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离家出走(1)

    这是父亲第一次打我，打的我受不了气甚至在心里也极大的受不了。真想歇斯底里大叫出来，想问问父亲，你有什么呀。这还不是大姐和二姐的钱买的，你不会弄不要说成我弄坏了。在你的心里是“电话重要，还是我重要”，你想过没有到底是那个重要。

    我想着想着不能在家呆了，这简直是地狱。在呆下去我会疯掉，我不仅会疯而且彻彻底底会变成疯子。我知道平时母亲放钱的地方，里面也没多少全部拿在身上然后把钱装好。若不其事像没发生事一样，要比往常早去上学。

    走出家的时候，父亲还在房里忙着修电话，大概还没注意到我。我哥在床上午睡，呼吸均匀做着白日梦。我不知母亲去哪里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天天到是在家今天不知死哪儿去了，让我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只想看最后一眼那怕是最后一眼。我什么都没有拿，我站在那儿等了一会，犹豫了一会，只是等母亲回来把我等的心都冷了、心仿佛也碎了。真想在母亲怀里哭一场，真想大喊一声：“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呢”？看着上天我怎么也没发出一点滴声音，想说也不能说出来感觉。在踏出家门的第一步起，我哭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赶紧用手擦干净了，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外面和往常一样，中午这会没一个行人。我不知道我那儿来的力气，一下子走出了好远好远。在也没回头望一烟真怕我回头忍不住又忍不下心，没有一丝毫犹豫。赶紧走，除了走还是加快脚步，头脑里想着快点走，再快点，直到在也看不见家乡的影子为止。一下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车路旁休息，大口出气大口吸气。由于急着走路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着走路没想过往哪里走，走哪儿去。这会才想起来到底要去哪里，去哪儿呀我就自言自语说出来了。家里也不能回去现在还要赶紧走，不然家里知道肯定还能追上我。那个家让我伤心了，打死我也不能回去，那怕是死也要死到外面。决定要走就要走的远远的，在也不回来一辈子也不回来。让父亲伤心一辈子，也要后悔一辈子。

    站起来只想着往前走，顺着路走还能坐上车。不一会就过来了一辆班车，我招了招手车停了下来。我上去那司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问我：“这么小，去哪儿呀”。我说回家也没太在意，就这样开动了班车。看着窗外心里想着快点开，在快一点，班车一摇一晃，心随着也跳个不停。我就像个遗弃的孤儿，不知去哪儿。天下之大尽没有我落脚的地方，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睡过去了，也不知多底走了多远，也不知走到哪里呢。只知道到站了让全部人下车。

    司机收钱的时候，问我你到底去哪儿，没走错吗？你家人接你来了没。这可能是多年来当司机的职业道德习惯吧，说出了特别很关心人的话，逐实让我心里暖洋洋的。我微笑地说我家人就在外面接我了，我下去真的迷茫了。不知往哪里走，不知走哪里去。我不由自主地往前面走，走了很长很长。

    走着走着又累又饿，刚好旁边有卖包子就问那师傅多少钱一个，那师傅浓眉大眼，人高马大，壮阔的身材一看我是小孩，还不理不踩的。冷冷地说有钱没，没钱就赶紧走，不要防碍我做生意。我掏出了二十元，师傅一把拿过去生怕我又不卖了似的。我以为能买许多了看着那师傅装了一点点，我说看着我是小孩好欺负吧，师傅不答反笑着我看我怎么办。我们就大眼瞪小眼瞪了大半会，那师傅还是没找钱的意思我后悔转身走了。

    肚子早已在瓜瓜叫，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一口一个让旁人看见都会惊奇死了。我没费多大工工夫就吃完了，还是没有吃饱。提醒着自己在不能去买了，太贵了而且还吭人。这是什么世道连小孩都不放过，你们的良心一天能安稳吗。

    这时天已黑了，我不知道去哪里，很害怕也很孤独。我试图找个能遮风蔽雨的地方，找呀找呀可还是让我失望了，终久没找到一个这样的地方。无力地坐到草丛里，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夜晚。看着看着又这样一晚又过了，醒来时太阳照在我脸上了，我起来伸了个懒腰，想想从来也没这样睡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