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故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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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亲爱的大家好啊!好久没在文里和大家说题外话呢,实在因为非常必要来说两句呢,本来最近颇遭非议,弄得心情很不好的,感觉文真是越写越遭呢,但是看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感觉有人理解真好!真的很好,哎,真是没用,竟会感动得落泪,好丢人的,哈哈,这章里,还要特别提一个人,我最好的朋友,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亲爱的小风,在写作这条异常孤苦的不归路上,能有她这个同伴真的很好!我为找到了她这个朋友,为了我们真挚的友情而泪流满面,真是很感动,茫茫人海中,竟能被我遇到这样一个朋友,此生无憾!我知道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诚如她所言,功夫是不负有心人的,只要不断努力,我相信总有成功的一天。写文也写了大半年,总是感觉前途渺茫,看不到尽头,常常深夜,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哭泣,好在有大家的扶持,我才跌跌撞撞走了过来,实在是很艰辛的一段岁月,非常人可以想象,码字很头痛,也很辛苦,如果得不到大家的认同,那真是很难过的一件事。我这人历来是个感性的人,容易因小事伤悲,因小感动落泪,但也容易为大家的快乐所感染,哈哈,我的情绪是来去如风的哦,哈哈,有大家的支持真好!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没有大家的支持,我是走不下来的。 好啦,亲爱的大家,听我的罗嗦早听烦了吧?我也就罗嗦这么一次啦,我们进入小说吧,哈哈。 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满目清新里,南宫陵脚步轻快地向歌声走去。 沿途,只见山翠扑帘,卷不起青葱一片,树阴流径,扫不开芳影几重。 南宫陵心情更加舒畅,耳边又适时地随风荡来一曲小调:“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调子悠扬而温柔,听起来说不出的惬意。 此刻正是宴安时节,晓雾将歇,猿鸟乱鸣;日夕欲颓,池鳞竞跃,海岛上四溢着大自然的气息,令人烦恼尽消。 歌声愈来愈清晰,芳香也越来越浓郁,终于,他在一片青林翠竹里,找到了声源。 那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小木屋,围绕在一圈花团锦簇里。 仔细瞧去,那遍地繁花竟全是白色的玉簪花,其花娟秀,花白叶绿,分外雅致,朵朵白花竞相怒放,风情万种,香气袭人,真不愧是鼎鼎有名的芳香花。 他忽然想起陶渊明的田园诗《饮酒》: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如此怡然自得的田园生活,确实令人倍加向往。 想象你住在竹篱茅舍里,闲以红桃白李,燕紫莺黄,寓目色相,尽得村家闲逸之真趣,岂能不忘艳俗? 南宫陵正心驰神往,屋后又断断续续地传来那首歌咏夜来香的小曲,他不禁微笑,那定是此间主人啦,怪不得他要歌咏夜来香,夜来香,就是这清雅芬芳的玉簪花啊。 扑鼻馨香里,南宫陵循声而去。 风摇碧浪层层,雨过绿云绕绕。 花色空蒙里,一条小溪清澈见底。 时至秋季,溪水已经很凉了,而竟有一名女子,身着一袭束腰红衣,愈加衬托得体态曼 妙婀娜,正俏生生地蹲在溪边洗头。 红色是最美最神气的颜色,艳丽、夺目、耀眼,没有几个人配穿红。 南宫陵不禁讶异,如此红艳光鲜的锦衣,这般漆黑靓丽的齐腰秀发,她究竟是谁家姑娘? 他心里为她的绰约风姿所震惊,一时愣在原地,无语。 就这样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妙的静默时光,她忽然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 红衣下的她异常美丽,眉字间一股忧郁之气难以遮掩,一双眼睛如不食人间烟火般清灵,真是个十足的美人,面若凝脂,目如秋水,姿容绝世,倾国倾城,仿佛有颠倒众生的魔力,令人情不自禁地为她心醉神迷。 此等惊艳,比之冷冰儿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宫陵定睛一看,呆住,站在他面前的,如果不是他眼花,便是幽灵公主冷绛雪!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也非常惊异,直瞪着南宫陵,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仍然怀疑身置梦中,一手提起红衣,一手挽着长发,秋水般的美目朝南宫陵脸上柔柔一瞟,试探着问:“陵哥?” 南宫陵耸耸肩,大力点头:“是我,雪儿。” 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冷绛雪闻言,立刻露出十分欢欣的神情,甜甜笑道:“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那种脉脉的温柔,馥郁芬芳一如夜来香。 南宫陵望着她,笑着附和:“我也没想到。” “刚才真没认出来,你憔悴不少。” 南宫陵下意识地摸摸长得老长的胡髭,尴尬地笑笑。 她亦微笑:“你等等。”挽着她那头如云秀发,转身便朝小屋走去,那身形,轻盈翩跹有如仙子。 南宫陵暗赞造物主的神奇,笑吟吟地目送她远去。 今夜的月色特别明朗,照得大地仿佛都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纱衣。 在这样的泠泠清辉下,她的红衣,便显得尤其耀眼。 红色本是非常不经用的颜色,一般人穿起来,看久了便会生出艳俗的感觉,而她不,她把红衣映衬得异常清新。 不一会儿,她笑颜如花地从屋里出来,边用一块白色的大毛巾擦着头发,边向南宫陵走来。 南宫陵正要说话,她把一条柔软如丝的纯白毛巾塞到他手里:“看你风尘仆仆的,去溪水里洗把脸吧。” 南宫陵微微一笑,感动于她的体贴,拿着毛巾就朝溪水走去。出乎他意料,溪水凉而不冰,很是宜人。 南宫陵把濡湿的毛巾敷在脸上,深深嗅着毛巾上的幽幽馨香,那味道,仿佛她迷人的体香。 就这样洗洗敷敷,不但洗净脸庞,连内心都几乎洁净了。 等他洗净脸,腾出眼来,她正在旁边晾长发,用一把梳子缓缓梳着头发,那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纷扬洒下,在月光下辉映出淡淡的银色月晕。 南宫陵不禁由衷赞叹:“你真美!” 她并没有立刻回应,先将长发拨到耳后,才直起腰来,对他嫣然一笑:“谢谢!” 月色下的她更显得美丽慧黠,仪态万方,那张笑脸真可爱到极点。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她幽默地看看四周围:“一个人。” 南宫陵马上喜欢她这种活泼的风姿。 他们相遇在荒岛,开诚布公,倾心以对,不必顾虑到千丝万缕的武林关系,真正过得其乐融融,惬意万分。 小溪边,月光下,两个久别重逢的人促膝长谈,互诉离情。 从她口中,南宫陵得知自从上次古墓一别后,司马边缘双目失明,她送他回天山疗养,两人共同度过了一段与世无争的日子,后来她接到她父亲修罗魔王的飞鸽传书,叫她来寻找神龙,这才寻到这荒岛上来的。 他听到她与司马边缘那家伙共度数月时光,不由得心里发酸,但后来听她说起神龙,又不禁作呕,所以一时无语。 静了一会,不远处的一个小喷泉开始喷水。 水珠四射,密密地注入空气中,在月光下形成一道半圆型光晕。 “多美。”南宫陵搭讪。 “是的。”她也赞同,“不想离开这里。” “我也是。”可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说说而已,也许明天回到江湖,他们便要兵戎相见了。 正与邪,始终不能两立。 南宫陵的神色沉了数分,又想起了东方萍和冷冰儿。 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但随即他又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何必自寻烦恼? 情绪这种东西,非得严加控制不可,一味纵容地自怨自艾,便越来越消沉。 南宫陵从怀里取出暖玉箫,吹奏起一曲《梅花三弄》,将不愉快的情绪尽情发泄。 冷绛雪惊奇:“你真是多才多艺,总是带给人意外与快乐,我从没见过像你这般有生活情趣的人。” 南宫陵向她颔首:“和我在一起很开心,是不是?” “真是的,跟你在一起,有种舒适的安全感。”她认真地说。 他微微一笑,继续表演。 一曲既终,冷绛雪鼓起掌来。 而后,她用手托着下巴,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凝视我:“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如此难过?” 南宫陵闻言,想起尸骨无存的东方萍,不禁悲从中来,感觉就像胃部被穿着皮靴的脚狠狠踢了几下,咯出血来,倒在地下,站不起来。 “难道是东方萍出了事?” “你怎么知道?” 冷绛雪温和地说:“江湖传言天龙帮帮主南宫陵与表妹东方萍一起私奔,而今只见你,不见她,所以我这样猜。” 南宫陵低下头,望着地上,不声不响。 通常,被针刺中的人只有两个反应,不是呱呱叫便是不出声。 “她很漂亮吧?”冷绛雪忽然问。 女孩子都关心别的女孩子是不是很漂亮。 “恩,”南宫陵说,“很漂亮。” 她点点头,仿佛很了解的样子:“我就想她很美。” 美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成了红颜枯骨,甚至连枯骨都没留下。 “你也很美。”南宫陵不想再提起往事,转移话题。 她畏羞地笑。 南宫陵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只会怔怔地瞧着她。 在那一刻,他忽然下定决心:逝者已矣,要好好活下去,真该珍惜眼前人,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