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破窗
我连退两步,手中的手电筒掉落在地上,整个人目若呆鸡,喘着粗气,脸色僵硬,差点连呼吸都忘了,许久我才从刚才惊吓中缓过神来,缓过神来的我咬着下唇。 “这尸体,好像就在里面。”我语气冰冷的说道。 豆沫拿着手电还在往里探,听我这么说,转过头,“你没看错吧,我们刚才和你在一起,我们怎么没看见?” 我看着豆沫,准确的点头,“确实是尸体。” “有没有可能是他的魂魄?”年纪小的村民说道。 我看着这个年纪小的村民,沉声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看见了。”说道这我还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豆沫听我这么说,拿着手电,往里照,没发现尸体的踪影,“你们给我看着,我爬上窗户,看看里面墙角有没有尸体。” 豆沫说完,将手电筒咬在嘴里,双手撑着窗台,一跃而上。因为窗台只有半个脚掌的宽度,豆沫不得不将双手撑住窗户两边,双脚岔开。站在下面的村民,做好豆沫下来扶住的准备。只见豆沫咬着手电筒垂直向下照,照了一圈,豆沫转头看我,摇摇头,示意我他没发现什么东西。 我心想,这小鬼跟我有仇似的,偏偏找到我。我不敢肯定是不是魂魄,但我敢肯定确实出现过。 “啊~~~~鬼啊!” 在纠结的时候,从老村长门口,喊了一声,我目光移向他,正是十七八岁的男孩。此时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整个脸都在颤抖,地上有一滩水,估计是吓尿了。 年纪大的村民走过去将他抚远,表情抵触的看着老村长的屋子。“你看到了?” 小村民并未回答他,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老村长的房间,全身打哆嗦。 年纪大的村民转头看向我,“这尸体真的在里面?”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尸体,我能肯定的里面绝对有东西,不是尸体,就是魂魄。” 豆沫挠挠头,“我们是进还是不进?” 我没说话,这不是我们的地方,况且这还是老村长临终前的遗言,只能由他们自己做主。 年长的村民思虑再三,开口,“我们要不然问问村长,看看能不能打开这间房间?” 我们怎么把这茬忘了,村长人就在院子里,直接问他不就行了,当然我们是这么想了,但是事情办起来可比这个麻烦多了。 当我们把事情和村长一说,村长当即摇头,“这不是我不能开,这锁头没有钥匙,我是看着老村长临终前的一幕的,就在里面,临终遗言什么话都没说,只说了这一句,不能打开。” 听了这话,犯难,不能打开这间屋子,我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认为这间屋子里面的事小孩的魂魄。 “不然我们先找找尸体,那间屋子尸体进去的几率不大。”我说道。 其他人点点头默许,因为被刚才一吓,年纪小的村民,已经不能跟我们一起,我们的中也有不少人有了胆怯之心,六个人挨着刚才走过的房间继续走,每根神经都紧绷,不容出现一点差错。 半个小时后,我们把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正如之前看到的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间屋子,我不知道老村长为什么不让打开门,我只知道我们打开之后,就是触犯了他们的禁忌。 我们六个人站在老村长的门口,六双眼睛对望。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后背凉飕飕的,感觉耳边有东西在吹气,我不敢马上转头,我肩膀上的三把火此时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握着半把糯米,另一只手拿着符咒,我不知道这符咒对魂魄有没有用,暂时还不能用它,一面危难时候,就我们大家。 我耳边的风越来越大,开始的时候,耳边还痒痒的,现在的风越来越大,大的我耳朵呼呼的往里灌风,我看其他人并没有察觉,唯独我,他娘的,这小鬼也知道捏柿子专挑软的捏,哥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以牙还牙。 我将手中的糯米往后一扬,一声充满怒气的尖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我转过身去,只看见火花,看不到这只鬼的身形,火花的爆裂伴随着一股恶臭,冒着黑烟。 火花过后,陷入安静的夜,豆沫拉了拉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摇摇头,“这是真的。” “趁着她受伤,你们还不进去?”一边的而过最,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话。 村长在旁边,还想说啥,而过最不是道做了什么手脚,光张嘴不出声。 豆沫看着我,“我去拿锤子。” 豆沫跑到而二狗子附近,拿起锤子,我看到老大他们包裹的黑气越来越淡,看样子老大站了上风。 豆沫拿着锤子,手上也没个准,咋的们梆梆直响,锁头完后无损。我看着憋气,抢过锤子,往锁头砸去,原本一把生锈的锁头,挨住这么一锤子,应该早就散架了,而这把锁头只掉了一层锈铁。我手握着锤子,接二连三的砸向锁头,锁头完好无损的在门上挂着,连扣锁的门鼻都扭曲,这锁头一点事没有。 “你们还真是笨的不简单,不会从窗户进去?”二狗子继续提醒我们,虽然好意,语气让人不爽。 我看了看窗户,窗户还是老一辈子的木窗框,有些被虫子啃的厉害,估计这一锤子下去,这窗户的玻璃还没碎,这木框就已经碎了。 豆沫把几个村民带远,我拿着锤子,看准一个窗框的连接口,举起锤子,之前出现过惊吓的事,这次我歪过头,猛地砸上去,可能是因为甩的力度过大,锤子整个飞进屋子里,然后我撒腿往后跑,面的玻璃的碎渣溅到我脸上。 等我跑到豆沫他们所站的地方,转头看的时候,那整个窗户摇摇欲坠,隔了三十秒,整个窗户到下来,玻璃的碎裂发出糟糠的声音。 “阿坤,你的锤子呢?”豆沫问我。 我指指屋子,“摔进去了。” “甩进去了?小兄弟,我们可没听见有东西掉进去。”一个村民说道。 我挠挠额头,“我确实甩进去了,我使劲使大了,就掉进去了。” 我还在解释锤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破损的房间里,我甩进去的锤子飞出来。只觉得身子一沉,豆沫和我滚在地上,耳边一热。当我下意识摸耳垂,发现上面的血,而锤子在我后方不远处。 豆沫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其实也没什么好拍的,身上都是土,“这锤子被小鬼拿了,你还以为是自己力气大了,就是我豆爷砸下去,也不至于把锤子甩进去。” 我摸着耳垂,确认耳垂还在,只是擦伤,“我他娘的咋知道是小鬼,我压根没敢看里面。” “两位小兄弟,这时候你们俩就别吵了,我们是不是要进去?”年长的村民打断我们的话。 豆沫朝着二狗子喊,“先生,我们是不是能进去了?” 二狗子靠着一根柱子,“你砸窗户,你不进去,砸他何用?”说了一句连屁都不是废话。 我拍拍豆沫的肩膀,“别指着他能支好招,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主。” 年老的村民,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你们可别这么说,他这耳朵,灵着呢。他家住村西头,都能听见村东头有人议论他,你们俩说啥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吧!,那我试试。”豆沫清了清嗓子,低声说,“二狗子人如其名,连耳朵都比狗灵。” 豆沫说完还故意瞅了一眼坐在柱子下面的二狗子,二狗子没有动静,还在坐在哪,瞅着老大和那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