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眼睛(求订阅!)
赵亚静回来这几,只要得住空,就肯定要给杨树茂描述南方有多好,钱有多好挣。 实话,杨树茂有点儿动心。 从刘士宽做手脚,让他今年错过当兵的时间,他就变得太想成功了。 而能挣钱,就是成功的一种体现。 “亚静,给我两时间,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 “好,慢慢想,我不急着走。” 赵亚静这次回来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看看家里人,第二个是为了杨树茂。 人获得的成功以后,总是想得到之前得不到的东西或人。 用她自己话来,这叫人生不留遗憾。 实际上,算是人性欲望的一种外在表现。 所以,越是在杨树茂考虑的阶段里越不能急。 只要对方跟着她去了南方,在那种无依无靠的情况下,相信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能快速升温。 到时候必定能得偿所愿,双宿双飞。 杨树茂确实很聪明,学东西也很快。 已经可以有模有样的开着车上路了。 在外面玩到下午快五点,两人才想起来回家。 吱——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车子停了下来。 下车以后,杨树茂笑着和赵亚静打了个招呼,打算回家。 被听到动静走出院子的牛挺贵给拦住了去路。 “傻茂,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半,你把我打成这副模样,连个道歉都没有人就不见了,亏你还是我老同学呢,亏我还在厂里维护你,导致我工作也丢了…” 牛挺贵是个人,饶招数很多。 他现在玩的就是先发制人。 赵亚静在场,他要把自己很惨的一面展现出来,打一个同情牌。 以他对杨树茂的了解,对方肯定不会把今在酱油厂里发生的事给出来。 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 低估了赵亚静对杨树茂的喜欢程度。 这就注定了牛挺贵的行为像一个丑。 “行了牛挺贵,你跟杨树茂以前还是同学呢,你看看伱自己做的事像话吗?一点儿都不光明磊落。” 赵亚静这话的挺狠,牛挺贵很伤心。 等到无视他的杨树茂和招呼都没跟他打的赵亚静两人离去,牛挺贵愤愤不平的在汽车上踹了一脚。 “哼!咱们走着瞧!” 转念之间,牛挺贵心里又生一计。 “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工作忙不忙?能适应不?” 杨母面无表情的看着儿子,边边拉近距离。 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杨树茂,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挺好的,厂里的师傅也不错。” “是吗?既然不错,你为什么会被辞退呢?” 罢,杨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捏着儿子的耳朵,很自然的转了半圈。 “疼疼疼........” 杨树茂呲牙裂嘴的喊着。 “你还知道疼啊,咱老杨家的脸全被你给丢光了。” 啪啪啪—— 一顿猛捶。 打人经验和挨打经验都很丰富的杨树茂,抱着脑袋,一声不吭。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任何言语以及肢体上的反抗。 为了杨树茂这事,杨父杨母把家里的孩子们都给叫了回来。 哥哥jiejie们也在指责杨树茂净惹事,让爸妈cao心之类的话。 过了一会儿。 堂屋中间摆着一个凳子,杨树茂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 其他人围着他,散落在周围的椅子上。 一副审讯他的模样。 见此情形,经验丰富的杨树茂,没等家里人开口问,直接把今在酱油厂的事详细了一遍。 “嘭!欺人太甚!” “牛挺贵这狗东西,竟然敢欺负到咱们家头上来,老子非收拾他不可。” 知道原因不在杨树茂身上以后,杨家人义愤填膺,要去找牛家讨个法。 刚好这个时候,正是饭点。 九道弯胡同里家家户户都飘荡着饭材香味。 人也比较齐。 以杨母为首的一众杨家人,满脸怒气的往牛家走去。 和上午牛家来找杨家的情形很相似。 “快跟上!快跟上!有热闹看了......” “杨家这是要干嘛呀?” “估计是和上午的事有关,不是傻茂打了牛挺贵嘛?看这情形有内情,走,一起去看看.......” “搞不好会打起来,你待会儿咱们拉架不?” “你傻呀,人家正打着你上去拉架,万一被打,找谁理去?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咱们再去拉,以免自己受伤。” “还是老刘聪明,听老刘的。” 杨家饶到来,让牛家所在的大杂院顿时热闹了起来。 “婶子好。” 赵亚静甜甜的朝杨母打了个招呼。 “你是?” 时间太久了,杨母已经认不出来从丑鸭变成白鹅的赵亚静来。 “婶子,我是赵亚静啊,就初中时和你家杨树茂做同桌的那个女孩。” “是你呀,变化可真大。” 儿子在初中为女孩打架这事,杨母不可能忘记,稍微一提醒就想起来了。 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自家儿子工作被弄没了这事,必须得有个法。 “亚静,改去家里做客,今婶子有事.....” “明白,婶子你先忙。” 虽然是跟牛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可赵亚静丝毫没有替牛家情的意思。 并不是她生性淡漠,不念邻里街坊之情。 是因为牛家总是以为他们家牛挺贵一定会把她赵亚静给娶进家门。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大部分女人只会向上兼容,向下兼容的少之又少。 杨树茂目前是一无所有,但是人长得帅,又聪明,学习能力也强,以后的成就不会很低。 在赵亚静心里,杨树茂就是他看中的那支潜力股。 犹如她当年义无反顾跑到南方投身服装行业一般,不会选错。 事实证明她的眼光非常正确,赚得盆满钵满。 “你胡,我儿子根本不可能造谣,谁不知道你们家傻茂喜欢打人,胡同里的人都可以作证,这么多年你们家傻茂打的人,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牛母的嘴皮子很利索,噼里啪啦的一顿反驳,还拿出以前的事实来证明。 有理有据,一时间,围观的群众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是真相。 “我们家傻茂打的人去确实很多,但大伙细数一下,这些年来他打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干了上不来台面事的人,酱油厂那么多人,为啥不打别人就打你们家牛挺贵?” “我们家牛挺贵好欺负呗。” 就在两家争论不休,越吵矛盾越激烈的时候,九道弯居委会的同志带着两个人来了。 这两个人是胡同里在酱油厂上班的正式工人,对上午发生的事非常清楚。 三言两语就把真相给还原了。 “没想到牛挺贵看着挺老实,却是个人呀,他和傻茂还是同学呢,就在背后这样搞人?一点旧情都不念,这种人以后咱们都得远离,谁知道万一哪一会不会发生在咱们身上......” “就是就是,牛挺贵这名字一听就不校” “牛家家风不正。” “行了行了,大伙都少两句,该回家吃饭吃饭,都散去吧。” 居委会的同志疏散了围观群众以后,严厉的批评了杨家和牛家的行为,他们是在破坏九道弯的和谐氛围。 让两家都管束好自己家里人,不要再惹是生非,要不然下次就不是口头教育。 还在外面酒馆和朋友喝闷酒的牛挺贵,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 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破坏杨树茂、赵亚静两饶好事。 “老谢,这边这边!” 目光无意间瞥到一人,牛挺贵眼睛猛地一亮,招手喊道。 谢志强是杨树茂的跟班兄弟,两人玩的最好。 缺点是花心。 上午在酱油厂散布谣言,牛挺贵的那个和支书闺女搞到一起的人其实就是谢志强。 “呦,你们这喝了不少呀,今这是啥情况?” 家里条件一般的谢志强生活条件并不好,缺嘴是常有的事。 坐下以后,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之色的牛挺贵,非常热情的为其满上一杯酒。 “今儿个干啥去了,看着咋真累?” “嗐....帮忙送了一趟货。” 送完货回来的谢志强来酒馆打算喝杯酒解解乏,能被牛挺贵给遇上,只能明赶了巧。 “挣多少?” “你问这个干嘛?” 要是杨树茂问,谢志强不假思索直接回答。 牛挺贵嘛,关系没那么近。 他还不知道牛杨两家今发生的事,不然肯定不会和牛挺贵坐在一起喝酒。 “我这有笔大买卖,你有兴趣没,事成之后,这个数?”
牛挺贵比划了五根手指。 “五块?” “瞧不起谁呢,是五十。” “细。” 五十块钱对谢志强来,可是一笔很大的收入。 “附耳过来。” 牛挺贵声低语几句。 谢志强脸色变幻几下,摇了摇头,“不行,中这种事我肯定不会干,你找别人吧。” 五十块钱就想让他随时报告杨树茂和赵亚静两饶行踪,这得多瞧不起他谢志强。 “一百。” “我不是那种人。” “一百五。” “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两百。你要是还不愿意,我只能找别人了。” “我只汇报位置,不掺和其他。” 给的实在太多,意志力本就不行的谢志强没抗住诱惑。 “放心,你做好这件事就行,其他的跟你无关,呐,这是定金,剩下的分批次给你。” 话间,牛挺贵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放在了谢志强的手里。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出手阔绰。” 听到谢志强的话,牛挺贵笑而不语。 凡夫俗子,哪懂得他心中丘壑。 像赵亚静这种长得漂亮,还能挣钱的女子,必须得费劲心思搞到手。 只要成了一家人,那赵亚静不但人属于他牛挺贵,连挣的钱以及买的车和房也包括在内。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郎,区区两百块就在杨树茂身边安插了一只眼睛,非常划算。 想到这里,牛挺贵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 由于他脸上的伤势,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儿渗人。 点饱肚子,喝足酒,谢志强离开了酒馆,往九道弯走去。 至于牛挺贵脸上的伤,他不用问也猜了八九不离十。 肯定和杨树茂有关,要不然怎么舍得花二百块,让自己当眼睛。 “谁呀?走路不长眼!” 进胡同没走多远,谢志强就跟人撞在了一起。 “你这是喝了多少马尿啊?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谢志强的酒意立马消散了许多。 看着眼前眉头轻皱的杨树茂,他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心虚啊。 “没.....没看清....灯不亮.....” “赶紧回去睡觉,明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呀?” “明再。” 赵亚静明请杨树茂吃饭,他想带谢志强一起过去。 去南方挣钱这事,得有个帮手,最好是可以相互信任。 在杨树茂看来,一直扮演着他弟的谢志强就很适合做帮手。 做生意嘛,一个好汉三个帮,单打独斗难度比较大。 同一时间。 吃饭晚饭的李卫民,来到了罗若珊家里。 这还是他出差回来第一次过来。 “南又去他爷爷家了?” 罗南是李卫民和罗若珊两饶儿子。 不知内情的乔家把罗南当成了亲孙子一样宠爱。 当初起名字的时候,罗若珊还和乔家吵过一架。 幸亏当初离婚手续办了,孩子才顺利被冠以罗姓。 “嗯,他爷爷喊他过去住几。” 挺好,不打扰李卫民和罗若珊的二人世界。 “咱们要不再要一个吧,我想要个女儿.....” 罗若珊想再为李卫民生一个孩子。 “好啊。” 对于这种事,男人求之不得。 子嗣越多,奖励越多。 空旷的房间,只有一男一女,尽情施为。 时间被抛却在了脑后。 不知过去多久,一切归于平静。 女饶微鼾声渐渐响起。 .......... 几后,金陵机场。 “南方,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记得打电话啊......” 项母一脸不舍的看着女儿。 “知道了,妈你快回去吧。” 一直到项南方的身影消失不见,项母也没离去。 儿女的年龄不管多大,在母亲的眼中都是孩子。 会担忧你去远方的安全,会担忧你是否吃饱穿暖,工作顺心,。 总之,担忧你的一切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