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起始
一将功成万骨枯, 千军万马齐奔腾。 鏖战四方平天下, 霸业千秋谁能成? 从古至今,当权者都是踩着无尽的尸骨上位的,这一点从来不会改变。每个成大事者都会心有遗憾,而这世间就有这样一种叫将军令的东西可以承载灵魂将其炼化成“兵魂”。 兵魂不入地狱不入轮回只存在于将军令中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地震,让人类为之恐怖的自然灾害。无法精确预报使它的杀伤力巨大。可是最近地震频发,就算不是大地震,轻微的地震还是有的,不过没什么人在意,毕竟爱地震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地方而已,但不是所有人都整么想。 十八年前。武当山,道教圣地。 在武当山金殿中盘膝而坐着一个白发白须身穿道袍的老者,闭目凝眉,似在沉睡又似在沉思。整个金殿中除了老者之外并无他人,殿中香火渺渺,如雾如云,衬托着老者真如一个老神仙一般。 突然,老者猛地睁开双目,目光穿过云雾直插天际,仿佛能看穿天际。片刻后老者收回目光喃喃自语:“不对啊,不对!最近的地震是因为地脉被几股力量同时扰乱所造成的,而能影响地脉的除了帝王龙气之外,没别的可能......可是一股龙气是不可能让地脉震动的如此频繁......” 老者在呐呐自语只是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血洒在地上竟形成了字:群龙乱舞,乱世将至! “啊?”老者看着字揣测着其中的意思。 世界都包含着风水龙脉,从中心向四周发散。暗含地能和宇宙能。世间万物皆靠此存活。而中国的山川走势最符合风水,最适合生物繁衍,所以在这里会有特殊的东西存在,这就是天子。天子只有一个,只有他能拥有帝王之气,那时地脉会有一些异状,但不会造成这样频繁的地震,并且这次不是一股龙气,而是从四面八方涌起了好几股。不仅帝气杂乱连帝星都是如隐若现的,这太不正常了,如果是有“真龙天子”出世的话帝气会有一股,而且帝星明亮,显然这不是什么好事。 就好像是《撼龙经》里说的那样: 须猕山是天地骨,中镇天地为巨物。 如人背脊与项梁。生出四肢龙突兀。 四肢分出四世界,南北西东为四派。 西北崆峒数万程,东入三帏为杳冥。 惟有南龙入中国,胎宗孕祖来奇特。 黄河九曲为大肠,川江屈曲为膀胱。 如果地脉因为天子的原因而混乱甚至毁灭的话,世界也就完蛋了。 将镜头转到地下,会发现在地低深处埋藏着一条光龙。现在光龙开始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支离破碎化成无尽的碎片和紫气涌向地面通过山川河流发散到整个中国,似乎预示着一场大事的发生,一场改变世界密史的“魂战”将在中国这个大舞台开始上演。这显然不是普通人所能知道的事情。 被冥界称为“群龙乱舞”的乱战时代来开了序幕...... 冥界。 十殿冥罗天子正在和地藏王菩萨商议这件事。楚江王看着手里的本子激动地说:“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自明朝开始就祸乱不断,全是那个人,全是那个在《生死簿》里销名的人搞的鬼。如果不是那些将军令的话。那些恶鬼凶魂早就投胎去了。哪里还能作恶?” 一旁的秦广王拍着楚江王的肩膀说:“老弟啊,不用太激动嘛。我那里的投胎早就乱了套了。” “唉......”轮转王叹气道,“你们这算什么?我那里都忙不开了。你说这太平盛世的冤死的屈死的怎么就这么多呢?甭说酆都了,连枉死城都快装不下了!” 阎罗王抹着泪说:“看见那些冤死的我就伤心,可就是帮不了他们啊。” “阿弥陀佛!”地藏王说道,“兵魂的存在扰乱了阴阳两界的基本秩序。贫僧认为应该收回将军令,缉拿那个逃出生死之人。回复秩序。” 都市王说:“如此说来,我们可以派兵了吧。” 卞城王说:“不可。鬼军这样一股纯净的阴力贸然进入阳界会引发更大的混乱。会让阳间的怨气越来越大!” 泰山王想了想笑着说说:“不如我们派出强大的鬼将,并且再玩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众王一听纷纷点头。可不是吗,活人敢跟我们比玩鬼?老子们可是用鬼的大行家,让你们这些嘬死的小子们见识见识冥界的力量! 十四年前,梁山,忠义堂。 一个少年坐在第一把交椅上慢慢品着茶。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大吼:“门主令到!宋副门主接令!”再看少年已从椅子上消失不见。那声音还未落下,少年便已出现在外边。忠义堂外除了少年再无他人。 突然,自那八百里水泊之上有一物破浪分水冲着少年直冲而来。少年撇嘴冷笑一抄手便已接住,仔细一看是一枚白金令牌。令牌成六芒星形,中间写着“六”。少年把玩着令牌说:“这个白痴又把长老令当门主令发着玩。早晚被他害死。不过,假期总归是结束了。可以好好工作了。”少年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昆仑神域。 “又来了。”昆仑掌门缓缓的说。 “什么又来了?”旁边的一个长老问道。 掌门抚了抚胡子说:“还不是那些宵小之辈。” “兵魂将军令?”长老惊道。 掌门点点头说:“这次一定要销毁它们。你去安排吧!” “是!”长老领命退下。 陕西。不知名的村落里,一个黄袍道人在祭坛前高呼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天降黄雨,地涌黄泉!黄天大德,救苦救难。黄天大威,除病消灾!”道人刚叫唤完,炙热的日头就被一片阴云遮住,飘起了雨点。干涸的井里涌出了清水。 村民们激动无比,高呼万岁。 “太好了,终于下雨了。” “旱了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有水了。” “呜呜呜,朝廷不管了,连老天爷都放弃我们了。没想到,没想到黄天大老爷还记得我们啊。” 一个村民走过去说:“道长这是我们的心意。” 道士看了钱一眼说:“黄天教为民办事不收钱财,贫道还要赶往下一个村子呢。”说着不顾村民们的阻拦也不接受村民们的感谢就走了。 河南。 寺庙里供的不是如来,而是弥勒。大殿中摆的不是金莲,而是白莲。僧人们皆是白色袈裟。 “即使黑暗笼罩了世间,佛光已经黯淡。我们也要坚信弥勒佛一定会降世,一定会带我们脱离苦海。”善男信女们都跪在地上这般念着。 信徒们都在添香油钱,僧人们送给信徒们一朵朵白莲。 “白莲教会救人脱离苦海的,弥勒佛会在前方等你。”僧人们这么说着。 长安。周姬家大院。 一个背着手赏花的少年自言自语:“看来我不会在寂寞了,这世间与我相同的人太多太多了。那是只是我眼界太窄了。” “天凤,过来练武了!”少年听到同伴的呼喊转身跑了过去。 他的同伴还在叫嚷着:“天凤天凤再给我们看看兵魂吧!”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行啊,我爹不让我在人前展现了。” 洛阳。刘家。 “刘毅啊。今天你meimei回来你去接她好不好啊。” 一身红衣的少年刘毅看着窗外有气无力的说:“可是外面在下雨啊......” “你是龙子啊,怎么能怕下雨呢?” “好吧!”刘毅翻下沙发。除了小楼来到车库驾驶着红色的法拉利奔向机场。 机场。 刘毅帮身边一个长的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女生拿着行李。刘毅说:“阿情,雨是不是你弄得?” 身穿蓝色长裙的阿情搂着刘毅的胳膊说:“嗯嗯,一想到要见到哥哥、重阳和爸爸mama我就很兴奋,一时没控制好力量。” 这时一辆大红旗也开了过来。大红旗停在法拉利边上。本来大红旗是比不上法拉利的因外法拉利的身价在那里摆着呢。但是这辆大红旗却透着一股霸气厚重的感觉,完全没有法拉利跑车的浮夸和张扬。就这样大红旗竟隐隐将法拉利给比了下去。再看车牌,好家伙,军牌! “呯”一个身穿军装留着寸头戴着墨镜的英武少年从车上下来。他看着刘毅和阿情说道:“毅哥,阿情。抱歉,我有点事来晚了。” 阿情笑着说:“没事的。” 上海,嬴家。 “我们为什么要走?”嬴夜问道。 他的爷爷告诉他:“你已经是龙了,当然要去京城见识一下了。” 两年后,“九龙子”计划正式启动。一切,都从一个废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