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老首长（下）
我们面面相觑，却无言以对。感受着那份沧桑却又从容的讲话，扣动着我们这些年轻热血的一帮青年的心弦。虽然我们不能理解当时所说的那些话，但是我们都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老者所说的这些让我们暂时还不能完全理解的话语。 埋进了灵魂，植入到骨子里。让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儿仿佛找到了出口，或者说意识宣泄。我们这些新人,没有谁在这一刻发出任何的声响,好像彼此形成了第一次的默契与信任,让我们细细品味着，注视着。 当然我们还是一帮愣头青，从来不怕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在我们的认识里，我们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出现后来的那些概念与想法的词语词汇。 只是从这一刻开始，我们进行了身体的锻炼与灵魂的洗礼，这一刻升华着，升华着我们说不出的东西不止是潜意识里的想法和灵魂，还有更深一个层次的。 时间轻轻的划过，我们就这样注视着老者，同时也注视着我们的老者，都默默不语。很久很久... “好了，孩子们。我今天就说那么多，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不能理解我说的。但是你们会明白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和使命。” “共和国成立那么多年，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才有如今的安定安康，而我们这些军人，又付出了什么才能让国家和人民如此的安康？” “当然，现在的社会依旧存在着很多很多的不公平，但是这仅仅是一时的，相信国家，会处理这帮子人民的蛀虫、败类。” “孩子们，你们是国家的栋梁，是军队的新生力量，因为只有不断的注入新鲜的血液，才能永远保持战斗力。” “未来如何选择，靠你们自己。但是我要说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和使命，现在这个是国家、人民赋予我们的。” “所以我们必须要捍卫住。让人民相信我们，让国家信任我们。我们有能力、有信心、有责任的去完成赋予我们的使命。孩子们，不要让你们的人生虚度！” 没有谁去组织，也没有谁喝彩，有的，就是那鼓动的掌声和内心中流淌的激动与自豪。不得不说，这番话对我们的影响很大很大，也很久远。到现在我依然可以清晰的记忆起当时的话语，当时的情景。内心的自豪与澎湃。 老者转身，看了我们良久，那威严的眼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坚毅。老人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鸟们，知道刚才是谁吗？我想你们都不知道，也想不到更猜不出来。我告诉你们。这个老人，可以说是咱们共和国的一个英雄，特级战斗英雄。” “现在老人的职位是上将！如果没错的话，老人今年已经87高领了。依然那么惦记着咱们。你们能克服接下来的训练吗？能让老人的期待满值吗？回答我，有没有信心？能不能做到？” “能” “都特么大点声，我听不见。老人更听不见。都奶奶滴没吃饱还是欠收拾了？重新回答” “有信心。有责任。有信心。有责任。我们保证完成...我们保证完成...” “我们保证完成！！！” 我们的决心在爆棚，我们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这一刻，在我们共同的历史岁月里，铭记！ 这个带头的人，面带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透着坏水的笑让我们头皮发麻的来回扫描着我们。 “行，以后，你们都是鸟，别管你们是什么鸟了。我没说停的时候，谁都不可以停下来。除非你们退出！” “还有的就是，咱们这里被称为人间地狱训练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那么多，但是只要你们能通过接下来的训练。我会亲口告诉你们答案。好了，笨鸟们。你们的好日子开始了。” “立正...稍息！” 人间地狱训练营？这是什么概念？又是什么词汇？我们集体性的脑子短路没能理解。唯一听懂的就是这里可能会很残酷。但是就不知道残酷到什么程度了。 “你们这些鸟们，都给我严肃点！下面我来讲诉下你们接下来需要完成的事项。” “第一，体能素质训练。要想打胜仗不光要有好的指挥官、冷静的头脑、同时，你们还要有良好的体能素质，要超越敌人的身体体能素质。想要在战场中生存，这点是必须要完成的。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我要把你们锻炼为铮铮铁骨，千锤百炼的体魄！这是战场生存法则之一。”用力的说出了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脖子上青筋暴起。 “第二，格斗。没错，就是格斗。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有可能出现于敌人近身格斗的事情，不排除这个万一可能。所以，要把一切可能影响到生命安全的因素统统排除掉。这是战场生存法则之二”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继而说道： “第三，生存训练，这里我说的生存训练不是单纯的指生存，我说的生存是在一切的环境下求生的一种本能。” “无论是在战场还是深林沼泽、沙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是人的第一反应。没有谁那么想死。” 我们都怔怔的看着他，还没来及消化之前的种种震撼，后面的话语如铺面而来的巨浪一样，拍打着我们。 “战场上瞬息万变，让命运来安排你，还是你来改变你的命运，这个至关重要。干掉你的敌人，你才能达到你生存的第一步，不然，你就会被敌人干掉。” “这是个残酷的社会，残酷的战争以及残酷的事实，不用试图去做什么求证。这些已经用无数的鲜血证实过了，你们，只需要执行我的命令。”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战场生存法则之三。”仿佛间，他变得如此的严肃，如此的神圣。 如同之前听别人所讲的那样，穿上了这身军装，你就要牢记军人，是一个多么神圣的职业，神圣而不可侵犯。 如同我们的国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第四，枪械等知识。包括目前已知的所有枪械的理论和应用。牢记每一种会出现在战场上的枪支的特性，让枪成为你的第一生命，让枪成为你们的身体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部分！” “枪在人在，枪离人亡。用生命去守护它，它才能守护你。要记住，枪，是融入到你们骨子里的，是你们灵魂的一部分。”如果说，眼神真的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我们真的已经支离破碎了。 “同时你们将学习战争学科，弹道学心理作战学科以及犯罪心理学科。咱们古人讲，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拥有强大的体魄、顽强的生存观念，完整的枪械知识，这些都不够，这所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心理承受能力上。它囊括了所有的心理因素。所以这些每一个都很重要。重要的和你们的生命一样等同。” 领头的说到这，停顿下来扫视着我们。深邃的目光包含着些许冰冷，些许期待、些许激昂。平复下他的呼吸，用依旧低沉有力的声音说道 “我也是和你们一样年轻过，慢慢的走过来的人，从懵懂的热血青年，用一腔热血走到现在。忠诚、使命、荣誉、信仰。”领头之人缓慢的转动他那看起来有点僵硬的脖子，一字一字的说出了这八个字。 “这四个词八个字。是我们这一辈子去谨记的。好了，现在我需要告诉你们的就那么多，你们所需要知道的也就那么多。想知道更多的东西，没问题。前提是你们能通过层层的考核和筛选。我在大本营等你们。我等着你们凯旋！” “下面，进行训练分组，由你们的带队的人告诉你们具体的项目有哪些。记住，我们的这个队伍，无论你们的训练进行到哪一步，我绝对不想看到你们偷懒，放心，你们的教官不会对你们放水，因为今天的放水放松就有可能造成明天你们战场上流血以及生命的代价。我们的队伍要绝对的忠诚，绝对的服从！” “行了，这些鸟，你们好好的训练，关于怎么训练，我想不需要我多说，都有个标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只能超越，不能持平！都看着办吧，我到基地等你们的汇报”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我们知道我们的苦难日子就要来临，前方的路，需要我们这些新人一步步的踩出来。 不是沿着前人的脚印前行，而是用我们自己的双脚，坚实而有力的走下去，完成我们即将面对的或许百般残酷的现实训练，这不是做梦，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梦。 我们活的如此的真实。我们一如他们的那些激昂的话语般，绽放出我们绚丽的人生光彩。我们会证明，我们不差，我们不比任何人差，他们能完成的标准我们一定会超越。 如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飘展。我们在这里，这一刻，扭转我们的人生，改变我们的历史。重新定位我们的脚步，即使前方万丈悬崖刀山火海，我们拥有激情的斗志，永不磨灭的精神来支撑我们一路走下去。永不回头！ 我们的历史将要改写，这段路究竟有多长，有多远我们不得而知。 但是我们都清楚我们所要面临的是什么，是生与死的考验，是水与火的洗礼。是生命的成长，是灵魂的历练。 或许下一刻我们之中就会有人被淘汰出局，但是我想我们这些人没有人会后悔，我们将竭尽全力去争取，去拼搏！永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