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还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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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水中的初暖本能的扑腾了两下后,才发现湖水只有一米深,双脚都能蹬到地。 但鼻子、耳朵、嘴巴里还是呛到了水。 咳了两声,初暖才晃悠悠的站稳,怒气的看着正站在湖边上,双手抱胸看好戏的徐诗筠。 “徐诗筠,你有病,是不是?” 看着淹没到腰上的湖水,凉风吹来,冷飕飕的,让初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你这贱人,怎么不去死?”光线黑暗,但初暖还是能看清从她眼底迸发出来的恨意。 要说之前是厌恶、鄙视,那么现在这眼神,是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的。 嘴巴里,还带着湖水的咸腥,初暖吐掉口中的水,边往湖边走,边说:“要死也要死在你的后面,我还没看到你得到报应呢。” “你现在去死吧!”话毕,“砰”地一声,一个石头落在初暖面前的水面上,溅起好大一团水花。 力道只要再重那么一点点,那么石头的着陆点就是她的脑门儿。 想到这儿,初暖浑身发冷,看着徐诗筠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比刚刚更大的石头,不敢再动。 湖水,从发白的脸上滑落,初暖紧盯着徐诗筠,嘲讽的笑道:“想杀我?想我去死?徐诗筠,离这十米远就有人,我一叫喊,你就完了,听说,故意伤人罪是要判刑坐牢的。” 初暖不相信徐诗筠真有那种勇气,敢把石头朝她面门扔。 一直在她的印象里,不过也只是个娇生惯养,鼻孔朝天的大小姐罢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徐诗筠咬着牙,尖着声恨恨的说道。 想着刚刚宴会时,秦泽阳注意力全在初暖身上,心中的怒火,嫉妒,恨意交杂着燃烧起来。 初暖这贱人有什么好?下流人一个,怎么敢妄想和她争秦泽阳? 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握紧石头,慢慢的举了起来。 初暖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比拳头还大的石头,要扔在头上,不死也得来个脑震荡。 暗暗的瞟了眼周围,没有能躲避的地方。 双手,很自然的张开,身子也微微前倾,呈防备的状态。 “你躲不了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徐诗筠弯身,又捡了一个铺路用的石头。 然而……就在她直起身的一秒钟,初暖看到她整个人往前一摔,然后“噗通”一声,溅起的水花顿时又把初暖淋了个全身湿。 抹掉脸上的水花,瞥眼间,原本徐诗筠站的位置,此刻却站了一个带着国王面具的男人。 黑色长裤配着黑色西服,打着黑色领带,穿着黑色锃光皮鞋,身形挺拔,就像是电影中的黑夜行者,神秘、魅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 初暖呆呆的看着,忘了动作。 “还不报仇?”齐景琛看着像雕塑一样站立的女人,下巴朝正扑腾的徐诗筠扬了扬,好心提醒。 低沉却又熟悉的声音,让初暖回神,直直的,就撞进了那双含笑幽深的黑眸中。 “初暖!”耳边划过徐诗筠尖刺一般的声音,初暖低头,看着快要站稳的人,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她重新推倒,与此同时,往前迈了一步,抓着她的头发就往水里按。 “徐诗筠,我忍你很久了!”解气一般,初暖又用了力,听着咕噜咕噜灌水的声音,心情不要太美好。 约莫着差不多了,初暖才松开她,使劲儿一推,然后划拉着水要上岸。 “上来!”初暖刚靠近湖岸,面前就多了一只手。 本就不是矫情的人,在愣了一瞬后,初暖就把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猛地一拉,同时身体用力,就轻松上了岸。 刚站稳,整个人就被带着往别墅前头走。 身上,稀稀拉拉的滴着水。 耳畔,还有优美的舞会音乐飘过。 掌心,被一股温热感沁透,一直延伸沁到初暖心上。 垂眼,看着干燥好看的手已经被染上略带污浊的水渍,初暖停住脚步,“喂”了一声。 他不是应该回去,继续参加宴会吗? 还有,他为什么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应该在宴会上跳舞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拐到别墅后面来? 难道在她出来时,他已经跟着出来了? 一时间,心绪百转千回。 初暖不敢直接盯着他的眼睛看,只能平视着,视线恰巧与他的胸膛齐平。 他脖子上的领带不知何时被他扯掉了,衬衣开着两颗扣子,胸前的一小块衣服已经湿了,正紧贴着,透过昏暗的光线,能看到他紧实,充满力量的胸肌。 “舞会的舞伴都跑了,我还留这儿做什么?丢人么?”齐景琛知道此时她在想什么,所以话语里是带着几分气的。 他的眼神就那么大喇喇的落在初暖的脸上,那种目光,像是要把初暖彻底看穿。 初暖咬了下唇角,面色有些僵,“我……我不会跳舞!” 一小方面是不想跟他跳舞,另一个大方面是不会跳舞,如果强行上的话,自己丢人不说,恐怕今后他也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吧。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好一会儿,初暖都没有听到回答,只投在身上的视线依然让人无法忽视。 以为他不相信,又重复的说道:“我真的不会跳舞!” 声音有点弱,却带着强调,像是一缕燥热的春风在齐景琛的心上拂过,心里的某一块儿,立刻软了一些。 待看到她那双如雨后山溪一般澄澈、清明,却又真诚、勾人的眼眸时,心里的那块儿,是彻底软了,还带着点酥。 “走吧!”咽了咽口水,目光扫过她湿透的全身,将身上的黑色西装脱了下来,在初暖想拒绝时,西装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浓烈的男性气息在身上流窜,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紧贴着自己不放一样,脑袋,发热又眩晕。 手指紧紧揪着西装,发红着脸,低声说了声:“谢谢!” “攥紧了,小心别又走光!”心情变好,又看她那局促的如小媳妇儿的模样,说的话里面,带了分轻佻。 什么“又”啊? 她也不想的,好嘛! 脸爆红,低垂着脑袋,羞愤的,但也不忘拉紧西装,把自己紧裹住。 齐景琛余光撇着身边的人,嘴角几不可查的勾了下。明明穿在他身上刚刚好的西装,这会儿在自己身上却像是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再加上她那咕哝的表情,滑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