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进军城市_第154章厉兵秣马
这天上午,李国锋抽时间来到区第一人民医院看望受重伤的父老兄弟。 当李国锋三步并作二步踏进外伤科xxx病房时,病房内空空如也。 李国锋一时蒙了,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记错了走错病房? 凭他的记忆怎么可能呢? 李国锋退出病房时,把他的撞在刚好路过揣医疗器械盘子的一个叫伍梅的护士小姐的腰上。 还不是十分的用力,就把她给撞倒了。 哗哗啦啦一阵响,镊子、剪刀、针头管等纷纷丢在地上,出震耳聋的清响。 伍梅刚要倒地的一刹那,李国锋一把把她拉住。 李国锋是拉在伍梅手上的。伍梅的手很小很暖很柔,盈盈一握的那种。 伍梅人没站稳,脸蛋一片红晕,雪白雪白的脸,不是苍白苍白,是雪白雪白,越地美了。 李国锋说:“对不起!对不起!”但手还握了伍梅的手。 伍梅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李国锋这才把她放了。 伍梅蹲下去捡丢到地上的东西,她的前额又被同时蹲下去的李国锋的头碰了下。 哼,本小姐,今天怎么倒霉呀!伍梅丢下东西呼地站起来,抚着前额跑了过去。 李国锋觉得由于自己的莽撞行为,对不起人家,心里那个急呀就甭提了,五指齐张是下意识的,微微一使劲就把地上的医械全部吸到掌下,一抓放到盘子上,端起来就追伍梅。 “护士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李国锋一个劲地道歉。 杀人不过头地,不过,人家也不是故意这样的;就算是故意的,人家也是喜欢我才这样的嘛。再说了,人家还是一个大帅哥呢。 “没关系了!”伍梅转过来,接过李国锋递给她的盘子,嫣然地笑了,笑得十分妩媚,不可方物。 李国锋说:“让我问一下,刚才那病房的病人哪去了。” 伍梅说:“那个病房?”说着,她偷偷地打量下李国锋。 李国锋说:“就是刚才那个门,我们相撞的地方。” 伍梅说:“走,过去看看!”她可能被李国锋撞晕了,也许是被李国锋迷倒了。 李国锋带着伍梅走至xxx病房,指着空空如也的房子。 伍梅微笑着说:“哦,是这样子,昨天他们两人闹着要出院。说服不了他们,院方就同意了。” 李国锋说:“哦,是这样?” 伍梅说:“是这样。” 李国锋想了想说:“这样,护士小姐,你设法留住这间病房,我就去把他们找回来,行不行?” 伍梅说:“行的,我这就对护士长说。他们是你什么人?” 李国锋说:“他们是我的同乡。” 伍梅说:“同乡?” 李国锋说:“嗯。” 伍梅说:“同乡能做到这样,难得,你真是好人呐,有有义的好人。” 李国锋说:“不过如此!就这么说定了,再见!” 伍梅说:“说定了,再见!”望着李国锋潇洒而走的背景,非常有好感。 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李国锋跑到医院楼下跳进他的“海马福美来”,直驱科技大楼工地。 果然,铁人跟那个肚子被捅了一刀的家伙逃回他们的住处。 这个居住环境差劲得很,除铺与铺盖卷及必要的常用品外,要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它环境恶劣也不过分。 李国锋闯进去时,他们对坐在铺上,埋头打着老k,消磨着光。 铁人左手上与右腿上都还夹着板子,那个人腰肚上还缠着白色绷带了,他们体还相当虚弱,脸色特别的不好。但他们俩精神状态良好,很快乐地玩着。 连李国锋闯进来时,他们俩还浑然不知。你来你来!一个说,好的,好的,另一个道。 李国锋说:“铁人,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从医院里跑出来呢?”他本想狠狠地说他们一顿,转然一想算了,他们可能有他们的苦衷,因此语气放得柔缓了。 铁人说:“是李总。……嘿嘿嘿。”一见是李国锋,顿时吃了一怔,然后嬉皮笑脸起来,那个人的形与铁人几乎相仿。 李国锋说:“好了,什么也不用解释了,赶紧跟我回去!” 铁人说:“啊?叫我们回那里去?” 李国锋说:“回医院呀,你们以为回老家去呀?” 铁人说:“嘿嘿……那我们就不回去了,是吧,阿狗?”那个人也随和。 李国锋说:“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不回去治疗行吗?” 铁人说:“那儿老贵的,我们在这儿养养会好起来的!我们不能老是要你填医药费的。” 李国锋说:“废什么话!这点钱我还是拿得起来的。再说来,我们是老乡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我对你们负责,对你们妻儿老小负责!你们落下残疾怎么办?你们怎么活?你们妻儿老小怎么活?啊?” 铁人说:“李总,你的一片心意可对天表。可是,我们会没事的!……” 正说话间,阿定、科忠一伙人涌了进来,头、头、李总、李总,一边走进来一边喊李国锋。 李国锋说:“他们不懂事,你们难道也不懂吗?”他回过头来就数落阿定与科忠他们。 这叫做敲山震虎。 阿定说:“头,我们不是没劝导,都所说的苦口婆心了。不信你可问科忠他们。我说还是体为重,钱不成问题,就是头你不出,我们兄弟们砸锅卖铁、卖血也要帮你们!” 阿定诉起苦喊起冤来了。 李国锋说:“你们听听,话都说到这分上。出门在外,我们不帮你们谁帮你们?赶紧跟我回医院!” 铁人说:“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真的好,在这儿养养会没事的。”说话声有些哽咽,那个人的声音也是如此。 李国锋说:“少跟他们废话,阿定、科忠,你们用几个人把他们弄到我的车上去,跟自己生命与健康开玩笑,做人做什么呀!” 铁人说:“我们去,李总,我们去还不行吗?”说着,铁人与那个人当场就哭了,两个大男人哭天抹泪的,他们太感动了,惹得其他人也为之丢泪。 李国锋说:“阿定、科忠,你们练得怎么样啦?这阵子。” 阿定说:“头,好的。真的好。我们利用晚上睡前这段工夫练的,请了两个教头!” 李国锋说:“哦,这是怎么回事?”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对此事生了浓厚的兴趣。 阿定说:“他们是外单位的民工,那天在医院里碰上来看望工友的他们了。说来也是有缘,说起民工遭城里流氓打压时,他两非常同我们,说他们会武功有两下子,愿意当我们的教头。” 李国锋说:“哦,太好啦!这叫踏破铁皮无觅处,得来全不花工夫哇!” 阿定说:“我经得余副总的同意把他们调到咱们这儿来了。他们俩今天刚好出去有事,不然的话,给你引见、引见。” 李国锋说:“阿定,科忠,你们越来越会办事了,特别阿定,组织能力也强起来!好样的!” 说着,使劲地拍阿定的肩膀,使得阿定呲牙咧嘴,差点儿没有矮下去。 阿定说:“头,你对我们有什么指示?” 李国锋说:“不是什么指示。我说几句。第一我们练武不是什么争强好胜,是为了强健体自卫的;第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记住了吗?” 阿定说:“头,记住了。” 李国锋说:“阿定,你给我重复一遍!” 阿定说:“第一,我们练武是不为争强好胜,是为了强健体自卫的,第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李国锋说:“对!那我走了!”说着,向阿定等人挥挥手,一脚跨进了他的“海马福美来”车里。 李国锋带着铁人与那个人两个伤病员向第一人民医院直驰而去,远远看去只有一阵烟雾,绝尘而去。 在废弃造船厂的废弃大车间里,有三四十个人正在练武。 “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 撑灯时分,这些声音显得嘹亮,节奏强烈,此起彼落。 包志国在虞头、季闹与夏仲、老二、小七的陪同下,前呼后拥,他摇武扬威地走进这儿。 夏仲说:“兄弟们!包总来这儿看望大家了!” 包志国扬扬手说:“兄弟们好!” 三四十个人齐声呐喊:“长好!长好!” 包志国说:“嘿嘿。这是谁教他们的?” 夏仲说:“包总,是我。”说着,他把头别转它处,眼光对着破裂的窗口,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包志国是不是高兴这么叫他,他揣摩过,人都有权,一定会喜欢的,只是现在不敢肯定而已。 包志国说:“好!好!我就喜欢这么叫我。” 夏仲说:“您喜欢就好!包总,您果然不同凡响。嘿嘿……” 包志国说:“虞头,已经跟你们等交待过了,只要你们肯卖力,绝不会让你们吃夸的。这个月的工薪都领取了没有?”明知故问,以示他的恩惠施舍于他们。 夏仲说:“那是,那是。领到了,领到了。包总挽救于兄弟们于水深火之中,是兄弟们的衣食父母!兄弟们感激不尽呐。” 夏仲马真是拍到家了。从前,他是个不良的青年,吊儿浪当,整天于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后来,二十多岁就锒铛入狱,因为犯了*罪与盗窃罪,二罪并罚,被判有徒刑十二年,十年后刑满释放,但仍然没有改造彻底,好逸恶劳,混迹于社会;现在,他别的没学好,无师自通,揣摩他人的心理,马经念得不错。 包志被夏仲的马拍得是心花怒放与大快朵颐,频频地点头认可。 包志国高声说:“兄弟们好!” 三四十人齐声呐喊:“长好!长好!” 包志国高声说:“兄弟们辛苦了!” 三四十人齐声呐喊:“长辛苦了!长辛苦了!” 这些三四十个兄弟的武功都是虞头与季闹任教头教的。虞头与季闹都是行伍出,一个是侦察连当过好几年的兵,一个是武装警察部队混过几年的。他俩对军营十八还是熟悉的。这儿成了他们集训的基地了,时间已经有十来天了。 包志国在他们边转了几圈,看看他们的景感觉还是不错的,于是满怀喜悦,满脸笑容,高兴得不得了。 包志国说:“兄弟们,你们不要管我,你们继续*练!” 三四十人齐声说道:“是,长!嘿、嘿、嘿、嘿、哈、哈、哈……” 老三与小七对包志国与夏仲说:“长,老大,你们也去训练啦!” 包志国说:“好啊,兄弟们,去吧!去吧!”他总算过足了长的瘾。 夏仲说:“好的,好的。但是,下次长在时,你们直接要向长请示!不必对我说,知道吗?” 老三与小七说:“是!” “嘿、嘿、嘿,哈、哈、哈。”老三与小七喊得分外嘹亮。 虞头说:“包总,我们也过去了。” 包志国说:“好的,好的。好好教,教出好徒弟,教出优秀的成绩出来!” 虞头与季闹向包志国点点脑袋,向那面三四十人的地方走去。 这儿只剩下包志国与夏仲了。夏仲才懒得去学那破艺儿呢,他想过,自己有狡猾的脑袋,又有看见使舵的本事就行了。 包志国说:“夏仲,他们那边最新有什么动静,你又知道了多少?” 夏仲说:“包总,哈哈,他们那边可惨了,被我们打重伤的有三人,轻伤无数,我们这边连轻伤也几乎没有。您说,他们惨不惨呀?” 包志国说:“他们没有报案吗?” 夏仲说:“他们不敢报案!再说报案有个用,能抓得到我们吗?” 包志国说:“为什么?” 夏仲说:“李国锋是个狡猾的人,他怕报也给自己惹麻烦,再说报了案又能把我们怎么样?还不如自己掏腰包花些医药费算了。” 包志国说:“据说,他们那边也在大练兵?” 夏仲说:“是的,不过包总你放心,过几天我会带人马过去捣乱,叫他们练不成!” 现在城市到处都在市政建设,到处在搞房地产,建筑工地比比皆是,没有竣工的楼房也多得是。 阿定他们就是利用这些空余的建筑进行武功训练。 本来可以在科技大楼工地的,但考虑到那帮歹徒会来捣乱的,因此只得放弃了,另外选择地方了。 不过,他们训练利用业余时间,在晚上进行。 这天晚上,李国锋驾驶着他的“海马福美来”来到训练场,看望阿定等父老兄弟与教头,赵呜国与刘小如。 “哈、哈、哈,嘿、嘿、嘿。”二三十个人正在练习基本功。铁人与那个人在医院里安心治疗,其他六个受轻伤的虽然也没闲着,但也不能参与训练,照阿定的意思,叫他们一边养伤一边从旁观察,以掌握基本要领。 见李国锋大踏步地走进了训练场,阿定拍了拍赵鸣国与刘小如的肩膀,把他们领到李国锋面前。 阿定立即把他们介绍给李国锋:“头,这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教头,赵鸣国与刘小如。” 李国锋说:“哦,这就是赵呜国、刘小如!都是特种兵出?”说着用拳头擂擂他们俩结实的脯,和谒可亲地笑笑说,“你们是武术的精英,在这儿你们屈才了,埋没了你们!” 赵鸣国说:“没有,李总这天上午,李国锋抽时间来到区第一人民医院看望受重伤的父老兄弟。 当李国锋三步并作二步踏进外伤科xxx病房时,病房内空空如也。 李国锋一时蒙了,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记错了走错病房? 凭他的记忆怎么可能呢? 李国锋退出病房时,把他的撞在刚好路过揣医疗器械盘子的一个叫伍梅的护士小姐的腰上。 还不是十分的用力,就把她给撞倒了。 哗哗啦啦一阵响,镊子、剪刀、针头管等纷纷丢在地上,出震耳聋的清响。 伍梅刚要倒地的一刹那,李国锋一把把她拉住。 李国锋是拉在伍梅手上的。伍梅的手很小很暖很柔,盈盈一握的那种。 伍梅人没站稳,脸蛋一片红晕,雪白雪白的脸,不是苍白苍白,是雪白雪白,越地美了。 李国锋说:“对不起!对不起!”但手还握了伍梅的手。 伍梅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李国锋这才把她放了。 伍梅蹲下去捡丢到地上的东西,她的前额又被同时蹲下去的李国锋的头碰了下。 哼,本小姐,今天怎么倒霉呀!伍梅丢下东西呼地站起来,抚着前额跑了过去。 李国锋觉得由于自己的莽撞行为,对不起人家,心里那个急呀就甭提了,五指齐张是下意识的,微微一使劲就把地上的医械全部吸到掌下,一抓放到盘子上,端起来就追伍梅。 “护士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李国锋一个劲地道歉。 杀人不过头地,不过,人家也不是故意这样的;就算是故意的,人家也是喜欢我才这样的嘛。再说了,人家还是一个大帅哥呢。 “没关系了!”伍梅转过来,接过李国锋递给她的盘子,嫣然地笑了,笑得十分妩媚,不可方物。 李国锋说:“让我问一下,刚才那病房的病人哪去了。” 伍梅说:“那个病房?”说着,她偷偷地打量下李国锋。 李国锋说:“就是刚才那个门,我们相撞的地方。” 伍梅说:“走,过去看看!”她可能被李国锋撞晕了,也许是被李国锋迷倒了。 李国锋带着伍梅走至xxx病房,指着空空如也的房子。 伍梅微笑着说:“哦,是这样子,昨天他们两人闹着要出院。说服不了他们,院方就同意了。” 李国锋说:“哦,是这样?” 伍梅说:“是这样。” 李国锋想了想说:“这样,护士小姐,你设法留住这间病房,我就去把他们找回来,行不行?” 伍梅说:“行的,我这就对护士长说。他们是你什么人?” 李国锋说:“他们是我的同乡。” 伍梅说:“同乡?” 李国锋说:“嗯。” 伍梅说:“同乡能做到这样,难得,你真是好人呐,有有义的好人。” 李国锋说:“不过如此!就这么说定了,再见!” 伍梅说:“说定了,再见!”望着李国锋潇洒而走的背景,非常有好感。 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李国锋跑到医院楼下跳进他的“海马福美来”,直驱科技大楼工地。 果然,铁人跟那个肚子被捅了一刀的家伙逃回他们的住处。 这个居住环境差劲得很,除铺与铺盖卷及必要的常用品外,要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它环境恶劣也不过分。 李国锋闯进去时,他们对坐在铺上,埋头打着老k,消磨着光。 铁人左手上与右腿上都还夹着板子,那个人腰肚上还缠着白色绷带了,他们体还相当虚弱,脸色特别的不好。但他们俩精神状态良好,很快乐地玩着。 连李国锋闯进来时,他们俩还浑然不知。你来你来!一个说,好的,好的,另一个道。 李国锋说:“铁人,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从医院里跑出来呢?”他本想狠狠地说他们一顿,转然一想算了,他们可能有他们的苦衷,因此语气放得柔缓了。 铁人说:“是李总。……嘿嘿嘿。”一见是李国锋,顿时吃了一怔,然后嬉皮笑脸起来,那个人的形与铁人几乎相仿。 李国锋说:“好了,什么也不用解释了,赶紧跟我回去!” 铁人说:“啊?叫我们回那里去?” 李国锋说:“回医院呀,你们以为回老家去呀?” 铁人说:“嘿嘿……那我们就不回去了,是吧,阿狗?”那个人也随和。 李国锋说:“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不回去治疗行吗?” 铁人说:“那儿老贵的,我们在这儿养养会好起来的!我们不能老是要你填医药费的。” 李国锋说:“废什么话!这点钱我还是拿得起来的。再说来,我们是老乡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我对你们负责,对你们妻儿老小负责!你们落下残疾怎么办?你们怎么活?你们妻儿老小怎么活?啊?” 铁人说:“李总,你的一片心意可对天表。可是,我们会没事的!……” 正说话间,阿定、科忠一伙人涌了进来,头、头、李总、李总,一边走进来一边喊李国锋。 李国锋说:“他们不懂事,你们难道也不懂吗?”他回过头来就数落阿定与科忠他们。 这叫做敲山震虎。 阿定说:“头,我们不是没劝导,都所说的苦口婆心了。不信你可问科忠他们。我说还是体为重,钱不成问题,就是头你不出,我们兄弟们砸锅卖铁、卖血也要帮你们!” 阿定诉起苦喊起冤来了。 李国锋说:“你们听听,话都说到这分上。出门在外,我们不帮你们谁帮你们?赶紧跟我回医院!” 铁人说:“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真的好,在这儿养养会没事的。”说话声有些哽咽,那个人的声音也是如此。 李国锋说:“少跟他们废话,阿定、科忠,你们用几个人把他们弄到我的车上去,跟自己生命与健康开玩笑,做人做什么呀!” 铁人说:“我们去,李总,我们去还不行吗?”说着,铁人与那个人当场就哭了,两个大男人哭天抹泪的,他们太感动了,惹得其他人也为之丢泪。 李国锋说:“阿定、科忠,你们练得怎么样啦?这阵子。” 阿定说:“头,好的。真的好。我们利用晚上睡前这段工夫练的,请了两个教头!” 李国锋说:“哦,这是怎么回事?”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对此事生了浓厚的兴趣。 阿定说:“他们是外单位的民工,那天在医院里碰上来看望工友的他们了。说来也是有缘,说起民工遭城里流氓打压时,他两非常同我们,说他们会武功有两下子,愿意当我们的教头。” 李国锋说:“哦,太好啦!这叫踏破铁皮无觅处,得来全不花工夫哇!” 阿定说:“我经得余副总的同意把他们调到咱们这儿来了。他们俩今天刚好出去有事,不然的话,给你引见、引见。” 李国锋说:“阿定,科忠,你们越来越会办事了,特别阿定,组织能力也强起来!好样的!” 说着,使劲地拍阿定的肩膀,使得阿定呲牙咧嘴,差点儿没有矮下去。 阿定说:“头,你对我们有什么指示?” 李国锋说:“不是什么指示。我说几句。第一我们练武不是什么争强好胜,是为了强健体自卫的;第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记住了吗?” 阿定说:“头,记住了。” 李国锋说:“阿定,你给我重复一遍!” 阿定说:“第一,我们练武是不为争强好胜,是为了强健体自卫的,第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李国锋说:“对!那我走了!”说着,向阿定等人挥挥手,一脚跨进了他的“海马福美来”车里。 李国锋带着铁人与那个人两个伤病员向第一人民医院直驰而去,远远看去只有一阵烟雾,绝尘而去。 在废弃造船厂的废弃大车间里,有三四十个人正在练武。 “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 撑灯时分,这些声音显得嘹亮,节奏强烈,此起彼落。 包志国在虞头、季闹与夏仲、老二、小七的陪同下,前呼后拥,他摇武扬威地走进这儿。 夏仲说:“兄弟们!包总来这儿看望大家了!” 包志国扬扬手说:“兄弟们好!” 三四十个人齐声呐喊:“长好!长好!” 包志国说:“嘿嘿。这是谁教他们的?” 夏仲说:“包总,是我。”说着,他把头别转它处,眼光对着破裂的窗口,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包志国是不是高兴这么叫他,他揣摩过,人都有权,一定会喜欢的,只是现在不敢肯定而已。 包志国说:“好!好!我就喜欢这么叫我。” 夏仲说:“您喜欢就好!包总,您果然不同凡响。嘿嘿……” 包志国说:“虞头,已经跟你们等交待过了,只要你们肯卖力,绝不会让你们吃夸的。这个月的工薪都领取了没有?”明知故问,以示他的恩惠施舍于他们。 夏仲说:“那是,那是。领到了,领到了。包总挽救于兄弟们于水深火之中,是兄弟们的衣食父母!兄弟们感激不尽呐。” 夏仲马真是拍到家了。从前,他是个不良的青年,吊儿浪当,整天于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后来,二十多岁就锒铛入狱,因为犯了*罪与盗窃罪,二罪并罚,被判有徒刑十二年,十年后刑满释放,但仍然没有改造彻底,好逸恶劳,混迹于社会;现在,他别的没学好,无师自通,揣摩他人的心理,马经念得不错。 包志被夏仲的马拍得是心花怒放与大快朵颐,频频地点头认可。 包志国高声说:“兄弟们好!” 三四十人齐声呐喊:“长好!长好!” 包志国高声说:“兄弟们辛苦了!” 三四十人齐声呐喊:“长辛苦了!长辛苦了!” 这些三四十个兄弟的武功都是虞头与季闹任教头教的。虞头与季闹都是行伍出,一个是侦察连当过好几年的兵,一个是武装警察部队混过几年的。他俩对军营十八还是熟悉的。这儿成了他们集训的基地了,时间已经有十来天了。 包志国在他们边转了几圈,看看他们的景感觉还是不错的,于是满怀喜悦,满脸笑容,高兴得不得了。 包志国说:“兄弟们,你们不要管我,你们继续*练!” 三四十人齐声说道:“是,长!嘿、嘿、嘿、嘿、哈、哈、哈……” 老三与小七对包志国与夏仲说:“长,老大,你们也去训练啦!” 包志国说:“好啊,兄弟们,去吧!去吧!”他总算过足了长的瘾。 夏仲说:“好的,好的。但是,下次长在时,你们直接要向长请示!不必对我说,知道吗?” 老三与小七说:“是!” “嘿、嘿、嘿,哈、哈、哈。”老三与小七喊得分外嘹亮。 虞头说:“包总,我们也过去了。” 包志国说:“好的,好的。好好教,教出好徒弟,教出优秀的成绩出来!” 虞头与季闹向包志国点点脑袋,向那面三四十人的地方走去。 这儿只剩下包志国与夏仲了。夏仲才懒得去学那破艺儿呢,他想过,自己有狡猾的脑袋,又有看见使舵的本事就行了。 包志国说:“夏仲,他们那边最新有什么动静,你又知道了多少?” 夏仲说:“包总,哈哈,他们那边可惨了,被我们打重伤的有三人,轻伤无数,我们这边连轻伤也几乎没有。您说,他们惨不惨呀?” 包志国说:“他们没有报案吗?” 夏仲说:“他们不敢报案!再说报案有个用,能抓得到我们吗?” 包志国说:“为什么?” 夏仲说:“李国锋是个狡猾的人,他怕报也给自己惹麻烦,再说报了案又能把我们怎么样?还不如自己掏腰包花些医药费算了。” 包志国说:“据说,他们那边也在大练兵?” 夏仲说:“是的,不过包总你放心,过几天我会带人马过去捣乱,叫他们练不成!” 现在城市到处都在市政建设,到处在搞房地产,建筑工地比比皆是,没有竣工的楼房也多得是。 阿定他们就是利用这些空余的建筑进行武功训练。 本来可以在科技大楼工地的,但考虑到那帮歹徒会来捣乱的,因此只得放弃了,另外选择地方了。 不过,他们训练利用业余时间,在晚上进行。 这天晚上,李国锋驾驶着他的“海马福美来”来到训练场,看望阿定等父老兄弟与教头,赵呜国与刘小如。 “哈、哈、哈,嘿、嘿、嘿。”二三十个人正在练习基本功。铁人与那个人在医院里安心治疗,其他六个受轻伤的虽然也没闲着,但也不能参与训练,照阿定的意思,叫他们一边养伤一边从旁观察,以掌握基本要领。 见李国锋大踏步地走进了训练场,阿定拍了拍赵鸣国与刘小如的肩膀,把他们领到李国锋面前。 阿定立即把他们介绍给李国锋:“头,这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教头,赵鸣国与刘小如。” 李国锋说:“哦,这就是赵呜国、刘小如!都是特种兵出?”说着用拳头擂擂他们俩结实的脯,和谒可亲地笑笑说,“你们是武术的精英,在这儿你们屈才了,埋没了你们!” 赵鸣国说:“没有,李总您过奖了。” 刘小如说:“我们俩是滥竽充数。” 看得出来,赵鸣国与刘小如是两个不说话的人,他们是实干家,更不说大话、空话、虚话,甚至话! 李国锋说:“我什么也不说了。我们都是来自农村的农民工,都是兄弟,因此要团结一致。” 阿定说:“头,你给我们讲几句话!” 李国锋欢笑着点了点,欣然同意,他挥着手走了过去,大家停止了练武,呼啦啦地把他围起来,如众星捧月似的。 李国锋说:“父老兄弟们!我们都是进城来打工的。我们的目的都是挣钱结婚育子,养家糊口,想过上富裕的子。可是树静而风不止,那些社会的地痞与流氓总是要打压我们。所以我们要练武。我们的练武不是为了争强好胜,而是为了健体自卫的,其一,其二,人为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