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瓷器库
“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在人家棺材上聊这个?”老大没好气的说道。 这话完全吸引了我,“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 爆爷这时候又敲起了棺材,“这下面是死人,估计还没烂呢,天然的石棺,和墙体融而一体。” “你就不怕他醒过来,给你来个拥抱?”老大说完一步跳下石棺,朝下面的一个地方走去。 我刚要跟上,转身看着门上的要是已经被弹出来,拉下要是,跟了上去,爆爷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发现已经成了泥,没在管,随后挑下来。 这是一个斜坡,老大跳下去没有什么大碍,而我逃下去,脚下刹不住闸,径直跑了下去,直到最底下,有一块石头,距离石头有半米远刹住了闸。然而我刹住了闸,我身后的爆爷可就刹不住了,我刚刚停住,身后一只手把我往前一推直接和石头来了一个直接的接吻,二十四年来的初吻,被一块石头夺走了,传出去不笑掉了大牙。 我是已经缓过来了,我身后的爆爷可能没有缓过来,抱着我的腿,脸挨着我的屁股,迟迟不动。 “爆爷,我的屁股有那么香,让你都离不开他了?”我说道。 下面的爆爷马上那个反驳,“你他娘的你以为老子想啊!老子腰扭了一下,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会,一会就好了。 我的脸贴着石头,爆爷的脸贴着我的屁股,这种情况好尴尬,老大慢慢悠悠的往下走,似乎一点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五分钟之后,爆爷的腰是缓过来,我的腰又扭了,原因是这个别扭的动作带的太久了。你见过一个正常人抱着一块大石头,一只脚搭的比手还高的动作吗? 我坐在原地,打了一个哈欠,倒不是因为困因为习惯了,我看着四周,周围像是倒塌的墓室,要不是有我们下来的那口棺材,我还以为是废弃的。 我们下来的那口棺材,完全看不出来是一口棺材,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人放进去的,整体和山岩是一体的,除了我们之前踩过的上方有些许纹路,其他的没有任何棺材的标记,明显的一块大石头。 想到这里,我身后朝我刚才抱上去的大石头敲敲,好险,还好不是空心的,不然和死人接吻,晦气死了。 “阿坤,你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爆爷在我不远处说道。 “啊?怎么了?” 爆爷使劲用嘴呼出空气,“你他娘,上厕所是不是没擦屁股的习惯。” 我了个去,什么叫上厕所没有擦屁股的习惯,这已经不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已经涉及到了自己的卫生领域,“爆爷,水上厕所不擦屁股,现在就是狗,也擦屁股。”这句话怎么这么别扭,好像哪里不对劲了。 爆爷看了我两眼,那表情充满着不相信,好像是我骗了他一样,最后才说,“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我被这句话噎的半死不拉活的,什么叫做最好是真的,老子上厕所还经常洗手呢,豆沫这货上了大号洗不洗手还不一定呢,表面上干净的人。 老大这时候,拿出聚光手电在朝着一个方向打过去,我寻思这地方能发现啥东西,要啥没啥。 然而我刚刚想到这个,我看到一块石头后面有一个东西,颜色和石头差不多,但是明显不是一样的东西。 “那是啥东西?看着有点眼熟。”爆爷嘀咕着。 “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我说道。 但是我刚站起身,迈了一步,就被爆爷拉住了,爆爷低声很严肃的说了一句话,让我心惊rou跳,“我们赶紧跑吧,这是尸鳖,正在脱壳,等他完全拖下来,就该找食物了。” 说完拉着我就跑,老大在我后面紧跟着,我们跑的途中看见了不少脱壳的尸鳖,让我们有了时间逃跑。但愿豆沫他们下来的时候,尸鳖还在脱壳吧。 我们跑到最低处,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小洞,宽度够宽,有两米宽,但是对于一米八多的我来说,困难了不少,弯腰也不是,不弯也不是,走出五米远,都累的受不了,当初是怎么设计的这地方,这么有爱的地方。 我们弯着腰,连爬带走的走了数千米,才走到一个洞口前面,这走廊这个矮也就算了,这洞口刚好容纳我的肩膀,爆爷那个体重,似乎很困难。 还是老大率先,因为身材瘦,挤一挤就出去了,我也勉强能通过,最难的是就是爆爷,这体重,我真是发自肺腑的佩服。肩膀都是硬挤出来的,还有就是肚子,那个大肚子我都感觉快要把屎挤出来了,看着爆爷的费劲劲,我自己都嫌疼。没办大爆爷把上衣推到胸前,我和老大在前面往外拉,爆爷才从这么一个小洞子钻出来,白嫩嫩的肚子上被划了一道口子,看上去还挺有轮廓感。 把衣服放好的爆爷打了一个喷嚏,刚才紧张都忘了,我们身上湿漉漉的,在走下去,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墓地绝度感冒。 “老大,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烤烤火吧,这地方感冒发烧连医生都没有。”我说道。 老大看了看四周,这里竟然比外面还窘迫,开始爆爷说这是一个大墓,里面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样都值个万把块钱,我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啊!还百八十万,出来奇葩的棺材,我还没看见一样冥器呢,我们虽然来的另有目的,但是盗墓贼拿几样东西不为过吧。 “爆爷,这是你说的大墓?随便几样东西都是万把块钱?”我故意问道。 爆爷看着我,“你小子一点耐心都没有,我们不是还没找到吗?” 我嘴角一哆嗦,“我怎么看着一个比一个穷,到这连棺材板都没有了,上一个还用石头做的棺材。” “你懂个屁,越是不拘小节的人越有好东西,次一点的都看不上。” “走吧,那边走走,这底图上显示,那边是一个瓷器库。”老大指着一个方向。 爆爷从地上坐起来,“看吧,老子从来没有看走过眼,你小子一个愣头青。” 我没有在说话,爆爷何等威严,脸上画着一个大王八,还能信誓旦旦的说一不二。 当我们拐出这间墓室,我发现一个问题,这种感觉和我很对味,这墓室没有任何特殊的雕刻,最多的就是几条线条,随意勾画上去的,墓室有额没有规定就是方方正正的,怎么样合适怎么样弄,有种不羁,有种狂野的味道。 当我们走进老大所说的墓室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东西了,我真担心这个墓地是个穷货,死了死了,不给自己带点东西进去。 此时我面前各式各样的瓷器,大到花瓶青瓷,小道砚台琉珠,应有尽有的各类物品的形状,最吸引我的事一个圆盘,这个圆盘的直径有一米左右,上面凸起人物刻画的精细到胡须,表情雕刻的惟妙惟肖,女子纺纱织布,男子耕田种地,一片祥和的景象。在这片祥和中间,一个达官贵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比他们高出半身,歌舞升平,手中的酒杯中海油半杯未喝完的酒,下面舞女身子窈窕,其中一身汉服女子最惹人注目。 “这个是什么?”我问道。 爆爷走到我身边,“你不觉得这里面少了一点什么?” “我怎么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我不解的反问道,我发现这上面挺好的,一片祥和宁静。 “没有战争,当时的年代怎么可能没有战争,这就是体现了但是的人们渴望和平。”老大说道。 我点点头,“不错,战争一打响,受苦的事老百姓这是事实,但是最受苦的还是在前线打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