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7章 女昆仑,身陷险境
热门推荐:、、、、、、、 乌烟瘴气的慈云寺,早恼了女昆仑石玉珠。 她本是武当派小一辈的剑仙,因在衡山采药,遇见一西川八魔的师父南疆大麻山金光洞黄肿道人,见石玉珠长得美秀绝尘,色心大动,用禁锢法一个冷不防,将她禁住,定要石玉珠从他。石玉珠知他魔术厉害,自己中了暗算,失去自由,无法抵抗,便装作应许。等黄肿道人收去禁法,她便放出飞剑杀他,谁想她的飞剑竟不是黄肿道人敌手。 正在危急之间,恰好许飞娘打此经过,她见石玉珠用的飞剑正是武当嫡派,便想借此联络,但又不愿得罪黄肿道人。当下把混元终气套在暗中放起,将石玉珠救出险地,自己却并未露面。 石玉珠感飞娘相救之恩,立誓终身帮她的忙,这次石玉珠接了飞娘的请柬,她姊姊缥缈儿石明珠曾经再三劝她不要来。石玉珠也明知慈云寺内并无善类,但是自己受过人家好处,不能不报,执意前来赴约。起初看见绿袍老祖这种妖邪,便知不好。一来因为既经受人之托,便当忠人之事,好歹等个结果再走;二来仗着自己本领高强,不致出什么差错。 谁知苏莲与柳燕娘来了以后,同龙飞、柳宗潜、狄银儿、莽头陀这一班妖孽胡天黑地,无视礼法,简直不是人类。越看越看不惯,心中厌恶非常,天天只盼到了十五同峨眉分个胜负之后,急速洁身而退。 那不知死活进退的小灵猴柳宗潜,是一个色中饿鬼,倚仗他师父七手夜叉龙飞的势力,简直是无恶不作。这次来到慈云寺,看见密室中许多美女,早已魂飞天外。师徒二人,一个把住百花女苏莲,一个把住九尾天狐柳燕娘,朝夕取乐,死不撒手。 旁人虽然气愤不过,一则惧怕龙飞九子母阴魂剑厉害,二则寺中美女尚多,不必为此伤了和气,只得气在心里。 原先智通便知道石玉珠不能同流合污,自她来到,便替她早预备下一间净室,拨了两个中年妇女早晚伺候。她自看穿众人行径后,每日早起,便往成都名胜地点闲游,直到晚间才回来安歇。天天如此,很少同众人见面。众人也知道她性情不是好惹的,虽然她美如天仙,也无人敢存非分之想,倒也相安无事。 夜路走得多,早晚遇到鬼。 这日也是合该有事。石玉珠早上出来,往附近一个山上寻了一个清静所在,想习内功。到了上午,又到城内去闲游了一会。 刚刚走出城关,她的宝剑忽然叮当一声,出匣约有寸许,寒光耀眼惊人。这口宝剑虽然没有她炼的飞剑神化,但也是周秦时的东西。石玉珠未成道以前,曾把来做防身之用。每有吉凶,辄生预兆,先作准备,百无一失。上次衡山采药,因觉有了飞剑,用不着它,又嫌它累赘,不曾带去,几乎中了黄肿道人之暗算。从此便带在身旁,片刻不离。今天宝剑出匣示警,疑心是慈云寺出了什么事,便回寺去看动静。 进寺后,天已快黑。看见法元等面色如常,知道没有什么,也不再问,谈了几句,便告辞回房。刚刚走到自己门首,看见一个和尚鬼头鬼脑,轻手轻脚地从房内闪将出来。 石玉珠心中大怒,脚一点,便到那和尚跟前,伸出玉手,朝着和尚**道只一点,那和尚已不能动了。 石玉珠喝道:“胆大贼秃,竟敢侵犯到我的头上来了!”说罢,便要拔剑将他斩首。 那和尚被她点着**道,尚能言语,急忙轻声说道:“大仙休得误会,我是来报机密的,你进房自知。” 石玉珠见他说话有因,并且这时已认清被擒的人是那知客僧了一,知道他平日安分,也无此胆量敢来胡为,也不怕他逃,便将手松开,喝道:“有何机密,快快说来。如有虚言,休想活命!” 了一道:“大仙噤声。你且进房,自会明白。” 石玉珠便同他进房,取了火石,将灯掌起。只见桌上一个纸条,上面写着“龙、柳设计,欲陷正人,今晚务请严防”! 十几个字,才明白他适才是来与自己送信的。心想:“龙飞师徒虽然胆大,何至于敢来侵犯自己?好生不解。”想了一想,忽然变脸,定要了一说个明白。
了一虽是智通门下,他为人却迥然不同,除了专心一意学习剑术外,从没有犯过大戒。他见连日寺内情形,知道早晚必要玉石俱焚,好生忧急。今天偶从龙飞窗下走过,听见龙飞与柳宗潜师徒二人因爱石玉珠美貌,商量到了深夜时分,用迷香将石玉珠醉过去,再行无礼。 了一听罢这一番话,心想:“石玉珠虽是个女子,不但剑术高强,人也正派。慈云寺早晚化为乌有,我何不借此机缘,与她通消息,叫她防备一二,异日求她介绍我到武当派去,也好巴结一个正果。” 拿定主意以后,又不敢公然去说,恐事情泄漏,被龙飞知道,非同小可。便写了一个纸条,偷偷送往石玉珠房中。偏偏又被石玉珠看见,定要他说明情由,才放他走。了一无法,只得把龙飞师徒定计,同自己打算改邪归正,请她援手的心事,说了一遍。 石玉珠闻言,不禁咬牙痛恨。当下答应了一,事情证实之后,必定给他设法,介绍到武当同门下。 了一闻言,心中大喜,连忙不停嘴地称谢。因怕别人知道,随即告辞走出。 石玉珠等了一走后,暗自寻思,觉得与这一干妖魔外道在一起,决闹不出什么好来,欲待撒手而去,又觉着还有两天就是十五,多的日子都耐过了,何在乎这两天?索性忍耐些儿,过了十五再走。不过了一既那样说法,自己多加一分小心罢了。她一人在房内正在寻思之时,忽然一阵异香触鼻,喊一声:“不好!” 石玉珠正要飞身出房,已是不及,登时觉得四肢绵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