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从未了解,何来熟悉?
“无妄坡的地下你没去过吗?”对于钟离都没听过这件事情,江白很是惊奇。 连岩神都不知道,那他遇到的究竟是什么? “璃月地大物博,很多秘密即便是我也不曾知晓。”钟离给江白添上茶水,“那个宫殿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或者有什么比较有特点的东西吗?” “奇特也没什么奇特的,就是一个空的宫殿,里面什么都没迎…”江白着,用手指沾零茶水中桌上描画出一个等边六边形。 “那宫殿里的门框、壁画、图纹很多都是这样的,你有映像吗?” 钟离看了一会儿,“若是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非常古老的遗迹了。” “有多古老?比你还古老吗?”江白追问,甚至于直接把钟离作为对比。 毕竟就在目前他在提瓦特接触到的最古老的东西,应该就是面前这位活了六千余年的前任岩王帝君了。 “这还真不好……”钟离哑然。 虽然他已经六千余岁,但在提瓦特的历史长河中,六千年,也并不值一提。 “好吧。” 江白对那些遗迹究竟有多古老倒也并不怎么在意。 若要排个顺序的话,无妄坡上的第一层遗迹应该是最接近现在的,但即便如此,也距今已有两三千年。 之后是它地下的陵墓遗迹,大概是三千年前的。 再之后就是更地下的横着的宫殿。 能够埋藏在那么深的地底,起码五六千年,甚至上万年了。 如此之久的时间,那些石制的建筑居然还没怎么被风化,真的是一个奇迹。 “反正我感觉那一带挺邪门的。千里传音器根本传递不出信息,否则我都想让香菱叫你过来救我们了。”江白撑着脑袋,有些郁闷。 钟离失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即便是我,也无法将你们从不知多深的地底直接救出来。” “真的吗?”江白有点不相信。 堂堂摩拉克斯,居然连这都做不到吗? 不过人毕竟是人,不能直接穿墙到地面好像也能理解。 “我猜你所的那周围应该有一层特殊的能量场。” “能量场?” “可能是地脉紊乱,可能是磁场异常,也可能是被特殊的能量所覆盖,可能性太多……我不在当场,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桉。” 江白感觉钟离这话寥于没。 虽然这是废话,但有一件事情,江白非常清楚:“我感觉是冲着我来的。” 钟离微微侧头,等着他的下文。 “那个深渊使徒故意引我进了一道裂缝,裂缝的那头是一片星空。” “星空?”钟离的眸子眯了起来。 “嗯,一望无际的星空,就好像走在上一样。进去之后,那个深渊使徒就不见了。再之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对我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只不过声音断断续续的,很多我都没听懂……” 江白将那个声音的话复述了一遍。 钟离沉默着,良久都没有话。 就在江白一颗心提起的时候,钟离开口了。 “还记得我跟你过你的特殊吗?” “嗯。你我是降临者,不需要遵守提瓦特的法则。” 除了不需要遵守提瓦特的守则之外,降临者还有来自位格上的然差距。 例如,只要有媒介,他就能掌握全部的元素力。 这就代表着他的潜力是无穷的。 除此之外,他身上恐怕还有其他他所不知道的特殊性。 江白的念头急转,“所以,那个声音是想拉拢我?但为什么是拉拢我,不是空呢?” 不对,那个声音要他告诉他他的使命。 他哪有什么使命? 还是,这句话里面有什么其他含义么? “你跟空不一样。”钟离摇了摇头。 “在他遇到派蒙后,他就注定会登上【神座】,而你的命运,只掌握在你自己自己手里。” “登上神座?” 什么神座? 尘世七执政吗? 还是什么更高位的神座? 还有又为什么会遇到派蒙之后? 派蒙究竟是什么身份? 江白脑袋上冒出一连串的问号,只感觉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
钟离摇摇头,却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提瓦特一下子就陌生了起来。”见钟离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了,江白瘫在椅子上,仰头望。 他来到璃月也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以来,生活不可谓是不愉快。 也就近期又是蒙德龙灾,又是帝君假死,又是愚人众搞事,增添了一点事端。 但总体上的感觉还上很祥和的。 但经历了那星空的一遭,又听钟离这么,他感觉这个世界顿时邪门了起来,以前看到的就好像是苦药外面的那层糖衣,远远没有触及糖衣下所遮盖的东西。 钟离轻轻吹了吹杯中的热茶,水雾氤氲间,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真牵 “从未了解,何来熟悉?” 江白愣了一下,随后苦笑。 “也是……我对这个世界所了解的,也仅限于璃月港这个范围,而璃月港对于这硕大世界来,只是及其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我从未真正了解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有太多秘密了,而他的身份又注定会参与进其郑 “其实,你也可以选择就安安稳稳的待在璃月港,成为其中普通的一员。” 江白摇头,“可若我选择如此,等到危机到来时,我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风神岩神的神之心都已经被拿走了,剩下的神明恐怕也都会是这个下场。 冰之女皇所谋甚大,收集七神的神之心肯定不是拿来玩的,除此之外,还有那神秘莫测的深渊教团,江白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争端。 甚至在经历了这次事情之后,他对深渊教团的忌惮更深。 他若是选择什么也不干,那他就会变成在奥塞尔的进攻中瑟瑟发抖的普通民众,生死全都寄于别人之手。 钟离笑了,“也可能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觉醒来,世界已经被拯救了。” “或许对有些人来,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幸福的,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需要拯救,而又是谁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