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一次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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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距离也是受精神力控制的。 还是没经验啊,一人抱大的火球在跟前爆开,夏衍没能躲开。 吃一堑也没长一智,上次一阶小火球出来的时候就差点烧了眉毛。 这次还没长记性,只想看能不能放出来,这下好了,头发少了一半,眉毛全烧光。 “没什么,研究魔药,结果出差子了。”夏衍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已经算是二级魔师了。 “研究什么魔药还能把房子点燃了?你是研究火药吧?” 夏衍换了一间宿舍,为此付出了五百银币的代价。 来这儿以后,净支出,还没有任何收入啊! 只要钱到位,院长也好,导师也好,没有人计较这个事情,他们继续焦头烂额做研究。 夏衍也不得不再做打算。 魔技的伤害是不分敌我的,不像游戏里,各种火焰雷电光芒四射,自己伤害免疫一点儿事没有。 剩下一个多月时间,想把二阶火球术练到能产生一击毙命的杀敌效果,基本不可能。 以夏衍的理解,火系应该用于群攻或者辅助,只有等阶足够高的时候,以及施法距离够远的时候才能产生让人满意的杀伤。 相比之下,对施法距离没有要求的是治疗术! 治病救人并不需要隔着几十米进行,夏衍学治疗术主要是作用于自身,对距离就更没要求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第二颗解毒药吃下去之前,二阶治疗术依旧不能改变根本。 但是问题出现了,解毒药并没有让夏衍完全恢复,基本属性的上限在服用解药之后,齐刷刷往下掉了一个点! 夏衍瞬间就想到了三年之约。 如果每次服用解药之后属性都有所下降,可能不用三年,人就挂掉了。 解药是饮鸩止渴! 这世间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人好事! 所以霍克的计划应该是,让侄子们免费为他赚三年钱,然后一命呜呼,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这发财的计划不错啊! 解除困境的思路也不是没有,如果等阶够高的治疗术能够成功根除后患,那么夏衍必须在三年之内,将自己的魔师等级以及治疗术的等阶提高到够高,可能至少要到四阶! 如果夏衍能拿捏了霍克,逼他拿出真正的解药,也可以。但这个方案可行性不高,夏衍没把握拿到手的是真的。 如果有医术高超之人,能诊断自己所中之毒,并且治愈,那也可以,但是这个很难说。 最后,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办法。 四个思路都只是猜测,不管行不行,目前能推进的只有第一种,这就逼着夏衍不得不废寝忘食夜以继日,丝毫不敢放松。 三个月的约定终于来了。 夏衍终究没能搞定三阶治疗术,他的精神力还不太够。 霍克给了夏衍一颗解药,同时还有一张画像。 是他第一次任务的目标。 “这人叫塔特,是灰狼的手下。 灰狼是北源城地下势力的老大,塔特是他手下三大高手之一。 第一次接任务难度不小,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准备。” 夏衍端详着塔特的画像,像在看遗像,片刻后问:“这人在哪里?” “你要自己找到他,我只知道他在北源城。” “是谁要杀他?” “这个不能告诉你,这是规矩。” “黑水不是地下势力吗?” “严格来说,不一样。” 夏衍想了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去找他?” 霍克哈哈一笑,“北源城地下势力就一家,满大街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总有人知道。” “他们就没有个经常光顾的地方?” “有啊,妓院、赌场、黑市……” 夏衍想象的走上前一刀抹了脖子轻松走人的情节看来很难实现。 这就很麻烦,一个处理不好,引来整个地下势力的追杀,那才好玩了。 “有没有时间限制?” “一个月时间。” “完不成呢?” “完不成拿不到下个月的解药。” “草!” 霍克并没有在意夏衍的脏话,“你名义上是我侄子,如果你出事,以灰狼的势力,要查到这层关系太简单。 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出事,而且你还没开始为我创造价值。你还欠了我一万多银币。 这一单就算成了,也只能赚两千银币。 我的建议,你要做好充足的准备,需要什么物资把清单给我。 回去想一想吧,时间宝贵。” 夏衍没急着走,略作思考,问道:“你如何判断我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如果这个塔特很少露面,死了也没什么动静,难道需要我带回他的脑袋?”
“这点你不用cao心,黑水自然有渠道得知这个消息。” “把他的活动范围圈得具体一点,如果有作息规律最好,身边的力量如何,我只要信息。” …… 北源城主街道九纵九横,面积极大。 马车从东南角往西北角去,要一个多小时。 一栋不起眼的三层白石建筑前,停满了马车,很多看上去非常华丽尊贵。 有人从马车上下来,戴了方形的面具,遮住了眼鼻,只露出嘴巴,满是胡须。黑色的长袍下面是铮亮的马靴。 建筑的门口并不宽敞,两个人魁梧壮汉穿着厚实的羊皮衣,戴着羊皮毡帽,在寒冷的黑夜里如两尊石像。 来人一伸手,两枚金币,就到了两个壮汉的手中。 壮汉咧开满是黄牙的嘴,将金币塞进衣兜,用肩膀顶开木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进门,热浪扑来。 里面的火系魔纹源源不断供应着热量。 除了热浪,还有人浪。 几乎清一色的黑袍子,全都带着面具,有方形,有三角形,有椭圆形,从发型和身材能看的出来,里面有男有女。 人头涌动,有人端着酒杯,有人在热舞,也有人拥抱在一起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 这就是贵族们放纵的场所。 能进这里的有顶级贵族,有普通贵族,有落魄贵族,他们遮住了本来面目,放弃了平时的贵族礼仪,不去猜测面具下是哪个得罪不起或者平时说不上话的人,来这儿,就是放纵。 这种集会可不是天天有,每个月只有两场。 入场券就是金币。 场间穿梭着端着满托盘烈酒的侍者,没戴面具。 场边,也散落着一些没戴面具的壮汉安保,巡视全场,但是对那些当众脱了衣服交合的人却并不理会。 刚进来的人显然没想到里面会是这等污秽不堪,还以为贵族的聚会时多么的高端。 他从人缝中穿行而过,直奔场边一名安保,伸手就是一枚金币,开口道:“带我去见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