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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回 真假难辩(3)

    欧阳无敌深思道:“如果像上次逍遥宫那样,估计不会有人来上当,我们还须换个法子。”

    上官无痕踌躇,道:“恩,这个还得想个良策。”

    薛玉狐比较机灵,心中鬼点子不少,当下笑道:“两位,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两人齐声问道:“什么办法,快说。”

    薛玉狐表情猥琐,脸上露出jian诈的笑容,说道:“如果让大家认为咱们只是找到小皇子而没任何动作,这样真实度太小,我的想法是这样,对外传出消息,就是咱们已经找到皇子,而且准备把皇子送去朝廷,那么肯定会有人沿途抢劫,我们就在路上设下埋伏,保准来一个死一个。”

    上官无痕拍手叫好,当下笑道:“好主意,你小子到有点道道。”

    薛玉狐笑道:“上官掌门夸奖了。”

    欧阳无敌道:“好,就这么办,我去散步消息。”说罢闪身出去了。

    欧阳无敌把消息到处散布,一日内,江湖上再次动荡,很多想得到小皇子之人又纷纷采取了一系列行动,各个都在摩拳擦掌,得知了阴阳上京的路线,很多门派已经在沿途的路上布好陷阱,只等上官无痕到来,杀他个错手不及,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即将开始。

    消息传到薛奎耳中,薛奎又惊又喜,惊的是皇子落到他手,会有更大的阴谋,喜的是前日沈剑南掉崖生死未卜,这会传出消息,已知沈剑南无恙,所以心中甚是高兴。心道:“这次一定要救出沈剑南,对曲傲风才有所交代。”当下传令整备人马,又叫来了范子溪与何幔宁一同商讨救人之策。

    然范子溪与何幔宁皆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听薛奎言说,两人面面相觑,踌躇半晌,良久,范子溪问道:“师父,小皇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救他?”薛奎暂时还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只搪塞说道:“小皇子乃皇室血脉,焉能让阴阳门利用,谋害江湖。”

    范子溪踌躇道:“可是阴阳门明明是要把皇子送回朝廷的,我们何必费此事,再救出来,然后再送去。”

    薛奎道:“你真是没长脑子,为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这分明是阴阳门的诡计,送皇子是假,半路埋伏才是真。”

    范子溪迟疑,问道:“那师父,明知道他有埋伏,咱们还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薛奎显得有些不耐烦,道:“明知山有虎,我偏向虎山行,咱们已经知道他有埋伏,难道还能上当吗?”

    范子溪总觉得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冒此大险不值得,欲在言论,一旁的何幔宁截口说道:“师哥你好墨迹,如果你愿意去,你可以在家待着,没人强求你,不过你别忘了,沈剑南的事,你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休想我对你的看法有所改变。”

    范子溪一听她如此说,态度立即转变,心知若不如了她的意,以后和她的好事定难成功,当下笑道:“幔宁,我又没说不去,只是咱们去还要想个好的办法,不至于受制于人啊。”

    何幔宁撅着嘴,白了他一眼,淡淡问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范子溪羞愧,道:“我还没有想到。”说着低下头去。

    薛奎道:“上官无痕必经之路,我已经打探好了,他此行要经过一处峡谷,名叫‘飞鹰峡’,我们马上准备出现,提前等在那里。”

    范子溪道:“那我先去准备。”说完闪身出殿,准备去了。

    欧阳无敌带领大队人马朝着京城的大路走去,前面数十铁骑,中间一定软轿,大罗伞盖,打眼一看,便知里面坐着的定是尊贵之人,后面还有数十名随从,一行人慢慢悠悠行走,看上去并无异样,个人有说有笑,全然不像有戒备之势。欧阳无敌眼球转动,仔细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从出发已经走出三十于里路,还未发现江湖各派的踪迹,当下催马来到软轿前,低声说道:“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我们的计划被别人看了出来。”

    轿子里面传出声音:“不要担心,想必他们定是在飞鹰峡设下了埋伏,且先走着。”

    欧阳无敌又回到最前方,催动大队人马加紧前进,前方过一树林,遥见路边横躺竖卧有几人,麻步粗衣,身旁停着几辆粮车,原来是过路做买卖的。

    欧阳无敌觉得可疑,当下徐行渐进,提高了警惕,待到接近时,手早已按在刀上,只待有变,立即出手,但路过之时,只见那几人并没动弹,还是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根本没有注意自己这行队伍,欧阳无敌好生诧异,难道是自己太过谨慎了。

    一行队伍渐渐的过去了,这几人还是没有动弹,看来不是江湖人乔装,当下放心不少,继续前行,过了树林,前方便是一个小村庄,只有四五户人家,人烟稀少,只有三两个人在路上行走,欧阳无敌双腿一夹,快马来到一个行人身前,俯身问道:“老人家,此处离飞鹰峡还有多少路程?”这老者告道:“前方不远,绕过前面一座小山,转弯就到。”

    欧阳无敌抬头看向老者所指的方向,果然不是很远,当下相谢,一招手,大队人马跑步前进,又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来到了飞鹰峡,当下欧阳无敌吩咐众人,下马休息,众人纷纷盘坐在地,但轿子里这人却一直没有出来,也没有出声。欧阳无敌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着有人来劫。

    就在这时,西面山涧上黑影晃动,隐约瞧见有三个人头,趴在山上,欧阳无敌却还未发现,山上这三人正薛奎与范子溪和何幔宁,三人注视着下面的情况,只见前队二三十人,后队二三十人,中间一顶轿子,人数不算多,还是容易对付的,但知道他们有备而来,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当下薛奎道:“下面所有人尽收眼底,我看那个轿子有问题,从外表上看,里面坐的应该是皇子,但是却没看到上官无痕,这小子在暗地,且先观察一会。”

    突然,前方大路一批蒙面人飞驰而来,欧阳无敌心下发笑,心道:“终于有人上当。”当下吆喝一声,众人纷纷上前迎敌。只见这一批蒙面人来到跟前,其中一个说道:“轿子里面是人还是物,给我留下。”

    欧阳无敌踌躇,听此人这么说,似乎不像劫皇子的,当下问道:“你们是哪个门派的,阴阳门的东西也敢劫?”

    这人道:“我们是黄河帮的,我们老大说了,无论是谁,只要从此过,必须留下点买路钱。”

    欧阳无敌蔑视的笑道:“黄河帮,一群跳梁小丑,也要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看你们是找死。”

    这人道:“好大的口气,你可知道我们老大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欧阳无敌扑哧一笑,欣然问道:“你到是说说,江湖上哪个有号的人,我不认识。”

    这人道:“我们老大就是江湖人称冷面阎王的刀金泰。”

    欧阳无敌仰天大笑不止,随口说道:“刀金泰?压根没听过。”

    这人道:“连我们老大的名字都没听过,先让你吃我一斧。”说罢大斧挥来,直取欧阳无敌。

    欧阳无敌不急不忙,尚自冷笑,身体微动,向左一闪,躲过这一斧,这人见一斧没砍着,甚是惊讶,道:“呀,有两下子。”随即挥斧从后面又是一下,欧阳无敌手扶马鞍,双腿抬起,凌空一个旋转,当的一声,这把斧子飞了出去,这人已是大骇,待要后退之时,欧阳无敌伸手将其抓起,举过头顶,又转了两圈,使劲一扔,幸好对面有同伙接住,劲道直接把这群人撞倒,若是无人接,这人定是被摔的骨折。

    这人踉跄爬起,只觉浑身酸痛,哎哟直叫,恶狠狠地道:“他妈的,敢摔你大爷,大伙给我上。”

    后面一群人纷纷抢上,不由分说,超起家伙,长刀阔斧,一齐向欧阳无敌身上使来,欧阳无敌好不耐烦,心道:“这等鼠辈,自己懒的动手。”随即腾空跃起,一记后翻,落于地上,后面众手下还没等命令,已经抢上前去,当在了欧阳无敌身前,与那伙黑衣人,杀成一团。

    上面的薛奎见此时已经混乱,正是下手救人的好时机,当下手一伸,准备下去救人,突然伸出这只手被人抓住,三人皆是大惊,薛奎急忙回头,一看更是惊讶,抓手这人竟是沈剑南,薛奎惊喜交集,急忙问道:“沈兄弟,你怎么在这,那轿子里面.........?”

    沈剑南道:“那轿子里面是假的。”

    何幔宁见到沈剑南并没有死,还好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兴奋不已,心花怒放,问道:“沈大哥,你还没有死啊,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沈剑南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何姑娘别来无恙,我没事。”只因眼前事情紧急,更加有范子溪在场,之前的事情已经弄的大家不好,这会没细解说。

    范子溪又见到了沈剑,心中喜怒错杂,他没死,何幔宁对自己就不会那么反感,但是这样一来,自己便有了失去心爱之人的危险,当真是无奈之极。但刚才却听得薛奎说的那句话,顿时心中起疑,暗道:“师父说的话,明显以为轿子里面的是沈剑南,来时却说救皇子,莫非沈剑南便是皇子。”想来大惊,偷偷地看着沈剑南,但怎么看也不像,只因他根本没有皇子的气派,正应上那句老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这种情况之下也不好问明,只在一旁听着。

    薛奎问道:“沈兄弟,既然里面不是你,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沈剑南道:“消息一传出去,我就知道定有阴谋,况且此前我与欧阳无敌碰过面,他带回去一个人,定是让那人假扮皇子,所以我跟着来看看,绝不能让他jian计得逞。”

    薛奎踌躇道:“那轿子里面的定是那个人了,幸亏你及时出现,不然老夫定是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