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 嘚瑟的徐怀安
徐怀安暴跳如雷,再一次手足舞蹈,将宇文雄再问候了一遍。只是野战旅二团的一众将领和士兵见到这一幕,当时嘴角都在抽搐,心说团长你能再假一点吗?一副要和南楚大军死战到底的样子,但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啊!在众人还在错愕间,徐怀安就看着他们怒喝道:“你们特妈傻吗?没听到郝俊才的话吗?我们胜利了!给南楚大军送送行啊!”一听这话,整个战场瞬间沸腾了起来,所有将士都抱成一团,又蹦又跳,和南楚大军撤离死的垂头丧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野战旅二团来说,这一战对他们太过于重要了,是他们的雪耻之战。因为大军在清河城外一战,虽然击溃了宋明的十万大军,但也彻底地吓跑了宋明,险些导致太子殿下的驱虎吞狼之计落空,这对野战旅二团来说,就是耻辱。如今,野战旅二团终于在战场上用实力向敌人证明,野战旅二团还是野战旅二团,战力依旧强悍。特别是徐怀安,笑着笑着就哭了。没有人想到,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九尺男儿,这段时间以来背负着多大的压力,撸掉他的团长他不怕,那怕是在野战旅当一个兵,他都没意见。但是,他绝不能忍受,战功显赫的野战旅二团,在他的手中蒙羞。如今这一战,他终于证明了自己,有这一战,谁还敢说野战旅二团不行?谁还敢说他徐怀安不行?“殿下!这一次你得给我升官了吧!”徐怀安躺在阵地上,睁大双眼盯着天空的太阳道:“这一战,我没给野战旅丢人吧……应该没有吧!”说着,他又有些不太自信起来。这一战打胜了,但太多战术,都是他当初当京都最大的败家子时常用的流氓打法,还有一些,则是原本想出来想要对付陈修然的英武帮的。现在用这样的战术战法,他有些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辱没野战旅的名声。毕竟陈修然击溃宋明,那可是正面刚打下来的。“放心,这一战你徐怀安肯定能彪悍史册了。”郝俊才呲着牙,道:“丫的,这一战打得贼过瘾啊!杀敌三万,咱们的损失才不到五百人,够你炫耀了。”“才三万?炫耀个毛啊!”徐怀安抬手遮光,道:“陈修然那货一战平宋明,整整三十几万贼寇,最终逃离的只有不到几万人,还是被我给放跑了。“咱们现在才杀敌三万,出去嘚瑟你也不躁得慌?”郝俊才当即就不乐意了,睨着徐怀安道:“我草,你是主将,你能有点信心不?你能有点主帅的样子不?“你刚才那股要草宇文雄的气势哪里去了?咱消灭的是三万敌人吗?错!咱消灭的是南楚大军的魂。“就这一点,就不是宋明那三十万贼寇能比的。“你想啊?就你刚才的那sao劲,直接就把南楚大军给搞得傻愣傻愣的,这种战让陈修然来打,他那么一板一眼的人,能打出这么好的战绩么?“这可是皇楚大军,宇文雄嫡系中的嫡系,当年和咱们的皇帝陛下交手,那也只是平分秋色,但你现在打赢了。“单凭这一点,够你吹一辈子牛逼了,你品品,你好好品品。”徐怀安双手枕着头想了一下,嘴角就咧了起来:“好像也是啊!那可是皇楚大军,让陈修然来打,正规手段鹿死谁手就难说了。“可是呢……”徐怀安跳了起来,一脚就将郝俊才给踢飞了:“你特妈说得很有理,但老子咋感觉,你是在骂我呢?”郝俊才直接被踢飞到五米开外,吐了吐嘴中的泥土道:“没办法,谁让你这人贱呢?只能用贱的办法,才能让你有自信。”徐怀安冷哼一声,道:“少废话,立即派通讯兵,给太子殿下禀报一下。”郝俊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这种事情你不打算亲自禀报吗?多好的装逼机会啊!说不定太子殿下还能好好的赏一赏你。”徐怀安看着南楚大军撤退的方向,双手叉腰道:“我倒是想去啊!但我怕这是宇文雄这老狐狸的jian计,假装佯退,然后趁我军掉以轻心的时候,发起进攻。“我要是走了,军队谁来指挥啊?你吗?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吗?”郝俊才顿时撇了撇嘴,低声道:“才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徐怀安扭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郝俊才双腿并拢,立正大声道:“报告,我说团长英明神武,所向睥睨,二营营长郝俊才汇报完毕。”徐怀安点点头,道:“很好,以后这种话要多说,滚蛋吧!另外,让人通知一下青玉和雪雁姑娘,她们可以撤了。”郝俊才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连连摇头:“我不去。”他知道青玉和蒙雪雁,就是被梁休忽悠过来的,因为驰援走马镇,诱出东林十三和剑一非常的危险,梁休身边又没什么高手,所以就将她们留了下来。而这两个女人为了不拖梁休后腿,也只能假装上当亲自镇守第二道防线,但郝俊才却知道,这两位姑奶奶已经在第二道防线大发雷霆好几次了。特别是蒙雪雁,因为没有梁休的消息,已经好几次要拔剑杀人了。“怕什么?”徐怀安瞪着郝俊才道:“这可是我给你的机会,咱司令以后是要登基的,青玉和蒙雪雁以后那可都是娘娘,还不趁机巴结巴结啊!”郝俊才下意识地点头,见到徐怀安似笑非笑的样子,又咬牙切齿道:“滚!老子是军人。”话落,他还是转身向着二道防线跑去,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青玉和蒙雪雁。徐怀安看着郝俊才的背影,低声骂了语句贱皮子,才扭头看向前方喝道:“行了,乐呵乐呵就行了,别一个个更娶媳妇一样儿。侦察连,尾随一下南楚大军,我要知道宇文雄是不是真的撤兵了。”与此同时,三军山。和尚将洪天渊打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扭了扭脖子道:“是该结束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