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红尘飘零_第八章:欲往冰玄湖
不要随意的就‘蒙’蔽了自己的内心,否则一切的局势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对于冷川在比试场上的一举一动彻底的改变了东阳烈对他的第一印象,而东阳烈正平静的跟着江寒走出了冰室,也不知道是要去哪。 只听得江寒怀中的北堂飘雪柔声问道:“江师弟,你怎么回来了?”眼神中尽是担忧。 江寒温柔的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带来了一个人,冷川不足为惧。”说完便停下了脚步,往后转去。 北堂飘雪依言看去,正见东阳烈慢慢悠悠的跟来,也不知是思索些什么,便不禁的问道:“你说的可是他?” 江寒点了点头,随后心中甚是愧疚,道:“东阳兄,我不觉中怠慢于你,好生惭愧。” 北堂飘雪仍旧是躺在江寒的怀中,礼貌道:“在下北堂飘雪,这厢有礼了,只是小‘女’子有伤在身,还请见谅。”其音何曾像一个受伤的‘女’子,虽是有礼却依旧冰冷。 东阳烈甚感无语,干笑道:“在下林枫,见过飘雪师姐。”东阳烈这个名字早已传遍岁月林,指不定也传到了无心海,那九头狮一族的诛杀令可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北堂飘雪对此微笑道:“失礼了。”转而又轻声问江寒道:“此人可是东阳城的?” 江寒嗯声道:“他就是我当年说过令江寒剑发生变化的人。”刚一说完,手中的‘江寒剑’又是一阵颤动。 北堂飘雪再次打量着东阳烈,低声道:“原来是他,难怪能来到无心海。” 东阳烈见二人嘀咕许久,暗想道:“看来这北堂宗要因我而动‘荡’了,希望不会像西凌府那样难以收拾。” 这时,江寒已是抱着北堂飘雪迈动了步伐,看样子是要去寻地疗伤,又再次对东阳烈不闻不问了起来。 在东阳烈尴尬之际,小貂紫颜冒出了脑袋,气愤道:“这江寒重‘色’轻友,不是什么好人。” 无奈,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好跟随其后,直到完成自己的事情,得到寒晶冰玄‘玉’为止。 这是为北堂宗弟子选拨所准备的房子,这间正是北堂飘雪的闺房。然而这闺房的布置甚是简单,只有一张冰‘床’和一颗聚光石。 东阳烈看着如此简单的布置,不由的眉头一皱,道:“北堂宗好生节俭,实在是苦了飘雪师姐。”但他的目光却是停留在了江寒的身上,他只是在试探江寒的反应。 但江寒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连北堂飘雪也亦是如此。 听得北堂飘雪道:“江师弟,我需要疗伤,你便领着东阳兄四处逛逛,我北堂宗的景‘色’也是极美的。”直接便就是下了逐客令。 然而,江寒却是取出了那瓶兽血之酒给过北堂飘雪,道:“配合炼体之术吸收,能够增强‘rou’身。” 北堂飘雪惊问道:“这是何物?”当下便打开了瓶盖嗅了一下,道:“酒?” 江寒点了点头,道:“切记,需配合炼体之术吸收,也不可喝太多。” 北堂飘雪在嗅了酒香之后,便就沉浸在了其中,体会到了兽血之酒的妙处。 但江寒见状并没有就此离去,反而对东阳烈说道:“东阳兄,若是飘雪出现意外,还请相救。” 东阳烈深深一个呼吸,答应了江寒的请求,留在了闺房之中。 然而,北堂飘雪却是将手中的血兽之酒一饮而尽。 东阳烈见状大惊失‘色’,喝道:“不好。”当下立马一个星闪术近身到北堂飘雪身边,助她炼化吸收。 江寒也顿时惊慌失措,一时手忙脚‘乱’,竟拔出了宝剑出手攻击起了东阳烈。 所幸还有小紫结下结界挡住了那失去理智的一击,否则受伤的必定是北堂飘雪,而不是东阳烈。 小貂紫颜忽然变大身躯站在江寒跟前,吼道:“江寒,你为何要攻击我四哥,难道你想让你的飘雪师姐经脉爆裂而亡吗?” 江寒似乎恢复了些理智,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一下竟瘫坐在地。 小貂紫颜甚是鄙视,道:“真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竟失去了理智,六亲不认。”暗自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叹道:“这兽血之酒乃是为我特意酿制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吸收的。”当下便看向了正在为北堂飘雪炼化兽血之酒的东阳烈。 然而,却见东阳烈痛苦的挣扎着,和北堂飘雪一同被冰封了起来,唯有那头雪白的头发越来越长。 这个闺房本就不是很大,随着那头白发越来越长,瞬间便是充满了整个房间。就在白发充满这个房间,甚至破房而出之际,东阳烈和北堂飘雪身上的冰晶迅速融化,全身顿时变得火热至极,这是吸收兽血之酒产生的后果。 此刻,东阳烈已然清醒,看着北堂飘雪的头发如此之长,不由惊道:“白发三千丈,此‘女’果真非凡。” 可随着兽血之酒彻底的吸收,北堂飘雪身上的衣衫尽数被焚尽,‘露’出了‘精’美的侗体,使得东阳烈眼前一懵。 虽然白发充满了整个房间,但东阳烈和北堂飘雪还是可以相互看见的。北堂飘雪的皮肤很白,就像白雪一样晶莹透彻,尽管此刻她的肌肤透‘露’着些红润,却更是显得‘迷’人。 如此香‘艳’的场面,东阳烈闭上了双眼,但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 所幸北堂飘雪还处在调息之中,并不知道自身的处境,否则东阳烈又该是有理说不清。虽然东阳烈是闭着眼睛的,但北堂飘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深深的映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一个不经意,气血直冲让的他一口‘精’血喷出,七窍都溢出了鲜血,全身火辣的很。 东阳烈强力压制,暗道:“怎么会这样,此刻我为何会有‘yin’‘欲’?”但越是压制,他越是难以控制。最后索‘性’是睁开了双眼,不再让自己痛苦,不过看归看,但他始终把持住了,不让自己犯错。 俗话说越看越是难以把持,其实不然,此刻的东阳烈目不转睛的看着北堂飘雪的侗体,脑海中竟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他眼前香‘艳’的这一幕,对于他来说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件‘精’美的雕饰品。 在北堂飘雪的肌肤中,东阳烈看到的不再是**,而是冰与火之间的转换。望着如此‘精’美的艺术品,东阳烈竟不由自主的用手轻抚而去,想要亲身感受那完美的转变。她的肌肤是光滑的,时而冰冷时而火热,让东阳烈有些爱不释手。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感觉渐渐刻在了东阳烈的脑海之中,忽然,她的肌肤不再火热了,让的东阳烈猛然惊醒,忙忙收回那只轻薄的手,闭上双眼瘫倒在地。 就在那一瞬间,北堂飘雪缓缓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迷’糊的说道:“好奇怪的感觉。”最后终于发现了自己此刻的状态,一丝不挂。 而瘫倒在地东阳烈心生一计,易容成了江寒的模样,这招栽赃嫁祸实在是高。先不说北堂飘雪和江寒的关系,甚至还能促成一桩喜事。 果然,北堂飘雪在发觉自己一丝不挂之际,只是微微一怔,并没有像其他‘女’子那般惊慌失措,当她看到自己眼前的那个男子之时,愤然而怒,也不管是谁,直接便就是一掌拍向了东阳烈的脑‘门’。 这是一次试探,就像是之前董彦的试探一样,看其是否真昏‘迷’不醒。 东阳烈临危不‘乱’,任由北堂飘雪袭杀而来,他仍是一动未动,而那掌也停留在了他的天灵盖前没有拍下。当然就算北堂飘雪真的下了杀手,东阳烈也顶多是重伤而已,甚至也可能不受丁点伤害。 只见北堂飘雪松了口气,道:“还好你没醒,江师弟,否则杀了你我会很难过的。”当她看到东阳烈七窍流血的脸庞和那滩‘精’血之时,又微笑道:“谢谢,你又救了我。”说罢便也躺在地面上,捧起东阳烈的脑袋,‘激’‘吻’了起来。 东阳烈甚是无语,对正‘激’‘吻’自己的‘女’子感到莫名其妙,先前不分缘由的就下杀手,想要灭杀自己,现在又疯狂的‘激’‘吻’自己,当然此刻的自己是江寒。 北堂飘雪一阵‘激’‘吻’过后,继续自语道:“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们注定是敌人。” 东阳烈闻言一惊,暗道:“注定是敌人,这事越来越蹊跷了,得想个法子‘弄’清楚,还是先把江寒‘弄’来。” 北堂飘雪的手已是不规矩的在脱东阳烈的衣服,看来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了。然而,东阳烈岂能做这等冒充他人的**之事,刚想睁开眼睛之际,却见北堂飘雪全身上下再次火热起来,那是‘欲’火焚身。 只见北堂飘雪失去理智般的疯狂,就像一个发情期的母猫挠着东阳烈的每一寸肌肤。 东阳烈暗自忧心,心道:“不可犯错误。”当下便血红之眼而现,低声喝道:“**击。” 那瞬间的眼神‘交’汇,北堂飘雪赫然中招,一动不动,痴痴呆呆。东阳烈忙忙平复自己冲动的心,一个星闪术便就是离开了北堂飘雪,出现在了江寒的跟前。 可谓是天助,江寒正昏‘迷’不醒。 东阳烈将他的衣衫脱掉,七窍也流血,伪造成和他自己一样的情况后,再一个星闪术将之带到了北堂飘雪的眼前。 偷梁换柱,顺理成章。 北堂飘雪再次醒来,但眼前的已然是真正的江寒。她疑‘惑’的想道:“刚才是怎么了?”心中好生的不解,当有看到江寒之时,体内的‘欲’火却再也攀升不起来了。 当她再次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侗体,回想起之前‘激’情香‘艳’的一幕,脸颊顿时羞红,自嘲道:“原来我也和其他‘女’子一样,‘yin’‘荡’不堪。”待她刚想穿起衣衫之时,一阵地动山摇。 只因那白发充满整个闺房之后,便伸出了闺房之外,足有三千丈长。那闺房早已被那三千丈白发击毁,四周而下,几乎所有的师兄弟们都吸引至此,看到这气势磅礴的一幕。 当然冷川自然也在,只见他一声怒喝,疯狂的轰击着三千丈白发,但这三千白发并没有回击,而是渐渐的缩短。 在三千丈白发收回之际,搅动了整个空气中的寒气,让白发上结有层层冰晶,如同钻石般闪耀,美极。 然而,就在众师兄弟赏心悦目之际,更为悦目的场面再次来临。 只见那头白发的主人正抱着江寒瘫坐在地,虽然她已是穿好了衣衫,但却忘记了为江寒穿衣。总而言之,整体的场面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肌肤之亲,在他人眼中看来甚是**。 冷川望着衣衫不整的两人,赫然大怒,讽骂道:“飘雪师姐,你好生快活啊,就是不知江师弟是快活的生还是快活的死?”说完便怒气冲冲的离去。 而这一幕的香‘艳’,让众师兄弟都为之羡慕,但口中却是义愤填膺的指责两人有伤风化,原本心中的仙‘女’虽对其有些误解怀疑,但从这时起是彻底的变成了师兄弟们口中的笑柄,‘yin’‘荡’**。 北堂飘雪没有回应一句话,只是安静的抱着江寒,相互依偎的靠着。 这个闺房本是被三千丈白发毁坏,这时便有再次的掘冰而起,修补了回来。此刻闺房内只有北堂飘雪和江寒两人,而东阳烈和小貂紫颜早就‘混’进了众师兄弟中看热闹了。 这一切又将是个祸源,祸害一些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