职守,夜宿教坊司...你可知罪?” cao嫩酿! 就差一点啊,再给我几息时间,你打死我带来,我也不怨...但是偏偏,最关键时候,你的亲兵破门而入,不由分说,抓着本将就捆绑... 匹夫! 天杀的狗东西! 本将也要脸啊。 抓着本将来这里,这一路上,被这群国子监的监生欣赏一路...本将与你不死不休啊! 只是,看到这个莽夫的时候,丁广志明白这些亲兵是谁的了。 北平郡王的亲兵! 这特酿根本惹不起! 枉我还一只崇拜你...以后我不会崇拜你了,你太欺负人。 “呜呜...” 丁广志被捆绑着,嘴里被塞着臭袜子,能够脑袋清醒,已经是他的意志力强大:“呜呜...” 解开绳子,拿掉袜子,要我拜见北平王爷啊。 “哦...” 一个亲兵恍然而悟:“王爷,他说他知道错了,他就是被平王世子强行逼迫,才去的教坊司...” “噗...” 四周有人喷了。 啥玩意? 他就是呜呜两声,就成了平王世子的罪证? 莽夫! 不愧是你的兵啊。 丁广志也懵了,他的嘴被塞了袜子,但是他的耳朵是可以听到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这莽夫的亲兵,究竟是什么转世的? 你翻译错了,你这样翻译,本将就是直接得罪了博望侯一家子哇。 你们强行带着本将上你们的贼船! “让让...让让...” 又有亲兵,扛着几个太医来了:“王爷,太医带到。” 太医? 后来的人不知道咋回事。 秦业心脏一跳,他明白...一切都晚了。 这个时候,除了皇帝、太上皇圣旨、上旨降临,没有人能够解救平王世子还有博望侯之孙。 “好!” 吴发扶着一个太医:“本王命你现在清醒过来,本王现在为平王世子净身,为博望侯之孙除掉惹祸的舌头,待会儿要是你们止血不力,他们死了就与本王无关哈...”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