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奇耻大辱
这么多人盯着宇文家的女孩,可以说太多的人都是竞争对手,而且大部分的竞争对手都是家族背景深厚,个个地位都不普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各大家族的年青一代对宇文家等五大超级豪门的女孩儿趋之若鹜,那些嫡系血脉的女孩们,几乎整日里都被一群狂蜂浪蝶包围着,宇文娇也不例外,任何时候,都有一些普通豪门的子弟追随着她,这也使得她不厌其烦。 这其中,付麟就是一个,只不过,追求宇文娇的人很多,他付麟还真是排不上靠前。 于是这付麟便是绞尽脑汁想办法,最终,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权宜之计,那就是只要宇文娇离开宇文家,在外面的任何时候,他都会追随于其后,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尽管宇文娇根本没理会他,但这位付麟也许是入戏太深,竟然渐渐地认为自己和宇文娇已经有了交流,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将宇文娇视为了自己的禁脔。 只不过追求宇文娇的人很多,付麟的做法根本没有人当回事,只是他一个人入戏太深而已。 当然,经过多次的尝试,付麟还是成功地让宇文娇的心中对他有了印象,只不过,宇文娇的印象是,这个家伙有病! 付麟闻言大怒,他指着云天骂道:“小子休要胡言乱语,宇文姑娘岂是你这种垃圾所能染指的?快些把手从宇文姑娘身上拿开!” 云天冷笑一声,自然不会对其言语加以理会,付麟此时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动武,便接着嚷嚷道:“懦夫,简直就是个懦夫,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跟我单挑!” 云天像看傻子一样瞧着付麟,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容道:“小子,你可知道这话谁都能说,不过若是自己实力不济,说出来的话就成了大话!” 付麟已经急不可耐,他咆哮着道:“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有种就跟我出去,我们单挑一场,看看谁能赢得美人归!” 云天冷笑一声道:“小子,你脑子是让驴给踢了吧,娇儿是一件物品吗,可以供你随意做赌注?你要打赌,也得拿出别的彩头来,人是不能作为赌注的!” 付麟怒道:“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不料付麟话音刚落,就听宇文娇一声娇咤:“付麟,这是我宇文家的地界,不是你付家的地界,要撒野滚回你付家的底盘去,在这里轮不到你付家的人说话!” 付麟大怒,不过看了一眼宇文娇,却是没有反驳,只是继续针对着云天,冷笑道:“姓敖的,多说无益,给我滚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斤两!” 云天撇了撇嘴道:“又有狗叫了,今天真是无趣,怎么放了条狗进来,把个好好地场子闹得鸡犬不宁!” 宇文娇此时也是面带寒霜,冷冷地盯着付麟,双眼满是寒意。 看到宇文娇的反应,付麟神色一缓,换了一种语气道:“宇文姑娘,我只是担心你被这姓敖的骗了,你应该知道,谁才是真心待你!” 宇文娇冷哼一声,道:“付麟,亏你付家还是长安城的豪门,人的感情并非由一方来决定,这些都不明白,难道你付家的女人,都是抢来的?” 付麟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话,那边付家二爷爷不干了,他冷哼一声道:“宇文姑娘,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宇文娇也是冷笑一声道:“付庆,你少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问你,这里是我宇文家的地头,我宇文家的人在宴客,关你付家什么事?现在你付家的人在我宇文家的地头上窜下跳,又出言羞辱于我,真当我宇文家是吃素的?” 付庆道:“宇文姑娘,你怎么就看不出来,麟儿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你好!” 宇文娇道:“付庆,你当我宇文家没人了吗,轮得到你跳出来指手画脚?你付家算什么东西,真想骑到我宇文家的头上?”
付庆长叹口气,显然是强压着心头怒火,若非这里是宇文家的地头,而宇文家的高手又在场,他可是根本咽不下这口气,须知付家在长安城里也是一贯飞扬跋扈惯了,此时在这望月楼内一再隐忍,至少在他们看来是足够的忍耐了,可惜此时在这望月楼内,宇文家族同样的强势,这付庆尽管已经难以忍受,但不能忍受也得忍,毕竟这是在宇文家族的地头上,而且又是当着众人的面,他是根本不敢造次的。 不过宇文娇的这种态度,实在是让付庆气愤,其实付庆对付麟的态度也是心知肚明,因为他知道,其实付麟之所以这样做,的确也是有着自己的考虑。 作为长安城的豪族,付家在长安城内的地位自然不容小觑,不过即便是如之前所说,付家在长安城内的地位颇为不凡,可那也是相对而言,若是比起长安城的五大超级豪族,他们还是有些不够看,就比如宇文家族这样的庞然大物,付家与之相比简直渺小如蝼蚁,甚至于其根本无法和宇文家相比,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付家的人还要仰人鼻息,依赖于宇文家的支持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这种巨大的差距,就使得付家的人在面对宇文家的人的时候,一方面极度的自卑,一方面是极其的羡慕,而其实在面对宇文家等超级豪族时所产生的这种想法,是大部分人都会有的。 那么如何能与宇文家拉上关系呢?这里就有一条捷径了,那就是联姻。 作为一个低级的家族,如果想要和宇文家这样的超级豪族拉上关系,最快捷有效的办法就是与其联姻,只要进行联姻,就能让两家之间迅速地拉近关系,而只要建立了这种特殊的关系,付家就能拉到一个实力不凡的强援!一旦有了五大超级豪族之一作为后台,那基本上在这长安城内除了五大豪族,就可以在整个长安城里颐气指使,再也不必畏惧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