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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二期病发

    第四十章:二期病发

    谷家动用所有人马,几乎把整个洛杉矶掘地三尺,还是没有找到林音,后来也是不得已,公登寻人启事。

    谷家大公子谷蓝哲的一句“提供线索者有奖”和“助其找到者特奖”,让近些天来谷氏来电来访不断。当然大多都是一些冲着谷氏是贵族之家,想不劳而获一笔钱的人。

    林音又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找寻工作毫无进展,罗杏和谷蓝哲的体内的药物却越来越作怪了。他们时不时的会感到,自己血管内奔流的血液在撞击血管,想撑破它而出来。

    可能因为谷蓝哲是男性,自小成长的环境、条件又比较好,他的情况要稍微比罗杏好一些。

    谷爷爷不让他们离开家,离开他的视线好几天了,那种好像两种血液在体内打架的感觉一来,谷老让他们喝冰水,每次一大瓶冰水喝完后就进他的观察室,罗杏已有两次进了急救室。

    这天早晨起来,谷老单独把大孙子叫去,表情严肃地跟他讲:

    研制解药的前提是先了解下毒之人的动机,他们为什么要这般害人?地下医院的沈医生跟林音说过,他们的目的是把血型不同的混血儿男人女人血液混淆,在他们二期病发的高峰期抽取他们的血液,然后相结合,用来克隆出他们想要的混血儿人种。

    他们克隆的混血儿等于被他们抽干血液之人死去后的新生,谷爷爷由“新生”入研,用了四只小白鼠做了实验。

    他把谷蓝哲的血液注入两只公的白鼠体内,再把罗杏的注入两只母的体内。把一公一母两只小白鼠分别隔开和关一起。

    老鼠的孕育期是22天,26天后谷爷爷发现,被隔开单独关的一公一母两只小白鼠身体抽搐了两次,第二次出现了短暂的昏厥;不到四十天全身黑紫而死亡。

    而那两只关一起的,母的怀了孕,期间两只小白鼠都没有过病毒发作的迹象。并且第28天产下五只崽子,出生到现在已经又快50天了,一家老小血检正常。

    爷爷问谷蓝哲听懂我意思了吗?

    谷大公子何等聪明,莫名其妙红了脸,在爷爷面前站了快两分钟后,鼓起勇气说话。

    “爷爷,我说实话,我喜欢罗杏,从第一天看见她时就喜欢了。但是她跟我说过,她是有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没有死,他只是病了,在一个她目前不知道的地养着。”

    “我是说,如果我们还能想出别的办法,我还是别去干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我再喜欢她,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救她和救自己。”

    “你说的爷爷都懂,可是孩子,我们不能再拖了,她的二期发作已经迫在眉睫。男人的责任道德是该伟大,但在生命无比脆弱时,它实在不值一提。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事爷爷不好帮你开口,你告诉她一切吧,求她合作,先活着。”

    谷老摸摸孙子的头,理解并心疼万分。说实在的,这种方法能不能凑效他也没有几成把握,只是再不试试的确要来不及了。

    谷蓝哲点点头,转身欲走却发现罗杏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看来爷孙俩的对话全让她给听见了。

    “罗杏!”

    她转身就走,谷蓝哲赶紧追了出去。

    “你让我静一静,对不起。”

    她反手关上门,两个人一个在外面心情沉重不知所措,一个在门内心痛欲裂摇摇欲坠。

    命运真的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吗?蓝哲是尊贵的豪门公子,自己只是出身贫困山区的少数民族。自古以来,少数民族都是被汉人歧视的,奶奶说她们那一代的姑娘就没敢奢望过要嫁与汉族。

    虽然现在种族歧视已几乎不存在,但上次……如果她罗杏是个跟雷厉风门当户对、学历伯仲的姑娘,她相信,他的哥哥等人不可能就那样带走了他,却扔下她不管,任由父母把哭成泪人的她拖回家,至今没有来过哪怕只是问好的一个电话。

    如今要想活着见到雷厉风,唯有跟谷蓝哲先行夫妻之礼,这样的人生难题摆在面前,罗杏不知道要不要活着了。

    恰在这时候,家里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竟是雷厉阳的mama江智姬。在国内伺候得了绝症的儿媳妇几个月后,唐医生告诉她们方浅月的病要出现奇迹了。亲眼看着她的病情越来越好转,离生产又是还不到一些时候,江女士和雷董事长便暂且回洛杉矶一段时间。

    刚下飞机,就看见洛杉矶大街小巷贴了好多谷家登的寻人启事,上面虽然没有林音的照片,但文字的描述怎么看怎么跟自家失踪的前任儿媳妇雷同。

    来谷家一了解,果然他们在找的是林音。

    云南大腊彝坡,化名王星河的葛伍穿上一套迷彩服,靠着深夜的月华,一步步往那辆车祸死人的车子残骸摸去。

    车子已被翻烂得不成形,但驾驶室内的情况,对于葛伍这样的气车行家来说,要想找出它出事之前有无异常并不难。

    车子果然是被人事先动了手脚的,说明白一点就是这辆车出发前刹车就是一个即将失灵的状态。

    高个子和矮个子那俩二货,普普通通的A市人,怎么可能玩得过云南这边毒枭级别的人物,想想也真是可怜。

    正思忖着他们死了,自己该从哪儿下手,耳朵一竖,这荒野陡坡的,竟然有人来了。

    来的是两个年轻人,都留着女人一样的长发,一个扎着,一个披肩;这大冬天的,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一个纯粹穿短裤和中袖褂子。

    借着月色,葛伍看见那个穿短袖的年轻人左手臂上的纹身是一把长剑。走近车子,一人躬身爬进破烂不堪的驾驶室,另一个递给他一块七八斤重的石头。

    “使劲砸!”

    “对!尽量砸烂一点噶,哈哈!”

    “叮叮咚咚”砸一阵子后,外面的人递给他一小瓶气油,泼进驾驶室,然后点了打火机。

    葛伍跟着他们爬上大路,他们开面包车,他骑摩托,一路远远跟着他们。大约凌晨两点半左右,那两个年轻人进了大沙河那边的金凤宾馆。

    葛伍想着这么两个小喽啰,想必跟进去也没什么意思。这样想着掏出手机看了看,雷厉阳私信他:

    “音音在洛杉矶,速回A市接我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