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神功初现
不过,剧痛之后身体的麻酥的舒服感,是实实在在的。 疼过之后,身体并未受伤。 本来,修者的求道之路上就充满无数艰难和危险,如果连冒险都不敢的话,如何能奋勇争先呢?只能一世碌碌无为吧。 陈德想到这,决定继续练习。 再次专心投入霸环刀的演练后,不单是开山式和破天式分别使手厥阳心包经、足阳明胃经产生那种剧痛后的特别感觉,其他招式也不时地使手厥阳心包经或足阳明胃经产生那种剧痛后的特别感觉。 每个招式对应这两条经脉中的其中一条。 不是使出霸环刀招式,就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只有刀法达到掌势境的水准,才有这样的效果。 演练几遍后,除了不时剧痛在两条经脉里游走,没有其他的不适。 陈德完全放下心来。 剧烈疼痛后产生了麻酥的舒爽感,好似否极泰来般。 陈德对这种麻酥的舒爽感有点上瘾了。而且,他的身体似乎渴望这种过程。 陈德感到他面前好像打开了一扇与众不同的门户。 对这种麻酥的舒爽感有点上瘾的陈德,一遍一遍地、不停地演练霸环刀。 不久后,陈德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好似利刃在身体里,沿着经脉极速划动而产生的剧痛,动作不再有停顿,每一招之后产生那种特别效果的几率增加了。 陈德就似着魔般,不停地在那里演练霸环刀,直到深夜,他全身上下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压榨出来,连手指头都难动弹时,陈德才瘫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合上眼,他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陈德,感到身体好像比以前更有力量了。 他一拳打在一颗树上,树干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拳印,入木三分。 运起追风步,速度比以前更快了。陈德大喜。 陈德草草吃些东西后,接着开始演练武艺。 可是,昨天的那种让他上瘾的身体感觉却无影无踪,不再出现了。 演练霸环刀时没有出现,陈德就改为演练风云十二式,演练风云十二式时没有出现,他又换成突极枪,演练突极枪时,一样也没有出现。 陈德不明所以,心里十分失望。 第二天陈德又继续演练武艺,可是那种神奇的,让他上瘾的感觉还是没有出现。 第三天,陈德接着继续演练武艺,可是那种感觉还是没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苦练武艺的陈德,仍是没能再次让那种神奇的感觉出现。这让他非常失望。 失望之余,他开始寻找原因。 分析比较之下,陈德找到一些不同之处,他有些明白过来了:那天,是在喝了酒之后练武的,难道是要喝酒才行。 陈德到街上买来了好酒,先喝得微熏,然后开始练武。 可是,仍是没有感觉。 难道普通酒是不行的,要喝清玉酿? 陈德拿出清玉酿,喝了二两之后,陈德马上开始练习。 可是仍然没有感觉。 到了此时,仍没找到方法,让陈德有些抓狂了。 陈德特地再次仔细地回忆那一天练武的前前后后,他终于找到他之前认为毫无关系,而忽视的细节:练武前,他在认真地炼化清玉酿,那天他饮用的清玉酿的数量应该在半斤左右,他出现了微熏的感觉。 陈德照足了那天因借酒浇愁,饮用清玉酿,炼化清玉酿的过程。 其实,那天饮用清玉酿的数量,大概是多少,他早就记不起了,就估摸了约半斤的量。 啜饮清玉酿,精心炼化,直到微熏状态,陈德开始cao练武艺。 当他进入专注的习练霸环刀的状态后,让他感到震颤和欢喜的神奇感觉出现了。 他充分享受着疼过之后的快乐。 欣喜的陈德,在演练了几趟霸环刀后,就想练别的。看看有什么效果。他取剑,专注地运起风云十二式。 再次有惊喜出现。 风云十二式对应的是三条经脉:手太阴肺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太阴脾经。 每四招对应同一条经脉。 练了一阵剑,陈德改练突极枪。与他预计的差不多,练习突极枪时,则是足厥阴肝经、足少阳胆经,产生让陈德期待的神奇的感觉。 初步找到方法的陈德,兴奋之下,又像那天那样,练到自己精疲力竭。 反复的经脉剧痛冲击下,陈德越来越适应这种特别的经脉反应。产生神奇反应的几率越来越高。 这种感觉让陈德上瘾,接下来的几天,他进入了狂热的习武状态。 陈德很快就不得不停下来。 因为,他从宗门带出来的清玉酿,已经一滴不剩。加上他告假的时间也快到了,他不得不返回到裕仁堂。 回到裕仁堂后,陈德迫不及待地请求即将返回宗门的师兄,帮他带四五十斤清玉酿回来。 陈德要买这么多清玉酿,让那位师兄吃了一惊。 裕仁堂的同门发现,新来的师弟陈德,自从省亲回来后,在他身上就发生了引人注目的改变。 他不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修士,而变成了一个嗜酒之徒。 几乎每天店铺关门后,都看到他在院子里自斟自饮。 喝得差不多后,他竟然开始演练武艺。 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他经常气势十足地演练武艺,而期间他常常呲牙咧嘴的,过后又像是一副很享受的摸样。 陈德的勤练武艺,让他成了裕仁堂里的独特风景。 因为,定级比试后,所有的新弟子都不再练习武艺,而是全力修炼提升修为。陈德的痴迷于武艺,使他变得与众不同。 接连几天,陈德一有空,就啜清玉酿,认真炼化,微熏后,几种武功轮番演练。不时呲牙咧嘴,痛并快乐着。 好景不长,很快,他发现练武时,那种神奇的感觉慢慢消失了。 不论陈德如何尝试,那种让他上瘾的舒爽的身体感觉就是不再出现。陈德也想不出原因。 有一位弟子听闻了陈德武癫的雅号,加上他在裕仁堂里对习武的痴迷,很快,所有年轻弟子不再称陈德为“陈师弟”,喊他就叫:“武癫” 其他弟子发现武癫不久之后,行动规律又起了变化。他重拾往昔的习惯,又开始在晚饭后到街上逛去了。 在湖弯街,一颗大树下,一辆马车似乎是在等人。 马车夫是一个壮实的中年人,皮肤黝黑。他悠闲地靠在车门处,双眼漫无目地看着街上的景物和行人。 一个少年,个头比他高,手里提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裹,步履稳健地向他的马车走来。 皮肤黝黑的马车夫心里一喜,他一直在等的客人来了。 这位提着长条形包裹的人正是陈德。 上车后,陈德对马车夫说道:“去城外的蟠龙山。” 马车是陈德在一个马车行里挑选的,和马车夫约好在此等候。 在车上闭目养神的陈德,听到马车夫呼唤他:“客官,蟠龙山到了。” 陈德下车,果然,来到了蟠龙山山脚下。付了车资后,马车夫高高兴兴地回城了。 蟠龙山山脚下,有一个小湖,湖边有大片空地,空地四周是错落有致的树林。 这里的空地和紧挨山体的树林,正是陈德练习箭法的好地方。 长条形包裹里,就是张之良和墨兰纳雄特地为陈德打造的长雄弓,还有一个箭壶。 自从前段时间出现了那种神奇感觉后,陈德发现他的力量增长很快,骨骼更坚硬,肌rou、皮肤更坚韧了。 也就是身体力量和身体的强度增大许多。 一次,他试了试长雄弓,一箭射出,离目标偏差极大。 陈德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