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诡异的柱画
豆沫见我翻看这些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忍不住凑过来看看,“阿坤,这上面写的啥?” 我看了大概,只认识一些接近于现代的字,断断续续,还算是连上一个大概,“这上面是说,他们再找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好像关乎着一个条约,这个条约的内容没有写。” “条约?合同喽,是不是卖身契什么的?有没有写藏宝阁的位置?”豆沫一把把我手中的日记抢过去,散落在地上。 “你说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赶紧捡起来,看看有没有去主墓室的方法?”我道。 挨个捡起纸张,上面的日期已经混乱,我在这堆纸张中发现一张画着图的纸,上面标注的清清楚楚,上面中间的位置使我们所站的位置,这是地图?我心中一喜,赶忙翻找其他地图,随后在杂乱的纸张里翻出其他两张地图,上面的标注很清楚,幸亏铁盒子氧化,把里面封闭成真空的,不然这些纸张现在也和哪些食物一样,发霉变质二十多年。 我将三张地图,摆放在地上,上面勾画的是一个塔形图案,不过这个塔形是两座,一座倒塌,一座正塔。而我们所站的位置正是纸张左边倒塔中间的位置,然而另一座塔形图形分布图最下角的那张图缺失。 “豆沫仔细找找,有没有一张遗落的草纸?”我说道。 豆沫四下瞅瞅,“没有了,你再仔细找找你那一沓纸,有没有两张粘在一起没有发现的?” 我和豆沫两双眼睛,来来回回找了三遍都没找到那张画着塔底的分布图,一无所获。最后确定这张图没在他身上,我和豆沫朝这堆白骨鞠了一躬,“老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还无力出去,所以不能把您的尸骨带出去好生安葬,如果我出去,我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国家,让您老得以安生。” 鞠完躬,我将他写的日记揣进兜里,继续往下走,当走了五分钟之后,到了平地,这里的布局和上面的一样,如果不是上面的暗器,我真的以为我又走回来了,接近相仿,每一条纹路都是一样的,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两根石柱上面的柱画不同,虽然主人是一个,但是这上面的主人略显沧桑,整个人极为颓废,不再是站在万人之上的大臣,和众多人一样仰望高台的市井小民,跟着欢呼雀跃,而高台上的人,刻画的凶神恶煞,十足的地痞气息,看起来这墓主人很不满意这个人,所以把他刻画成这幅样子。 所有的图都是这个凶神恶煞的人欺压百姓,而这些百姓有苦不能言,最后被抓去深山做苦力,墓主人虽背着巨石,但是一身金装,在柱子上给人一种落魄神灵不知意的错觉。 “这做苦工还穿这么好?”豆沫好奇。 “这只是一种绘画手法,让他在众多人中显得极为突出,要么把别人变成一样的颜色,要么自己变得与众不同,当时的大学士应该是和这些人穿的一样,只不过死前不想与平民老百姓一样,让后人知道他是大学士,不甘沦为草寇,一种自我升华。” “擦,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神了。” 我被豆沫的惊讶声吸引过去,只见柱子上的有一副引领众多难民反抗的一个画面,大学士又站回了万人之上的地位,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山人海,而大学士一手高举,手中的盒子画的精细,所有人高喊,手中的凿山工具高举,看样子是反抗。 接下来是一片厮杀,这些平民百姓不是专业的士兵,手中只有开凿山体的凿头,人数虽多,战斗力却不强,而另一面,精兵强瑞,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恢宏。 大学士站在高处,一声令下,所有的苦力向前冲去,混战,一片厮杀,血流成河,两方的军队人员一直在减少,最后剩余区区几百人,还在厮杀,大学是这边的几百人连连后退,大学士看情况不妙,带着随身的壮汉,从小路逃离,等苦力们彻底败下阵来,被描述的凶神恶煞的人号令全军缉拿大学士,然而,全国各地,各路封死,与安然不见大学士踪影。 这是最后一幅图,并没有说大学士去了哪里,我找遍正根柱子,也没有见到大学士的踪迹,这大学士难不成人间消失了? 豆沫也是疑惑,一只手摸摸红柱,怎么都没找到大学士的身影,“这他娘的大学士去哪了?两个人很好找,而且大学士的衣服还是金色的,这他娘的邪了门了。” “这本来就是一幅画,人家不想让你找见,你就算是把柱子挖了,你也不会找见。” 豆沫歪着脑袋,“那不见得,这上面的大学士,和上一层不一样,没了上一层的霸气,应该是做大学士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段时间他去了哪了?” 我看着豆沫,碰巧在在豆沫胳肢窝的地方,看到一个针眼大小的金黄色。“豆沫别动,我好像是看见大学士了。” 豆沫被我说的一动不动,瞅着我,“给那呢?” 我指指他咯吱窝的地方,“在你身后。” 豆沫转头,扒着柱子看,什么都没发现。“他娘的在哪呢?” “在对方统领身后的草丛里面。” 豆沫找到凶神恶煞的男人,瞅了瞅这个男人的手,在草从里发现一个金光色的小点,怀疑是蹭上去的,粘了口唾沫在上面扣了扣,见没有掉下来,“怎么会变成这么小” “你问我我哪知道,草还是那么大,可他就是那么小,画的还挺精细,以至于我认为这就是那个大学士。” 豆沫一听乐了,“敢情半天是个童话故事,亏豆爷我还这么上心。” 这幅画面也让我有点失望,这幅画画的太科幻。眼前还是那扇石门,不用想也知道石门开关的地方。“豆沫这扇门还开吗?” 豆沫心里犯嘀咕,也在犹豫要不要开门,最后坐在地上,“现在外面已经入夜,吃点东西睡一觉,脑子清楚了在想这个问题。” 估摸着时间,我们进来的时间有七个多小时了,再不进食休息,等会遇见什么东西,脑子麻痹反应能力一下降,不是等于白送到人家嘴边吗?我点点头,坐在地上,拿出食物,咬着脱了水的牛rou干和一些菜食。 “阿坤,你觉不觉得有人在跟我们?”豆沫边啃边说着。 “啥?有人跟着我们?不会是石头把。”我随口说出来。 豆沫一听我再提石头,火了,“你他娘的等会也会死,只不过他比我们先走了一步。” 豆沫说的没错,以我们两个这种半吊子,不管怎么小心,也会死在这种地方,专业的人已经去了,说明我们造的孽不够深,跟着下去迟早的事。 “那你说有人跟着我们?” “我只是觉得,也许是我的错觉。”豆沫回答。 错觉?我就是因为以为是错觉,很多危险,不期而遇。“也许不是错觉,有总比相信没有强,等会我们守夜的时候多点防备,等脑子清醒过来,我们设个计,看能不能把他吊出来。” 豆沫点点头,没有在说话,吃过东西,没有和我商量,躺在地上,呼噜大震,我冷笑一声,豆沫这家伙临死,也得吃饱肚子,睡好觉。 既然我守夜,那我就瞅瞅,真的像豆沫所说的那样,有东西跟着我们,必定会漏出蛛丝马迹,瞅了一圈,无尽的黑暗吞噬,根本看不见,这家伙怎么还能觉得有人跟着我们,就算是有人,这么安静,他怎么能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