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摔跤,你怕不怕!
“等一下!”| 红胡子斯洛嗓门突然高了一截。【】 “怎么?难道你想反悔!?” 亚雷愤怒到青筋暴跳的程度。 “这里是九百索尔……” 红胡子阴沉的摊开左手,将九张纸钞捻成扇面,又摊开右手: “这里是零零散散五十索尔……还有五十呢?想蒙混过关吗?” 亚雷此刻有点懵了,努力的开始计算。 (一开始我有五十索尔,卖船得一千索尔,船票减去一百索尔,剩下……九百五十索尔……我居然忘记船票上涨这件事!) “怎么!?不就少了五十吗,通融一下不行吗!?” 亚雷表面仍然维持着凛然的姿态,心中虽然已经惭愧到不行,至少气势不能输! “一千索尔,少一个子都不行,你们一张船票也不过是五十。” “不是一百吗!?你这个jian商!果然是坐地起价了吧!” 主动自曝,这样的机会亚雷岂能放过。 “……” 红胡子斯洛克的丑脸瞬间扭曲起来,他早把这茬忘到天外了,硬着头皮顶道: “你的那是最后一张,肯定要贵一点,有价无市价格肯定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居然还强词夺理!这规矩是你们船长订的吗?我要见船长!我要见船长!” “放手!”“就是不放!” 两人再次扭打起来,亚雷依然占据绝对上风,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打肿了斯洛克的左眼和脸颊,并且凶残的、连续不断的、攻击对方的左脸。 “放手,统统放手!什么情况!” 船舱没有关,一大波水手直接涌了进来,一个个睡眼惺忪,怒气勃发,凶神恶煞。 任谁半夜被扰了清梦,多半都是这副态度。 “我是船长,有谁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水手中间一个穿着睡衣中年妇人发话了,算是万片绿叶中的一点红。 “呜呜呜!呜呜呜呜!”(船长大人,救我啊,这里有人打人!) 红胡子斯洛克现在被亚雷压在身下,脸被打的红肿,本来就缺牙齿,这下说话更加漏风,非专业人士根本听不懂。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给我好好说话!”女船长有些暴躁了。 亚雷忘记了反驳,船长不是应该瘸着腿,带着大檐高帽,一只手是钢钩,一只眼睛蒙着黑布的吗?最少肩膀上也该有个鹦鹉或者猴子吧?太不专业了! “事情是这样的……” 晾在一边的瘸子医生发话了: “这里有人犯了盲肠炎,但是没钱买药物,这个小伙子帮忙想垫付,可惜钱不够,还差五十。烂嘴斯洛克不同意,然后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决定摔跤决胜负。小伙子如果胜了,那五十索尔就算在斯洛克头上。如果斯洛克赢了,那小伙子就得在船上做一个月工,算垫了药钱。” “哦?仗义!烂嘴斯洛克在我们船上也算一号人物,你这么年轻,居然敢跟他单挑,佩服!” 中年女人冲着亚雷竖起大拇指,然后大手一挥: “你们继续,我们做证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好人?亚雷感激的看了一线瘸腿医生,对方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水手们也沸腾了起来,撸起衣袖,纷纷开始下注,船长主动坐庄,开始收钱,气氛一下子热烈了起来,并主动的清出了场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唯一反对的,大概就是正被摧残的斯洛克了,不过这个人已经被毁了说话的能力,那一点点意见也就不重要了。 无视斯洛克求饶的视线,亚雷倒骑在他背上,抓住双腿,然后使用腰部力量用力!后仰! “逆虾型固定!” 斯洛克五官挤成一团,并痛苦的拍打地板。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腰部撕裂者,逆虾型固定!好残忍!好血腥!一!二!三!” 船长双眼闪烁着精光,临时充当起了解说的角色。 “我擦真是暴力!”这是典型的水手,人形大猩猩,满脑子肌rou。 “用力用力!逆虾型固定接个拱桥背摔!”这个多半是摔跤爱好者。 “干的漂亮!”这个人一定和斯洛克有仇。 吃我大拱桥背摔!吃我逆十字固定!吃我十字锁腕背摔!吃我深水大爆炸!吃我飞身金刚臂!吃我…… 亚雷完美再现了一系列华丽的摔跤技巧,水手兴奋的忘乎所以,大乎过瘾。船长更是发出刺耳的尖叫,将睡衣扯的七零八落,露出大片的雪白。 斯洛克已经没有力气哀嚎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沙包,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被对手以各种方式**。 他想干脆昏过去了事,但是对手偏偏分寸拿捏的特别精巧,打的很疼,却不伤筋动骨,这也太专业了一点。 最终,亚雷不负众望,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在水手们狼嚎中,船长献上香吻以奖励“比赛”的优胜者。 红胡子斯洛克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被抛弃在一边,面部全非,无人问津。(http://.)。 “咳咳,虽然不想搅了大家的兴致,这里已经有人快不行了。” 瘸腿医生一只手指着脸色惨白,接近晕厥的萨尔,另一只手指着已经昏过去斯洛克: “这里也有人需要抢救一下。” “快快快!救人要紧!” 在船长的指挥下,众水手七手八脚的把萨尔和斯洛克抬进了医务室,完事后打着哈欠回去补回笼觉了。 “老先生,谢谢你。” 商船的医务室里,亚雷诚恳的向瘸腿医生道了谢。 “不用在意,斯洛克这个混蛋,我早就想收拾他了,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船上的人都被他丢光了脸。” 老医生喂着萨尔服下了药,这才开始掏出瓶瓶罐罐,为斯洛克处理外伤: “啧啧,伤成这样全是皮外伤,连消炎药都省了,年轻人,没少练过吧?” “一些家传的武技而已……” 看着睡梦中依然龇牙咧嘴的斯洛克,亚雷忧郁的问道: “可是你这么做,斯洛克伤好了之后,报复你怎么办?” “他不敢,刚才吻你的是我女儿。” 老头子冲亚雷狡黠的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