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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这些年都在坐以待宰

    第三十五章:这些年都在坐以待宰

    晚上八点,总裁办公室,雷厉阳和葛伍在吃外卖。

    “我觉得,对风少后头凶手的追踪我们不能再拖了。”

    实在太饿了,葛伍被菜饭噎得口齿不清。

    “知我者也!今晚让你一起留下来就是要与你商量这事,安牧也在赶来公司的路上了。”

    说曹cao曹cao就到,安牧敲门进来。很久了,三个战友在一起如果不是喝酒、愉悦,谈正事都会在雷厉阳的办公室进行。

    “三年了,风在云南替我遭的难,先后派去过多少人马都是无功而返。我想着,在我结了婚,稳定好我爸妈心情,就亲自出发,就算把云南翻个底朝天,也要揪出残害风的凶手。”

    雷厉阳收拾了葛伍他们两人的碗筷,喝了一通矿泉水,首先发话。

    “就我们三个这关系,有事你说一声不就得了?”

    安牧掏出一包烟,一人一支递过去。

    “可我这个混蛋,渣男,不!对于音音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分明是敌人要暗算于我……就连我的敌人,都知道了她是我的软肋,才去伤害她,我却不但没保护好她,还就此把她给休了。”

    “说正题,就说正题!你打算怎么做?”

    两位战友的烟都已抽了几口了,雷厉阳的还没点,葛伍只好又重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为他点上。

    “错了就是错了,错都错了,盘算着把公司交托给二位呢,要出去找她。结果又跟方浅月整了这么一出!”

    “我把我最爱的女人伤得体无完肤!她那么小,那么冰清玉洁,我却把她的自尊自爱、自强自律打落一地,我的魔爪,把她的心撕成了碎片……”

    葛伍和安牧对望了一眼,没敢再提醒他讲正题,只能任由他把悲情剧演绎到高潮。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不是一个好儿子,我不配做哥哥,我不配做丈夫,我连做人都没做好!”

    “三年了,整整三年!风在洛杉矶躺了三年,我奶奶在轮椅上坐了三年。我不知道风被害成这样,和音音被人摆布这两件事情有没有关联,但是那些人从未停止过对风的残害,从未停止过为了要摧毁我而蠢蠢欲动。兄弟们,我雷厉阳不能再这样坐以待宰了!”

    “早跟你说了,我们俩这,你一句话的事。”

    葛伍是个急性子,早已按耐不住内心想大干一场的冲动,雷厉阳今天的话太啰嗦了,等得他难受。

    “我的第一站当然是云南,这次不搜索到敌人的一些蛛丝马迹绝不回来!边干这个,边全世界寻找音音的影子,对于我的女人,我雷厉阳只要自己不死,活要见她人,死要见她尸。”

    “咳!说了半天不带我们啊?你一个人去,玩哪出!”

    葛伍安牧同时发出怨言。

    “你们以为?咱都走了,公司怎么办!说实在的,把公司,把我的一家一当交给你们,哥们已经心存愧疚了。”

    死一般的沉默后,葛伍压抑住自己想大声教训人的冲动,心平气和地发声:

    “还是我去吧,当然,这首先得你相信我的办事能力不在你之下。其次,你去,你怎么去?别忘了方浅月现在是你的妻子,她怀着孕,生着重病!”

    “我看这样行,就你家现在这种情况,你确实走不开;还有我呢,要我和老伍一起去我就去,要我留着我就留着,反正外面真刀实枪打打杀杀我没你俩英勇,但兄弟不管在哪里,只要需要,电脑保证二十四小时不离身。”

    “大恩日后再谢!”

    雷厉阳起身,张开双臂抱住同样张开双臂的两人,这是他的力量,这是他的手足。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夜色已浓,葛伍和安牧还在办公室实观雷大总裁的悲情剧,他们聊完出战策略,聊着聊着话题又聊到了方浅月身上。

    “原本只是陪她生命的最后几个月,等她……走完了,顶多我雷厉阳背一个丧偶的名声。谁想得到我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防范了再防范,逃避了再逃避,矜持了再矜持,竟然还是把她给整怀孕了。”

    雷厉阳一支接一只抽着烟,面前一片烟雾缭绕。见二人不语,(这种情况你让人家语什么?),接着诉:

    “唐明俊跟我说,胎儿在她的肚子里完全正常的生长,她的肝腹水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说不定生命要在她身上出现奇迹……我总不能不盼她好吧?我总不能她一好起来就离了她吧?那样我还是个人吗?哎你们说我该怎么做才像个人?”

    “所以,到时怎么离婚都是我的最难题。唉,我怎么一不小心就落到了这步田地,如果可以,我好想一枪爆头,下辈子再对自己的婚姻和爱情慎重考虑。可我再怎么痛不欲生,也不能逃跑,更不能先死去后再重头来。”

    啰哩巴嗦的雷厉阳今晚实在难为他的两个兄弟了,凌晨三点钟他还没诉完他的苦。只不过说着说着他忽然发现一件事,葛伍已经靠在他的办公椅上睡着了;安牧倒是还像睁着眼睛在听,仔细看竟也小声打起了呼噜!

    第三天葛伍动身时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最近公司上下在传他和一个酒吧女在谈恋爱,是也不是没人确定,但大家以前从未见他有过女人。

    走前他去找了那个女孩,毕竟最近确实跟人家走得很近,到云南那么远的地方出差也就过去跟她说一声。

    女孩名叫月季,葛伍没问过她这是不是艺名,连续几晚他以去“夜夜醉”喝酒、愉玩的名义,替雷厉阳查探他们从林音不雅照片的出处、相机的型号,以及洗照片那家人的客户中,搜索到并定格的一位摄影师认识的摄影师。

    一次月季被喝醉了的客人逼着喝酒,那个光头男说只要这女孩能一口气喝完一瓶酒,他就送她一辆宾利。

    女孩看着就是那种扎着马尾、穿着牛仔裤出来挣钱的学生样,当然无法喝下去。眼看那光头男恼羞成怒已叫来了她们的经理,经理说了多少好话人家硬是不依不饶。

    看不下去的葛伍出手一拳打得光头男满地找牙护下了女孩,并且自掏腰包赔偿了因她造成的损失。

    从此她们当然就让别人给说成一对了,但实际处得深不深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彼此对对方实在算不上有多了解。

    对这么一个人,自己从此要在她面前消失一段时间,葛伍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她交待一下。没想到那女孩竟提出来想跟他一起去云南,葛伍当然只能跟她说实在抱歉,自己工作不方便带人,等回来时一定第一时间去找她。