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畸形

    时间不等人，岁月不饶人。事物是发展变化的，一穷两白的中国变得不言而喻，何况人呢？

    盼望着一场大雨，滋润着乡间每一寸大地，像血液循环在七筋六脉中，充实着人的冲劲和活力。

    春后的午后，是农民忙碌的开始，也是播种的开始。一切都是那么平淡无常，我除了吃喝拉撒外，白了黑、黑了白多少个日日夜夜。像参天大树得长个几千年，我也没那么夸张，不是你想快点长就能快点长的，得有个漫长和发展的过程。像我这种营养不良的人，长的极慢又怪，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难说了。就是很小没吃上奶的原故。

    母亲进这个家时就已经营养不良了，的确没吃过有营养的东西，有营养都给前三个孩子了，她本来不丰满的身子早已扎干了，没过多的奶给我呢。

    黑黑的脸庞勾勒出一幅辛酸的大众脸，个子矮得在不能在矮，就有一幅当农民的典型，一眼扫过去就没富贵相，也难怪会进这个家庭。被我还说对了，居说母亲很小时也没人管。有老子养无老子教的悲惨的娃，可怜的在也不能可怜了。到底姓什么还得有个准确的调查，没调查就没发言权。母亲和父亲的命运也差不多，都没一个好命相，难怪是天生的夫妻相。

    我该荣兴还是该同情了，他们的苦不是我能受得了的。他们的遭遇可能是那个年代的牺牲品罢，我不说大家也明白，读过《阿Q正传》都会有这样的身心体会。时代会影响一代人，也有一代人会影响几代人。真是因果循环，怨怨相报。我很疑问的是祖上有没有干过缺德事，怎么会报应这家人了。我向父亲要问的怎么也没说出口，这个问题很长时间都无法释怀，也很纠结这个该不该问的问题。现如今在母亲面前还敢问这样混帐的问题，母亲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都模模糊糊不了了之了。

    这个问题不是很大，问题根源在营养不良，如树木没营养之水后一天一天地枯干死去。我也一样长得越来越畸形，不止心里还是在身体上，都向一种畸形发展并留下根源。一辈子的事岂不是完了吗？显而易见，这样的家庭中也许不法根治我的畸形，一天天的变形，变的无法挽回的时候，也是一场悲剧的开始。还是早点扼杀在摇篮中，和药到病除一样，才能彻底根除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