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听皇爷爷的
之后的几,朱允熥一直待在凤阳。 由刘英带领,走遍凤阳的山山水水。 哪里是朱家老宅,老朱时候常去的地方又是哪儿,朱允熥都一一走了遍。 代表老朱故地重游外,也算是见识了一代子的成长。 困苦贫寒,平平无奇。 怪不得刘继祖没看出老朱将来会发达,就这样的环境,就不是一般人所能预料到的。 该瞧的瞧过,朱允熥便回了京。 至于卢志明几人,另外还有孙醒便都留在了凤阳,负责照应汤和了。 这也是老朱,所唯一能为汤和做的。 下船后,朱允熥径直回宫。 在乾清宫,见到了老朱和朱标。 顾虑到老朱的病情,在老朱大病初愈后,朱标便接过了大部分的朝政。 朱允熥到乾清宫时,正由朱标一人批阅奏章,老朱则坐在御桉前优哉游哉喝着茶。 行了礼,还没来得及起身,朱标便率先开口,问道:“抄的书可完成?” 在凤阳的那几,朱允熥便连夜赶完了。 朱标就不是个好湖弄的,再加上还有老朱那暴脾气,要是没抄完,他哪敢回来。 要真没抄完就回来,不容他多,就得被一顿胖揍的。 “全部完成了,请父亲过目。” 朱允熥从随身行囊中拿出抄好的东西,规规矩矩的奉上。 不用朱标话,魏良仁走来接下。 拿到手里,朱标一一翻阅,直到全部检查过了,这才放于桌角,开口招呼道:“还算凑合,起来吧。” 有了朱标的松口,魏良仁很快搬来凳子,又送上了凉茶。 “汤和咋样了?” 这时,老朱才问了句。 “不容乐观,消瘦了很多,经卢志明几饶判断,恐时日无多了。” “孙儿把卢志明他们留下了,负责照料信国公,有个懂医的在,信国公能少些痛苦。” 冉老了,很容易念旧。 虽早就有预料,但毕竟是从一块长大的玩伴,听闻这消息,难免仍有伤福 “唉,汤和也要走了。” “不知啥时候,就要轮到咱了。” “此次回乡,有啥感受?” 老朱手中端着茶杯,很快幽幽问了句。 老朱不提汤和的病,朱允熥也话不多,只顺着老朱的问题,做了回答。 “孙儿去了家里祖宅,在义惠侯的带领之下,还去了皇爷爷时候常去的地方,孙儿明白了皇爷爷的创业不易。” “大明的开元建国,皇爷爷必吃了常人吃不聊苦,付出了常人付不聊辛苦,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孙儿今日的锦衣玉食。” 朱允熥洋洋洒洒了一堆,话才刚到一半,便被老朱给打断了。 “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容易不容易的,还用你来。” 这老头子,不是他让的吗。 没办法,只能直抒胸臆。 “孙儿的意思是,皇爷爷白手起家,都能有今日的成就,孙儿站在皇爷爷的成果上,较之皇爷爷的白手起家已有了不少的助力,想要成功会更容易,更该努力,不可懈怠。” 把后面的补充完整,老朱这才稍稍满意。 “的挺好,就是不知做不做得到了。” 老朱不置可否,不冷不澹了句。 至于是否是激将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不管是与不是,朱允熥可都不上他这个当。 “孙儿尽量。” “嗯?” “孙儿努力。” “咋?” “孙儿一定做到,请皇爷爷放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朱厉呵一次盖过一次,哪容得朱允熥浑水摸鱼。 是不是不重要,先应了再。 “滚吧,今休息一,从明开始,每留出三个时辰,和你爹学着批奏章。” 都已经是太孙了,接触这些那是必然的。 只不过,三个时辰多了些吧? 他名下那些产业是步入正轨不假,但却不能彻底撒手不管,时不时的还有些账目要看。 另外,他还想利用后世的知识对当下多个做方面做一下质的改变,这也得花不少时间。 零零总总加起来,他还挺忙的。 “三个时辰?” “嫌少?” 老朱两眼一瞪,不用怀疑,朱允熥要敢肯定回答,绝对敢给他加到四个甚至五个的。 一才几个时,数十时花都在批奏章上,再刨去吃喝拉撒的时间,他处理他的那些事情还有时间吗? 哦对,他批阅奏章要是批不好,还得被罚抄书。 这样一来,那不更没时间。 “不嫌,不嫌,孙儿听皇爷爷的。” 朱允熥连连摆手,随之撒腿便跑。 都这样了,还不跑,万一老朱加了时间,那可咋办。 瞧着朱允熥跑远,老朱这才开了口。 “油嘴滑舌,都是太孙了,还没正校” 朱标书读的虽多,但不是个迂腐之人,并不要求所有场合都得中规中矩,合乎于礼仪。 在他看来,私下当中有些孩子的性并没什么不妥。 “爹,看看允熥抄的。” 老朱嘴中叨咕,态度却也和朱标差不多,不然的话,哪会给朱允熥出门的机会,早当场就揍了他了。 接过朱标递来的,老朱翻阅的同样细致。 “不错,还算认真。” 朱标微微笑着,换了个话题。
“此次去凤阳,在允炆一事上,允熥的表现同样还算不错,这个考验算是过关了。” 到这,老朱很满意。 “那子平时睚眦必报,倒还算是有容人之量,为君之人本就是孤家寡人,对一个对自己毫无威胁的的人都容不下,又咋能号令得了下。” 在众人眼里,老朱残暴弑杀,但老朱对时候大骂欺辱他的刘德,不仅没有秋后算账,还给了他三十亩田。 现在朱允炆被软禁,扶持他的建文三傻也被老朱斩杀,早就没了和朱允熥一较高下的能力。 都到了这,朱允熥若不放过朱允炆,那真得考虑册立他这太孙是否合适了。 不过好在,朱允熥算通过了考验。 “你那老二就拉跨了,怂包软蛋,咱咋就有他那种儿孙,软骨头。” “也就是那子没打算把他如何,若真想把他如何,他是不得跪下磕头求饶了,今能求了那子,明就能求了别人。” 既然是考验,肯定会安排人。 知道这些,并不奇怪。 “或许是因吕氏教育所致,不管如何,事已成定局,该尝试的都已尝试,既扶不起来,他又自喜欢读书,这辈子就让他安心治学去吧。” 朱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谁都希望子女出息,该想的办法都想过了,实在出息不了,那又能咋办。 “只能这样了。” “外面还有人在闹?” 老朱应承,又问了句。 “蒋瓛抓了些,仍还有人不安分,怕是背后有人撺掇所致。” 朱标眉头紧皱,回答了老朱。 对锦衣卫的勾当,朱标不喜欢更不赞成,但他却也知道,一些时候的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走在明面上的。 要不动用锦衣卫这样的人,换种方式从另一方面解决,整个朝廷都得被牵走鼻子走。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 “咱被他们骂惯了,又不是这一次两次了,他们爱咋就咋去,咱也不在乎了。” “别因这个事情,影响了那子的太孙之位,文臣对他本就支持不够,读书人闹得太厉害,恐于他有所不利。” “告诉蒋瓛,让他尽早平息,他要是平息不了,咱大可换了别人。” 朱标点头回应,答了一声。 “儿子盯着。” 老朱不置可否,苦笑道:“现在知道了吧,锦衣卫不是咱非设不可,是有人逼咱非得设的,咱要不狠心一些,总有不安分的搅的鸡犬不宁。” 做这个位置上,哪有那么多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