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利
吕意拖着鲣鱼的尸体回到了岸上,一路的狂奔导致吕意没有好好看过这头鲣鱼,这头鲣鱼大概一百二十斤重,和一个大点的孩子差不多重了,全身银色包裹。 背脊处有几跟锋利的背刺,吕意拖着他来到了摊位,许多人看着这头魔兽也跟着吕意来到了摊位,吕意都还没开始摆摊就出现了很多人排队,吕意将这头鲣鱼分成了好几十份,季庆旋开始烧炭。 很快碳烧好了,吕意开始撒着佐料,翻着面。 等了不知道多久,随着一声好咯,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好多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魔兽,早就听说了魔兽rou能保养他们早就先试试了。 第一块给了季庆旋,季庆旋大呼过瘾,这看的排队的人更加想吃了,一份五十,数量有限,烤脊背鲣鱼咯,吕意也开始了吆喝。 一份份烤鱼相继出炉,一张张钞票进入吕意的口袋。 很快,一整条烤鱼就已经被卖完了,吕意坐着数着钱,季庆旋走过来“明天还去吗?挺危险的,明天卖普通的烤鱼吧。” “不去了,这条鲣鱼已经为我们打开了卖烤鱼的热度,我们的摊位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正常的买烤鱼也能赚钱。” “行,那我可以免费吃吧。”季庆旋砸吧砸吧眼睛看着吕意。 “你什么时候不是免费吃了,都怪了钱数不明白了,给你,你帮我数。” 吕意将钱递给季庆旋,起身收拾起了摊位。 “一共一千三百五十元。吕意,我们有钱了,我可以去吃火锅吗?” 吕意抬头看了看这个小吃货“可以,但是你得听话,别老是胡闹了。” 季庆旋脑袋点的如捣蒜,走上前和吕意一起收拾。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吕意还在想着很多东西,他想吕家了,那时候的吕家过的无忧无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虽然吕意喜欢的不是那种公子的感觉,但是在吕家生活的点点滴滴涌入心疼,听父亲说大伯的头颅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吕意心中的愤怒又涌入心头。 “好香啊,爸妈,我们回来了。”季庆旋小跑冲进了厨房,温暖听见喊声也出门迎接两人。 几人坐在小桌前,边聊天边吃饭,其乐融融,吕意讲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吕仁慈,温暖心疼的敲打着吕意的肩膀,吕仁慈则是欣慰的看着吕意。 他真的很欣慰,吕意长大了,而且和妖魔对抗对实力的加强是最明显的,但作为父亲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 温暖再三要求吕意不能独自去进行危险的事情,吕意也只能同意了,他现在的重心应该放在高考上,面对南韵的招生,吕意必须努力,毕竟是国内南方最好的大学,天才更是数不胜数。 面对学校少的可怜的三个报考名额,推荐名额和普通的高考不同,它所采用的是单考单招制度,所以你有了名额也不一定能够被入取,全国无数的天才争取这些个名额,难度可想而知。 吕意每天不是修炼就是卖烤鱼,经过了上次卖魔兽的推广,现在吕意的小摊已经人满为患了,每天都是还没出摊就有人开始排队等烤鱼,吕意的烤鱼技术虽然不是一流,但还是很受大家的喜欢,吕意也会偶尔给大家开开荤,去尝试着抓魔兽来烤。 但是很多次都是被魔兽追着跑,无功而返。 今天吕意众人很早就来了教室,因为今天是为数不多的关于社会的课,了解这个世界是很重要的,没人想做一只井底之蛙。 很快上课铃就响了起来,大家陆陆续续的回到座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师从后门走了进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鹿笙,接下来为你们讲解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我也是这个学校的老教师了,作为高三学生你们也得了解很多事情。” “首先,你们看到的世界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光明的,我们每个地方都有着一些黑暗的势力,国内目前最大的黑恶势力叫做利,他们拿钱给人卖命,做了很多令人唾弃的事,他们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们国家抓到利的成员都是从重处理。”
苏老师给大家讲解着,班里的同学们也没有了玩闹的心,都认真的听着,进入高三后,大家多多少少也开始了认真学习,不再将时间浪费在玩上。 很快就下课了,苏老师也收拾课本离开了教室,但吕意没听够,因为他从父亲口中听过利团伙。 吕意走向陈璨莞,“你知道些关于利的事吗?” 陈璨莞摇摇头“这方面我关注的少,只是听说利这个组织很邪恶,不是什么好人。” 吴亦衡听见两人的谈话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我问我,我知道。”吴亦衡笑嘻嘻的看着吕意。 吕意想着来自家族的子弟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向吴亦衡询问到。 “利这个组织我也是听我的叔叔提起过,他说他早年间被利的成员追杀过,利用了一些手段才躲过追杀,我大伯可是我们吴家的名人,高段次元境,实力强劲的他那些年也得躲回浦镇避避风头。” “按照我叔叔的说法,这些人就是一群疯子,只要钱给够,什么事都会做,不论杀人还是放火。” “听说最近的吕家灭门惨案也是利组织与军方的败类合作的,吕家真是惨啊,这么一个四大族的老大就被灭门了。” 吕意皱起了眉头,虽然吕意知道和利脱不了干系,但是每每听见吕家的惨案他都会感到愤怒,因为那是他的家,属于他的家族,死的是他的亲人,他的兄长。 “谢谢,我知道了。”吕意简单的道谢便离开了。 “这人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吴亦衡疑惑道。 陈璨莞是知道吕意吕家的身份的,在切磋的时候吕意释放过盘古斧,这个奇特的战魂也只有吕家的血脉才能有,所以事后去查了一下吕家的事情,也就没多说什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